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朱門春色系列之恨難言(上下全)》第5章
  第五章

  左雁亭失魂落魄的回到房裡,他自然知道這把火是因何而起。果然,回房間不久,那黑衣人就再度出現,淡淡道:「王爺讓公子自己想一想,昨夜那火本是可以燒到春萱堂的,念你是初犯,也便小施懲戒,若是再執迷不悟,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王爺也說不准了。」

  「他……他說不準,他還有說不准的東西嗎?」左雁亭一方硯台就砸了出去,然後跌坐在床上,大口喘著氣,一邊喃喃道:「執迷不悟,竟成了我執迷不悟,我……我不甘受辱,竟成了執迷不悟,必然要去你的床上承歡,才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話音未落,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忽聽外面腳步聲響起,不由得悚然一驚,忙擦乾了眼淚,又奔到窗前將硯台碎片撿拾起來。

  果然,下一刻,左父就進來了,看見他在窗前,就問道:「做什麼呢?在院子裡就聽見好大的聲響。」

  「哦,沒什麼。我失手摔了硯台。」左雁亭強作鎮靜的回答,然後看向父親道:「爹,反正距離回去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段日子我想搬去席龍的府裡住一陣,他那裡有個花園,又有山水,每日裡吟詩作畫,十分的愜意。」

  左父似乎有些納悶,看了他幾眼,卻沒說什麼,半晌後方點頭道:「好吧,只是別忘了三不五時回來看看,別讓你爺爺奶奶擔心。」

  左雁亭答應了。左父又看了他幾眼,方轉身往外走,左雁亭也沒發現他眼裡的心痛和憐惜。這慈愛的老人,其實有著十分精明的頭腦和一雙看透世情的眼睛。

  左雁亭不敢再耽擱,見識了龍錫的瘋狂後,他一顆心都沉甸甸的,收拾了簡單的幾件衣服就回到了王府。臨走的時候,再三和左父說明了今年要回鄉祭祖,直到確定不會有紕漏,才懷著沉重的心情走出去了。

  左父看著他漸行漸遠最終消失的背影,歎了口氣,喃喃道:「傻孩子,你真以為爹不知道你受的苦嗎?你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換了一套,你面上強作歡笑,可爹爹怎麼可能看不出你眼裡的痛楚。可是……可是我們的確惹不起九王爺啊,你放心,爹不會讓你一直受苦的,我們回長白山,讓那禽獸王爺再也找不到咱們。」

  左雁亭一步三頓的回到了洛親王府,進大門的時候,他抬頭看著那黑底金字的牌匾,只恨不得這東西能掉下來砸死自己,那樣一來,龍錫就遷怒不到家人族人的頭上了。

  只可惜,王府的東西,又怎麼可能那般不結實,因此磨蹭了半天,那匾額還是好好的。最後有個叫小越子的太監領著他來到花園裡的觀濤閣,方停下了。

  左雁亭一路上看了那小越子幾眼,只覺這小太監之俊美嫵媚,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那小越子見他盯著自己看,就莞爾一笑,輕聲道:「公子怎的總是看奴才?難道奴才的臉上長花了嗎?」

  左雁亭頓覺尷尬,沒想到這小太監如此快人快語,只是心中疑問若不吐出來,卻實在是如鯁在喉。

  若說起來,左雁亭平日本不是那好奇之輩,實在是因為這個疑問與自身的命運息息相關。因此他想了想,幾度欲言又止下,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如此年少貌美,在……在府中……定是……十分的……十分的……」說到這裡,卻是吞吞吐吐再也說不下去。

  那小越子看了他一眼,又是一笑,輕聲道:「公子何必明知故問?慢說我這樣兒的,便是比我還漂亮嫵媚的,咱們王府也不是沒有。更不要提那些皇上賜下和別的王爺送的歌姬舞姬,那都是天仙化人的。只是這些人加起來,誰還能比得上公子一根小手指頭?」

