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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養》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包養

  他還真不客氣,可是說實話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拖他後腿好麽……他內秀到什麽都不講,我哪裏知道自己有沒有在拖他後退?

  紀銘臣倚在沙發背上等著我檢討自責,我站在他跟前瞄他幾眼,忍不住問:“當時你怎麽不跟我說清楚?你要是說了,我不就立馬解約了嗎?”

  紀銘臣懶洋洋的表情瞬間就猙獰了,“你當初吃槍藥一樣的梗著脖子跟我鬧,現在又說我的不是了?”

  我跟你鬧還不是因爲你一點都不理解我!

  我好不容易簽上份大合約,加上出演了《情霧》的女二號,只要再多一些上鏡機會就能爬到二線。紀銘臣難道不是從一開始就想讓我提升名氣嗎?雖然以前我對此比較懈怠,但那個時候它已經不太不一樣了啊!

  就像之前被曝光的醜聞,只要我是三線,在別人眼裏就一定是我不要臉的高攀紀銘臣,但如果我能紅起來,到那個時候我和紀銘臣的關系被傳出去,至少在大衆面前我就不會被認爲低他一等了。

  我不是想著盡量能和他比肩而立,爭取讓大家羨慕嫉妒恨的說出郎才女貌這個詞吧……不然我簽那個廣告幹什麽?他們公司給我這個小明星的傭金,還不如紀銘臣給我的零花錢多!我又不傻!

  但是這個解釋是不能跟他說出來的……

  “我跟你吵還不是因爲你不講……”我話說到一半,終于反應過來,“不對啊!我差點被你繞進去,我跟你鬧就是因爲你不講清楚原因,你在轉移話題吧?!”

  紀銘臣表情有點僵硬,我眯著眼警覺的看他,他瞪我,“你看我幹什麽!你那個時候和江景誠糾纏不清,我怎麽告訴你實話?”

  “我什麽時候和江景誠糾纏過……你又繞我!”我恍然大悟,“你不告訴我是因爲你擔心我萬一真勾搭上了江景誠,把你的小算盤告訴了他,然後你就收購不成了對不對?”

  紀銘臣擡手抵唇咳了一聲,我忍不住伸手掐他,“你不相信我是不是?你其實一直都以爲我就是個騙錢的騙子吧?”

  我以前都是象征性的掐他而已,但今天當我的人格遭到質疑,我果斷下了大力氣。

  紀銘臣頭一次沒皺眉,反而任我掐著手腳並用的過來抱我,我被他摟的嚴實,手腳動不了只能幹瞪著他。紀銘臣臉上浮出一絲尴尬和薄紅,語氣卻依舊硬邦邦的,“你那個時候本來就是處處留情!白眼狼一樣的沒良心,你什麽都不說,我怎麽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騙子?”

  我是白眼狼?我是灰太狼!

  我氣得推他,“那你還不趕緊把騙子趕出去!”

  紀銘臣收緊手臂不放,低下頭就要親過來,他兩條長腿把我箍在中間,一手摟緊我腰,另一只手扣著我後腦勺,我渾身上下動彈不得,只能睜大眼瞪他。

  偏偏他就厚著臉皮吻上我眼睛,我被迫閉眼,再睜開就看見他眸光黑亮,帶著些許討好和認真,聲音也低的發沈:“你可不就是個騙子!”

  我瞪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張嘴咬在他臉上以示憤怒!紀銘臣皺著眉嘶了一聲,“我一會兒還要出門呢!”

  “活該!”我看著他臉上整齊的牙印,得意的偏過頭不去看他,紀銘臣似乎氣得磨了磨牙,猛地湊過頭來,我以爲他要以牙還牙,結果溫熱的唇貼在我耳側時,只化作了一個疼咝咝的吮吻……

  他埋在我頸窩裏就沒起來,我推他不動,只能越過他肩膀看電視,正午的陽光從落地窗裏灑進來,難得的讓人覺得懶洋洋的溫暖和煦……

  但是!我推著紀銘臣掙紮著就要跑,他箍緊我裝無辜,“你跑什麽?”

  你說我跑什麽!他表情無辜,手也老老實實的握著我的腰,純良的好像我有多邪惡一樣,我:“你、你咯著我了!”

