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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寵》第173章
第二十三章 大結局(中):燕好

  高台下頭的院子裡有許多的人,冬奴也不敢大聲嚷嚷,卻也不甘心就這樣被欺負了,於是壓著聲音,皺起了眉頭:「你把我放下來。」

  男人將他放在了石桌上,他背上被冷冰冰的石頭激了一下,下一刻卻就被男人扯開了衣衫,男人笑得邪惡,說:「別擔心,不做到底,只讓你享受。」

  光天化日之下,被剝的光溜溜的,冬奴還是有些難為情,遮住了自己的胯下,說:「你個流氓匪頭,我才不要這樣丟人……」

 可是他遮的住下頭,遮不住上頭,男人輕輕往他乳尖咬了一下,說:「怎麼還這麼腫著?」

  冬奴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音,男人一手按著他,一手握住了他的雙手,舌頭也開始溫柔的,纏綿地繞著他的紅蕊繞圈圈,繞的他心亂如麻,止不住的顫動,才忽然一口舔了上去,直舔的乳尖濕淋淋的泛著淫靡的水光。

  冬奴按捺不住,終於伸手去推男人的臉龐,男人得了空,大手立即握住了他已經堅挺的下身。他又慌忙去遮下身,這樣一來一回,上下都失陷了。等到男人含住了他的青根上下吐弄的時候,他已經咬著自己的手指頭,低低地呻吟了出來。男人趕忙摀住了他的嘴,說:「小浪東西,小點聲,別讓下頭的人聽見了。」

  冬奴已經得了趣,挺著下身往男人的嘴裡送,細嫩的陽莖碰觸到了男人柔軟的嘴唇,男人卻半碰不碰地笑道:「是被姐夫舔上頭舒服,還是舔下頭舒服?」

  「都……都舒服……」

 「貪心的小東西……」男人於是上下其手,把他伺候的幾乎飛上了天。等到他快要射出來的時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邪惡地說:「不能洩出來,留著晚上再來,好不好?」

  冬奴全身都繃在了弦上,恨得全身直扭,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罵道:「混蛋!」

  男人托了托他小巧的囊袋:「那怎麼辦,現在就射了,晚上的時候就沒了。」

  冬奴恨得牙癢,眼看著倚靠著他姐夫是不行了,自己就捋動了起來。眼看著全身赤裸的少年滿面含春地在那兒呻吟,石堅鼻血都快流出來了,直想就地就把冬奴給解決了,最後終於是忍耐不住,一把將冬奴抱在了懷裡,哆嗦著扯掉了自己的褲子,趁著冬奴恍神的功夫就磨了進去。冬奴的菊穴已經濕成了一片,他咬著冬奴的耳垂歎道:「都說女人才有蜜液,沒想到寶貝的比她們的還多,真是欠操的小妖精……」

 這葷話刺激的冬奴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了,他大大呻吟了一聲,男人趕緊摀住了他的嘴,急切地操弄了起來。

  靈與肉的結合,原本就是這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的歡愛,兩個人都覺得極其刺激,冬奴更是風騷的不行,連下頭的人也顧不得了,腰身扭的又快又歡。他嘴裡的津液沾濕了男人的手掌,還不知死活地舔著男人的手掌心,男人盯著兩個人膠合的地方抽送,白天光線足,看的他慾火焚身,直恨不得操爛了那個貪婪的小嘴才能盡興。冬奴卻扭著身體將自己的胸膛挺到了男人的嘴前,那紅艷光澤的兩點不是一般的誘人,乳暈上都凸起了小顆粒,濕淋淋地摩擦著男人的臉龐,要多淫靡有多淫靡。男人想也不想就咬了上去,上下夾擊明顯更得趣兒,冬奴很快就哆嗦著射了,咬著唇低低的聲音,瞳孔突然放大。射的一剎那,菊穴裡頭層層腸肉緊縮著吸吮,爽的男人精關大開,射的時候差一點沒把冬奴的乳尖給扯掉下來:「呃……呃……呃……」

 等到兩個人安靜下來,都出了一身的汗,石堅站了起來,將自己的衣衫穿好,喘著氣問:「站的起來麼,咱們去後頭泉裡洗一洗。」

  冬奴穿好衣裳站了起來,兩隻腿卻不住地打哆嗦,他紅著臉在欄杆上靠了一會兒,說:「我告訴我姐姐,我明天就離開這兒。」

  男人語竭,只好討好詞靠了過來,說:「要是腿軟的話,姐夫抱著你去。」

  冬奴臉色更窘,說:「不要,無緣無故地,我為什麼要你抱著。」

  男人卻不由分說,將他抱了起來,笑呵呵地道:「你管他們怎麼想呢,誰敢明目張膽地笑你,我叫人剝了他的皮。」

  冬奴被男人揉了一下酸疼的腰,立即「嘶」地抽了口氣,認命地抱住了男人的脖頸,心裡恨恨地想,這人的力氣怎麼就用不完呢,明明剛累出了一身的汗,又這樣輕易就將他抱起來了。

