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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愛火,殿下的親密敵人》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白色加長版勞斯萊斯停在皇宮外面百米的距離,遠遠的,龍千塵就看見帝修羅最信任的貼身女官LILY站在大門外,她應該是等候了許久,當她看見龍千塵的車開過來,唇邊揚起了欣慰的笑容。

  果然,帝修羅早就料到了一切!

  甚至還料到,他會將粟寧送回來……

  龍千塵看著那道大門,眼眸微微瞇了起來,那道門象徵著至高無上的權勢,門內門外,完全是兩種世界,有多少人想要邁進去,因此爭得你死我活,可是,一旦邁進去,失去的只會比擁有的更多。

  「殿下,到了!」聶冰兒的聲音從車外傳來,像是一個警鐘,敲醒了龍千塵迷茫的心。

  龍千塵轉眸看著小床上的粟寧,她仍然虛弱得不堪一擊,就像一朵快要凋零的花,隨時都會隨風而逝,可是她的心,卻永遠都是那樣頑固,就像當初決定要報仇時一樣,活著,只有一個堅強不屈的信念,永遠,都不會改變。

  粟寧緩緩睜開眼睛,撐著想要坐起來,龍千塵卻握住了她的手,攤開她的纖指,在她掌心寫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不後悔……」粟寧沒有絲毫猶豫,堅定的說,「從我選擇走這條路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有資格後悔!」

  「你病得很重……」龍千塵的眉頭緊緊凝起來,痛心的盯著粟寧,只要在她面前,他眼中才會有內容,喜怒哀樂,毫不掩飾。

  後面的話,他不想表達出來,粟寧病得那麼重,而帝修羅又中了媚-毒,他會把她折磨死的。

  粟寧溫柔的看著龍千塵,唇邊揚起悲涼的弧度,歎息的吐出一句話:「這是我的宿命,我無路可退!」

  她緩緩抽回了手,指尖滑過龍千塵的掌心,帶走了最後一抹暖意,只剩下無盡的淒涼。

  龍千塵深深的看著她,幾秒後,他冷冷一笑,轉身,推門下車。

  「千塵殿下!」LILY迎過來,恭敬的問候,「感謝您送粟小姐過來,辛苦了!」

  龍千塵微微勾了勾唇角。

  聶冰兒客氣的說:「女官大人不必客氣,粟小姐的身體有些不適,是Karen小姐救了她,我們殿下只是在替Karen小姐分擔。」

  「原來是這樣。」Karen恍然大悟,微笑道,「這件事,我一定會稟報殿下,殿下明晚不是約了千塵殿下和Karen伯爵在皇宮相聚麼?想必他會當面多謝二位。」

  「那我們明晚見吧。」聶冰兒淺笑低頭,以示禮貌。

  「好的,我先帶粟小姐回皇宮了。」Karen微一揚手,四名女僕便走上車箱,扶粟寧下車。

  這時,一輛紅色賓利開了過來,停在勞斯萊斯旁邊。

  兩個保鏢下車打開車門,打扮性感華美的迪貝兒從車上下來,看見龍千塵也在這裡,而Karen女官還跟幾個女僕扶著粟寧準備回皇宮,她不禁有些驚訝,在拍賣會場,她就一直留意著狄家兄妹的動靜,她早就發現狄凱斯給粟寧的香檳下了藥,所以才忍不住悄悄觀察粟寧,看她有沒有喝下去。

  沒想到正因為這個反應,讓粟寧誤以為下藥的人是她,然後將有毒的香檳換到她那裡,幸虧帝修羅出手相助,否則今晚,她恐怕就不知道要失身給哪個貴公子了。

  剛開始她還沒有發現這些問題,帝修羅跟她交換香檳的時候,她心裡就覺得很奇怪,再後來,她看到帝修羅端著那杯香檳跟粟寧單獨溜到休息區,後來就中了媚毒,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當時她對粟寧真是恨之入骨。

  帝修羅從休息室出來,就直接去了後場,迪貝兒悄悄溜到休息室,發現粟寧在洗手間裡嘔吐,知道粟寧也中了毒,於是,她將暗中尋找粟寧的狄凱斯引到那裡,然後迅速離開,去追帝修羅。

