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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貴妃》第42章
第十三章濯墨回宮,真相微露

緩慢的馬背上,濯墨疲倦的臉帶有一絲哀愁,溫和的眼眸看著一條條繁華的街道,看著大街上人們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平靜,想起自己一路走來各城各市的繁榮景象,心想當時自己的退出是正確的。他,確實有那個能力去把盛濯皇朝發展得更加強大。

足足三年了,如果不是皇朝規定,每位皇帝駕崩頭三年後都要舉行一個盛大的追思儀式,心想自己永遠也不會再踏進這片土地吧。

 記得三年前若舞不辭而別後,他曾經在營州城內和城郊瘋狂地尋找了三天,可是毫無結果,最後想到依照若舞的性格,她一旦決定離開的話,除非她自己願意,否則肯定是不會再讓人找到的,所以才不得不放棄再尋找她的想法,即使當時他是多麼的痛心和不捨。

自那以後,他便把所有心思放在公務上,而且還學著做生意,經過整整三年,不僅把整個營州管理地有條有紊,而且還在那裡創造了他的商業王國。可惜這豐碩的成果沒人跟他分享。想著想著,疲倦的臉上更加佈滿憂愁,“若舞,你到底在哪裡呢?為何三年了,連一封書信都沒有?”濃眉緊皺著,濯墨不禁抬臉對著上空,暗暗宣洩著“老天,為什麼讓我觸得到而得不到?你憑什麼這樣主宰我的命運?”一望無際的天空依然一片晴朗,只有馬背上那襲棕色衣衫在秋風的吹拂下沙沙擺動著,看起來是那麼的孤寂,跟街上那繁忙熱鬧的情景一點都不相襯。

 好久,終於到達皇宮,看著那熟悉的宮牆門口,濯墨萬分感慨。守門侍衛一看到來人隨身拿出的令牌後,便恭敬地跪拜了一下,然後趕緊讓他過去。踏進那寬廣明亮的大石路,濯墨減輕速度,慢慢朝金鑾寶殿方向驅去,來到宮殿門口,一躍身跳下馬背,把馬繩遞給了門口等候多時的侍衛,徑自朝殿內走去。

滿朝文武百官看到風塵僕僕的來人,都滿臉愕然。而坐在金龍寶座上的人自他一進來,雙眼就緊緊注視著―――這個令他既妒忌又痛恨的人,期盼的俊顏在看到他只孤身一人後便湧上一絲絲失望。

 濯墨也緊緊盯著寶座上的墨藍色人影,這個令若舞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不管他多麼努力地付出也代替不了的男人。四眸互相對峙著,毫無理會廣場上那些文武百官的驚訝和切切私語。 濯墨終於走到殿前,單膝跪在地上,面無表情地說“參見皇上!”

 而寶座上的人則久久不答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直到聽見底下大臣們越來越大的私語聲後才回過神來,訥訥地問“她。還好吧?怎麼不跟你回來?”

跪在地上的人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誰,不禁賭氣地說“謝皇上關心,她很好!”

 濯碩俊臉頓時閃過失望,是啊,她怎麼可能不好呢,當時是她自願跟著他走的,可是為什麼聽到從他口裡說出來,自己卻那麼心痛?他硬壓住心底那股不舒服感,輕聲對他說“平身吧!”

 “謝皇上!”濯墨慢慢起身,退到旁邊 濯碩轉眼看向廣場上的文武百官,冷冷地說“如今逍遙王也已經抵達,再過幾天先王的追思會朕要辦得妥妥噹噹的,不容絲毫錯失,希望眾愛卿執行好各自的職責。”

 廣場上立刻齊聲傳來“臣遵旨!請皇上放心,臣等定會全力以付,讓先帝在天之靈能感到無比榮慰。”

 “恩!”濯碩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便朝前方的濯墨說“逍遙王,這段期間你就先回以前的盛墨殿居住吧,朕會叫小李子安排幾個宮人給你使喚。”

