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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養》第9章
第九章、卡戲

  我最後是被紀銘臣提溜著回去的,他黑著臉拖著我走的時候已經把自己常常挂在嘴邊的‘形象’兩字忘得一幹二淨。

  但我可是最新才學會注意這兩個字,甚至在努力保持自己肢體動作的時候還不忘看了人群中的江景誠一眼,他正往這邊看過來,面上微微笑著,像是灑脫般的不在意,又像是在默默跟我說“祝你好運”。

  後來我跟安安一起逛街時提到紀銘臣那晚的變臉,她聽完問我:“你還是《情霧》的女二號嗎?”

  她問的莫名其妙,我點頭說:“當然是啊,都拍了大半了,我演的好好的怎麽可能會把我換掉?”

  “你這種豬腦子,說不定哪天就把你換掉了。”安安挑著眉斜斜睨了我一眼,“蘆葦,我看你平時還算機靈,不然也不能入行幾年不靠一點潛規則就能保持在三線水准上。怎麽你一被紀銘臣潛了,就變得比咱家樓下包子店的那個傻兒子還傻了?”

  我瞪她:“你才比他傻呢,他天天對著買包子的人傻笑,我會笑的那麽傻嗎?!”

  她撇撇嘴:“你還真別說,你連人家都比不上。人好歹知道沖著給他送錢上門的人笑,你呢?你傻了吧唧當著紀銘臣的面說自己把另外兩個男人看的多仔細,你以爲他養你是爲了讓你私下勾搭小白臉啊?這不明擺著讓他不待見你嗎?”

  她這樣一說我也醒悟過來,支吾兩聲抗議說:“你說的也太誇張了,我哪有錢找小白臉,再說我後來也受到非人的虐待了啊,你不知道他那天咬牙切齒的有多過分……”

  安安哼了兩哼,一副不屑我們小打小鬧的樣子:“要我說紀銘臣也是活該找氣受,誰讓他眼拙看上了你啊!他這人渾身上下唯一的缺陷就是眼拙,你說他那麽有錢,包一線當紅的誰不行啊,偏偏找了你這麽個要紅不紅、要死不死還扶不上牆的爛泥。”

  我氣得把手裏的奶茶杯子一放,“你那是沒見過他小氣的樣子,包一線女得多花錢啊他才不願意把花錢浪費在我們身上呢!”

  安安伸手扯扯我身上一身的Givenchy新款,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少跟老娘說你日子過得有多緊巴,我信你才怪,你剛才橫沖直撞的開個小精靈以爲我沒看見啊?”

  就連那麽個小破車也是我求來的好不好!

  我使出渾身解數才跟紀銘臣求來點資金,原本跟他說我要去買寶馬,後來等他看見我買了個只能坐下兩人的smart時,一張臉綠了青、青了黑,我眼見不對,連忙解釋我身

  爲一個公衆人物,尤其是一個以前混三線的小人物,開個寶馬實在太招搖了,小精靈比較低調……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事實是我對他一再的咬牙切齒很沒有安全感,所以把寶馬縮水成小精靈,然後把多余的資金裝進了自己的腰包,萬一哪天他看我不順眼把我掃地出門,我也能有條後路不是?

  紀銘臣倒是真的沒有追問那點差價,因爲他已經黑著臉強行把我拉進那個小車後座裏施暴,後來我揉著快要散架的腰從車裏爬出來的時候已經悔青了腸子,爲什麽我沒買一輛寬敞的大車……好歹上次在他那輛路虎裏,我沒被折成這麽高難度的姿勢……不對!我就應該買輛敞篷,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信他敢接著作孽!

  說到作孽,自從那晚我說了實話,紀銘臣就飙車把我拎回公寓,讓我跟看薛紹一樣眼對眼的認清他眼睛長得什麽樣,可是我跟薛紹雖然在床上眼對眼,但我倆也只是在演假戲,可紀銘臣卻真做了!

