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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戶家的小娘子》第18章
18、老蕭打獵歸來

 第二天蕭荊山依然是沒回來,梅子眼巴巴地看著紅彤彤的太陽落到山那邊去了,心裡開始擔憂起來,該不會在山裡出了什麼事吧?

 晚上一個人躺炕上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好,老是擔心他出什麼事,自己胡思亂想起來,又怕他帶出去的東西不夠吃渴著餓著的,於是想著自己那個采了山藥去山下賣的主意一定要和他說說,不然老讓他出去打獵自己一個人在家真是擔心。

 好不容易熬到夜深了,上下眼皮也開始打架,迷迷糊糊就要睡去,誰知道忽然聽到外面有聲響。梅子一驚,趕緊披上衣服下炕,手裡又提了一根棍子,小心地趴到窗戶上從縫裡往外瞧。

 月光之下,那個人高大魁梧的身影,身後背著弓箭,腰裡掛著各種獵物,手裡還提著東西,這個男人,不正是蕭荊山嗎?

 梅子驚喜得差點叫出來,趕緊推開門迎出去。蕭荊山將獵物放到院子裡窗戶下面,看到梅子出來,疲憊的臉上浮上抹笑:「怎麼還沒睡?」聲音嘶啞。

 梅子又是驚喜又是心痛,連忙從他手中接過那些東西放好,看他身上髒兮兮的,又給他尋了件換洗的衣服。蕭荊山拿著那衣服說:「身上髒,我先去外面洗洗再回。」

 梅子點了點頭,看他提著水桶出去洗澡,自己趕緊燒了火,熱了點稀粥和餅子,又放上塊乾肉,想著他回來給他吃。

 不一會兒,蕭荊山一手拎著水桶,一手拿著換下的衣服,光著膀子露著胸膛回來了。進了屋,梅子難得地點起了平時捨不得用的油燈,給他收拾好了熱乎乎的飯菜讓他坐下先吃。

 蕭荊山想來也是餓了,坐下便吃了起來,梅子便從旁邊看著。

 村裡漢子們吃飯,餓了的話總是有狼吞虎嚥之感,女孩子們看著總覺得太粗魯。可是蕭荊山雖然餓了,但吃起飯來依然從容得緊,不慌不忙的樣子,梅子看著就很愛,更加覺得自家男人和別人是不同的。

 蕭荊山喝下稀粥,見梅子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自己,不由笑了:「怎麼,你也餓了?」

 梅子搖了搖頭,卻在搖頭的時候看到他臂膀上有個抓痕,不算很深,但顯然當時是出過血的。梅子見了心痛不已,連忙問他怎麼回事。

 蕭荊山倒是渾然不在意:「不過是遇到狼群罷了。」

 梅子一聽,眼睛都瞪大了:「狼群?那你沒事吧?」說著她起身,就要檢查蕭荊山身上。

 蕭荊山見她擔心,毫不在意地笑了下說:「我都坐在這裡吃飯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梅子還是不放心,非要蕭荊山站起來她前前後後看了一番,發現除了肩膀上那道抓痕的確沒有其他了,這才放下心來,但還是後怕,想著回頭和蕭荊山商量下,好歹弄些其他的謀財之路,這進山裡打獵的事是少做為妙。

 蕭荊山也吃過了飯,梅子見他神色疲憊,便趕緊鋪好了炕讓他歇息。梅子想著他到底累了該早點歇息便沒多想,誰知道蕭荊山一把將她攬過來,唇舌便在她臉頰旁親吻,一隻大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探索。

 梅子無奈,柔聲提醒說:「你不累麼,還是早點歇息吧。」

 蕭荊山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我餓了。」

 梅子一聽就要起身:「剛吃了怎麼還餓,我再給你弄點吃的。」

 蕭荊山卻按住她不讓她動,下面的硬物開始隱約脈動,頂著她柔軟的兩腿間,梅子瞬時明白過來,臉上便透出紅暈,低聲責道:「都累成這樣了,還想著這個。」

 蕭荊山沙啞低沉的說:「餓了,吃飽了才能睡。」說著這個話的時候,他一隻粗糲的大手輕柔地揉弄著她的櫻桃小點,惹得她身子開始發軟,而蕭荊山的另一隻手已經沿著她嬌柔的曲線慢慢往下。

 梅子心疼他這幾天累壞了,也不忍拒絕,乾脆自己坐起來褪下了褻褲,又躺下反抱住了他,還挺起腰來迎他那折磨人的東西。

 蕭荊山見自己的小娘子如此熱情谷欠望自然是又膨脹了幾分,再加上他這幾日在深山裡憋著,時不時想起自家那嬌嫩嫩的小娘子,早已憋了好久的火,於是這一晚自然是翻雲覆雨攻城略地。也許是想著這顆小梅子也熟了,前些日子被他撐得開一些了,他這次並沒有太多克制,反而是狠沖猛刺,盡根入底,入得小梅子嬌喘不已連連求饒。

