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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種田》第51章
第一百零一章 四個小弟

他昨日里吩咐過,所有人在休息一晚以后,都要到他所在的第一棟別墅里集合,商量下一步事宜。其他人都到了,惟獨少了這棟別墅的八個人。他等人都散了,便撐著傘過來一探究竟。

雖然猜測這些人叫喪屍給吃了,或者是找到了許多的食物起內訌死光了。宋豫章還是慢條斯理的將雨傘放到了門口處,確定一樓無人后,他照著手電筒的光往樓上去。

一上二樓,他就見到昏黃的燭光,關了手電筒,循著燭光他進入了最大的這間臥室。一室內有八個人,全都安安靜靜的,什麼聲音都沒有。后面的女人和男人看到他進來,只回頭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就熱切的回過頭去,專注的盯著前方。

宋豫章頓時疑惑不已,這群人是怎麼回事?

靠墻的一個男人蹲在地上,手里扯著一個小男娃,另一只手上還拿了把刀,眼淚汪汪的激動的望著床上。他身邊,還有兩個高大的男人,也震驚的看著床上。

他忍不住沿著墻邊走進去看。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床邊站了那個昨日見到的女孩子。床上那人的手……

看到整整十分鐘,宋豫章瞧出了頭尾。這男人的斷臂傷口處,十分鐘前微微外翻帶了點鮮紅,十分鐘之后,那鮮紅明顯的退了點。看著這樣的驚異情形,宋豫章再淡定的性情,也忍不住激動的出聲,“是水術師,這竟然有水術師”

在他出聲的同時,背對著他的女孩子背影晃了晃,仿佛站立不穩,旁邊的一個男人趕緊上前去扶住她。

邵遠關心的直問,“沒事吧,怎麼樣,還好麼?”整整四個小時,黎芮只要恢復一點點的元氣,就用生機之水為胡廉治療。直到現在,胡廉的呼吸才平穩下來,斷臂也可以瞧出已經愈合。但是黎芮,卻肯定累壞了。

黎芮精疲力竭,滿臉是汗的她,劉海濕透黏在額頭上。這一次,她完全時使用了本身的元氣為胡廉療傷。過分透支元氣的結果是,她感到一陣陣寒氣刺入骨髓,凍得不行。

但是她還惦記著阿巒,回過頭來,她對著胡喜道,“現在,你哥哥沒事了,你是不是把阿巒放了。”

胡喜怔怔的看著她,又看看床上的胡廉,嘴里應道,“我放了,我放了……”他松開了手,葉惠州趕緊上來抱走阿巒。

邵遠扶著黎芮往外走,宋豫章攔在了二人前面,盡管努力平靜了語氣,但是那掩蓋不住的激動還是流露了幾分,“這位小姐,你一定要跟我們好好談一談。

邵遠早看到了宋豫章,但他擔憂黎芮透支的情形,沒心情理會。不過宋豫章關系著大家安全離開鄖縣的可能,他也不願意得罪他,道,“宋先生,黎芮她現在需要休息,等她休息好了,我們再來商談其他。”

宋豫章點頭,“好,好,我等你們。”

帶著黎芮回了房間,邵遠鎖上了門,他趕緊的找出了那一顆灰色的元氣珠,塞進了黎芮的手里道,“趕緊打坐,你這般亂用異能,會傷到身體根本的。還好我們有元珠,不然十天半個月也回不了。”

黎芮苦笑,她也是騎虎難下。胡喜幾人六雙眼睛盯著,就是休息吃點東西,都要在主臥室進行。總算,胡廉的傷口是控制住了。但是有治療經驗的她知道,其實胡廉並沒有真的好,不過是表面控制住了而已。

