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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梟絕寵契約妻》第34章
34.-第34章 狼狽至極

 「六夜,試完了毒再讓她走。」君承桓顯然是要準備離開了。六夜在一旁點頭答應。應彩收回煩亂的思緒,跟著君承桓一起站起身,然後跟著他一起朝房門走去,中間繞過地上的齊成悅時無意中看到她的眼睛,凶狠的目光,濃烈的恨意和殺氣,應彩嚇得一個哆嗦,連忙加快腳步跟上君承桓。

 記不得是如何離開那個詭異的地下室的,一直到回到君逸苑的時候應彩還感覺有些恍惚。客廳裡面牆上的掛鐘顯示已經快到晚上十一點了。四週一片靜寂,能聽到房子外面花園裡樹木被微風吹動的聲音,隱約還能聞到陣陣的植物花卉的香氣。終於回到人間了麼?

 應彩感覺很難受,臉腫了,腳劃破了,就連衣服是破的,她只想快點回到自己的房間,快點結束這驚恐的一天。爬到樓梯二樓的時候,忽聽到身後男人的淡漠聲音:「要去哪裡?需要我提醒你今天周幾嗎?」

 應彩痛苦地抬手揉了揉頭髮,今天星期一啊。是和他一起上床的日子。天吶,還有別的什麼災難嗎?一會兒過來吧!倒霉的星期一。見識過這位桓少的行事風格,應彩只好左轉,朝他的臥房走去。一邊走一邊僥倖地想著,也許今天晚上他會和上次一樣早早的睡覺也說不定呢。

 來到主臥室,應彩先去了浴室洗澡,一身的狼狽,需要快點洗去才好。溫熱的水呈細細的水柱狀打在皮膚上像按摩一樣,重新回到安靜舒適的環境中,應彩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假如這裡不是君承桓的臥室的話,她會更加的放鬆的。洗完澡,照例隨便找了睡袍穿上,拉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剛走出浴室,就看到面前的地板上多了一雙穿著家居拖鞋的腳,目光上移,便看到桓少一塵不染精緻完美的西褲,在上面是他平整光滑的襯衣,夏季襯衣的衣料下線條剛毅的身軀被極品的襯衣勾勒得完美無瑕,再牛逼的藝術大師也雕刻不出來這樣的身材曲線了,陽剛中帶著儒雅,儒雅中帶著霸氣和陰險,最後入目的是他輪廓完美,剛毅俊秀的面容了。

 「桓……桓少……」應彩被男人的眸子看得有些緊張,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這雙一向幽深晦暗的眸子為什麼這麼的亮,這麼的亮?比天上的星星還要璀璨。她下意識的找話來說:「你去洗澡吧……」

 話還沒有說完,嘴就失去了自由,他為什麼要吻她?應彩胡亂地推著君承桓的身軀,可是推不開,觸手所及是硬邦邦的肌肉,熱乎乎的,隱約還能感受到他胸腔內強有力跳動著的心臟。

 君承桓摟著這個剛出去的女人忍不住吻了下去,事實上下午她幫他挽袖子的時候,他就已經想這麼做了。她身上的淡淡芳香和她天然無雕琢的紅唇以及她曾經袒露過的身軀,無不在向他暗示著,快些來采頡。現在夜深人靜的時刻,他終於可以恣意採摘這朵淡雅誘人的花朵了。

 一番深吻過後,應彩推著男人的身軀,找到暫時脫身的借口:「你還沒洗澡呢。」

 君承桓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緊走幾步扔到床上,而後俯身壓住她:「做完之後再洗不遲。」說著靈巧的手指勾開了睡袍,和上次一樣,露出大片的春光。這一次他不準備中途而廢,利落地解開褲扣,釋放出來堅硬如鐵的慾望,抵著她大腿根部的嬌嫩蹭了幾下。