  紀銘臣噗嗤笑出來,抓著我的手往下帶,“是你咯著它了……”

  “你又耍流氓!”我縮著手往後躲,紀銘臣另一只手卻輕車熟路的伸進了我裙底,他手上不輕不重的撚,我兩條腿被他弄得直打顫,軟的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眼見就要躲不過去,只能提醒他:“你不是要出……門嗎?”

  他見我掙紮無力,另一只手又竄進了我上衣裏,推高我胸衣慢慢揉弄起來,貼著我唇低笑:“吃飽了再去也不遲。”

  我站不穩的揪住他衣服,“可是你不剛剛才熬夜了嗎?養生專家說的好……不注意節制,會腎……啊!”

  我話沒完他伸進我腿間的手就用著力撚了一下,我一時失察,失聲叫了出來,紀銘臣得逞的咬著我下唇放狠話:“我看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頓,你就永遠學不乖!”

  他衣衫整齊的摟著我,只用了幾根手指就讓我徹底明白了什麽叫言多必失,他深深淺淺的進出,我哼著聲說不出話來,只能軟在他懷裏發顫,等他終于要解拉鏈親自上陣的時候,我的神智模糊的只剩了推著他無力的提醒,“去臥室啊……窗簾沒關……”

  紀銘臣呼吸有些重,吻在我臉上的嘴唇都有些燙,我本來還指望著他能顧及一下自己的皮面,結果他竟然直接提著我腰沒根而入,酸脹麻癢間,他在我耳邊低啞的笑:“你看你身後的櫥窗……”

  他托著我又是一個挺身,側了側身讓我看清楚後面,我忍住尖叫的沖動扭頭,擺放裝飾的櫥窗上赫然映著我們兩個的影子,他衣衫整齊,我裙子被撩了一半,如果不是動作太過貼合暧昧,如果不是他勾了我的一條腿搭在他腰間,遠遠看過去,好像只是一個單純的擁抱一樣……

  我臉熱的一塌糊塗,紀銘臣托著我動的進行,然而櫥窗上畫面太過火辣,我受不住的捶他,“換個……換個地方啊!”

  所謂的換個地方,在紀銘臣理解起來,就是走兩步轉到沙發上,我被他撞得直聳,聳的越厲害他下一次就頂的越狠,等到他終于肯放過我的時候,我已經癱在沙發上連手指都懶得動了……

  電視的聲音就好像停了一段時間一樣,直到我稍稍清醒了些,才重新有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進我耳朵裏,剛才在墓園被拍到的情景很快就上了電視,我失神的聽了片刻,伸手點了點紀銘臣,“你昨天怎麽不告訴我這個事?”

  紀銘臣壓著我瞪我一眼:“又不是中彩票,告訴你你高興?”

  “至少你說了我就保證不出門了啊!不然你真打算把我關上十天半個月嗎?關我一輩子也沒用吧?”

  我有理說理,紀銘臣卻有些惱,“給你收拾爛攤子你還不願意了是不是?你當真屬白眼狼的?”

  眼看他就要黑臉,想著他雖然內秀些,但最終還是英雄救了回美,我連忙親了下他唇角以作安撫,又指了指電視:“那以後怎麽辦?”

  媒體們在曝光‘好趣’黑幕之余,又重新找出了我在‘好趣’發布會上做的發言。我既然代言人家的産品,必然要信誓旦旦的說上幾句保證的話,如今這些話全成了他們攻擊譴責我的證據。

  更重要的是連我逃上紀銘臣的車他們都給拍了下來,娛樂媒體、網友大衆們幾乎都跟瘋了一樣……因爲之前袁園幫我澄清解圍過,如今被拍到這一幕,什麽也掩蓋不了我和紀銘臣‘肮髒’的事實了……

  紀銘臣倒是不甚在意的樣子,只拍了拍我臉說:“這件事我正在處理,不會讓你沾上官司,你只要老實點在家裏待著就行了!”

  “……”我清了清嗓子,“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你我們被拍到了怎麽辦?”