若是用藍水,只要幾秒鐘就能完完全全治好胡廉的傷口。但是她這一級剛入門的初級水術師,四個小時,也不過是使胡廉的傷口表面愈合。

這效果,簡直天差地別。

但正是這天差地別的效果,她才知道她的藍水威力有多驚人,實在不宜多用。

稍微用一下,還可以用她本身水術師的身份打掩護。但一級水術師的能力就這麼大,用多了藍水,熟知水術師的人就會懷疑了。

吞了元氣珠,黎芮屏息靜氣開始吸納元氣。

到下午,黎芮才緩過勁來,邵遠為她做了一鍋面,兩人就在房間的書桌上吃著。

門“砰砰”兩聲輕響,黎芮喊道,“進來。”

門開了,進來的兩個人,出乎黎芮的意料,是胡廉和胡喜兩兄弟。胡喜扶著還十分虛弱,臉色不好的胡廉走了進來。

看到這兩人,就算不給臉色看,黎芮和邵遠方才的笑臉也自然收了起來。邵遠淡淡的問道,“你們找我們有事麼?”

胡喜和胡廉走到了房間中間,胡廉就推開了胡喜的手,“咚”一聲跪了下來。胡喜見兄長跪了,猶疑兩秒,瞬間也跪了。

黎芮皺了皺眉頭,道,“你們這是干什麼?”

胡廉的聲音沙啞憔悴,他單手撐在地上支持著身體,“邵兄弟,黎小姐,我給你們磕頭賠罪了,請你們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和我兄弟吧。”說吧,他“咚咚”有聲的磕了幾個響頭。

胡喜見狀,趕緊的攔,“大哥,你身體還沒好,你干什麼呢?”

胡廉不理他,目中滿是怒火的斥道,“你也給我磕,給邵兄弟和黎小姐賠罪。”

胡喜聞言愣住了,但是他一向唯兄長之命是從。雖然不情願,還是看了看坐著的邵遠,和站著的黎芮,“咚咚”磕了幾個頭,“都是我的錯,是我抓了那小男娃,跟我哥沒關系,我給你們賠罪了,我求你們原諒我。”

胡廉抬起頭,蒼白可憐的臉上,還有一絲絲干涸的血跡,“邵兄弟,是我豬油蒙了心想暗害你,你要打要殺都是應該的,我胡廉沒什麼話說。但是我這兄弟傻,求你們千萬饒了他。”

邵遠本來是有要給胡喜一個教訓的想法,但兩人如此卑微的姿態,卻是他最吃不消的一種。想想胡廉都斷了一根手臂,接都接不回去了,而他與阿巒毫發無損,沒有吃虧。最后邵遠語氣冷冷的道,“我本來是要跟你們計較計較,不過你們太識相了,我倒計較不起來。你們起來吧,趕緊搬走,我這屋子里可不敢留你們了。”

聞言,胡廉大驚,臉色瞬間發灰,道,“邵兄弟,我們兄弟四個願意尊你做大哥,請你收我們做下屬,讓我們跟著你吧。”

這才是,他艱辛的從床上爬下來,支持到這里的目的。邵遠的金犀劍折服了他,但是真正讓他想要跟著邵遠的,卻是黎芮的生機之水。當今世界喪屍橫行,沒有法律的束縛,人心已變。為了活命,到處都是亡命之徒。為了一點食物,人類可以自相殘殺。多少人死在了一些在和平年代微不足道的小傷口之上,多少人為了搶一點醫療用品,死在喪屍的口下。

可是有黎芮的生機之水,在這末日之中,那就等于多了幾條命。此次此刻,他是萬般后悔,昨日里為了一點點的食物,得罪了邵遠和黎芮。

這兩人,一個是五行異能中最犀利的金術士,一個是只聞其名,傳說的神乎其神的治愈之師水術師。跟著這兩個人,在這世道,活也活的容易些。

即使是邵遠,聽到了胡廉的話,也驚訝了一會兒。“我不需要什麼手下,你找錯人了。”

胡廉猛磕頭,“邵兄弟,求你收下我們吧,求你了。”

