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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軍少寵妻無度》第160章
一五一,賺了一個人

過了一會,素問覺得越來越熱,後背上都出了一層薄汗,又被他緊緊的貼著,那股子熱意怎麼也散不去,偏偏又不能動,不然他又要問自己是不是睡不著。

一整晚她像是枕著烙鐵睡似的,耳畔聽著窗外的蟲鳴,也不知過去多久了,夜靜靜的她卻一點都睡不著。

忽然被人一撈,陸錚翻身撐到她上面,盯著她沒有絲毫睡意的明眸,唇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適當運動有助睡眠。」

素問白他一眼:「那你去做俯臥撐好了……」

「行,在你身上做。」陸錚壞壞的一笑,把她兩隻手拉到頭頂,利落的把她扒個精光。

「你還要不要睡覺了?明天一早的飛機呢……」

素問還想說什麼,被他壓下來的唇堵了個嚴嚴實實,徹底發不出聲音來了。

半晌,陸錚鬆開她,喘著粗氣問:「鬧夠了?」

素問嘴硬:「誰稀罕和你鬧。」

陸錚索性伸出只收擰開了床頭的壁燈,捏了捏她的小臉:「知道你捨不得我,傻丫頭,我去了又不是不回來了。」

素問看著檯燈下他無比英俊的面容一時也有些酸楚。

「少臭美了,誰捨不得你,我是生氣你沒有事先跟我說離開的事……」

陸錚怔了怔,把頭擱在她細滑的肩上,語氣溫柔的道歉:「對不起,沒先跟你說是怕你難過,你上次病得那麼厲害,我都不知道怎麼向你開口。你一哭我就拿你沒轍,看你哭鼻子我比你還難過……」

「得得得……」素問氣極而笑,「什麼時候變得會耍嘴皮子了?」

這一笑過後,卻是更長的寂靜。

素問幽幽的歎了口氣,伸出雙臂摟著身上的他,微微苦笑:「陸錚,你有沒有對不起或者瞞著我的事?」

陸錚愣住了。

他在燈下打量他的妻子,在她沉靜而溫和的面容上,看不出一絲端倪。

他想起傅曉雅的事,胸中湧上了深深的愧疚。

抱著她的手不由得緊了又緊,然後慢慢的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中。

曾經他的夢想是給她一個安定寧和的婚姻。她希望他去當特種兵,所以他走上了這條懸崖上的路,可卻越來越不能對她坦誠。部隊的事,他一個字也不能跟她提,怕一旦洩露秘密,連他的素素也會遭遇始料未及的危險。狼牙不是單純的特種作戰部隊,他們一而再的慎重再慎重,就是怕這危險牽連到自己的家人。

他知道他的女孩是敏感而纖細的,一點點不對勁她都會察覺。可他卻無法對她言說。

他忽然撐起身,嚴肅而認真的看著她:「素素,我對你是真心的,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你信我,我可以把心豁開給你看。」

他的話被她柔軟的手指按在了唇邊,素問也跟著坐起來,緊緊的抱住他,一字不發。

陸錚震動的被她抱著,她什麼都沒問就諒解了他,反倒讓他更加內疚。

他的脖子上感到了一絲濕意。

素問的鼻子酸酸的,眼角還掛著幾滴淚珠,她一遍遍摸著他的臉,指腹劃過他濃黑英氣的美貌,撫摸著他深邃黑亮的眼睛,來到挺秀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

「如果我哭著求你不要走,你會不會就不走了?」她強忍著眼淚咬唇的模樣,讓他的心底也漲滿了酸楚的柔情。

他說過她一哭他就拿她沒辦法的。

陸錚果然沒說話,只是拍著她的背。素問感覺到被他拍過的地方,五臟六腑生生的疼。

「算了,我胡說八道發神經呢……」她斷斷續續,哭的一陣一陣,野蠻的用手背去蹭臉上的眼淚。

陸錚摟過她的脖子,嘶啞的在她懷裡呢喃:「對不起,對不起……」

他像是個犯了十惡不赦的罪犯,一直不停的請求寬恕,頭埋到她的髮絲裡,唇游移到她的臉頰,舔去她臉上的淚,一點一點上移,覆在她哭得酸澀的眼睛上,用舌尖輕輕的勾著睫毛上的淚珠。