 當入到最激烈的時候,他在她耳邊低聲問:「這幾日有沒有想我?」

 梅子此時已經泣不成聲,只能啜泣著說:「想……想你……」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已經無力的雙手扣住他的肩膀。

 微弱的月光下,蕭荊山見她眸裡含媚,紅彤彤的臉頰上又帶了那麼幾分淚滴兒就如同雨後桃花,真是惹人憐愛,於是狠狠地吻了一口她的臉頰,身下猛地用力往裡一抵,只見小梅子「哇呀」一聲亂叫,眸子半眯起,渾身都顫了起來,隨即顫抖著聲音帶著泣聲說受不住了。

 蕭荊山怕她真承受不住,這才慢了下來,可是每一次依然全跟進入。梅子身形嬌小,被他壓在身底下只看到眼前帶著一道猙獰疤痕的胸膛動來動去,那疤痕紅赤赤的,簡直如同一條惡龍般在折磨自己。她心裡又怨又愛又憐,乾脆仰起頭依附在那胸膛上,讓自己嬌嫩的臉頰感受那疤痕的粗糙感。蕭荊山被她這樣一貼,動作更為激狂,又弄了幾百次,這才放開精關把一腔熱流統統交予了她。

 蕭荊山從她身上翻下來,這次是徹底累了,沒多久便抱著她睡過去了。

 梅子卻睡不著,她就著月光看他睡著的樣子,卻見他臉型如同刀刻出來的般棱角分明,濃眉俊朗,鼻子高挺,寬厚的嘴唇抿著。梅子只覺得他竟然是好看的,以前從沒覺得的,想來他這個人胸前那道疤看著太過惹眼,只看一眼就覺得這人凶神惡煞,殊不知他本來其實是俊朗的。

 梅子托著腮又看了他一番,見他的胸膛起伏,鼻翼微動,忍不住伸出手指頭,輕輕地從他鼻翼劃過,又慢慢來到唇邊,只是手指頭不敢靠近,唯恐驚擾了他。如此比劃了一番,手便輕輕下移,從他胸前那道疤痕的最開始慢慢劃下,心裡想著那道疤痕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又曾經遇到過什麼?

 他十三歲父亡,一個人離開這大山去外面闖蕩,記得聽人說這些年外面曾經不太平的,他在山外邊那個不太平的世界裡都做過些什麼?

 為什麼在出去十五年後,他依然身無長物孑然一身地回到這個生他養他的小村子裡,帶著那道惹來他人非議的疤痕,默默地蓋房打獵過日子。

 梅子胸臆間泛起陣陣心痛,這個男人比她大了十二歲,可是卻有種母性的柔情衝撞著她的胸臆間。她的手輕柔地撫過他的那道疤痕,默默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和他過日子,給他幸福,也給自己幸福。

 第二日,梅子天沒亮就醒來了,看著旁邊的蕭荊山依然在睡,她輕手輕腳地下了炕,先打開爐灶燒火做飯。做好了飯進屋看了看,只見蕭荊山依然在睡,便出來院子裡,到窗口下整理蕭荊山帶回來的獵物。

 他這次出去收穫倒是頗為豐富,血淋淋的堆在那裡,摻雜著動物皮毛和血,分不清都是些什麼。她正打算彎腰整理一下,蕭荊山卻走出屋子了。

 蕭荊山睡了這一大覺,看起來倒是神清氣爽,大早上隨便套上夏衣便出來了,見她正彎腰檢查獵物,便說:「你不用動這些了,血腥得很,回頭我來弄,先吃飯吧。」

 梅子怕他餓到,趕緊揭開鍋,飯菜端到屋裡去,又拿了碗筷兩個人開始吃飯。蕭荊山邊吃著飯邊說,這次出去收穫還好,不說其他,單是弄了幾隻熊掌就很好,可以出去賣銀子,另外還有一隻野豬,他拖到山那邊放著了,今天可以弄回來。

 梅子聽了自然高興,便商量著收拾下東西,明天就趕緊下山去集市上賣了換錢,蕭荊山自然是無異議的。梅子又趁機說起自己採藥賺銀子的事,蕭荊山沒說話,抬頭詫異地看了眼梅子。梅子很不好意思,問他:「怎麼了,這主意不行?」

 蕭荊山搖了下頭:「沒有,這樣很好,回頭我去看看這附近都有什麼可以賣銀子的。」

 吃過飯蕭荊山將那些獵物收拾起來,梅子這才發現裡面都是些珍貴的東西,甚至還有一隻不常見的貂兒,梅子知道這種皮毛是很能賣錢的。梅子拿來木筐,開始分類收拾,而這時蕭荊山便趕緊出門去拖那隻放在山那邊的野豬了。

 梅子收拾著,忽然發現一件奇怪的事,原來這熊掌應該有四個的啊,怎麼如今只有三個呢?