邵遠被他的磕頭聲弄得頭大,道,“我可不敢收你們,昨日里我們還是生死對頭,現在你就說要當我的手下,我難道不怕你們哪天背后捅我一刀。”

胡廉聞言,那張灰白的臉上出現了剛毅的神色,“邵兄弟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發毒誓,我要是敢在邵兄弟背后捅刀子,就讓喪屍生吃了我。”

黎芮搖搖頭,一個人悄悄的先走了出去。這胡廉只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而邵遠也不是好糊弄的,還不知道會糾纏多久。

半小時后,邵遠疲憊的走出房門來,后頭跟著胡廉胡喜兩兄弟。胡廉的額頭青紫不堪,幾乎磕破了皮,但一臉喜氣盈盈。而他兄弟胡喜則是板著一張臉,垂頭喪氣。

他萬分不解兄長這般送上去,求著人家收他們當小弟的姿態,心理覺得嘔死了。在他眼里,雖然邵遠挺厲害的,黎芮那治愈力挺神奇的。但是他哥哥也是異能者,跟他們是一樣厲害的人物,憑什麼要這麼卑微的求他們。

胡廉看到黎芮,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熱切笑容,“黎小姐你好。”

面對這樣的笑容,雖然不是很喜歡這個人,黎芮也沒辦法視而不見,只能勉強的回以一笑。

胡廉像是看不到黎芮的態度,還是十分親熱的說道,“黎小姐是不是要找邵兄弟,不打擾你們說話,我們兄弟就先回去了。”

黎芮點點頭,“那好,回頭見。”

這不過是客氣話,但是胡廉卻聽得喜笑顏開,道,“回見回見。”兩兄弟這才相攜回房去。

黎芮走到邵遠身邊,忍不住抿嘴笑了,“恭喜你收了四個小弟。”

邵遠無奈苦笑,“你別來笑我,我還頭次遇到死抱著我大腿,鼻涕眼淚俱下,求著我認我當老大的。說不得還謝謝你黎小姐的幫忙啊。”

第一百零二章 吳漣漣

黎芮笑了笑,搖搖頭,看著已經回房的胡廉和胡喜,輕聲問,“怎麼辦,真的收了做小弟?”

邵遠回道,“先出了鄖縣再說吧,我想他們也不過是認為跟著我們能夠安全的離開鄖縣。到時候到了安全的大型基地,只怕不用我趕,一個個都溜了,誰耐煩跟人裝烏龜。”

這話逗得黎芮哈哈笑了,胡廉那樣子,可不就是跟烏龜蠻像的麼。但是人家這樣放低了姿態,幾乎低到了泥里,黎芮和邵遠就拿他們沒辦法了。

兩人拿著超市帶出來的鍋燒面,胡廉指揮胡喜去開礦泉水,去撕包裝袋,去找筷子。黎芮想要找套小孩子的衣服改了給阿巒穿,那邊胡廉已經讓余山把所有孩子的衣服都給找出來了,讓阿巒站那里隨意挑,大了小了,樣子不喜歡都沒關系,讓余山改。

黎芮過來想自己給阿巒改,胡廉滿臉笑容,“黎小姐,余山以前就是做裁縫的,這點小事怎麼能讓你做呢,就讓余山做。”

阿巒站在一邊,咬著手指抬著頭看著胡廉,懵懵懂懂。

這樣沒多久,黎芮和邵遠能做的事情,全叫胡廉一伙人給包了。黎芮和邵遠能怎麼辦,吃飯的時候,看著眼巴巴的胡廉四人,也只能叫這幾人一起吃了。

黎芮也曾猶豫過,要不要完全的治好胡廉的傷。不能不說,胡廉這般殷勤的態度對她最后決定治好他的想法很有影響。

當黎芮推開門,面對其他三張驚疑不定不知該擺出什麼臉色來的臉,和胡廉謙卑的笑容時,她十分的尷尬。

沉默了一會兒,她開口對胡廉道,“你的傷口,是不是還沒有好全。”