  左雁亭的臉刷一下就紅了,手也忍不住輕輕顫抖著,那小越子卻渾然不覺,在他心中,能被王爺這樣寵愛,簡直就是天大的榮幸,雖然不明白王爺怎就看上了這平平無奇的青年,比自己還要大好幾歲呢,但聽內院的總管們說,這人還真是得罪不起的。

  他越說越是興奮,一雙眼睛中也射出光彩,帶笑道:「還有前兒個請來的那戲班子,只說王爺心中不爽快,王總管那可是下了力氣的,我們偷偷躲在暗處看著,只覺得那扮小旦的幾個優伶,無一不是妙到了極致,真不愧是京城裡第一的紅戲班子,可王爺看了一半,也就賞了錢命退下呢,這也全都是為了公子……」

  「夠了……」左雁亭再也聽不下去。斷喝過後,看見小越子瞪大了眼睛,方覺自己有些暴躁了,因垂了頭歎氣道:「小公公,我……我不過是隨口問問,你又何必如此……」

  小越子越發的不明白,心想我怎麼了?我這是在變相的告訴你王爺有多寵你啊。平日裡要想從我這裡得消息,還得花錢呢,不過看你是王爺心尖上的人,這才都和你說了,你怎的如此不領情。

  左雁亭看到他的表情,心裡便知他所想,不由暗笑搖頭,心道我糊塗了,這些小太監們從小入宮,只知道主子大於天,只知道我如今被龍錫寵愛,他們還以為是無上的榮光,豈會認為是侮辱……

  剛想到這裡,忽聽一聲朗笑自身後傳來:「好啊,我就說放了你回去,你必定便如那斷線風箏一般不想回來了。如何?果然讓我說著了吧?三催四請都不肯,到底還要我耍點小手段。」聲音醇厚低沉,正是龍錫。

  左雁亭本是懷了滿腔怒氣的,但轉回身來,看見龍錫意氣風發,錦袍玉帶,面上雖然微笑,卻在無形中透出天潢貴胄的威嚴。他不由得便是心中一凜,瞬間感覺到自己和這人在身份上的差別,也醒悟到對方是一隻吃人都可以不吐骨頭的猛虎,在他面前,自己是萬萬不能過於放肆的,畢竟,那人不是席龍了。

  想到此處,就不由得有些唏噓。半跪下身子就要拜見龍錫,被他扶起來,一隻手也趁機被對方握在那隻大掌裡,聽他呵呵笑道:「怎麼了雁亭?莫非也知道自己錯了?怎麼這手都有些抖呢?」

  左雁亭強忍心中的羞怒,不著痕跡的抽出手來,淡淡道:「怕,自然是怕,王爺天威,我不過一介草民,怎會不怕?更何況看見王爺,我就忍不住想起那幾頭燒死的牲畜,它們死得實在太慘了。」

  龍錫哈哈一笑,伸手挑起左雁亭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在對方臉上輕輕摩挲著,微笑道:「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我知道你心裡是真的怕我,可你偏偏不甘心就這樣隱忍,必然要找個由頭,看似不落痕跡的狠狠奚落我一番才行。好了,你若可憐那幾頭牲畜,今晚你便替它們念幾卷佛經吧。」

  左雁亭咬著嘴唇,雙手握拳,指甲陷進肉裡,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龍錫走到他前面,微笑道:「這裡賞景是極好的,又十分清幽,我平日便愛往這裡來,我看今日中飯便在這裡吃吧。」

  他身後跟來的一個丫鬟答應一聲,轉身而去。這裡小越子正要告退,卻見龍錫忽然回過頭來,嘴角輕輕上揚,雖是淡笑,看著更增瀟灑英俊,然而那其中卻透出一股狠戾的味道。

  小越子身上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就跪下去了,低著頭,也不敢說話,更不知自己是怎麼就惹了王爺不高興。