“謝皇上!”濯墨稍微彎腰拜謝著。

 濯碩便轉臉朝大臣們說“那退朝吧。”說完便起身,走出金鑾殿,臨走前黑眸還是瞥了一下那棕色人影。

所有文武百官都退了出去,濯墨才動身朝盛墨殿方向走去。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宮殿,裡面所有擺設都沒改變過,可是那股寂靜和蕭條依然看出長時間沒住過人。粗厚的雙手一一觸摸著曾經用過的物品,想起在這裡度過的二十多年的日子,心裡百感交集。跌坐在那剛剛抹過不久的大椅上,不禁又從懷裡拿出那張已經發白卻依然保存得完好無缺的信紙,哀痛地看著上面不知道已經看過多少遍的內容。一場單戀,換來的也只有這張令人心痛的書信。雙眸不停地重複看著上面的字,直到疲累地閉上。

 乾清宮的御書房裡,金龍寶座上的人疲倦和頹唐的樣子與那金燦燦的寶座毫不符合,想起他今天在殿上回答著

“她很好!”時那幸福和平靜的樣子,濯碩便心如刀割,自己是皇朝最尊貴的人,能掌管天下萬物,可是為何無法享受到他那種幸福和平靜?如果可以,他寧願跟他交換。還有舞兒,你怎麼不回來?只需回來讓我看一眼就足夠,難道你真的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難道你真的狠心到讓我只能在夢裡見到你?

 小李子靜靜地看著那令人難以琢磨的皇上,或許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擁有很多全天下最美麗的女人,擁有無數的權利和財富。

可是只有自己知道,皇上他一點都不幸福,自從若舞姑娘離開後,他再也無法從那俊美的臉上找出以前那種快樂。試問人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小李子看著那痛苦萬分的人,心裡第二次默默幸慶自己是一個太監!自早朝後從金鑾殿回來,皇上一直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沉思著,臉上不斷湧現出各種各樣的表情,有痛苦,有妒忌,有思念,有哀怨。

 現在已經是晚膳時間了,可是寶座上的人卻絲毫沒覺查到,想到他一整天沒吃過東西,小李子不禁冒著被責罵的危險,兢兢業業地對著寶座上的人說, “皇上,現在已經是晚膳時間,不如讓奴才宣膳吧?”

 寶座上的人緩緩地望過來,低沉地說“不用了,朕不餓!”

 “可是皇上,您今天一天都沒吃過東西,要注意龍體啊。”小李子擔憂地說。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沒朕的命令,不要進來。”低沉的聲音含有不容拒絕的語氣。 小李子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那奴才在外面候著,皇上哪時想吃,隨時吩咐奴才。”說完便低頭輕輕走出房外。

 直到那矮小的人影消失在門外,濯碩才回過頭來,看著滿桌子上的公文原封不動地攤散在桌子上,心裡又是一陣煩悶,不禁起身,走出房外。

候在外面的小李子一見到踏出房門的高大身影,歡喜地說“皇上想用膳了?那奴才趕緊去傳。” 濯碩輕輕制止正要離開的他,說“不用,朕想到處走走,你留在這吧。”說完便朝宮外走去。

 盛墨殿內,沉睡了一個下午的濯墨在太監的叫喚聲中醒來,用過晚膳,覺得無事可做,便走出盛墨殿,朝盛鼎殿方向漫步走去,還沒到盛鼎殿門口,便遠遠聽到一陣優美的琴聲,仔細一聽,不難聽出那琴聲裡還帶有一絲絲思念。腦子突然閃出一個身著白衣,不知從何時開始,那張已經由孤寂變得明亮的臉的人,心裡一陣激動,便朝那門口走去。

 盛鼎殿的大庭院裡,一個白衣少年直身坐在乾淨明亮的石凳上,白皙修長的十指在輕柔地撥動著石桌上的琴弦,不再稚嫩的臉在燈火的映射下更添一襲俊逸。濯墨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人影,三年不見,他全身都褪去了那層稚氣,取代的是一股穩重。看到這個從小就不受關注的人已經慢慢長大,心裡不禁一陣欣慰,忍不住提腳走近他。 正沉醉在琴音裡的濯鼎突然感覺到身邊有一股力量在慢慢靠近,不禁停了下來,抬頭看向來人,俊秀的臉上頓時湧上驚喜,大聲叫著“二皇兄!您回來了?”

 濯墨激動地點了點頭,好久才說“恩,今天早上回來的。”

 “哦!我上個月出去宮外辦事了,今天下午才回來,所以不知道二皇兄您已經回來,否則我一定會去看你的。”

 “恩。聽說去年開始皇上就委命你為欽差大臣,到處訪查民情?”

