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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梟絕寵契約妻》第35章
35.-第35章 對不起

 看著那位付太太走遠後應彩才想起來自己還想要去買些水果,剛準備走開,便看到身邊的男人臉色不太對。臉色冷的嚇人,眼睛裡面暗流湧動,到底誰惹了他了?應彩忍不住小心地問:「桓少?」

 君承桓冰冷地開口:「你在害怕什麼?你是我太太,大不必看那些人的臉色!」昨天她對著盤龍國際裡面的小角色點頭道謝就已經夠掉身份了,剛才不過一個市長夫人就把她唬住。他君承桓自認樣樣出塵,從未行差走錯,卓爾不群,功成名就,手中掌控的明裡和暗裡的勢力牢不可破,身價更是龐大的無法統計,怎麼就找了個這樣唯唯諾諾的女人?

 應彩愣在當場,她不知道做錯了什麼,錯在哪裡。她是他的太太沒錯,可那是建立在那一紙契約上的。他到底想說什麼?

 君承桓看到眼前的女子迷惑不定的眼神,深吸一口氣,罷了,很多的事情她不知道,也不是什麼壞事。於是轉過身,朝著超市的出口走去。暗自決定,以後這樣的來賣場買菜的事,他還是不要來了。今天不知道哪一根筋撘錯了才會來這裡浪費時間。

 應彩推著購物車,再加上大賣場裡面的人比較多,很快地她就和君承桓拉開了一段很大的距離。眼看著他都已經走出大賣場了,她有些急了,他離開了,這麼些東西誰來付款?正在應彩很是著急的時候,阿奈迎面走了過來,接過她手中的購物車,很是大方文雅地道:「太太,這些我來處理吧。」

 阿奈什麼時候來的?他怎麼會這個時候來?現在明顯不是上班時間,他竟然這樣的大方沉著一點抱怨都沒有?應綵帶著諸多的疑問將購物車交到阿奈的手中,忍不住感歎,好一個敬業的私人助理啊!是否他手下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敬業?想起來自己的工作態度,應彩小小地慚愧了一下,今天她確實沒怎麼打掃客廳。

 交出手中的購物車後,應彩就輕鬆了許多。從出口處走了出去。可是沒想到的是阿奈竟然已經提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在出口外等著了,剛才她明明看到收銀台前排著的長龍,阿奈是神人不成竟然這麼快就付款完畢?

 阿奈提著一個個的購物袋送了應彩到停車場上停著的君承桓的帝君跑車旁,打開車子的後備箱將一個個的購物袋放了進去,同時忍不住默默地在心裡玩笑了一下,桓少竟然也有這麼生活化的一天,到超市來買菜?呵呵,不知道傳揚出去塵寰帝國的那些高管會是怎樣的表情。

 應彩顯然不知道阿奈臉上的微笑是為了哪般,她只是覺得這樣名貴的車子的後備箱來裝這樣的肉類蔬菜好像不怎麼合適。可是不裝在後備箱又裝到哪裡?放到那真皮的線條完美的車座上會更加的不合適。

 阿奈合上後備箱後走到應彩的面前,遞給她一張卡,落落大方地微笑著說:「太太,您以後若是需要什麼了,只需要聯繫這張卡上面的電話就好。會有人配送到家門口的。」

 應彩結果那張卡一看,忍不住歎息,為什麼又是一張奇怪的卡?她記得大型超市和大賣場的會員卡不是這樣的吧?這張卡除了金燦燦的顏色比較醒目外,一點花紋都沒有,太單調了,哦,上面還有一串微微凸起的紋路,紋路的形狀是一串號碼。難道說自己今後的生活就全部由這些奇怪的卡包辦了?

 拿著這張卡,應彩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看到駕駛座上的男人身子後仰,仰頭靠在車座上,閉著眼睛養身,俊美剛毅的側臉冷漠一片,沒有一絲的表情,可是應彩知道,他現在大約不高興。是自己惹他不高興嗎?應彩想著他下午下班回來的時候心情還是挺愜意的。於是不由自主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應彩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句對不起。可是她敢確定的是,一定是自己哪裡做錯了。哎……她以為只要出了門了,就能自由一些,原來離開了那座空曠的莊園,她依然不自由,該如何說話,如何穿衣打扮,如何接人待物,她感覺很無措。相比之下,她忽然覺得一個人呆在房子裡反倒自由一些。

 君承桓當然聽到了那句對不起,他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啟動了車子。車子動起來的同時,他清淡的聲音對她說:「沒事,做你自己就好。」

 他這是安慰她?應彩非常驚訝的扭頭去看他,可是除了一張格外養眼的冰冷的側臉外,找不到任何的表情。他一定是隨口說的,一句話,幾個字而已,是自己想多了吧。應彩收回視線,專心看著前面的路。

 來了一趟超市的最直接好處就是,第二天應彩終於有了蔬菜吃,綠油油的菜葉炒一盤,就著米飯比那些熟食好吃多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就到了六月,房子外面的天氣一天天的熱了起來,而房子裡面裝了中央空調的緣故很是涼爽。