  紀銘臣挑眉,理所當然的說:“拍到就拍到,你難道不是跟我在一起?現在曝光了,正好省得你出個門老疑神疑鬼的怕被人拍到,現在隨他們拍去!”

  我看著他半晌沒說話,紀銘臣被我看得發毛,“你這是什麽眼神?我說的不對?”

  我軟了軟聲調:“紀先生,你剛才那幾句話說的真霸氣!”

  紀銘臣臉上挂著黑線給了我一巴掌,“做飯去!”

  我:“……”

  後來我一直都窩在家裏,而且專門買了一堆遊戲設備用來死宅。紀銘臣忙的跟只無頭蒼蠅一樣,三天不見人影也是正常,安安最近一直在鄰市拍戲,我只能通過一根電話線來向她抒發我的相思之情,到後來她再接到我電話時全都是按了通話鍵吼一聲“老娘現在忙得連飯都還沒吃,你少閑的得瑟著刺激我!”

  等到‘好趣’的食品風波終于過去,已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吳氏早就做了割肉的打算,縱然‘好趣’肥嫩鮮美,攤上一個不走正道的女婿,他們也只能忍痛。聽說吳音鬧的厲害,吳家幹脆把她送出了國,再回來的時候,珍藏在抽屜裏的小紅本已經換成了小綠本。

  可見吳家還是很有實力的,不用本人出面,兩人就成功的在國徽的照耀下離了婚。

  紀氏也成功的以白菜價收購了‘好趣’,同時紀銘臣還出其不意的收購了袁偉良引以自豪的整間原材料供應公司,我聽說的時候簡直驚訝到了極點,問他爲什麽,他當時正在處理文件,只輕描淡寫的掃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這導致的最直接的後果就是,我在解禁後,去醫院看薛紹的時候,沒去看住在隔壁的隔壁的袁偉良。

  但是我在離開等電梯的時候,看見了同樣要走人的袁園。

  真的是好長時間沒有看見她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袁園氣色大不如以前,整個人就像將人生中所有的負面片段走了一遍一樣,滄桑而沈寂。之前三十歲的年紀只顯成熟理智的優雅漂亮,如今卻開始有了邁向衰老的迹象。

  妝容依然精致,但精神給她拉了很多分。

  我因爲剛才沒去看袁偉良,所以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倒是袁園先平和的笑著跟我打招呼:“來看薛紹嗎?”

  我點點頭,到底還是要客氣一下:“袁先生怎麽樣了?”

  袁園和我進電梯,“還不錯。”

  兩個人都是去地下停車場,十來層的路要走,我沒話找話的說:“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就回家?平時不都是待上一整天嗎?”

  袁園愣了下,抿了下唇似是扯出一個苦笑來:“今天是探監日。”

  那麽就是要去看江景誠了?

  前段時間的審判下來,江景誠不出意外的入了獄。意外的是袁園還會去看他。

  “你……經常去看他?”

  袁園搖頭,“沒有,今天是第一次。”

  我沒說話,她站在一邊自己呆了呆,輕聲說:“大概也是最後一次了。”

  電梯眼看就要停,我想了想說:“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介意嗎?”

  監獄在城郊。縱然江景誠騙了這麽多人,但曾經那樣一個謙遜精致的人,如今被剃了頭發一臉疲態的坐在隔窗那頭,讓人蓦地有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江景誠看見我大概有點意外,依舊謙遜的對我點了點頭。袁園看見他的一瞬間就紅了眼圈,我識相的到外面去等。

  大概探監日是這裏最熱鬧的日子了,憋在裏面的人好不容易才有這麽一天看看活在外面的人,感受一下新鮮的東西,讓視覺不再只停留在黑瓦白牆的晦暗裏。

  那些沒有人探望的人,心情大概要更晦澀低落。

  比如日後將不再有人探看的江景誠。

  袁園並沒有待很長時間,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恢複了平淡的神色,連暈紅的眼圈都沒有了,只說話帶了一點點鼻音,“你過去吧,我去車裏等你。”

  江景誠大概真的很意外,所以再見我時微微笑著說:“我沒想到你會來,本來以爲你該很恨我。”

  我說:“你就不擔心我是來刺激你的?”