  卻聽龍錫淡淡道:「模樣長得倒還過得去,不過既然雁亭不喜歡,那也就沒辦法了。舌頭還算靈巧,留著吧。」

  他話音落,立刻就有兩個侍衛應了一聲,上前拉起癱成軟泥的小越子。一直到走了好幾步,方聽見左雁亭顫抖著的大吼聲:「站……站住。」

  如果是在平時,兩個侍衛才不理會左雁亭呢。憑什麼?我們可都是直接受命於王爺的,你誰啊你?憑什麼你叫我們站住我們就得站住啊。

  不過現在情形不同了。這位左公子雖然來王府的日子短,但在王爺身邊伺候的,誰不知道他的地位啊?眼下王爺還沒納王妃,估計對方也就差不多是這個地位了,而且據王爺身邊的大丫鬟預測,很有可能就因為這位左公子,未來的王妃也就煙消雲散了。

  因此兩個侍衛只好硬生生停了腳步,回轉身去看著龍錫,意思是要他拿主意。

  左雁亭在龍錫下令的那一刻就驚呆了,以至於直到這個時候才回過神兒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龍錫,聲音抖得好像風中黃葉:「我……我……我想知道,他……犯了……什麼……錯兒?」

  龍錫懶懶的看了小越子一眼,漫不經心道:「你不是說他年少貌美嗎?那就是他的錯了。雁亭,本王要讓你知道,本王的心裡只有你一個,其他的人,本王是看都不看在眼裡的……」

  「你放屁。」

  左雁亭實在是忍不住了。在心裡告誡自己一千遍要隱忍好,就算知道以龍錫的身份,人命於他和草芥沒什麼兩樣也好。但當這種殘酷的事情真的活生生發生在他眼前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憤怒了,憤怒的連一向的斯文都徹底丟掉。

  四周站著不少侍衛和丫鬟,此時全都低了頭,心想哎喲我的公子喂,你可真夠大無畏的。敢說咱們王爺說話是放屁的,估計從他出生到現在,也就只有你一個了,這是什麼?這就是恃寵生嬌啊,哎喲這可要不得啊公子。嗯,先看看王爺怎麼說吧。

  龍錫也被左雁亭一句話罵糊塗了。眨了兩下眼睛,盯著左雁亭看,只見他一雙水樣明眸幾乎豎了起來,兩道細長的眉毛也蹙在了一起,一張臉大概是因為憤怒的關係,染上淡淡紅暈,真個是面賽桃花。單薄的胸膛不停起伏著,顯示出此時他真的是憤怒至極。

  「怎麼了?這又不是你家的豬牛羊,我也是為了討你的歡心啊,至於就氣成這樣兒嗎?」龍錫只覺這樣的左雁亭,真是說不出的可憐可愛,於是連忙上前一步,幫著他撫胸口,嘿嘿,鮮嫩嫩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啊。

  「可他……他是人啊……」

  左雁亭看著似乎還不明所以的龍錫,所有的怒氣就如同是碰上一堵牆,只能憋在心中。沒錯,眼前這個人,任意妄為,殘酷狡猾,他……他何曾把別人當人看,所有人在他的眼裡,不過就是牲畜一樣,想怎樣殘殺,就怎樣殘殺。

  「好了好了……」龍錫見左雁亭的眼淚直在眼圈裡打轉,連忙好脾氣的哄了兩句,呵呵笑道:「是我心急了,我只怕你以為我對他有什麼情愫,所以忍不住就想動用殘酷手段,好叫你知道,我根本是不把他放在心上的,在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既然你不喜歡,放了他就是,其實有什麼,不過是在他臉上劃一道而已,過兩天就不痛了……」

  他一邊說一邊就摟著左雁亭往亭子裡走,那邊逃過一劫的小越子差點兒嚇傻了,勉強提著軟成麵條的腿拚命挪動,心裡一邊告訴自己:再也不上王爺和左公子跟前兒了,記得和那幾個漂亮的兄弟通個氣,那……那哪是什麼得賞錢的好地方,分明就是地獄啊。