 鑒於上次在超市見識過那個精明老道的付太太后,應彩便不怎麼想著外出了。天氣太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應彩害怕再遇上其它的什麼太太,畢竟自己只是個冒牌的君太太,和人家那些正牌的太太們在一起多不自在啊,還是在家吹著空調看電視最舒服了。

 對於保姆這項工作做得時間長了,熟能生巧,比方說今天做完了一天的工作後還不到中午。應彩歪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茶几上果籃裡面的水果,看著電視節目。阿奈給的那張卡果然好用,想要什麼,一個電話過去,很快就有人送上門來。上次說送水果來,結果就送了好些水果,那麼大的冰箱都快裝不下了。

 臨近中午,電視頻道的正劇差不多播完,除了廣告,沒什麼好看的。應彩有些無聊的換著頻道,冷不防的便看到這檔據說收視率不錯的法律專題節目。

 應彩拿著遙控器想要換台,可是按在換台鍵上的手指如何都按不下去,她就這麼看著客廳的牆壁上掛著的大大的電視屏幕上面莊羽的機智應答,幽默風趣,他還是那麼的優秀和帥氣,可惜時光荏苒,他再也不是那個高中學校和大學校園裡面的少年了。不再穿運動服和棉布短袖,開始穿西裝襯衣,打著領帶,塗著發蠟,模樣時尚卻又不失一名知名律師的穩重。

 這一期的節目的話題是解讀新婚姻法,莊羽和搭檔主持人一起侃侃而談婚姻,不論是從理性還是感性來看,他的話都非常的精闢,就連應彩這個法律白癡都聽聽得津津有味,難怪這檔節目會這麼紅了。只聽節目中的女主持風趣的詢問:「莊律師的婚姻法解讀的這麼好,那您打算什麼時候走進婚姻的殿堂?」

 「婚姻的殿堂雖然美好,卻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走進去的。」莊羽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是淡淡的落寞,也許是做節目的關係,他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快速的扭轉了話題,「走進還是沒有走進的觀眾朋友,現在可以提問題了。」

 熱錢電話接了進來,莊羽一一回答的觀眾們的問題後,今天的這期節目便結束了。應彩的腦子裡開始不由自主的回放著莊羽的那句話,婚姻的殿堂雖然美好,卻不是每個人都能走進去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難道不打算和齊成悅結婚嗎?不是聽他說過要見父母的麼?

 猛然間,應彩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一針病毒,難道說齊成悅出事了?應彩坐不住了,這些天她只顧著自己的事情,怎麼就把齊成悅的事給忘了?雖然她和齊成悅並不熟悉,可是那晚的事情因她而起,她怎麼能放著齊成悅不管呢?

 應彩想到這裡,心裡有些沉重,於是關了電視,水果也不想吃了。一個女人的心裡,三種人最可恨,第一種是姐妹的情敵,第二種是前男友的現女友,第三種是現男友的前女友。齊成悅相當於是應彩前男友的現女友,而且還是居心不良的現女友,應彩對她的印象的並不好,可是想到她被人拿來試毒又感覺不忍。

 電視關掉後,應彩坐在沙發上想著齊成悅的事情,最後決定此事還是要去問一下桓少。不知道那個什麼病毒,會對人體有著怎樣的影響。想著想著就感覺困了,於是在沙發上躺了打算小睡一會兒。

 沒想到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應彩走到廚房隔壁的洗手間洗了臉後,看著鏡中的自己,隱隱覺得像做夢一般。恍惚且不踏實。整天就呆在這棟大房子裡,想吃什麼,有人送來,想穿什麼衣服,就打開那厚厚的基本時裝冊子找到編號打電話讓裁縫來量尺寸,每個月時間到了會有兩萬所塊錢進賬來……不用勾心鬥角,不用早出晚歸,多舒坦啊,可是應彩就是感覺不踏實,太虛幻。

 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恰好看到君承桓下班回來。猛然想起來,今天似乎又是週一了。又到了去他母親家裡吃飯然後回來和他上床的時間。這人的生活還真的是規律。看到君承桓的襯衣隱隱有汗漬,應彩忍不住問:「要不要換一件衣服?」

 要不要換一件衣服?外人看來,定是覺得這是一對親密的小夫妻吧?

 君承桓看了應彩一眼:「不用,這就去那邊吧。我媽媽打電話催了兩遍了。」

 「哦,那你等一下我去換衣服。」自從上次被那位付太太探照燈一樣的目光打量過一遍後,應彩每次出門都會格外的注意穿著。裡裡外外,甚至絲襪都會嚴格檢查一番後再穿,頭髮更是不敢馬虎,能整齊得盤起來堅決不披散著。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形象還是為了讓他不再為一些瑣事不高興?應彩不想去探究。

 君承桓在沙發上坐著,等著應彩下樓。仰頭靠進沙發後背,隱約聞到女性的香味,沐浴露還是洗髮水的味道,說不準,總之在夏季的空調房間裡感覺淡淡的很是清香。他忍不住在想,現在他和她的距離有多遠呢?當初草擬契約的時候,只寫著要她離自己遠點,到底什麼樣的距離算遠,什麼樣的距離算近呢?