「知道我今天去幹什麼了嗎?」他抬起頭,捧起她的臉說。變戲法似的從床頭拿過一隻首飾盒,在燈光下打開蓋子,銀製的手鏈在夜裡發出暗啞的光澤。

「我給你戴上。」他一邊說,一邊取出盒子裡的手鏈,拿起素問的右手,細細的為她繫好。

素問抬起手臂,看著腕上精緻的三隻小掛墜,沒有他意料中的狂喜,只是很平靜的看著,想著香水。

女人天生對味道敏感。

「不高興嗎?」他有點不滿的蹭蹭她的頭髮,討好的問。

「算棒棒糖嗎?」素問撅起嘴巴問他,「哄小孩一樣,先打一下,再給一顆糖?」

「我怎麼捨得打你。」陸錚一下子摟過她,動情的望著她,「等我回來。」

素問深深的歎息一聲,等。

她什麼時候不是在等呢?等著他休假,等著他施捨可憐的時間給她,等著他處理完一些「迫不得已」後再回到自己身邊,給她短暫的垂簾。

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等,在付出,在思念著他的每時每刻受盡痛苦的煎熬。

這些苦,這些痛,在結婚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她以為自己能夠理解和支持。

她不能容忍的,是那些會刺破他們感情底線的事情,陸錚一直沒有正面回答她,那天他出去到底去見了誰?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是個女人,而且是她認識的。

這樣分隔兩地搖搖欲墜的感情,出路究竟在哪兒呢?

「乖乖的在家等我,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他捧起她的臉說。

素問點頭,「好,」極盡乖巧。

他終於笑了,輕柔的在她的唇上點了點,手從她的絲質睡袍裡伸進去,「讓我摸摸我的小兔子……」

素問一口咬到他的臉上,他哎呦一聲,連聲道:「我錯了我錯了,是小貓,是我的小貓!」

素問這才鬆開牙齒,又用舌頭舔了舔,然後含住了他的唇,主動的,激烈的,霸道的,索求著他的氣息。

唇齒交纏,兩人突然都有一種淡淡的恐慌,而那種恐慌,催發了更深層的慾望。

素問粗魯的扯著他身上的背心,手已經不安分的遊走到他的衣服裡,怎麼摸都不夠,怎麼掐都不夠,恨不得將他碾碎,一口一口吃下去。

只是後來,自己被他吃掉了,吃得新鮮熱辣,喘息不斷。

連渣也不剩。

吃完後,他若有所思的說:「今天是你排卵期吧?」

「嗯……」她紅著臉點點頭。

陸錚頓時興奮了:「老婆,不如咱要個寶寶吧?」

在他翻身而起的時候,下面的寶貝似乎也興奮了起來。

「唔……不要……」她輕微的抗議著,用腳尖去踢他。

陸錚拽著她的小腿,問她:「我這一走又得好久見不著了,你就不想我?」

「……想。」她的氣息很快變得紊亂,臉蛋紅紅的。

「哪想?是這?這?還是……」他的吻從她的唇到她的胸前,然後再次分開她的腿,「還是這裡?」

說完,他再次勤勤懇懇的在她身上耕耘起來,而聶素問早忘了他的問題……

促進睡眠的「睡前運動」從十二點多持續到凌晨四點,然後陸錚終於摟著奄奄一息的素問饜足的睡下了。

清晨六點鬧鐘響的時候,聶素問簡直是痛不欲生。

被子裡摩挲了一下,陸錚先坐起來了,然後是洗手間斷斷續續的水聲。

素問跟睡神微弱的抗爭了一下,很快就敗下陣來,睡得沉沉的。

起來的時候,當然已經人去樓空。

她頭暈眼花的看看鬧鐘,已經下午五點了。鬧鐘下面壓著張字條,是陸錚的字,乾淨有力:「老婆,我走了,早餐悶在電飯鍋裡,你起床把插座拔掉就行。你一個人要乖乖的,等我回來。愛你。」

素問坐在床上,看著字條,揉了揉蓬亂的頭髮,心裡不是個滋味。

竟然連他走前最後一面都沒見著,記憶裡全是昨晚自己放蕩的樣子。

她臉紅,腦抽,自怨自艾了一會,乖乖爬起來刷牙洗臉去了。

洗漱乾淨,到電飯鍋裡一看,果然悶著香噴噴的稀飯和油條。只不過現在都晚上了,油條早被水蒸汽泡軟了。她伸手進去端粥碗,結果碰著邊上的金屬鍋邊,燙得她「嘶」了一聲,立刻縮回手放進嘴裡吮著。

「燙燙燙……」

她搓了半天,自言自語道:「矯情什麼啊,就你一個人,燙了也沒人知道啊。」

說完,還自嘲的笑笑。這才記起抽屜裡有買隔熱手套。

一個人坐在餐桌邊,用調羹攪著稀飯,把油條一塊塊撕碎了泡進去吃,邊吃邊打開手機,看看陸錚有沒有給她留短信什麼的。

這才看到周沫連著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她一拍腦門,壞了,說好今天要讓沫沫過來呢。

正想著,門鈴就響了。周沫這貨就不知道低調為何物,大聲的喊:「聶素問,你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你給我開門!」

她趕忙揪出紙巾擦擦嘴,過去開門的時候,在地毯上又絆了一下,膝蓋撞在鞋櫃上,疼的她齜牙咧嘴,眼淚都快冒出來。

顧不得自怨自艾,趕忙擰開門,站在門外的果然是周沫。

「大編劇,我不欠你錢吧?用得著叫得跟討債似的,鄰居聽到了指不定怎麼像我呢。」

她一邊說,一邊一瘸一拐的回到屋裡繼續吃飯。

周沫跟進去,四處看看,問了句:「你家那位走了?」

素問聳聳肩,心想你看我這可憐樣兒還看不出來嗎?