  “不會。”江景誠笑容更明顯,“你一直是個好姑娘。”

  我點點頭,“所以才會讓你騙。”

  江景誠表情一下就苦澀起來,“我很抱歉蘆葦。”

  “也沒什麽好抱歉的,是我心眼不夠多。”我大度的表示不計較,他又苦澀的笑了下。

  我沈吟片刻,往前探了探身子,問:“其實我今天來,純粹是好奇。”

  江景誠愣了下,我說:“我其實只是單純的想知道,吳音、蔣婉清和袁園,這三個人,有沒有一個是你真正愛的,或者說是愛過的?”

  我是真的想知道他的心理,他在和蔣婉清好的時候劈腿和吳音結了婚,婚後卻又找了袁園出軌,那麽他到底愛那一個?

  江景誠長時間的沒有說話,我正以爲他打算混到探監結束說個‘不知道’來敷衍我時,他眼神定定的看著陽光照在玻璃上幹涉出來的七彩光圈,笑了笑說:“爲什麽一定要知道事實怎麽樣呢?蘆葦,真的都是最不好看的。”

  真的都是最不好看的。

  我唯一能揣摩出來的就是,江景誠哪個都沒有真正的愛過。

  我記得他以前說過,到了他們這個年齡就會明白,愛情不比責任重多少。其實我想在他心裏,不管年齡幾何,愛情從來都是排在最末的。

  也許再年少一點,學生時候的江景誠是真的愛過,愛過蔣婉清,認認真真的談過一場戀愛,但到了社會上他的野心、無關情感的**全都一一顯露,于是愛情在他眼裏就什麽也不是了。

  因爲吳氏有錢有勢,吳音又恰好被他所展現的那一面所吸引。愛情和**面前,他選擇了後者。

  而後來的他與袁園之間的親密關系,之前我不懂,但是現在我懂了,懂了當初蔣婉清去找他,打算在袁偉良死後和他共享財産的時候,爲什麽他會選擇拒絕。

  袁偉良雖然表現的什麽都不知道,但是他對自己妻子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會跳過薛紹,直接來鏟除江景誠這個根源。即便他真的死了,蔣婉清也不會分到什麽家産。

  袁偉良恨了江景誠十多年,怎麽會把自己親手打下的江山拱手讓給他?

  但袁園是袁偉良的親妹妹,她才是那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她恨蔣婉清,更好的是她愛江景誠。

  即使沒有感情,在**的趨勢下,江景誠也會冒著被吳音抓奸的險,和袁園保持這樣一段關系,因爲吳家早就發覺了他的小動作,他要爲自己找後路。

  虧得最近鬧了這麽事情,我才能徹底縷清這些東西,對江景誠感歎之余,又禁不住傷懷,我是想了解一下一個人出軌到底是不是因爲尋找真愛,結果得到這樣的答案,多少讓人有些失望。

  江景誠的案例實在不典型。

  正走神,紀銘臣來了電話,電話裏他聲音低沈中帶著些沙啞,我心情正好不賴,兩者的巨大反差下,讓我忍不住問他:“你感冒了?還是看韓劇看哭了?”

  紀銘臣似乎笑了一聲,低聲罵我:“胡說八道!”

  我望了望天,誰讓你聲音這麽**呢?

  他在那頭頓了頓說:“在哪兒呢?我過去找你。”

  我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名字,納悶的問他:“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兒吧?你是不是早上出門忘了吃藥?”

  紀銘臣沒理我,只說:“你在哪兒?”

  他這麽執著,我也混不過去,只能支吾了幾聲說:“……和袁園在監獄。”

  “……”

  “喂……”

  紀銘臣在那頭歎了一聲,倒也沒發火:“就知道你又在到處亂跑!等著我,我過去接你。”

  我來拒絕都來不及,只能挂了電話去找袁園。既然他過來接我,那我也就沒辦法搭她的車回去了,我上了車,向她表示由衷的抱歉,不能陪她一起回市裏。

  袁園倒不是很在意,笑了笑說:“我陪你等一會兒吧,天怪冷得。”

  我很感激她,但是在沈靜的車廂裏,我憋了很久的話,終于忍不住說了出來:“袁園,蔣婉清和薛紹的車禍,是你設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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