 事已至此,逃是逃不開的了,還好今天經歷那麼多事情,都比較累了,應該很快就能完事的吧。

 可是事實上並非應彩想的那樣,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感覺很累的人是她,而他卻和平常一樣,白天做白道上的生意,晚上處理黑道上的事務,除了晚上因為她手機上的定位系統報告給他的數據異常追了出來找她之外,並沒有什麼大事了,現在他的體力和精力都很好。

 堅硬而碩大的慾望在身下女子的私處蹭了好幾下,感覺到她並沒有排斥的情緒後便挺身而入,瞬間銷魂蝕骨,身體的歡愉讓他只想不顧一切的沉淪下去,和那晚在祥渚酒店裡初嘗女人的滋味不同,今晚在自己的房間裡的滋味更加銷魂。

 他就是有著這樣的資質,任何事情都能很快上手,摸透其中奧秘,找到規律,事半功倍。床上的事,也不例外。算起來,這是他第二次床上歡愉,可是他已經佔據了主導地位,領悟了其中的精髓,卡住她的腰身,一下下直接刺激著她體內的那一點敏感,蝕骨沉淪中,兩人不由自主的戰慄,喘息,纏綿……

 應彩原以為很快就能完事的事情,硬是拖到後半夜才消停下來。凌晨時分,她拖著酸痛的身軀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在鏡子裡看到自己微腫的臉龐,凌亂的頭髮,當然鏡子找不到的還有她下體氾濫的屈辱的汁液,腳上的傷口,原來一個女人可以狼狽到這個樣子,樣貌和尊嚴全都消失,只剩一具麻木的軀殼。

 苦笑,草草地清洗了身體,回到臥室睡覺。

 一覺醒來的時候,惶惶然不知自己是哪裡,好像不是自己那個房間啊,這是哪裡?眼睛一斜,看到那道天空藍的窗簾,然後一扭頭又看到大幅的真皮推拉門衣櫃,天吶,昨天在他的房間睡了一夜?!

 忙不迭的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洗臉刷牙,梳頭髮,對著鏡子看到臉上的浮腫好了一些了,只是臉色看上去還是有些憔悴。能不憔悴嗎?一想到昨天的君承桓那樣的生龍活虎,還有那個陰森得讓人發毛的地下室,齊成悅被人注射了病毒,還有她那憤恨的目光,心裡頓時感覺很不是個味。

 這個世界,徹底的陌生了。她再也找不回從前的小歡樂了。哎,小雅要是不走該多好。

 洗漱完畢從衣櫃裡找了件比較舒適的棉布裙換上,想起來昨天回來的時候把包隨手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了,便走出房間,下樓,去客廳拿手機看時間,順便去廚房找吃的。保姆大姐被辭退後,每週填滿廚房冰箱的任務便落到了阿奈的身上。應彩心裡有些後悔,那天若是機靈一點,將出採購食物的任務攬下來該多好,這樣就能多出門幾次逛逛超市了,再說了,那廚房裡面東西還不是她吃?幹嘛要讓阿奈去買呢?

 一面想著這些瑣事,一面下了樓,果然沒記錯,自己的那個包放在茶几上。走了過去從裡面翻出手機來看了時間,好傢伙,十點多了呢。眼角餘光看到茶几上多了幾樣東西,這瓶東東是藥膏還是面霜?旁邊還有一盒防水創可貼。這麼說這東西是給她的了?

 應彩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打開那瓶膏狀物,挖了點出來塗在臉上,濕濕滑滑的,感覺不還錯。然後又拿出一張創可貼來撕開,貼在腳底的傷口上,其實那道劃痕經過一夜的時間已經結了血痂,沒什麼大礙了。

 把客廳的窗子打開,清新的空氣透了進來,難怪現在的富豪們,不再攀比房子的面積而是在乎花園的面積了,花園大的好處太多了,比方說這清新甜美的空氣。今天的天氣比較涼爽,天氣似乎轉陰了。應彩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兒景致,心裡頭是淡淡的平靜。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儘管此刻已經快到中午了。

 草草地吃了點食物後,便開始了今天的工作了。今天和昨天相比,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一樣的給那個所謂的老闆整理房間和清潔打理衣服。可是為什麼拿起他昨天穿過的襯衣時,心裡不自然的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那個詭異的地下室的事情。他到底是什麼人呢?明明那麼冷冰冰,又如何會如此細心的給她準備藥膏和創可貼?

