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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門春色系列之恨難言(上下全)》第15章
  第四章

  龍錫一皺眉,悄悄揭開一片房瓦。立刻,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映入他的眼簾。

  一個俊秀的少年被綁在一張太師椅上,雙臂反綁在椅背處,雙腳大大張開,竟被分別綁在椅子的把手上。粉紅色的玉莖高高豎著,卻被一根緞帶緊緊束縛住。而那白日裡笑的和藹親切的縣太老爺,此時手裡正拿著一根粗大的做成陽具狀的玉勢,在少年的*穴裡進進出出。粉紅色的媚肉屢屢被帶出來,情景委實yingmi不堪。

  龍錫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真沒想到這縣令原來好這一口。這少年落在他手裡,也實在可憐。只是重任當前,自己卻是無法施加援手了。

  眼看那縣令越來越起勁,他的襠部也被撐起了一個小帳篷。然後他抽出玉勢,伸手去解褲子,一邊獰笑道:「你這ying穴也開發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該嘗嘗爺爺我這根大肉bang的滋味。別害臊,等操弄完了你這下面的小嘴,上面那小嘴還有一炮呢,爺爺會讓你爽翻天的……」

  龍錫聽不下去他的露骨淫詞。再加上他也想捉弄這個縣令一下。於是便在房頂上倏然現身,哈哈大笑道:「狗官,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石大人的冤屈終於可以大白於天下了……」

  話音落,早見那下面的縣太爺變了臉色,剛露出的陽具刷一下蔫了。他心中大快,迅速跳下房梁,不到片刻功夫,就聽見外面喊嚷聲一片,縣衙後院算是開了鍋了。

  躲在樹上的龍錫很快發現,這縣衙裡的守衛每一個竟然都是身手不錯的。他皺起眉頭,心想這裡到底藏著什麼秘密,讓他們如此戒備,竟然請了些高手來護衛。

  正想著,就見縣太爺出來了,大聲道:「好了,都不要亂,方錄,你帶五十人繼續巡邏,尋找刺客蹤跡。丁三李留,你們跟我來。」

  龍錫心裡一動,知道縣太爺是要去查看重要的東西了,他連忙尾隨其後,那丁三李留看上去倒是個高手,只是如何能發現得了龍錫蹤跡,一路頻頻回頭,最終也是一無所獲。

  幾人來到書房,那縣太爺在書架的最上面搬下來一部厚厚的大書,龍錫自窗戶洞向裡看去,只見那本大書原來是中空的,只在外面做出書的樣子,中間全掏空了。他心中暗讚這法子高明,如此一來,誰還能找得到這份東西呢,自己若非親眼所見,只怕也想不到一部書當中會另有玄機。

  只見縣太爺往書裡看了一眼,呵呵笑道:「好了,東西還在,那賊子沒有得逞。」

  他說完,兩個站在桌前的傢伙立刻點頭大笑,然後是一連串的諛詞如潮。聽得縣令面露笑容,直到聽了一會兒,發現沒什麼新詞了,才滿意帶著兩個手下離去。

  龍錫連忙抽身回到屋頂,趴在上面,待他們都離去後,方小心進到屋裡,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只怕有什麼機關陷阱。

  不過還好,大概那縣令也自認為自己藏東西的地方隱秘,所以竟然沒有什麼特別的佈置,龍錫很順利的就把書取了下來。

  書的封面就如同盒蓋,龍錫小心取下來,就在那一刻,他心頭掠過一陣很奇妙的感覺,但為時已晚,在他想抽身而退的時候,書蓋已經被翻開,一股粉紅色的煙霧騰空而起,瞬間將他籠罩住。

  就在煙霧騰起的一剎那,龍錫抽身急退並且閉住呼吸,然而那煙霧過於猛烈,他還是吸了一口。想也知道,藏在這裡的毒霧絕不會是簡單之物,龍錫心下大駭,同時又大悔,暗道自己太不小心了,怎麼能因為心急就犯了這樣低級的一個錯誤呢?