  左雁亭心事重重,雖然午飯擺了上來,他也沒什麼心思吃。剛剛龍錫的行為讓他心膽俱寒。

  以前他也知道龍錫心狠手辣,知道這人表面上是親王,但其實就是個有權有勢的大魔頭。然而畢竟和他相交了一年多,所以心裡即便清楚,但感情上,卻總是時時處於矛盾之中,雖然恨極了對方,骨子裡也怕,但卻並沒有怕到極致,所以他敢違命,也敢暗中想著逃跑的事情。

  但是龍錫剛剛那個舉動,卻又一次震撼了他。讓他不禁開始想著萬一逃跑不成功的話,自己該怎麼辦?龍錫是不是就會把氣撒到家人頭上。他們有可能承受得起對方的怒火嗎?

  一想到家人的危險處境,左雁亭幾乎崩潰,就在這一瞬間,他都想放棄逃走的念頭了,爹娘和爺爺奶奶,他不想因為自己而讓他們受到一絲絲的傷害。

  「怎麼了?心不在焉的?」龍錫微微笑著,夾了一塊魚皮送到左雁亭嘴邊:「來,張嘴,把它吃了,很香的哦。」

  其實不是有意要嚇唬左雁亭的,只是看到他對那個小越子的容貌似乎有些在意,所以怕他誤會自己在府中和那些漂亮太監侍女有染,才下了那個命令。如今想想,大概是自己多心了,雁亭並不是不快,以他的性子,他心裡定是疑惑自己身邊這麼多漂亮的人,為何卻還將魔爪伸向了他。

  不過效果倒不錯,省得以後自己再叫他來,總是推三阻四的。龍錫很滿意這個結果,看著左雁亭垂下目光,思索了一下,才很不情願的將那塊魚皮咬進嘴裡,他的心頓時又癢癢起來,向身邊的侍女使了個眼色。侍女會意,悄悄向其他人招了招手,於是眾人便都魚貫退出,最後一個輕輕關上門。

  左雁亭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心裡掙扎著到底要不要尋找機會逃跑,若逃跑的話,又要怎樣甩掉那武功高強的黑衣人。他必須一下子就成功,因為一旦不成功,龍錫是不可能給他機會重來第二次的,到時只怕親人族人都要被自己連累了。

  因此他也沒發現那些退了出去的小廝和丫鬟們。等到醒覺時,已是晚了。

  「那……那些人呢?」他四處張望著,然而面前只有一個正拿著酒杯輕輕微笑的可惡傢伙,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向窗外看去,除了一簇簇的樹冠和遠處的水光山色,更是連條能跳窗而逃的退路都沒有,當然,前提是他能從龍錫手中逃出的話。

  「本王嫌他們太礙眼,所以都打發走了。」龍錫笑的越發邪佞,握著酒杯就來到左雁亭身邊,不由分說便摟住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雁亭,你說你這次不聽話,我該怎麼罰你呢?」

  「你……你……」左雁亭一下紅了臉,但緊接著面色又慘白一片,結結巴巴的叫道:「你……這……還是大白天,你……你是禽獸嗎?就不能……不能等到晚上?」

  「我倒是有心想等,但那是在你昨日就回來的情況下。到如今,我們已錯過了昨晚的良宵,你讓我還怎麼等得呢?」

  龍錫一邊說,就一邊將手中酒杯湊到左雁亭嘴邊:「來,把這杯酒喝了吧,乖乖喝了,我就原諒你昨日忤逆不回的罪,不然,嗯,可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哦,我倒還真想和你試一些花樣繁多的玩法。」

  左雁亭又氣又恨又羞,可知道龍錫是說得出做得到的,無奈之下只好強忍羞窘,將那一杯酒盡數喝下。

  他本不善飲,更何況過去喝的都是些桂花釀水果酒之類蜜水兒般的甜酒,此時卻不知龍錫這杯裡裝的是什麼,一入喉便覺一股辛辣之氣在喉間燒著,忍不住咳了起來,好在那杯子小,一口就完事兒,不然只怕是要嗆到了。