 哎呀,想多了。應彩搖搖頭,趕走那些奇怪的想法,好專心做著手頭的事情。經過了幾天的練習,許多的事情已經漸漸熟練了。時光無聲,等做完今天的事情後,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今天君承桓回來得比較早,五點多鐘,將近六點的時候就回到家,在客廳裡面坐了,雙腿伸到茶几上,一副放鬆悠閒的模樣。領帶扯掉扔在一旁,領口開了兩顆扣子。伸手到面前的茶几上摸了一把,扭頭衝著在廚房裡倒騰著晚餐的應彩說:「茶几上有灰,按道理要扣工錢的。」

 應彩端著簡易加工過的熟食從廚房裡出來,將食物放到餐桌上,故意忽略了他那句要扣工錢的話,招呼他:「飯好了,要不一起湊合一下?」不知道這人在公司裡面是否也是張口閉口扣工錢。

 君承桓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餐廳裡面的餐桌旁坐下,看清楚餐桌上兩盤簡單的食物後終於明白了,她說的湊合,是真的湊合。拿著筷子的手有些猶豫,這樣湊合的晚餐可是讓他一點食慾都沒有。

 「能吃的東西就剩這些了。」應彩看到他的猶豫後不失時機的訴苦,從他剛才在客廳裡面的悠閒看來他今天的心情似乎還可以,這麼好的時機不為自己爭取點什麼等他這陣心情過了重新恢復到冷若冰霜的神態就什麼都爭取不到了,於是開口說:「我明天出去買點蔬菜吧,你看這些熟食味道還可以,畢竟不新鮮,吃多了會得癌症的。」

 君承桓放下手中的筷子,斜了應彩一眼,顯然對她心中所想已經全部洞悉。嘴邊浮現出一絲淺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應彩想著反正話都說到這裡了,豁出去了:「廚房裡面的食物我吃得最多,我覺得我吃的東西我自己去買比較好。我保證,我出去以後就只去超市,買完了東西我就回來,一定不會亂跑的!」

 君承桓這下斂去臉上的淺笑,站起身來,朝著餐廳外面走去。應彩慌忙喊道:「你要去哪裡?」她還在等著他的答案,他就這麼走掉了?

 男人徐徐轉身,看著一臉著急的女子,淡淡地開口:「當然是去超市,你不是說這些東西吃了會得癌症?」

 應彩有些茫然的站起身,心裡想著,他這樣的答案是什麼意思?他是要一個人去超市,還是讓他的助理代他去?該死的人,說話就不能多說幾個字?

 男人淡漠清冷的聲音不得不補充說:「我不跟著,怎麼知道你有沒有亂跑?」

 這下應彩終於明白了,這是同意了她外出去超市買菜了?太好了!有句話怎麼說的,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勇敢地爭取一下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於是忙丟下手裡的筷子,對男人說:「等一下,我去換衣服,很快,很快。」

 顧不得腳底還貼著創可貼,應彩飛快地跑上樓去自己的房間換衣服,果然很快,不一會兒她就重新來到了君承桓的面前笑著試探著問:「好了,我們現在就出去?」

 君承桓嘴角一絲淺笑,分不清眼睛裡面的情緒,不過他的行動已經揭示了他的答案,他已經轉身朝著門廳走去了。應彩在心裡小小地歡呼了一下,忙跟了上去。太好了,今天晚上不用窩在房間裡面挨時間了,大賣場,大型購物廣場,好久不見了。