周沫走過去,啪嗒一聲把手上袋子扔在餐桌上,素問扒開一看,眼睛立馬亮了——是周記的烤鴨!

「還是姐們貼心吧?」周沫洋洋得意。

「嗯嗯,你最好了!」素問迫不及待的抓起塊鴨腿肉啃起來。

周沫還帶了幾罐啤酒來,她自己先開了一罐,喝了口,感慨道:「看你現在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兒,當初勸你別這麼早嫁吧?你不聽,現在整個就一小怨婦!」

素問嘴裡嚼著的動作慢了。

「怎麼著,今天特別有感觸?」

周沫又連喝了幾大口啤酒,幽幽的說:「我昨天在商場遇見你家那位了。」

素問怔了下,面無表情的說:「哦,接下來你該不會是要說你在那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塊吧?」

「……」這下換周沫愣了,撓頭,「聶素問,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啊?」

素問終於吃不下去了,她放下勺子,淡淡的朝周沫一笑:「你難得給我帶點宵夜來,非得讓我吃不下去麼?」

「……」周沫不說話了。

「沫沫,你就讓我糊塗一回吧。」

周沫深深的凝望著她:「聶素問,你想清楚了,就算你相信他,你能過的了自己心裡那道坎嗎?」

素問不安的低下頭:「過不了又怎樣?日子不還是得過?」

周沫盯了她半天,突然歎了口氣,臉上全寫滿了擔憂:「笨女人,為什麼會那麼傻?」

素問抬頭看她,神色平靜。

傻嗎?這樣委曲求全,這樣忍辱負重,真的傻嗎?

太沒有自尊,太妄自菲薄了,是不是?

「沫沫,我只是愛他而已。」等了很久,她才輕聲開口。

很多人說愛要平等,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真愛過。

真愛一個人,你會變得無比卑微,你的世界為他改變,一切一切,只因著他的悲喜,他的愛好,不計較得失。

生平第一次,如此卑躬屈膝,僅僅單純的,不想讓陸錚分心。

如果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有陰暗兩面,她情願讓所有的暗,都由自己來背。

就這樣卑微的愛著他,潛到塵埃裡的,愛著他。

周沫一聲歎息。

良久,素問輕笑了聲,突然換了個話題:「你呢,很少見你一個人去逛街啊?」

說到這周沫就頭大:「還不是我媽,又逼我去相親。這次是個檢察官,31歲,聽說條件還不錯。結果人家問我在哪裡高就,我一說我沒上班,人家就跑了。」

素問驚訝的看著她。她一直覺得沫沫是非常優秀的一個女孩子。電影學院出來的,再差,起碼長得不會差到哪去。尤其她大學就靠寫書自力更生了,現在又是知名編劇,年入百萬不成問題,怎麼會嫁不出去呢?

周沫表情僵硬的說:「天天悶電腦前,沒機會認識好男人啊,我媽都快急死了。我只好配合配合她。沒想到在別人眼裡成無業青年了。」

素問也覺得周沫這樣的女孩要靠相親結婚太離譜了:「別灰心,這樣的男人是他沒眼光,你值得更好的。」

周沫歎了口氣。

「沫沫,你一定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的。」

「什麼幸福不幸福,無非就是湊合著過日子。現在的人,還有誰結婚的時候追求的是愛情呢。」周沫語氣悲涼的說,說完,看看素問,「哦,我忘了把你去掉了。可是,聶素問,你為了所謂的愛情早早的把自己送入了婚姻的墳墓,你現在真的幸福嗎?」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陸錚這一走,又是好幾天杳無音訊。

老同學之間不知是誰穿針引線,聯絡了一場聚會。自從畢業後,他們表演系的,各奔東西,有混得好的,混得賴的,多是大忙人,難得有機會重聚。

周沫給她打了電話,素問確認出席。

往KTV去的路上,她清算了下自己過往這幾年,除了周沫,竟然不曾有別的朋友。

可周沫現在也忙起來,經常因為寫劇本要閉關,所以陸錚不在的時候,她才會覺得格外的寂寞。

拿著手機,一次次撥通了陸錚的電話,儘管知道哪個號碼永遠是「已關機」,似乎自己也不抱了希望,但卻還是習慣性的一次次打出去。

曾經的聶素問,會堅強的掩藏起自己所有的傷口,不想讓他掛心自己,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現在的聶素問,卻有點神經質的患得患失,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不安起來。