  這一系列的事,迪貝兒做得乾脆利落,她在勾心鬥角的皇族成長,心機沉沉,即便自己剛剛才用陰險卑鄙的手段陷害粟寧,現在,她仍然能夠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迪貝兒揚起嬌美的笑容,優雅的走過去,客氣的問:「喲,粟小姐,你好像不太舒服啊,怎麼了?生病了?」當她走近,又錯愕的掩著紅唇,做出一副驚慌的樣子,「嘖嘖嘖,粟小姐,你怎麼弄得這麼狼狽?頭髮亂糟糟的,衣服骯髒不堪,你這個樣子出現在皇宮外,會被人誤以為是乞丐的。」

  粟寧強打起精神,抬眸盯著她:「就算我再狼狽,靈魂也是乾淨的,而你,即便打扮得再光鮮,也掩飾不了那個骯髒的靈魂。」

  「你說誰骯髒了?」迪貝兒馬上翻臉,憤憤的瞪著她。

  「你沒聽見麼?」粟寧冷冷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說的就是你!!!」

  「你……」

  「呵呵,對了,貝兒公主,這麼晚,您怎麼會來這裡?」LILY故意扯開話題,想要圓場。

  「是殿下打電話叫我來的。」

  迪貝兒這句話說得很大聲,一雙細長的柳眉得意的揚起,輕蔑的看著粟寧,什麼正式女朋友,亦不過如此,才幾天,殿下就對你厭倦了,現在主動召我過來,他今晚,一定會好好寵愛我的。

  粟寧撇開目光,看都不想看迪貝兒一眼,原來就不舒服的心臟,現在更加的壓抑,她早就該料到的,平時的帝修羅換女人就如換衣服,更何況是現在中了媚-毒的他,怎麼可能痛苦忍耐?

  龍千塵垂著眼眸,淡漠如常,只是雙手不知覺的握緊,帝修羅昨晚才佔有了粟寧,轉眼卻要寵幸別的女人,真不愧是鷹國皇族的血脈,跟他父親一樣濫情。

  聶火兒和聶冰兒相視一望,在心裡為粟寧感到不值。

  「那就巧了!」LILY輕輕的笑了,客氣的說,「殿下明明吩咐我在這裡等粟小姐的,而且,他並沒有任何指示說今晚要換人呢。」

  「可能是你自己沒有收到指示吧。」

  迪貝兒的語氣有些僵硬,心裡很是不悅,這個LILY,居然不給她面子,但她又不敢太過得罪LILY,畢竟LILY是帝修羅最信任的女官,而且還是女王伊麗莎白親自調-教出來的。

  「今天早上,殿下才宣佈粟小姐是他正式女朋友,而且他明明吩咐我在這裡等粟小姐,還說等到她來為止……」LILY意味深長的說,「貝兒公主,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你的意思是我撒謊嗎?」迪貝兒終於怒了,憤憤的瞪著LILY,「你不相信是嗎?你自己看。」

  迪貝兒拿出手機,翻出來電顯示,就在二十分鐘之前,的確有修羅宮的電話號碼打過她的手機。

  「對不起,我並沒有這個意思,貝兒公主請熄怒。」LILY微笑的說,「我的意思是說,大概是皇宮其它的女官把事情搞錯了,這樣吧,我打電話回去確認一下。」

  「夠了!」迪貝兒惱羞成怒的瞪著她,「我告訴你,LILY,我看在殿下的面子上才對你禮讓三分,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說得好聽點就是一個高級傭人而已,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趾高氣揚?現在是殿下召我入皇宮,難道我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不成?我現在就進去,看有誰敢攔我???」

  說完這句話,迪貝兒轉身就往皇宮走去,侍衛看到是她,並不敢阻攔。

  「報歉,LILY,讓你為難了。」粟寧感覺很對不起LILY,因為自己的原因,讓LILY被迪貝兒侮辱,而她現在身體太虛弱,多說一句話都廢力氣,所以也幫不了LILY。

  「粟小姐不必介懷,我根本不在意。」LILY微微一笑,淡淡的說,「像她這種女人,殿下是不會喜歡的!」

  粟寧微微扯了扯嘴角,虛弱的說:「其實迪貝兒應該不會撒謊的,她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拿殿下出來說事,而且東窗事發之後,她也沒辦法交差,所以,殿下應該是真的有請她入宮。」

  LILY皺著眉,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因為粟寧說的的確在理。

  龍千塵突然向聶火兒使了個眼色,聶火兒立即佯裝隨意的笑道:「看來殿下已經有新寵了,那樣也好,粟小姐身體不適,也不方便伺候他。」

  「是啊,粟小姐,要不我們順便送你回去吧。」聶冰兒也趁機說道。

  粟寧看了龍千塵一眼,她知道是龍千塵的意思,之前如果不把她送回來,他與她都會被帝修羅懷疑,可是現在局面完全不一樣了,他已經把她送到了皇宮門口,是帝修羅自己找了別的女人,她再離去,他就沒有理由埋怨任何人。