  他本想立刻離開。一般來說,這種毒霧不是致命,就是讓人全身酸軟提不起力氣,或者無法運功之類的。然而奔到門口,他卻覺得身上似乎沒什麼異樣。

  於是龍錫停了腳步,慢慢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是否有變化,很快的,他就覺得小腹下某個部位似乎有些抬頭,與此同時,一股快感潮水般湧至那裡,頓時就讓夜行衣撐出了一個小帳篷。

  原來……原來是春*。

  龍錫不敢置信的看向那個書盒,不明白為什麼那個知縣會在這裡放上春*,這也有些太大材小用了吧?就算他想讓刺客身受春*之苦,或者他喜歡對刺客進行某方面的折磨,但這種藥粉並不是即時發作的,等他回來時,人家早就逃之夭夭。

  轉念一想,龍錫就明白了。他想起之前自己在房頂上看到的那一幕活春宮,想來知縣早已得悉自己的計謀,也是,那麼大聲的喊了一嗓子,不就是投石問路的典型做法嗎?稍微聰明些的人,一下就可以想通了。

  龍錫在暗罵自己愚蠢,低估對手的同時,卻也覺得好笑,他想那縣令平日裡自忖這藏東西的地點隱秘,因此十分自信,都沒準備什麼機關。而在聽到自己的那句話後,他便臨時決定誘引自己上鉤,因此是有備而來。

  他在身上放了毒藥粉末,而那春*粉末大概是他給那個書生預備的,卻忘了拿出來。剛剛自己在外面偷看,那縣令一定猜出來了,因為是在窗子裡,而那兩個狗腿子擋在桌前,所以龍錫只能看到縣令的手伸進盒子裡,並未看清他有沒有往那書盒裡放什麼東西。

  但是這種情況,那縣令大概也是緊張的,因此忙中出錯,竟然把春*當成了毒藥包放進這裡。

  心念電轉間,龍錫已大致想明白整件事情的經過,不由暗叫真是天助我也。此時外面已經有了紛亂的腳步聲,龍錫連忙飛身回去,往那盒子裡一看,只見是一摞絹帛,他怕引起縣令的疑心,因此只隨手拿起了中間一副,其餘的仍放在裡面,造成中毒之人逃遁而去,並沒有得手的假象。

  一路飛奔回客棧,在房簷上就覺慾火忍受不住,緊身夜行衣在小腹下面被他撐起了高高的帳篷,好在是夜裡,無人看見,不然就算龍錫的臉皮厚如城牆,也沒臉再見人了。

  終於回到客棧,龍錫已經是大汗淋漓,這春*十分的厲害。他用盡全力才能勉強壓制一時。好在回客棧後有愛人相陪,可以舒解慾火,不然他大概要活活憋死了,這縣城裡的妓女,他哪能看得上眼。

  悄悄從窗子進去,關窗的那一瞬間,龍錫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一聲難耐的呻吟,一時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是緊接著另一聲呻吟又起,那聲音清清楚楚,的確是左雁亭的。剎那間,就如同半空打了個焦雷,龍錫覺得自己要爆體而亡了。

  下一刻,床上的帳子被掀開,左雁亭探出頭來,看見他,一臉的驚喜,招手輕聲道:「快過來,傻站著幹什麼?」

  看左雁亭的模樣沒什麼異常,龍錫十分奇怪,悄悄走過去,身上卻仍是警戒的,不過只看了一眼,便確定床帳內沒有人。

  「雁亭,剛剛……你在幹什麼?」龍錫一臉的訝異,看著愛人,心想莫非雁亭對這種事情已經上了癮嗎?趁我不在的時候有些飢渴,偏偏無人抒解,只好自慰?

  剛想到這裡,頭上就被左雁亭打了一巴掌,接著他又嬌吟一聲,這一聲說不出的銷魂蝕骨,龍錫此時正被春*刺激,哪還受得了,不由分說一把就把左雁亭給撲倒在了床上。

  「混蛋,放開我,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還不是為了不讓人疑心。」左雁亭嚇得魂飛魄散,拚命去推龍錫,卻見他滿頭滿臉都是汗,面孔都痛苦的扭曲了,壓抑著聲音道:「雁亭,給我,我……我中了春*……」

  「啊?」左雁亭瞪大了眼睛,看向龍錫的某個部位,果然有了驚人的變化。一時間他心亂如麻,又是擔心又是恐懼。不過想到自己和龍錫也有了幾次歡愛的經驗,即便這次他中了春*,大概會不管不顧的橫衝直撞,自己也未必承受不了,現在哪還是計較羞恥的時候。

  因此便將這些恐懼都丟開,小聲急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只……只中了春*嗎?有沒有別的毒?身體有沒有事?」