用周沫的話說,就是,怨婦。

這樣莫名的到了指定的包廂,到的人還不多,大家各玩各的,喝酒,點歌,顯得冷清。

素問看著周沫還沒來,正猶豫著要不要四處逛逛再進去,身後傳來一聲猶疑的輕喚:「聶素問?」

素問回頭,看到一臉麗容的刑曼姿。

包廂裡立刻有人驚叫:「真的是聶素問啊!好漂亮!」

有人驚喜的走過來,伸手拉她進包廂,自然而然,彷彿她們大學時代就很親似的。

「這邊坐。」對方不由分說將她和刑曼姿安排在一起,然後自發的拿了兩杯威士忌走過來,推了一杯到她面前:「我在報紙上看到,你結婚了?」

素問端起酒杯搖了搖,輕笑道:「是啊。」

「哇塞!」對方很驚喜,「沒想到你這麼早就結婚了。聽說你老公很厲害啊,家裡是軍政世家,還有個在上面很有權的親戚?」

素問失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情況:「沒你說的那麼誇張。他只是個當兵的。」

「當兵的?那你怎麼認識他的啊?」對方瞠目結舌的望著她。

素問微笑不語,抬眼望向刑曼姿。那日在陸錚生日宴上,他親自抱著她離席的場景,刑曼姿記得,素問,也記得。

只是記憶是如此模糊,恍若隔世。

一陣嬉笑蓋過了這個話題,不知怎麼,話題又聊到了男人身上。

這裡唯一有家室的聶素問自然又成了槍眼。

「說,你跟著陸家大少那麼久,賺了幾棟房子,幾輛車子,銀行賬號裡有幾個零?」同學們起哄,似真似假的逼供道。

素問側頭想了想,然後很認真的笑道:「我賺了一個人。」

眾人啞然。

這幾年,她搬過幾次家,換過不少房子,可都是她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沒開口問他要一分錢。結婚後,陸錚將部隊的補貼都交到她手中,而她只是任那些錢靜靜的放著,從來沒有動過。

刑曼姿嗤的一笑:「你千萬別說你除了愛情一無所有。」

素問淡淡點頭:「這恰恰就是我要說的。」

眾人嘖嘖。

大家都知道,09屆畢業的,就屬聶素問和刑曼姿混得最好,曼姿是實力,素問卻是運氣與實力兼具,星途有不少貴人相助。如果她不是「自甘墮落」的嫁人去了,現在的成就恐怕連曼姿也比不了。

有人替她不值:「小姐,你在浪費青春,到頭來你會發現自己一窮二白,色衰愛弛,除了愛情,什麼都沒有過……不過,你還真漂亮啊,以前唸書的時候怎麼沒發現呢?」

素問還是笑,搖了搖手中的威士忌。

唸書的時候有刑曼姿這朵艷壓群芳的牡丹在呢,她這種,頂多算清秀可人吧。

「不過,怎麼覺得你不如以前開心了呢?」

聚會上,有位同學是廬州人,帶了點地道的自家曬乾的六安瓜片分給大家,給聶素問和刑曼姿的兩份,是特別用刺繡的香囊裝的,十分精緻。

素問記得陸文漪說過,喜歡這種淡口味的茶葉,淡淡的清香,入口留甘。所以從聚會回來,就繞道去了陸宅。

電話裡馮湛自然十分高興,還說要開車去接她。素問婉拒了馮湛的好意,自己打車過去,一下車,就看見霸道的停在庭院裡的軍用路虎。

她心一跳,帶著抹期望朝屋內看去,腳下的步子不由快了起來。

人未到,已聽見客廳裡傳來的笑聲。

她推開門,那渾厚的男聲在看到她後停了下,繼而笑得更大聲了:「陸錚的媳婦兒來了呀?」

素問愣了愣,立刻叫道:「連參謀長。」

連毅笑了笑:「陸錚回部隊有一陣了吧,怎麼樣,一個人過還習慣嗎?」

素問把茶交給馮湛,略微害羞的說:「沒什麼習慣不習慣的,慢慢就適應了。」然後又轉向陸文漪,「媽,我給你帶了點茶,待會讓馮湛泡了,你和連參謀長一起嘗嘗。」

陸文漪微笑點頭,指指自己身邊位置:「坐。」

連毅說:「哎呀我這是來得巧啊,跟著也嘗個鮮。不過我不能白喝你的好茶,丫頭,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素問莫名的抬頭看看陸文漪,她似乎已知道是什麼事了。

「軍區體制改革,給每個營區都增加了隨軍名額,丫頭,你想不想去狼牙看望陸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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