 六七點鐘的時候,這家全球連鎖的大型超市裡面的人還真多。應彩推著購物車,在生鮮區裡走著,選購了新鮮的肉類,蔬菜,準備再去水果區選購些水果,忽然發現身邊的男人不知道哪裡去了。剛才還看到他站在蔬菜的貨架旁老神在在地研究蔬菜的名稱的啊?應彩忍不住四處尋找起來,不是多麼離不開他,而是若是他不見了,這一購物車的東西就沒人付款了。

 連著繞過好幾個貨架終於在奶製品區域裡發現了君承桓,雖然出門時他只是穿著襯衣西褲,低調的不得了,可是在這樣的公共場合還是那樣的醒目,瞧瞧不知道哪個大姐級的人都忍不住找他搭話了。

 應彩拖著購物車快步走到君承桓的身邊,剛要開口說話就感覺到到君承桓的手掌摟到自己的腰上,清冷淡漠的聲音介紹說:「小彩,這位是付太太。」

 付太太,還是富太太?應彩聽了君承桓的介紹後禮節性地向著這位保養得極好的太太笑著問好:「付太太你好。」

 這位付太太不是別人,正是白渚市付市長的太太,如假包換的市長夫人,歡歡的媽媽。聽到應彩的問候,付太太和氣熱情地笑著上下打量了一遍應彩,應彩感覺對方的目光像X光一樣的將自己從頭到腳透視了一遍,有些侷促地往君承桓的身後躲了一下,出門的時候太急,沒有穿絲襪,光腳穿鞋會不會不妥?而且頭髮好像也沒有怎麼梳,用手扒拉了幾下而已。

 「君少爺,這位是?」付太太的臉上依舊是熱情溫和的笑容,打量完應彩後開口詢問應彩的身份了。

 君承桓摟著應彩的胳膊緊了緊,聲音不緊不慢的很是從容:「這位是我太太。」

 「哈哈。」付太太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看我是真的老了,都看不懂你們年輕人的生活了,以前我們年輕得時候,結婚了以後都還不好意思叫那些個老公老婆的稱呼,現在的年輕人,都還沒結婚就開始同居,老公老婆的叫得好不親熱。君少爺,這個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吧?膽子也太小了,來來,到我這邊來,我和君少爺的媽媽是鄰居,你呀以後有空了可以來我們家玩。」

 應彩只覺得這個付太太的態度特別的和氣,熱情親熱的不得了,可是就是不知道嘴裡說出來的話為什麼聽著這麼彆扭。被這位富太拉到她身邊去,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如此的淡雅,也就只有法國進口的香水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了。這麼近距離的一看,便看到了她的耳朵上,脖子山,手腕上的首飾,樣樣都不俗呢。身上的衣服,樣式好像從前沒怎麼見過,難道說是今年的夏季新款?

 付太太將應彩親熱的拉到身邊來,熱情的詢問:「小彩是吧?在那個單位工作?我們家歡歡和你差不多大呢,最近剛開始實習,瘋的不得了,從前最喜歡跑到君夫人家裡玩了,算起來和君少爺是早熟識了,有時間你們一定要好好熟悉一下才好。」

 應彩不知道歡歡是誰,也不知道這位富太太是什麼身份,想著這樣一身行頭的人身份一定不俗,於是聽了付太太的話後便笑著禮貌回應:「好的。」除了這連個字別的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她一點和這樣貴婦打交道的經驗都沒有。

 付太太見了應彩的狹促樣,臉上不由閃現過一絲譏諷,真是個窮酸上不得檯面的丫頭,真不知道君少爺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女人。和她們家的歡歡比起來,差得不止一點點。那一絲譏諷很快就被老成的掩去,付太太依舊熱情的笑著說:「好了,你們快去買東西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歡歡實習單位住不習慣,我要去選點舒適的東西給那丫頭送去。」

 「好的,付太太,您慢走。」應彩小心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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