  龍錫艱難的搖了搖頭,已將自己的衣服褪了下來。左雁亭的中衣也被他敞開。忽聽左雁亭嬌媚無比的又叫了一聲,然後帶著哭腔道:「你……你怎的又起來了?到底……還要做多久,我……我都不行了,你就放過我吧,再這樣下去,我……你還不如殺了我……」

  龍錫還從未聽過左雁亭這樣美妙的求饒聲,偏偏對方臉上卻是一片清明和擔憂之色,接著小聲道:「快配合我,我剛剛故意這樣做,應付隔牆之人呢。」

  龍錫心下已有些明白,聽見愛人如此說,更加確定無疑。於是便很配合的做出花花公子樣淫笑道:「表哥,怎的如此不濟事?又沒有讓你動,怎能承受不了,我這還精神得很呢,你倒軟了,也罷,你就軟在這兒吧,放心,待弟弟盡了興,自然放哥哥去睡。」

  一邊說著,還用手挑起左雁亭的下巴,在那嫣紅雙唇上狠狠廝磨了幾下。氣的左雁亭咬牙道:「喂,你出個聲就行了,我沒有要求你如此入戲。」話音剛落,就覺得雙腿上一陣涼氣,低頭一看,原來褲子已經被龍錫褪到了腳踝處。

  「寶貝兒如此煞費苦心,為夫怎能不賣力配合?」即便是在這慾火焚身的時刻,龍錫也忍不住被左雁亭逗得笑了一聲。

  「你……」左雁亭氣得瞪圓了眼睛,更流露出無限的風情,龍錫就愛他這個模樣,何況現在還是這麼個要命的關頭,因此再也忍耐不住,喘吁吁道:「寶貝兒,我的好雁亭,你……你今晚就辛苦些,我……真的受不了了……若……若失了理智,你別怪我……」

  「我不怪你……」左雁亭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說出了這句話,他現在心中全是擔憂,聽說龍錫中了春*的毒,連過去為之羞恥憤恨的性事都不在乎了。只要沒有其他要命的毒藥,雲雨一度後就能解開的毒,這實在算是幸運的事情。

  「雁亭……雁亭……」龍錫哪可能受得了左雁亭這樣無怨的反應,一時間心中的愛意和激動興奮都無法自已,身下的巨棒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毫不費力的就尋到了隱藏在雪白臀縫中的桃源洞穴。

  「你……你這混蛋……」左雁亭還得謹記自己的職責,佯裝慍怒的叫著。忽覺臀縫被撥開,接著一隻巨物慢慢撬開後庭入口,一寸一寸的擠進了甬道中。

  「啊……唔……怎麼……啊啊……」左雁串想問龍錫那東西怎麼變得那麼大那麼粗,然而看到龍錫苦苦隱忍著的表情和發紅的眼睛,他就把話嚥下去了。

  「雁亭……」龍錫在他耳邊輕輕呢喃著,如潮的愛意和快感一起爆發,他猛的就律動起來,一下一下,胯下巨物如同有自己意識般的又深又沉的撞進左雁亭的體內。

  「啊啊…………嗚嗚嗚……慢……慢一點……不……插得……太深了……太深了……錫……」左雁亭雙手揪扯著床單,他和龍錫歡愛了好幾次,但是或許是龍錫一直愛憐隱忍的關係,除了第一次被強暴外,還從沒有過如此疼痛的時候。

  感覺到腸道中的巨物又漲大了幾分,左雁亭駭得聲音都變了,哭叫道:「要……要被你弄穿了……混蛋,你……你不要再動了……啊啊啊……會破的……會壞掉的……你這個混蛋……」

  雖然是心甘情願為龍錫解春*,但真的等到了歡愛時分,龍錫又這樣迅猛,還是讓左雁亭想起了不好的記憶,他此時的思維完全混亂了,也分不清記憶和現實,因此哭叫怒罵不休。

  「雁亭,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得心都發疼,不會放手……一輩子好好的愛你……雁亭,我會讓你幸福的……會讓你做最幸福的人,只要你給我機會……雁亭……」

  貼在左雁亭耳邊,龍錫喃喃說出愛語,但身下的動作卻是一刻也沒有停歇。此刻他和左雁亭身上都佈滿了汗水,被燭光一照,如同珍珠般閃閃發光。

  舌頭順著嫣紅的唇一路舔著,最後包含著胸膛上一粒紅櫻輕輕噬咬起來,輾轉吸吮著,帶給左雁亭又痛又麻的異樣感覺,讓他更加大聲的呻吟起來:「啊啊啊……走開……不要咬……不要弄那裡……嗚嗚嗚……疼……」