 “恩,我想到自己也是皇朝的人,也是父皇的兒子,我業已二十歲,所以就領了這個差事,希望能幫助到三皇兄一點,減輕他的重擔。不過我真的很高興也很喜歡這個職務,一年多以來,雖然很少時間留在宮中,但我所到之處都是一片安穩繁華的景象,雖然偶爾有些地方也存有不公之事,但我都盡力協助那些地方官吏恰當處置。也只有如此,我方覺得自己是一個有用之人。”

 看著那神采飛揚的年輕面孔,看著那滿臉自信的人兒,濯墨心裡又一次充滿欣慰和高興。

突然濯鼎嚴肅地問“二皇兄,若舞姐姐,她好嗎?怎麼不跟你回來?”

濯墨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鄂了一下,沉默著。

 濯鼎見他不回話,立刻急促地說“怎麼樣了,二皇兄?若舞姐姐難道還沒恢復?記得她走之前,我曾經去過宗人府的地牢裡探望過她,還唱歌給她聽,可是那時她好像都沒感覺到似的,跟她說話也不理,不知道她為何會變成那樣。”一想起那時的情景,濯鼎就傷心地想哭。

 看著那滿臉擔憂和充滿思念的年輕面孔,濯墨在思索著是否要告訴他真相,終於,他低沉地說出“若舞她後來好了,可是我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她三年前就離開了我,離開了營州。”

 “什麼?”濯鼎驚訝地叫了出來,而在他們不遠處一個墨藍色的人影也全身顫抖了一下。

 “是我,是我的愛讓她覺得有負擔,所以她才離開。”濯墨悲痛地說著。

 “可是若舞姐姐不是也喜歡你的嗎?否則她怎麼會跟你走?”濯鼎納悶地說,也問出了不遠處那個墨藍色人影的心聲。

 “是的,我是很喜歡,很愛若舞,我甚至連我的計劃和奮鬥都可以放棄,只想跟她一起過日子,可是她一直以來只把我當好朋友,她的心一直只在皇上的身上!無論我怎麼為她付出,她都無法愛我,連一點點位置都不肯給我。”想起那段痛苦的回 ​​憶,濯墨不禁激動起來。

 濯鼎定定地看著他,久久無法恢復。

 而不遠處那襲墨藍色身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震動地再也忍不住,即刻向他們衝過去。他握住濯墨的雙肩,激動地說“你說什麼?可否再說一次?若舞她不跟你在一起?她不喜歡你?只喜歡我?”他連稱呼都顧不著,只想知道那個令他既擔心又歡喜的答案。

濯墨第一次看到那冷酷無情的臉上湧現出期待和焦慮的神情,不禁痛苦的點了點頭。

 濯碩一陣歡喜,但是很快又說“可是聽說你們經常在一起,而且那天晚上我還親自看到你們一起喝酒,互相吻著對方。”說起那令人痛心的一幕,歡喜的臉又暗淡了不少。

濯墨冷哼了一聲,才說“我們在一起,並沒有做過任何不軌之事,若舞的性格不同我們,她覺得男女雙方,不僅是戀人才可以在一起,就算是朋友也可以在一起。而至於你說的什麼互相吻著對方,那天我和她都被人下了媚藥!”他說得咬牙切齒“我也曾經叫過她讓我幫她,可她就是不肯,說什麼她的身子只能給心愛的人,而我也不知道你那天跟她發生過什麼事,她死都不肯去找你,最後,我不忍心看到她那麼痛苦,也不忍心強要了她而令到她醒來後憎恨我,所以我點了她的穴,把她帶到你房間。”

 噢,怪不得那天晚上舞兒變得那麼大膽和古怪,原來是中了媚藥,想到自己還那樣羞辱她,不禁悔恨起來。 濯墨看著他,恨恨地說“可是最後我後悔了,我不知道你曾經對她做過什麼,但是第二天看到她那毫無生氣的樣子,我是多麼的後悔自己把她帶過去給你,我寧願我那天強要了她,我寧願她第二天醒來後恨我,但總好過她變得行屍走肉般。你知道嘛?