  想到帝修羅今晚會跟迪貝兒纏-綿-歡-愛,粟寧心裡很不好受,可她現在身體實在太虛弱,正如聶火兒所說,她也不方便伺候帝修羅,更何況,他平時沒有服藥,就已經能夠把她要-得死去活來,今天服了藥,還不把她折-磨死才怪。

  萬一在這個過程中心臟病復發,她可就前功盡棄了。

  想到這裡,粟寧故作客氣的說:「這樣,會不會太麻煩千塵殿下?」

  「不麻煩。」聶冰兒笑著說,「反正我們也要回去,正好要路過你家附近,只是順路而已。」

  「那……」粟寧楚楚可憐的看著LILY,試探性的問,「LILY女官,本來殿下有命,為了不讓你為難,我應該跟你入宮的,可是,我今晚實在是身體不適,恐怕真的沒有精力伺候殿下,或者,我先回去?」

  「這……」LILY十分為難,不敢違背帝修羅的意思,可是看到粟寧身體的確很差,就連站著都是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帝修羅今天服了藥,看著就嚇人,如果把粟寧送進宮,LILY又有些於心不忍。

  「如果殿下追問起來,我會一併承擔的。」粟寧傷感的說,「其實我並不是不想見殿下,可現在是他自己召了迪貝兒公主,我總不可能跟迪貝兒一起伺候他吧?他既然這樣對我,叫我情何以堪?我留在這裡,只會讓大家都難堪,還不如先退下。」

  「唉……」LILY歎了一口氣,憐惜的看著粟寧,「好吧,那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向殿下交待這件事。」

  「謝謝你!」粟寧心裡鬆了一口氣,對LILY十分感激。

  「我扶你上車。」聶冰兒和聶火兒姐妹扶著粟寧。

  龍千塵轉身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眼看四人就要上車離開,一個聲音洪亮的聲音突然傳來:「請等一下!」

  粟寧渾身一震,心跳加快。

  龍千塵的眉頭皺了起來,心,一下子從天堂跌落地獄。

  聶火兒聶冰兒姐妹相視一望,心裡頗是無奈,卻又不得不放開粟寧。

  唐簫趕著一輛歐式古典馬車出來,先是恭敬的向龍千塵行了個禮,然後對粟寧說:「粟小姐,殿下派我來接您!」

  LILY走上前扶著粟寧,輕聲安慰:「你看,殿下還是想著你的,我們上車吧。」

  粟寧低著頭跟著LILY上了馬車,放下隔簾的時候,她忍不住看了龍千塵一眼,他背對著她,沒有回頭,逕直上了車,好像完全不關自己的事,可是,粟寧從他緊握的拳頭看出來,他心裡,很不好受。

  帝修羅身體裡的藥性已經昇華到最激烈的時刻,狂野的火龍就像一隻困獸在激烈的叫囂,只想找到發洩的方式,他的理智漸漸模糊,煩躁的厲喝:「怎麼還不來???」

  「殿下,我來了!」迪貝兒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過來,精緻的高跟鞋踩壞了一地的紫玫瑰,走到溫泉岸邊,正準備彎腰去脫皮鞋,一隻強壯有力的手臂突然伸過來,將她拽了下去。

  #已屏蔽#

  「粟寧……」帝修羅一邊吻著迪貝兒,一邊呢喃著粟寧的名字。

  迪貝兒突然就怔住了,原來他把她當成了粟寧,她的眼角滑下恥辱的淚水,僵-硬的躺在那裡,任由帝修羅俯在自己身上熱吻,已經沒有回-應的動作。

  「殿下呢?」這時,LILY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迪貝兒回過神來,立即緊抱著帝修羅,故意叫-得很大聲,就連不遠處駐守的傭人都聽得很清楚。

  剛剛下車的粟寧清楚的聽見這些聲音,只覺得心如刀割。

  「殿下正在寵-愛貝兒公主。」麗莎女官輕聲說,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粟寧。

  LILY皺著眉,低聲安慰:「粟小姐,你今晚身體不適,要不,我先帶你去客房休息吧。」

  「好,謝謝。」粟寧微笑點頭,看似毫不在意。

  LILY扶著她,一步一步向大殿走去,聽著迪貝兒放肆的吟-叫聲,她的心就像被撕裂般疼痛,可是她卻反覆提醒自己,粟寧,要笑,要笑,一定要笑。

  這一刻,粟寧突然想起了龍千塵,她終於能夠感同深受的體會到他的感受,那天他靜靜坐在書房裡,聽著她和帝修羅纏-綿-歡-愛的聲音,當時的他,應該也像她現在一樣,一聲一聲,就像有把刀子捅穿自己的心臟。

  今天的帝修羅對粟寧有多麼殘忍,那天的粟寧對龍千塵……就有多麼狠!