  果不其然,這石府裡頭的奴才如今也一個比一個機靈了,看見石堅抱著冬奴下來,或者佯裝沒有看見,或者只是瞧了一眼就低下頭去,冬奴訕的臉色通紅,怎麼也沒有臉皮再叫男人抱著,便掙扎著跳了下來,說:「我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你抱著,我自己走……哎呦。」

  誰知道他剛落了地,腿上一軟,就一個趔趄差點坐到了地上。他忽然感到自己腿上一陣地濕熱,吃驚地往自己小腿上一看,卻見一股子液體順著他的大腿內側流了下來,腦子裡頭轟地一下,立即變得一片空白:這個色鬼,怎麼射了那麼多……

 石堅也察覺到了他腿上的東西,臉上也是一紅,彎腰又將冬奴抱了起來,說:「早說……你扭了腳,你還不信,這下知道疼了吧?」

  冬奴照著男人的胸膛就狠狠地擰了一把,嘴上卻依然溫順和氣,拉著袍子蓋住了小腿,小聲地說:「謝謝姐夫。」

  只是兩個人頭髮濕漉漉的,脖頸上也是汗水,但凡知道點人事的小廝丫頭,都大概猜了出來。只是白晝喧淫這樣的事情,他們也都是極其尷尬的,不敢再抬頭去看。冬奴察人最是細緻,看到他們一個個那樣的神色,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立即鑽進去。

  他本來就不是好惹的性子,如今惱羞成怒,一到了泉水裡頭就爆發了,倒不是拳腳相加,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男人的對手。他如果撒潑打諢,男人不說是還擊了,就是那樣厚著臉皮笑呵呵地不當一回事,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只是冰著一張臉不說話,任憑男人挑撥討饒,就是一句話也不說,洗自己的澡,洗完了衣裳一穿,就回他的鳳凰台去了。石堅無奈地站在水裡頭,可能說出來有點厚顏無恥,但他原本還想著在水裡頭試一回的。

  冬奴回了鳳凰台,便自己一個人關到了屋子裡頭,脫了衣裳查看自己的身體,邊看邊罵那個淫棍姐夫,男人最後射精的時候幾乎把他的乳尖給咬掉了下來,現在還紅腫著,乳暈上還有明顯的咬痕在。他的後頭就更是紅腫了,穴肉都有些外翻了,合不攏似的,摸上去又濕又軟。他紅著臉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覺得屋子裡頭的冰塊不夠多,覺得自己熱的難受,便又叫人添了一些冰塊過來。他心裡有些氣不過,便叫身邊的丫鬟幫他收拾東西,這樣一晃,一天也就過去了。

  夜色降臨的時候,冬奴才出了屋子,叫人鋪了一張竹床在院子裡頭,自己躺在上頭賞月色。天上的月色極好,乳白色的光彩鋪灑下來,他搖著扇子靜靜地想,想他從十三歲到如今,一晃數年,也就這樣如白駒過隙一般過去了,心裡有些傷感,沉沉地說不出話來。半醒未醒之間,忽然感覺到有人在輕輕親他的嘴唇,他微微側過頭,睜開了眼睛,神智卻依舊還沉浸在睡夢裡頭,輕聲叫道:「姐夫……」

 石堅卻沒有再說話,也在他身邊躺了下來,輕輕握住他右邊的手,他的手微微蜷縮起來,勾住了男人的手指。他們單薄的衣衫柔軟,糾纏在一起,散著溫熱的氣息。兩個人靜靜地躺在一起,望著浩瀚星空,冬奴心裡頭突然冒出了一個很溫暖的念頭,這世間這樣大,他們這樣渺小的兩個人可以遇到,是多麼幸運的事。

  他便微微側過身子,躺在了男人的懷裡面,夜風輕輕拂過去,這樣的安然靜謐,彷彿這世間除了月光和星光,便只有他們兩個。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石堅才從睡意裡頭醒了過來,他微微低下頭,靠近了,幾乎貼著冬奴的臉頰,才看清了他的眉尾,有一道極淺的疤痕,細細的,有小半個指甲長,他心裡一酸,彷彿從極遙遠的夢境裡頭醒來,輕聲說:「阿奴,你的眉尾什麼時候多了一道疤痕。」

  冬奴依舊在熟睡著,神情安然清秀,這句話說出來,石堅才徹底恢復了意識,於是便不再說話,緩緩闔上眼睛,親了親冬奴的額頭。有一種奇異的溫柔充斥了他的心胸,滿滿的在心口彷彿要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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