她整整一個月才完全清醒過來!而清醒後她竟然離開了我”說著說著便大哭出來,而且忍不住把懷裡那封收藏了三年的信紙遞給了濯碩,繼續說“你何德何能,擁有她如此深情的愛,她曾經跟我說過不想讓你為難,而勸我放棄那不屬於我的東西,她說你是她用生命去愛的男人,不希望看到你不快樂,不想你受到傷害。可是到頭來她卻被你狠狠地傷害了。”

 濯碩顫抖地接過那張發白的信紙,看著上面的字,這是舞兒的字,以前自己在書房處理公務時,她有時閒著沒事就在那練習寫字,他看著上面熟悉的歪歪倒倒的字,久久無法消化這個真相,眼睛不停地看著紙上那段“因為我只有一顆心,而那顆心已經給了別的男人,就算現在已經破碎得千瘡百孔,我也不想再讓你去修補它,因為我明白無論如何修補始終還是有殘缺,那樣對你太不公平了。”

 “或許她說得對,我原本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是個被男人拋棄的女人,我真的配不上這麼優秀的你!”

天啊,看他對舞兒做過了什麼,他終於明白舞兒為什麼最後會不理他,為什麼母后審判她是卻一點也沒有爭辯和解釋,因為自己竟然該死地為了報復她而在她面前跟柳妃做那種事。他不禁悲慟地大聲叫出來“舞兒,舞兒。。。”

 看著那悔恨萬分的他,看到那痛苦萬分的他,濯墨心裡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痛快,只是深沉地盯著他。而一直站在身邊的濯鼎也驚駭地看著眼前兩個皇兄。他終於明白大概是怎麼一回事,原來若舞姐姐一直都沒變過,是三皇兄誤會了二皇兄和她有染,然後做了一些及其傷害到若舞姐姐的事,所以才令到若舞姐姐心死,完全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第一次,他心裡痛恨起這個一直令自己尊敬和欽佩的三皇兄!虧若舞姐姐那麼愛他,他卻傷害她那麼深。

 現在最主要是要先找到若舞姐姐,他立刻冷靜地問“二皇兄,那若舞姐姐除了留下這封信外還有沒有留下其他線索,有沒有說她將去哪裡?”

 “沒有!”濯墨搖了搖頭,平緩了一下剛才激烈的情緒,繼續說“不過後來幾天我派人到處找她,也在城裡到處打探她的消息,然後讓我們碰上一個車夫,他說曾經有個女子僱他的馬車去舟山一個地方,可惜在半路上因為馬不知道受到什麼刺激,在他下車問路時竟然瘋狂奔跑起來,而車裡面的女子在那時也就被馬帶走了,他說依照當時情況馬車裡的人應該兇多吉少了。據他描述馬車上的女子應該是若舞!”說完溫和的臉上又充滿悲傷。

 而濯碩毫無反應,依然痴痴地看著手上的信,俊美的臉上滿是悔恨和傷痛。濯墨不禁對他充滿同情,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這一路從營州回來,除了聽到人們到處宣揚新帝的勤政愛民外 ​​,還聽過有些人在討論著新帝對后宮房事的無能,聽說他登基一年都沒寵幸過后宮嬪妃,選秀也只是為了給朝中大臣和太后一個交代,但是他極少宣過她們侍寢,到目前為止也只有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公主。當時自己聽到還嗤之以鼻,但是現在看到他這樣子,他終於相信民間的流言確實有它的準確性,他也終於知道他對她的愛並不比自己少。不禁再一次大嘆天意弄人。

 接下來幾天,濯碩整個人都痴癡呆呆的,上朝的時候也只是隨便應付了幾句,文武百官們個個都詫異於皇上的轉變,但是都不敢提出什麼,每天上朝都兢兢業業的。幸虧現在是太平盛世時期,否則盛濯皇朝可能要面臨危機了。

明慧太后聽到許公公的禀告,白皙的臉上露出驚訝,立刻傳來荷妃,在她耳邊交代了幾句,看到荷妃臉上充滿信心後,才慢慢放下心來。當天晚上,荷妃便在宮人的精心打扮下,一身妖艷地來到乾清宮。守在門口的小李子看到她的突然到來,又想起皇上這幾天的異變,於是為難地說“荷妃娘娘,皇上暫時誰也不見,請娘娘回去吧。”

 荷妃絕美的臉上立刻湧上怒氣,蔑視地說“小李子,本宮要見皇上,幾時輪到你來管?還不趕緊站開?”