  粟寧低著頭,眼角終於忍不住滑下一滴淚,滾燙得烙人。

  LILY憐惜的看著粟寧,輕聲安慰:「粟小姐,別傷心了,殿下服了藥,已經失去理智,也許,他把貝兒公主當成您了。」

  粟寧輕輕的笑了,高傲的揚起臉,走是旋轉樓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這滴淚,不是為帝修羅而流!

  ……

  迪貝兒遠遠看著粟寧走進了大殿,唇邊勾起得意的冷笑,只要今晚成為殿下的女人,她就有更多的籌碼得到殿下的心,粟寧,你敢跟我鬥,等著瞧!

  迪貝兒收回思緒,雙手不停在帝修羅身上撫-摸,想要獻上她熾烈的熱吻,帝修羅卻煩躁的避開她,他沒有絲毫耐心再去做前-戲,不耐煩的扯掉自己和迪貝兒身上最後的障-礙,準備進-入迪貝兒。

  「殿下……」迪貝兒紅唇微啟,吐息如蘭,嬌-媚誘-人的看著帝修羅,身體像蛇一樣扭曲著,期待帝修羅的占-有。

  帝修羅昂-揚的火龍都已經抵-在了迪貝兒的花朵前,由於一種慣性的動作,他的手撐在迪貝兒頭頂,不小心壓下幾朵紫玫瑰,花徑上的刺扎疼了他的掌心,他睜開眼睛,迷離的看著那片紫玫瑰,再看看身下的人,突然像觸電般退開。

  「怎麼是你???」帝修羅驚愕的低喝。

  粟寧和LILY同時頓住了腳步,回頭看過去。

  「殿下,我……」

  「滾——」帝修羅焦躁的捂著額頭,他的頭都快要爆炸了。

  「殿下……」

  「滾滾滾——」帝修羅突然大發雷霆,揮手拍打著水浪,像發狂的野獸在怒吼,「粟寧呢,她在哪裡?」

  粟寧心頭一顫,原來他真的把迪貝兒當成了她,而且在關鍵時刻收住了弦。

  「殿下,粟小姐就在大殿,她剛到。」麗莎惶恐不安的稟報。

  「叫她馬上給我滾過來——」帝修羅發狂的厲吼。

  「是是是。」幾個女僕連忙去叫粟寧。

  「殿下,你不能這樣對我,殿下……」迪貝兒急得哭了。

  「貝兒公主,殿下弄錯了,您快上來吧。」麗莎急切的勸道。

  「啊——————」迪貝兒抓狂的尖叫,大哭的爬上岸,麗莎拿了條浴袍包住她赤-裸的身體,扶著她離開。

  「你看,殿下愛的人只有你一個。」LILY欣喜的說,「殿下平時風度翩翩,溫文而雅,對女人更是謙謙有禮,今晚這麼沒風度,完全是中了藥性的作用,你趕緊過去吧。」

  「可是……」

  「粟小姐,殿下請您立即過去。」幾個女僕連拉帶扶的把粟寧拖到了溫泉邊,然後迅速離開。

  粟寧緊緊皺著眉,站在紫玫瑰花田里,離溫泉三米之距的地方,複雜的看著帝修羅,他坐在溫泉池裡,煩躁的捂著額頭,渾身上下就像被火燒了一樣赤-紅赤-紅的,手臂和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身下狂傲的火-龍已經頂-得老高,把浴巾都撐成了一個帳蓬。

  「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帝修羅移開手,睜開眼睛,幽冷的盯著粟寧,「下來!」10IVa。

  「這裡剛才有別的女人浸泡過。」粟寧不僅沒下去,反而向後退了一步,厭惡的皺著眉,「髒!」

  「你膽子真大。」帝修羅站起身,邁出溫泉,一步一步向粟寧靠近,他如火般赤紅的身軀在月光的浸浴下顯得充滿了野性。色白候欣皇。

  粟寧惶恐不安的後退,害怕的看著他,緊張的說:「我,我身體不舒服……」

  「那麼,你是想讓我寵-愛別的女人?」帝修羅繼續逼近。

  粟寧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如果她說是,必然會觸怒他,而且,他箭在弦上都為她忍住,她也不能說出那種絕情的話。