胡廉一愣,沒有想到黎芮是過來說這個的。確實,就算是止住了血,傷口外觀愈合了,但是那刺骨的疼痛卻時不時折騰著他。猜到了黎芮的來意,他低聲道,“是的。”

黎芮吸收了元氣珠的磅礡元力,使用生機之水為胡廉醫治十分的容易。

胡廉只覺得斷臂處一陣清涼,隨后是逐漸升溫的感覺,仿佛進入了母親的懷抱,疼痛慢慢消失了。又仿佛有一陣有一陣溫暖的浪潮席卷向斷臂處的血肉,刺激著組織再生。

胡廉幾乎是陶醉了,他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背脊靠著沙發,越來越放松。

在他幾乎要在這樣美妙的感覺中睡過去時,治療著他的生機之水被收回去了。

“怎怎麼了?”他還沒反應過來。

黎芮摸了摸額頭的汗水,長長吐了口氣,“你你在吸收我的元氣。”治療胡廉的生機之水,全由她身上最純粹的水系元力所組成。在她釋放生機之水于胡廉的傷口處之時,她感到元氣一陣陣的快速消失。前次幫胡廉治療還可以堅持許久,這次不過十幾分鐘,她就覺得體內元氣將盡。

胡廉聞言,才發現不僅僅是傷口的疼痛消失了,身體還覺得十分有力,行走在血肉間的元力也極為膨脹飽和。他大喜之下,轉而又害怕,忙道,“黎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黎芮搖搖頭,“我想你也不是故意的,除了我你還遇到過其他水術師麼。”

胡廉失笑,“異能者已然是萬中無一,如黎小姐這般的水術師,我從來也是只問其名,無緣得見。能遇到黎小姐,是我的運氣。”

術師與術師之間的區別,還是很大的。土術師如胡廉,在他使用元氣發出地突刺之時,那部分的元氣已然脫離他的身體,是不可逆的。而如黎汀的赤焰球,也是一樣的道理。但如金系術師邵遠,他以極大的元氣化作金犀劍,還需額外的元氣控制金犀劍,這部分控制的元氣消耗了,但是金犀劍的元氣,最終卻可以收回。

之余水術師,黎芮。她以異能者最本源的元力化作生機之水,再以元氣源源不斷的維持這生機之水的存在,治愈傷者。而當她源源不斷的提供元氣給生機之水時,被生機之水包圍的傷口的主人,胡廉,吸收了她的元氣。

還好只是元氣,元氣是可以恢復的。元力卻不一樣,那是異能者的本源。在異能者使用了無數的時間精力去增加元氣后,最后才能增加一點點的元力。元氣便如水,元力就是那儲水的缸,但元力卻不僅僅就是儲蓄元氣的作用。

等黎芮坐在邵遠的臥室之中時,她的心不由得沉甸甸的。原來水術師為人治療,還要面對被吸納元氣的危險。

邵遠聽完黎芮說的,站起來踱了幾步,安慰憂心忡忡的黎芮道,“你先別擔心,上次胡廉昏迷狀態下沒有吸收你的元氣,可見要在他清醒的狀態下,自主吸收。我看他自己都沒發現,以后提醒他注意些。”

胡廉的傷勢復原的很快,別墅外仍然是狂風大作,暴雨傾盆。邵遠,黎芮和胡廉找了幾把雨傘去尋宋豫章。

這兩日間,已經來了好幾撥人,他們的別墅來了三十多個狼狽的逃難之人,房子不再是被他們幾個人霸占。

人一多,食物的問題馬上就出現了。邵遠已經舍出了一小部分的食物給了這些幾天沒吃,餓的眼睛都發綠的人們。但是剩下的一部分食物,邵遠卻不敢再拿出來。畢竟接下來什麼時候能夠離開鄖縣不知道,能不能在今日從鄖縣找到食物也不知道。