 小李子看著那美麗的容顏,想到她是太后娘娘的親侄女,又是國舅的千金,進宮後更加因為太后娘娘的庇護和暗中支持,便一躍從修儀升為荷妃,所以也不敢諸多阻攔,慢慢退到一邊讓她進去。

荷妃高傲地瞥了他一眼,便大步踏進殿內,見到明黃色椅子上的人時,便一邊急步走過去,一邊嗲聲說“臣妾給皇上請安,這麼晚了皇上還沒休息?不如讓臣妾來侍候皇上就寢吧。”說說便把豐滿的胸脯往濯碩懷裡擠。

正沉思在美好回憶裡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干擾緊緊皺起眉頭,手自然地推開懷裡那礙眼的東西。荷妃驚訝地看著那俊美絕倫的人,又羞又惱,便再次靠近他,順手想抽走他手中那張破舊的紙。濯碩看著手裡的紙突然被抽走,俊臉立刻憤怒起來,一隻手立刻奪回信紙,另一隻手用力地揮過去。

 荷妃毫無防備地跌坐在地上,看著那驚駭的怒容,心裡想不明白他竟然為了一張這樣的破紙而這樣對自己!難道自己比不上那張什麼爛紙?一向心高氣傲的她哪受得到這樣的羞恥?

便一時也顧不上眼前的人是何等的尊貴和權勢,嬌聲吆喝著“皇上,您怎麼為了那張破紙而這樣對臣妾?”說完恨不得想再次抽走那寬厚手中礙眼的破紙,把它撕個粉碎。

 濯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聲吼著“滾出去!” 荷妃被他那聲大吼震得顫了一下,還想在撒嬌著“皇上。。。”

可惜這點對濯碩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只知道自己美好的回憶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打斷了,便大聲朝外面呼喊著“小李子!”

小李子幾乎是立刻跑進來,恭敬地說“奴才在!”

 “把這個女人拉出去,關進冷宮!”冷冷的聲音從薄唇里傳出,而小李子則驚訝著到底荷妃犯了什麼樣的大罪竟然讓皇上要打進冷宮。 荷妃則瞪大眼睛,看著那冷酷無情的俊臉,無法相信他剛才所說的話,直到小李子拖著她出去,她才爭執地大聲嚷著“皇上,臣妾到底犯了何罪?皇上,請恕罪。太后姑媽,救命啊,快來救荷兒啊”可惜回應她的只是冷冷的風聲。 修凝宮內,肖凝凝正坐在豪華奢侈的大床上,看著床上熟睡的小人兒,美麗的雙眸充滿怨恨。

為什麼不是男孩?她足足痛了一天一夜才把她生出來,可御醫竟然說是位公主,她當時一聽便氣得差點暈過去,而其他宮人知道她產下的不是皇子後,個個都對她冷嘲熱諷,特別是那荷妃,總是依仗著有太后護著,經常到宮裡來嘲笑她,欺負她,本來還指望皇上會替她出一口氣,可是他從來沒理會過,就連這個出生了半年的公主也沒來見過一眼。

 不過今天早上發生的一件大事確實令她心裡一陣痛快,聽說最近幾天皇上不知道怎麼的,竟然不理朝政,經常一個人呆在御書房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而那個自以為是的荷妃卻不怕死的想去勸服皇上,誰知道進去不久便給皇上轟了出來,而且還說要把她打進冷宮,最後還是太后死命偏袒才保住她。

哼,那個冷血的皇上,對每個女人都是那樣,荷妃那賤人自己找死而已!想著想著便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起身下床,大聲呼喚著“小由,快把琴拿來,本宮要好好慶祝一下,哈哈!” 推門進來的小由詫異地看著變得越來越不同以前的小姐,膽怯地說“小姐,這麼晚了還彈琴的話會吵到小公主的,娘娘有什麼值得慶祝的事不如明天再辦好嗎?”

“放肆!”肖凝凝立刻叱喝著她,然後恨恨地看了一下床上依然沉睡的小小人兒,說“吵到她又怎麼樣?整天就知道睡,本宮還指意她做什麼?快,快給本宮把琴拿過來,否則連你也會遭殃!”小由不禁被她那凶狠的眼神嚇得哆嗦了一下,趕緊點了點頭,出去把琴拿進來。肖凝凝伸手接過琴,放在琴台上,輕快地彈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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