 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君承桓看到應彩款款從樓上下來,高挑的身材,飄逸的夏裙,烏黑的髮髻,挽成一個很別緻的形狀,看著很是順眼。一想到今天晚上又可以和她同床而眠,君承桓頓時就覺得血管裡面的血要燃燒起來。他有些弄不清除了,他是希望她理他遠一點還是離他近一點呢?

 應彩下樓來拿了自己的包,換了鞋子後看到君承桓從沙發上起身。這一幕再尋常不過了。她幾乎沒有過多的等他,朝著門外走去。

 拉開車門,看到副駕駛座上放著兩本雜誌,她將那兩本雜誌拿起來後坐了下來,隨手翻了一下,原來又是時裝雜誌啊。這時君承桓也打開車門坐了進來,應彩忍不住開口問他:「這些是什麼時候的?今夏的最新款我都有好幾本了。」

 「別人送來的,我就拿回來了,你挑挑看吧。」君承桓一面說著一面啟動了車子朝君逸苑的大門駛去。

 應彩笑著玩笑說:「是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有人給你送?改天我想要什麼鑽石黃金了是不是也打個電話就來了?」相處一個多月,她和他已經熟悉了起來,因此說話就隨意了許多。

 君承桓依舊是那副淡漠冰冷的神情,不過說出來的話卻帶著淡淡的玩笑意味:「這個不用別人送,我就可以送給你,我手裡有不少的黃金珠寶儲備。」

 應彩忽然想起正事來,將手中的服裝雜誌放在一旁的雜誌欄裡,開口問君承桓:「齊成悅你還記得嗎?她後來怎麼樣?你有沒有放她回去?」

 君承桓的手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目不斜視:「試毒的那個女人?大熊觀察了她幾天,做完所有的檢驗後讓她離開了。」

 「我可不可以去見見她?」應彩感覺事情一定不會是他說的這樣簡單。於是提出這個要求,可是應彩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君承桓的回答,只得作罷,她當然知道這個悶悶地男人,他若是不想說話,旁人怎麼問都沒用。

 車子在馬路上行駛著,應彩覺得乾坐著挺無聊,便找了話題來和君承桓聊天:「你們要那個什麼病毒,打算做什麼用?」

 這一回君承桓沒有繼續沉默,而是簡單的解釋說:「太平靜的世界,沒有撈錢的機會,得丟點東西進去打破它的平靜,才能製造出許多意想不到的機會。」

 應彩扯著腰上的蝴蝶結,仔細地想著他的話,眼睛看著車窗外井然有序的大都市的繁忙場景,突然靈光一現,轉頭看著君承桓獻寶似地說:「我明白了,要是這個社會一成不變的話,大家就只能固守著陳規,論資排輩,很多人這輩子就沒有出頭的機會了,只有打破這樣的陳規,才能出現許多的機會,年輕人才有可能異軍突起,出奇制勝。我說的對嗎?」

 君承桓的目光依然看著前面的道路,可是嘴角卻浮現出一絲淺笑,似乎在告訴她,她其實並不是那麼笨。應彩看到他臉上淡淡的笑容後,便歡喜地收回視線,重新看著車窗外的世界。看似平靜的社會,假如突然出現了什麼新型病毒感染,傳染病什麼的,可不得亂了套麼,然後君承桓這樣的黑心商人就有了重新洗牌的機會了,然後順帶著賣點疫苗,藥丸什麼的,不就又大賺一筆了?

 應彩的目光緩緩上移,落下車窗,看著城市上空的天空。這個世界上,有的人就是盤踞在最高處掌控著整個局面,他們富有四海,出手闊綽,一句話就能決定很多人的命運,應彩雖然沒有打聽過君承桓是做什麼的,可是她覺得他就是這樣的盤踞在最高處的人。再反觀自己,只是庸碌大眾中最平凡的一個人罷了。

 收回視線,合上車窗,應彩忍不住又看了身旁的君承桓一眼。這個男人真的很好看,若要具體說哪裡好看又說不上來,反正就像是黃金分割點那樣的恰當,整個人看著特別舒坦,俊美形容他?太俗氣。好看形容?太籠統。總之看到他就不得不感歎造物主的高超技藝才是真的。一個大男人竟然如此的剛毅堅韌,深沉難測,陰冷鋒利,卻又如此的俊逸出塵。

 君承桓轉動方向盤拐上一個路口的時候,斜了應彩一眼。應彩頓時心虛的收回視線,正襟危坐,目不斜視。不過就是被他瞥了一眼麼,為什麼要這麼緊張呢,看看,心跳都加快了。應彩不由自主的抬手按了按心口,還好,蔓瑤花都已經到了。

 今天的蔓瑤花都似乎特別的熱鬧,應彩還沒走進門就聽到裡面的嬉笑聲。她小心地推開門走了進去,遠遠地就看到客廳裡面坐著幾個人,君承桓的母親君夫人應彩自然是記得的,君夫人身邊的兩位是誰呢?

 恰巧保姆劉媽端著果盤從廚房裡出來,應彩忙拉住劉媽詢問:「來客人了嗎?是誰來了?」應彩想著提前問清楚了,等一下才不會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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