宋豫章從那一次來找過他們之后,便忙碌起來。他們是首批到達鄖縣的人,之后不算零散的人,大批的也有四批了。其中兩批人直接進入鄖縣,結果不算遭遇喪屍而死的人,光是黑蒙蒙大雨中消失的人,也有不少。

還沒有真正進入鄖縣腹地,就死了這麼多人,那兩批人只能撤退,一退就退到了這片別墅區來。

宋豫章所在的那棟別墅,十分特別的燈火通明。這兩日間,他們在其中一棟別墅地下室找到了一個小型發電機。幸運之極,發電機旁邊的儲藏室有著極多的煤儲藏著。

進門之后,只見大廳坐滿了人,屋內飄著一股飯香味。這也是搜羅了這片別墅區后,在一家便利店內找到的少量食品。

關上門,冷颼颼的濕空氣被隔絕在外,室內一片暖洋洋的。

最中心的沙發上,宋豫章,還有五個人坐著在說話。

“我們可以從東大街直入,穿過繁華大道,就可以看到鄖縣火車站,那里就是鄖縣的出口。”

宋豫章指著攤在茶幾上的地圖跟其他幾個人解釋。

鄖縣的形狀有點類似與葫蘆,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如在葫蘆嘴巴這一帶。這一帶十分狹長,兩面環繞這陡峭的高山,不是人可以爬過去的。長長的東大街西大街平分了這一塊區域。

“但是東大街有鄖縣兩間最大的醫院”女聲柔和的反駁。

“西大街這不是有家大型超市麼,還是走西大街。”一個看起來像土匪的男人粗著嗓子,甕聲甕氣的說道,直接反對。

沙發上除了宋豫章,還有一個是上次在八角亭蹲在地上拱火的那個胡子拉碴的男人。其他四個人,一個兇神惡煞,兩條眉毛幾乎連成一條線三四十歲大漢韋夙。一個五官堅毅,眼神正直,穿著軍大衣的男人范光忠。而一個背影柔和,長發挽成一個圓髻的女人,在黎芮的角度,只能瞧見一點側臉。

但是這個女人的側臉給她十分熟悉的感覺,黎芮心下疑惑。她見胡廉和邵遠都認真的在聽,也不打招呼。就在人群中慢慢的往前走,走到了另一角,那里完全可以看見沙發上的這個女人。

吳漣漣

不變的是美麗的大眼睛,溫柔的氣質。變化了的是,那一低頭間眼神流露出的,堅毅和煞氣。

黎芮又看向她身邊坐著的中年儒雅男人,這是伍鴻麼。

見到吳漣漣,她心中泛起了一絲絲的喜悅,還能再見面,大家都還活著,太好了。

一只手突然搭上了黎芮的肩膀,一個半陌生半熟悉的聲音響起,“你你是黎芮?”

黎芮一回頭,瞇著眼睛想了一下,才不確定的開口,“盧肥。”

盧肥瞬間笑了起來,道,“是我是我,你還記得我啊。”

黎芮也笑了,“你不也記得我麼。”

盧肥呵呵點頭,“你那時候被郭兄弟抱著進來,我印象深刻啊。”

聽他提起郭子仲,黎芮關心的問,“郭大哥有沒有事,他跟你們在一起麼?”

盧肥搖搖頭,道:“郭兄弟回來過一趟,那時我們正要離開,我讓他跟我們一起走,他執意不肯,帶著他爺爺奶奶從另外的道走了。”

黎芮聞言,雖然微微失望與不能見到郭子仲,但更多的是開心。郭子仲沒有事,他還安全的。想必他是帶著郭爺爺郭奶奶去了北京,若是一路順利,現在也該到北京了。

這邊黎芮和盧肥沒有說幾句話,只聽客廳中間爆發出了激烈的爭吵。幾位首領或類似于代表,外加邊上有資格說話的小頭目或有實力者,都你一眼我一語的發表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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