  兩具肉體交纏著,忽然龍錫抱住了左雁亭的腰肢,就著分身還在對方體內的姿勢猛然坐了起來。渾身癱軟的左雁亭因為兩條腿大大的分開,被隔離在龍錫的身側,所以他重重跌了下去,這個突如其來的姿勢改變讓龍錫的巨物輕而易舉的便插到火熱甬道的最深處。

  「啊啊啊……好……好深……快……再快些……好……錫,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再快些……好……好舒服……」

  長時間持久的律動讓腸道被摩擦的痛感逐漸消失。隨著左雁亭自己分泌出腸液,火熱的甬道中變得潤滑無比,而快感也慢慢淹沒了左雁亭,讓他漸漸失去了理智。

  龍錫固定著左雁亭的腰身,舉起又放下,他是練武之人,雙臂孔武有力,左雁亭便如一具木偶般,身子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他下面的*穴中吞吐著一根紫紅色可怕的陽物,每次抽出都會帶出一截粉紅色的媚肉,情景委實yingmi無比。

  「不要……啊啊啊……好……好舒服……好人……別……別停,快……快些,快點插進來……啊啊啊……嗚嗚嗚……不要弄那裡,痛……啊啊啊……」

  粗重的喘息聲和放蕩的浪叫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小小的房間內一時間春se無邊。

  「他媽的,那席公子也太能搞了吧,竟然搞到現在還能操弄得那個小美人死去活來。怪不得那美人不肯嫁給他,這要天天晚上都被這樣操,那還不得被干翻了?小命到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

  就在龍錫和左雁亭的隔壁,兩個人貼在牆壁上,一邊聽著對面的聲音,一邊小聲說笑著。

  「就是就是,不過那美人你看一臉的清高正經,這骨子裡也夠ying蕩的啊,弄了他半晚,還是這麼精神。我看之前他叫的和風細雨的,大概那席公子沒使出正經力氣,如今賣了力,嘖嘖,你聽聽他那聲兒。媽的,弄得老子也想去幹他一炮了。」

  另一個人嚥了嚥唾沫,在腦海中浮現出一副春se盎然的畫面,胯下的東西不由得也豎了起來。

  「你著什麼急?咱們大人今晚不就要給那個姓許的書生開bao嗎?等到過兩天玩膩了,還不是賞給咱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先前說話的人說到這裡,也嚥了一口口水。

  「好了好了,聽到現在,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咱們也該睡了吧。」另一個人在自己的褲襠上捋了兩下,悻悻的一頭倒在床上:「行了行了,睡吧。」

  「咱們大人也實在太小心了。這麼多年了也沒出過什麼事兒,怎麼就忽然開始懷疑兩個外地人?害我們來白白聽活春宮,卻沒地兒瀉火,媽的……」

  先前的人也憤憤躺下,不一會兒又坐起來,嘟囔道:「隔壁這個動靜,豬都睡不著。」說完恨恨走到桌邊椅子上坐下,趴在桌上,一隻手摀住耳朵,慢慢的也打起了呼嚕。

  左雁亭和龍錫的性事一直持續到後半夜。龍錫總算把身上的春*給解了,整個人累的像是一條狗似的趴在左雁亭身邊。

  左雁亭更不用提,他的*穴裡,身上全都是龍錫的精液,混合著汗水,讓向來愛潔的他差點抓狂。然而看到躺在身邊的龍錫,卻又不忍心踢他起來弄洗澡水,因此只得忍受著。

  「雁亭,你會愛上我嗎?」忽然耳邊傳來細語,竟然是龍錫,這傢伙春*的勁頭過去,終於想起情愛兩個字了。

  「不知道。」左雁亭向床頂丟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回答。

  「嘿嘿嘿……」卻沒料到龍錫竟然吃吃的笑了起來,他伸出一隻胳膊摟住左雁亭的身子,輕聲道:「你知不知道我多高興,雁亭,你知道我現在心裡有多滿足嗎?嘿嘿嘿,你說……你說不知道,那就是還有可能了。」

  他忽然在左雁亭的臉上使勁兒親了一口,繼續傻笑道:「雁亭,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一定會的。你啊,心太軟,我只不過為了履行我身為皇子的責任,順便為百姓們除一大害,你就把……對我的恨……都去了,那……那以後只要我加倍的對你好,把你捧在手心裡寵著愛著,只要……只要我一直一直這麼愛你,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你也會愛我的……」