  「怎麼了?這就嗆著了?雁亭你也太不勝酒力了,看來以後還是要鍛煉鍛煉啊。」龍錫假惺惺的一邊說著,就扶住了彎腰的左雁亭,雙手擺弄了幾下,對方的衣襟便敞開了。

  「龍錫……」左雁亭急了,怎麼也沒想到龍錫真的會在大白天就動手,拚命推拒著,一邊恨恨道:「這是什麼地方?被人看到,我不過是一介草民,你可是王爺,到時被人在皇上面前說幾句話,就有你受的,你……你給我住手。」

  龍錫卻是滿不在乎。一隻手掌順著中衣的襟口就滑了進去,放肆的在那光滑肌膚上游移撫摸,一邊呵呵笑道:「多謝雁亭記掛著我的前程,不過你放心吧。這裡地處山頂,沒人會看見的,所以你也不用害羞了。便是有人在父皇面前進言,我又不是太子,品德也不須太過端正,我怕什麼?」

  一邊說著,早死死摟住左雁亭,不肯讓他掙扎,就在那粉嫩的臉蛋上親了好幾口,手掌尋到胸膛上的茱萸,只輕輕把玩了幾下,便讓敏感的左雁亭失了掙扎力氣。

  「不要……龍錫,我……我不想在這裡……」左雁亭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只好軟下聲音,雖然他知道這個也同樣沒有用,也許看到自己落淚,反而會讓龍錫更加興奮,但是一想到要在這種四面開窗的公共地方,他就忍不住要軟弱流淚,就算這是高處,不可能被人看見,但發自心底的恐慌和抗拒是沒辦法排除的。

  「怎麼了?怎麼這麼就哭了?」龍錫本是信心滿滿的要和左雁亭在這裡做一次的,自覺在這裡有不盡的情趣,然而看左雁亭面色白得嚇人,一雙眼睛裡只知道流淚,他心知對方一直遵守孔孟之道,對這種放肆的性愛的確不可能一下子接受,因此心裡雖然癢癢,卻也只能作罷。

  「行了,不在這裡做了。」歎了口氣,龍錫覺得說出這句話之後,自己的心都在顫抖,唉,明明期待了好幾天的,可誰知這書獃子如此不解風情,算了算了,自己又不是只想圖著眼前歡快,是要天長地久的。如果硬來的話,只怕要讓對方恨一輩子了,雖然即使不硬來,大概也要被恨一輩子,但誰讓他捨不得呢。

  左雁亭看著龍錫滿臉不甘願的把手抽了出來,然後替他繫好中衣和外衣的腰帶,又拿出隨身絲帕替他擦去臉上淚痕,心中猶自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逃過了一劫,這傢伙……這傢伙什麼時候有了不強人所難的好品德?

  「看什麼?你以為我願意就這樣放過你啊,還不是你哭得太凶,弄得我好像強暴你似的。」龍錫恨恨看了左雁亭一眼,又用手指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再看,再看我就動手了,不信你摸摸,我兄弟這時候還沒低下頭去呢。」

  左雁亭嚇得連忙一步跳開,別過頭假裝看窗外風景,一邊小聲道:「難道你這還不算強暴嗎?我本來就不願意。」

  話音剛落,就見龍錫帥氣的臉孔猛然出現在他面前,嘴角上揚著,明顯就是在壞笑,然後聽他輕聲道:「也是啊,你的確是不願意的,既然如此,那我這流氓的罪名是背定了嘛,我還何必有什麼顧慮呢……」

  「不……不是……」左雁亭嚇得起身又後退了幾步,險些退出了亭子,那亭外便是石階,一旦退出去,勢必要滾下去了。好在龍錫眼疾手快,連忙上前一把將他拉住,方穩住了身形。

  「我又不是老虎,你至於怕成這樣嗎?」龍錫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然後順手牽住他的手,呵呵笑道:「走了,我帶你看魚去,前些日子別人送了我幾條大水泡,漂亮可愛得很呢。」言罷也不管左雁亭同不同意,拉著他就往外走。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