  看來今晚是逃不過了,粟寧吸了一口氣,豁出去了:「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或者,我們回寢殿再……」

  粟寧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頓住了,帝修羅捉住她的手,將她狠狠拽入懷中,凝著眉,不悅的低喝:「你太不乖了……」

  話音剛落,他就狠狠吻住了她,他用一隻手抵著她的後腦,將她更緊的推向自己,一隻手用力摟著她的腰,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

  ……

  記不清多久,帝修羅終於到達了激-情的雲端,他停下肆虐,俯在她身上微微喘-息,邪惡的壞笑:「怎麼樣?在玫瑰花田里做AI,是不是更刺-激,嗯???」

  ……

  粟寧已經快要昏迷過去,虛弱無力的躺紫玫瑰花上,一動不動,她以為帝修羅已經得到了滿足,沒想到遠遠不夠。

  #已屏蔽#

  ……

  不記得做了多少次,粟寧幾乎快要昏厥過去,帝修羅終於得到了暫時的滿足,他從溫泉邊拿起一件浴袍穿上,然後用一條大大的浴巾裹住粟寧的身體,抱著她回到了寢殿。

  ……

  回到寢殿,帝修羅還是沒有放過粟寧,他將她放倒在床上,又繼續要她。

  只是這一次,帝修羅沒有再像剛才那樣粗-魯-激-烈,而是比較溫柔,他用傳統的方式,小心翼翼的愛撫她,然後再開始享用她的美好。

  粟寧實在是太累了,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去回應,她閉著眼睛,陷入半昏迷狀態,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任由帝修羅索-取。

  剛開始,帝修羅還忍耐著,動作緩慢而輕柔,可是後來,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動作開始變得凶-猛,以致粟寧的身體不停顛-晃。

  他們身上的被單也滑下了床,窗光洩進來的月光照耀在他們教纏的身體上,顯得淒迷而唯美。

  ……

  ……

  這一夜,帝修羅像瘋了一樣,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著粟寧,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溫柔纏綿,而是狂-野激-烈,粟寧由剛開始的掙扎和哀求到後來的絕望妥協,眼淚都已經流乾了,身體麻木的任他擺佈,心裂成碎片。

  粟寧一直都知道他的體力非常人能比,但今晚總算是見識了,他能夠一直不睡覺,一直不停歇的折磨,直到她最後昏厥過去,視線模糊之前,他還在她身-上肆-虐。

  夜,還很漫長。

  清晨,燦爛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洩露進來,灑在奢華的大床上,粟寧抬起手,將這抹耀眼的光芒遮擋住,頭像灌了鉛般沉重,身體虛弱無力,飄浮不定,彷彿靈魂將要脫竅。

  她睜開眼睛,只覺得身體如被散了架般疼痛,溫暖的陽光從透明的落地窗洩進來,照耀在她臉上,有微微的暖,卻很刺眼。

  她轉了個身,想要避開陽光,卻不禁愣住,帝修羅竟穿著睡袍坐在牆邊的沙發上,深深盯著她,他手中還夾著透明的水晶酒杯,看見她轉過來的臉,他冰藍的眼眸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兩人對視,目光都複雜而言,許久,粟寧終於先撇開眼,看了看牆上的鐘,居然已經上午十一點,沒想到睡到這麼晚,他不用去處理政務麼?竟到現在還沒出門。

  她想要起身,才發現身體竟沒有一點點力氣,帝修羅竟還坐在那裡盯著她,都懶得上來扶她一把。

  粟寧無奈的躺回床上,身體的挪動,讓她感到下身又傳來劇烈的疼痛,想起昨夜的可怕瘋狂,她沒有羞澀,只有痛苦。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聶火兒和聶冰兒姐妹事先為她打過兩針,她一定會心臟病復發的,那麼激烈的佔有,她還能活著看到今天的太陽已經算是奇跡了。

  粟寧背對著帝修羅睡了一會兒,直到她想要上洗手間的時候才坐起來,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身下的被單竟是一大片一大片觸目驚心的鮮血,那妖冶的血液如有毒的蔓陀羅,在被單上開著詭異的花。