  他不止真做,還每天都做。

  以前他來的次數並不多,我可以很體貼的理解爲這個男人需要物理釋放,可最近他幾乎天天都洗幹淨等在床上,每次都好像饑渴了好多年一樣,恨不得把我吃掉似的撲倒再撲倒。

  這樣的結果是我很快就頂上了烏青的眼圈,腳上打著飄的去片場拍戲。

  今天要拍白霧現場捉奸的戲,這算是這部戲最大的轉折點,從這一場戲過後,每個人的情感都變得濃郁強烈、劍拔弩張起來。

  白霧、何野的早點生意,基本都是白霧起主導作用,她晚上要忙到很晚把第二天賣的部分食物做出來,第二天一早還要做那些必須現做的東西,然後整理裝車跟何野一起去賣。

  白冰回來後,出去賣早點的任務就交給了她跟何野,這樣白霧就多了一點休息時間,因爲她白天還有一份兼職要做。

  白霧撞破他們那天,她正好操勞過度生起病來,于是請假在家。收拾屋子時,連帶著一起收拾了妹妹的閣樓臥室,然後她在妹妹亂扔的一堆髒衣服裏,發現了一條男士的內褲。

  妹妹白冰從出獄到現在一直都是單身,怎麽會在房間裏突然多出一條內褲來?巧合的是,就在前天,不拘小節的何野才翻著衣櫃問她怎麽有一條黑色內褲找不到了……

  這樣分析出來的結果幾乎讓白霧崩潰,一個是她的丈夫,一個是她的妹妹,而這兩個最親的人卻同時背叛了她。

  就在她愣在閣樓裏的時候,賣完早點的何野和白冰回來了。

  關門和嬉笑的聲音清晰的傳來,那兩個人見家裏沒人,便肆無忌憚的調笑膩歪起來。白霧聽著那越來越近的汙穢話語和暧昧低嗔,腦袋裏一片轟鳴。

  如果說剛才她還在試圖說服自己不要亂猜亂想,那麽現在這兩個人便生生將她推進了黑色深淵,冷笑著蹂躏踐踏了她僅剩的那點信任。

  白霧下意識的選擇了逃避,她慌亂的四下張望,然後躲進了一邊的衣櫃裏。

  這個決定讓她承受了隨之而來更大的痛苦。

  關不嚴實的衣櫃,讓她將床上糾纏在一起的人和動作看的一清二楚,而那或喘息或嬌媚的聲音也一絲不漏的鑽進了她的耳朵。

  白霧就這樣縮在衣櫃裏,淚流滿面的拼命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我仔細看過這段劇本後輕輕的罵了句‘靠’,何野和白冰也太禽獸了點。

  我腦袋裏想著白霧那種涕淚橫流淒淒慘慘的樣子,始終不能進入白冰的狀態,因爲我會不由自主的往衣櫃方向看,看看裏面是不是真的有一個被全世界背叛了的白霧。

  我不能進入狀態,愁的導演飛快翻著劇本說:“你上一段床戲不是演的還不錯嗎?我這次都沒把重點放到你們身上,怎麽你到僵硬起來了?你這樣耗著大家怎麽拍?”

  已經哭過一回的楊若怡正被補妝,她的經紀人體貼的站在一邊遞水,雖然她本人沒有鄙視指責我,但她經紀人看過來的眼睛裏顯然充滿了怒火和輕蔑。

  我也愁:“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個所謂的金牌導演聽的直皺眉,眼看就要發脾氣,袁園出面了,“我來跟她談吧。”

  我救命一樣的拉著她往外走:“大姐,你怎麽能寫出這麽狗血的戲啊?白霧也太慘了,要不你改改劇本吧?”

  她聽的一笑:“你覺得可能嗎?”

  我哼了兩聲,無力的說:“可是這樣我真的進不了狀態,我哪跟白冰一樣那麽奔放啊?我腦子裏全是白霧崩潰的樣子,早知道讓我演女一號好……”

  我話沒說完,袁園就扯了我一下,然後楊若怡的那個經紀人便擦著我的肩膀目不斜視的走掉了。

  “她沒聽見吧?”我捂著嘴小聲問袁園。

  袁園好像很無奈:“蘆葦,你是專業演員,不該把個人情緒帶入的。況且這只是個部電影,藝術總是要高于生活的,現實中你見過比白霧更慘的女人嗎?”

  “當然見過,”我反駁她,“生活遠比藝術狗血!”

  袁園聽的臉一唬:“那你見過比

  我哥更慘的嗎?你有時間同情一個虛擬人物,還不如去同情同情我哥!”

  “誰說袁先生比白霧更……好像還真是……”我想起那張斯文又蒼白的臉,張張嘴說不出話來。

  “別沖我擺出這個表情,你的同情留我哥去。”袁園嫌棄的揮揮手,估計她想到袁偉良又有些煩亂,給我扔下一句“給你最後兩分鍾整理情緒”就走掉了。

  好在鏡頭多數給了楊若怡,再加上有袁偉良轉移我的情緒,總算是讓導演點了頭。

  拍完大家都在收拾東西,薛紹歪著嘴角眼光暧昧的打趣我:“蘆葦你平時該多沒有情趣啊?紀銘臣都那麽賣力了,你還演的這麽笨笨磕磕的。”

  我倆打了一場temple run後,他沒事就喜歡找我聊天,楊若怡話不多總是在一邊獨自休息,弄得好像我跟薛紹拉幫結夥排斥她一樣,再加上蔣婉清偶爾投過來的大方又逼人的眼光,我只好咬著牙低聲回應他的調侃。

  但他找我說話的次數反而越來越多,而且每次都旁若無人,說得多了我也就跟他一樣不在乎了。

  見他笑得欠扁,我狠狠橫了他一眼:“導演剛才還誇我上一場床戲演的好呢,你沒聽見啊!”

  薛紹了然一笑:“哦~那就是被老師教學過度,累慘了吧?”他說完就自顧自的嘿嘿笑起來,我氣得踢了他一腳,“你才過度了!”

  “是不是你自己心裏清楚,”他擡手指指自己眼睛,再眨了兩下:“你去找面鏡子照照,都青了。”

  我:“……”

  假如薛紹是我的閨蜜,我肯定會向他痛斥一番紀銘臣的惡行,然後再得意洋洋的告訴他,雖然我技術不怎麽樣,但我昨天確實成功的擺了紀銘臣一道。

  昨天在浴缸裏,紀銘臣憑借著自己男性的力量,得意的把我抓在他身上讓我給他服務,我鬥不過他只能緩緩動作,後來眼見他興致上來要把我翻身壓下去,我就趁他不備快速起身爬出了浴缸,沖著一臉又惱火又欲求不滿的他做了個鬼臉,無辜又正經的說我要去拿KFC送來的外賣。

  這一招頗有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意思,因爲我自己也不是很好受……

  不過好歹整到了他,我心情很好的看著電視吃了一大半的全家桶。

  當然,這是有後遺症的。

  後遺症就是半夜我迷迷糊糊間被他按著狠狠收拾了一頓……

  如今連薛紹都能看出我掩蓋在厚厚粉底下的受虐痕迹,可見紀銘臣著實可惡到了一定程度。我又想起了那天那個謙遜

  紳士的江景誠。

  袁園就在一邊和導演商討劇本,等導演走了,我立馬湊了過去:“袁大編劇,你最近有沒有那個江景誠江先生的消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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