  「你……你還是省省力氣趕緊睡覺吧。」左雁亭又翻了一個白眼,心臟卻不爭氣的因為龍錫這番話而跳的激烈起來。他告訴自己這是個危險的信號,再這樣下去,說不定……說不定自己真有控制不住的一天,愛上強暴自己的可惡傢伙,還是個男人,那自己不是犯賤嗎?又要如何和爹娘交代。

  「會等到的,一定會等到的,呵呵,在我臨死前,我一定可以聽到雁亭說愛我的。」龍錫一雙眼睛笑得月牙彎彎,那裡面盛滿了溫暖的情意和無限的滿足,看得左雁亭心頭又是一跳。然而不知為何,身上卻忽然開始發冷,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慢慢籠罩了他。

  「胡說什麼,什麼死的活的,你別忘了,你可是皇子,百神護佑的。」左雁亭被自己的預感嚇壞了,連忙在龍錫的耳邊斥責:「以後不許你這樣說,就算你自己不在乎死活,我也不給你陪葬,是你自己說過的,會一直一直的陪著我保護我,你不能食言。」

  「好好好,不食言不食言。一輩子保護雁亭,我說到做到的。」龍錫用臉摩挲著左雁亭的臉,然後滿足的睡著了,嘴角邊的那絲笑容始終掛在他臉上,月光下顯得那樣安寧幸福。

  左雁亭看著他,忽然也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精壯的身子,喃喃自語道:「不會有事的,我們倆都不會有事的,龍錫,如果這次我們成功了,我……我願意慢慢試著愛你的,所以你不能死,千萬要好好的活著……」

  他把頭埋在對方的胸口,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終於慢慢覺得心安了,這才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呼吸也就均勻起來。

  左雁亭是在一陣溫熱的感覺中被驚醒的。一睜眼,就看到龍錫正面帶笑容的為自己擦拭著身子,見他醒過來了,這傢伙欣喜的笑道:「醒了?昨夜累壞了吧?我都快擦完了你才醒。」

  說著又湊過去吻了左雁亭一下,輕聲道:「對不起,昨天晚上讓你受苦了,我到後來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在今天仔細查看了一下,你那裡只是稍微紅腫了一點,倒還沒有破,用一點點消炎去腫的藥就好了。」

  左雁亭的臉「騰」一下燒了起來,坐起身道:「不要胡說,紅腫不用藥自己也會消去的。我現在餓了,昨天的點心好像還有幾塊,你幫我拿來給我充充飢。」

  龍錫在他脖子上擦了一下,然後道:「好了,擦完了,快把衣服穿上,吃什麼點心啊,我下去給你買點油條豆漿,小二說對面那家鋪子的早點很不錯的,恰好你也愛吃這些東西。」說完,收拾好毛巾等物,又給左雁亭準備好洗臉水,方喜滋滋的出去了。

  左雁亭看著那傢伙喜氣洋洋的背影,心裡疑惑,低頭想了想,自語道:「這是怎麼了?我也沒說什麼啊,怎麼就高興成這副樣子?也不過就是昨晚上說了個不知道而已,至於嗎?」

  但是細想下去,又覺隱隱知道龍錫在高興什麼,一時間心中百味雜陳,自己也辨不清愛恨了,雖然知道這樣危險,偏偏無力阻止,他煩亂的一撥腦後青絲:「算了,不想了,家國大事當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

  龍錫很快就把豆漿油條買回來了,初升的陽光下,他抱著兩個大紙包推開門,笑得一臉滿足,英俊的面容更添幾絲奪命的魅力,耀眼的如同天上烈日。

  「快來吃,還是熱呼呼的。」龍錫招呼著左雁亭,一邊將紙包攤開,油條和油餅的香甜氣立刻瀰漫了整個屋子,更神奇的竟然是還有兩大碗豆漿。左雁亭一邊吃油條一邊比劃著,比劃了半天,也不知道龍錫是怎麼做到的,要知道,拿碗容易,但碗裡這麼滿的豆漿,竟沒灑出一滴來,那就難了。

  「不用比劃了,我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還能夜探縣衙嗎?」龍錫湊在左雁亭耳邊呵呵一笑,然後一把搶過他吃到只剩下一口的油條塞進嘴裡。