  「你這個禽獸!」粟寧憤怒的瞪著帝修羅,他居然把她弄得大出血,難怪下面那麼痛。

  「誰讓你那麼美好,美好到讓我愛不釋手,欲罷不能!」帝修羅曖昧的壞笑,放下酒杯,緩緩走過來。

  「你要幹什麼?別過來……」粟寧恐懼的向後退縮。

  「沐浴。」帝修羅徑直掀開被子,將粟寧抱了起來。

  「不要碰我,走開……」粟寧企圖掙扎,她害怕他再碰自己。

  「你再動,信不信我再要你幾次?」帝修羅突然邪惡的威脅。

  粟寧果然乖了,一動不動的蜷縮在他懷中,身體卻在瑟瑟發抖。

  洗手間裡有淡淡的中草藥味道,那是泡在浴缸裡的中藥,浴室的門一打開,就有騰騰的霧氣洩出來,看來是早已準備好,可粟寧沒有動容,是他把她折磨成這個樣子,她不會忘了。

  帝修羅將粟寧放進浴缸,轉身打開沐浴器,毫不避及的在粟寧面前沐浴,粟寧撇開眼,不看他修長健碩的身體,中藥的苦澀彷彿溢入了心底,苦入了心肺。

  ……

  沐浴之後,帝修羅用一條大大的浴巾裹住粟寧的身體,將她抱到大床上,粟寧發現被單已經換過了,房間也整理乾淨,還換了一束新鮮的紫玫瑰。

  帝修羅-讓粟寧趴在床上,然後掀開了她的被單,粟寧緊張的問:「你又要幹什麼?」

  「為你擦藥。」帝修羅坐在床上,拿著一瓶液體藥,用棉簽一點一點塗在粟寧後背上,昨天晚上,他用一種激-烈的姿勢佔有她,讓她上-身躺在玫瑰花田里,然後凶-猛的進-攻,就是在那個時刻,她的後背磨擦著玫瑰花,被花刺扎得傷痕纍纍。

  粟寧閉著眼睛,疲憊不堪的趴在床上,任由帝修羅為自己擦藥。

  這種藥並沒有什麼刺激性,但是很冰涼,每次塗到粟寧身上,她的後背都會輕輕顫粟一下。

  然而,她這細微的小動作,讓帝修羅體內殘留的慾望又再次湧了上來,他欣賞著她曲線完美的後背,喉嚨微微蠕動,曖昧的提醒:「你再這麼動,我恐怕會忍不住,又要你幾次。」

  「殿下,你的藥性難道還沒有退去麼?」

  粟寧心裡燃著一團火,卻又不敢對他發洩出來,昨天晚上,他禽獸般的樣子,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弄得她都有些陰影了,以前跟他做那種事,她並沒有這樣排斥,現在,只要發現他有一點點企圖,她都會覺得害怕。

  「你上次好像沒有這樣抗拒。」帝修羅抿著唇,曖昧的壞笑,「難道是昨晚做得太多,所以怕了?」

  「再好的東西,一次吃多了也會膩,不對……」粟寧扭過頭,白了帝修羅一眼,「是會吐。」

  「哈!」帝修羅笑出聲,「你的意思是說,昨晚與我做AI做到想吐了?」

  「是你自己說的。」粟寧冷冷應了一聲,閉上眼睛,趴在枕頭上休息。

  「我不信!」帝修羅高傲的挑著眉,「如果你真的那麼厭惡跟我做AI,那你怎麼會有高-潮?而且還叫得那樣銷-魂。」

  「你,我那是痛得叫……」粟寧的臉倏的一下就紅了,真看不出來,帝修羅還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一面。

  「嘿!惱羞成怒,被我說中了。」帝修羅的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扳過粟寧的臉,在她唇上用力的吻了一口,然後放下藥瓶,隨手為她蓋上浴巾和被子,對外面喊道,「進來!」

  「是!」LILY和另外兩個女僕捧著一套官服和一套西裝走進來。

  粟寧連忙拉上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覺得很尷尬,她還躺在床上,帝修羅也只圍了一條浴巾,居然就這樣讓女官和女僕進來,他沒有一點隱私麼?

  LILY謙卑的低著頭,恭敬的說:「殿下,請問您今天下午是去行政廳還是外出呢?」

  「下午,我要去探望女王祖母。」帝修羅站在落地鏡前,展開雙臂,「不過還是要穿官服。」

  「是!」三人走過去為帝修羅穿衣服,就連內庫都要幫他穿。

  粟寧傻眼了,傷腦筋的捂著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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