 梅子想著蕭荊山臨走前的囑咐,知道這熊掌處理是有講究的,不敢讓它見水,先用草紙將血水擦乾,然後又拎來了瓷罈子,瓷罈子放了炒米,這才將那熊掌放進去,又用炒米將四周塞嚴,最後再用石灰封口。

 如此折騰了一番,蕭荊山已經拖著野豬回來了,那野豬也著實大,梅子趕緊幫忙往家裡拖,蕭荊山卻不讓她幫忙,一個人將野豬拖進院子裡,又拿了尖刀木桶,另外還找了砍刀,最後又去村裡殺豬的那家借來鉤子,砍刀,一個鐵棍子和一個鐵板。

 梅子從一旁看的眼花繚亂,她吃過豬肉,但沒見過豬是怎麼殺的,如今看著蕭荊山一個大男人磨刀霍霍對著那頭野豬,倒很是驚奇。

 蕭荊山笑看了她一眼說:「衣服沒洗呢,你先去洗衣服吧?」

 梅子連忙點頭應是,回去收拾了他換洗下的衣服要去洗,快走到小溪邊的時候才想起,他應該是擔心自己看到害怕,才把自己支出來的吧。

 梅子洗完衣服回去的時候,那個殺豬的蕭荊山已經收拾好了場面,一盆血水,幾個大木桶的豬肉並骨頭擺在那裡。蕭荊山正清洗那些刀啊棍的,見她回來了,便將鉤子和砍刀等物給她,讓她還給村裡殺豬的人家去。

 梅子想著空手去不好,便讓蕭荊山準備塊肉給人家送去,蕭荊山提過旁邊的一塊用草繩捆起來的肉說:「這塊,已經準備好了。」

 梅子抿唇笑了下,心想這個男人竟然比自己想得還周到,於是拎起這些東西去殺豬的那家去了。

 殺豬的蘇大哥家自然沒想到自家這用具借出去不過半日竟然憑空得了一塊豬肉,笑得合不攏嘴,連連說以後要用儘管過來拿啊,梅子也甜甜地應了。

 回來後,只見蕭荊山連院子帶自己都已經洗好了,幾大木桶的豬肉豬骨頭也已經好好地放到地窖裡去了。

 梅子見時候不早,隨便撿了幾塊骨頭熬湯做了晚飯,蕭荊山也無事,便在旁邊劈柴,劈好了碼在一旁,弄得整整齊齊的。

 梅子邊燒火邊隨口問:「那熊掌怎麼只有三隻呢,不是一隻熊該有四個掌嗎?」

 蕭荊山笑了下對她解釋說:「在山裡遇到一個同樣出來打獵的,咱們做獵戶的有個傳統,但凡是在外面打獵遇到人,見面就要分人家一份的,我想著其他東西不好攜帶,便給了那人一隻熊掌。」

 梅子聽得好玩,驚奇地「哦」了聲說:「我久居山裡,倒是不知道這個規矩的。」

 蕭荊山看了看她,笑說:「你爹爹在時都不怎麼出門打獵的,你怎麼會知道這個。」

 梅子一聽更為驚奇了:「你知道我爹爹的?」說完這話她自己覺得問得挺傻,蕭荊山出門之時才十三歲,那時候自己爹爹十八九歲罷了,兩個人肯定是認得的。

 蕭荊山卻停下劈柴的手,看了看遠處群山,感慨說:「我不但認識你爹,還和他是同窗呢。當年你父親在我父私塾裡進學,那時候我們還經常一起讀書的。」

 梅子一想也是,自家爹爹是識字讀書的,可不應該是蕭荊山的爹爹教的麼。這時卻聽到蕭荊山又說:「後來家父亡故了,我那時年少,諸事不懂,還是你父親跑前跑後幫我料理了許多事,這些年來我一直都記得。」

 梅子是沒想到自家和他還有這些淵源,想著他離開時自己已經週歲了,不禁問:「那你記得我嗎?」

 蕭荊山笑看著梅子,夕陽之下他的眸子裡帶著幾分回憶:「怎麼能不記得呢,我離開的那天,你父親抱著你來送我,我還記著你睜著大眼睛好奇地看我,嘴裡吐著泡泡呢。」說著他帶著回憶的面容笑著說:「我還抱過你呢,不過我一抱你,你就哇哇的哭,非要讓自己爹爹抱。」

 梅子聽到「吐泡泡」,又聽到蕭荊山那時候是抱過自己的,想著自己在蕭荊山面前的孩童無知憨態,不由得臉都紅了。

 蕭荊山卻沒看到,自顧自感慨說:「那時候不知道出去後會怎麼樣,因為也許過幾年就回來了。沒想到等我回來,故人已經不在了。」

 故人早已不在,可是遠處巍峨青山卻依然環繞,日頭也是每天升起落下。

 梅子聽他這麼說,想起父親離世後自家的種種艱難,心裡也不由得有些酸楚。蕭荊山見自己惹得梅子想起往事,便收拾起情緒,轉移話題說:「小心,爐灶裡的火都要出來了。」

 梅子一聽,驚叫了聲,趕緊收拾乾柴往裡推了推,又頗含歉意地說:「我趕緊做飯,馬上就吃。」

 蕭荊山點了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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