  「你……」左雁亭又是好氣又是無奈,龍錫手舞足蹈,一個勁兒的嚷著:「真香,真好吃。」然後又過來拿起他喝的豆漿喝了一大口,滿足的哈哈大笑著說好喝。

  「你這個傢伙瘋了。」左雁亭恨恨的罵著,心裡卻有一股奇異的感覺升起來,好像……好像就這樣生活著,有一個人這樣珍惜你所有的一切,這樣和你緊密的相連著,似乎……也不錯。

  這時候街上出現了幾個被鎖鏈鎖住的人,滿客棧的人都出去看熱鬧,左雁亭和龍錫聽到聲音,也往外看了兩眼。然後回過身來,龍錫就忍不住笑道:「那些人都是被我連累的,你看他們一個個衣衫不整,定然是被人從妓院裡鎖了出來。」

  左雁亭恍然大悟,小聲道:「你的意思是說,縣太爺以為中了春*的人是去妓院了?」

  龍錫點點頭,將事情的經過和他說了一遍。然後又問道:「對了,說起來我昨晚回來時,你在那裡發出那種聲音,是……怎麼回事啊?知不知道當時都把我嚇死了」

  「死了嗎?那你現在怎麼還活蹦亂跳的?」

  左雁亭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狠狠啃了一口油條:「其實很簡單啊,你走後,我就想著你曾說過的話,這種地方這種環境,我們又去縣衙鬧了一場,難免引起人的注意,如果有人監視或者隔牆有耳,總得做出點什麼動靜來讓他們消除懷疑啊。」

  龍錫張大了嘴巴,半天才合上,忍著笑道:「所以……所以你就裝作咱們倆歡好的樣子嗎?雁亭,你什麼時候這麼開放大膽了?」

  話音未落,左雁亭就一腳踹過去,低聲吼道:「我是為什麼要那樣做,還不都因為你?你個混蛋故意在小二面前露出那麼曖昧的樣子,讓人家後半夜送熱水,再加上你在縣衙大堂說的那些話,如果我們不歡愛,這正常嗎?我是沒有辦法的……」

  「對對對對對對,都是我的錯,我的錯……」龍錫忙不迭的點頭做認罪狀,然後他忽然抬起頭,疑惑道:「可是不對啊,雁亭,就算你自己能做出這種聲音,但我的聲音怎麼辦?你覺得人家只聽到你的呻吟聲,我卻一聲不發,這正常嗎?」

  左雁亭白了他一眼:「這個就不勞你擔心了。我小時候家裡曾經住過一個遠房親戚,口技十分厲害,我跟著他學了半年,雖然不能像他那樣,但是親人和熟悉的人的說話聲,我都能模仿的八九分像。」

  他說到這裡,就又忍不住踢了龍錫一腳,氣道:「我……我昨晚真是把臉都豁出去了,還要……還要學你做那事時的叫聲,你……你知不知道我真是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是是,雁亭你為了山林的百姓,實在犧牲的太多了,將來我們把這個案子破了,我一定為你上表向父皇請功。」龍錫一揖到地。

  「你……你敢,你要是敢讓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左雁亭又驚又怒,話未說完就被龍錫摀住了嘴巴,聽他笑道:「傻瓜,不許我說死啊活的,你怎麼自己又說?下次如果再犯規,嗯,我就要……我就要……」

  他遲遲不肯說出要怎樣,左雁亭被他不懷好意的目光嚇得渾身發毛,正待問個清楚,卻見龍錫彎下身來,輕聲笑道:「我就要讓雁亭用嘴替我吹一次簫。」

  「吹一次簫?」左雁亭疑惑的抬眼,心想吹簫算什麼懲罰,但他馬上想起曾經看過的禁書中,吹簫是另一種性事行為,當下臉騰的就紅了,把龍錫按在桌子上狠揍了一頓。

  兩人笑鬧完了,看看太陽已經升上半天,街道上人來人往的也多了。於是便相攜走出客棧,準備打探打探消息。

  「對了,你昨晚到底有沒有什麼收穫啊?」左雁亭想起正事,趁著周圍沒人,便悄聲問了一句。

  「嗯,得了一分名單,但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我打算今晚或者明晚再去一趟縣衙,偷偷把剩下的幾份東西都偷出來,到時候也許就能揭開這裡的謎團。」

  「又要去啊?萬一這次再著了道兒怎麼辦?」左雁亭十分擔心。

  卻見龍錫拍著胸脯道:「放心吧,吃一塹長一智嘛,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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