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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蠻荒扮大神》第84章
☆、84瓦沙赫人的陰謀

  老鑄劍師現在被公認的身份畢竟是『瓦沙赫』人,秦菲和薩雷也不想把他的真實身份鬧得人盡皆知。如果那樣不但對救人沒什麼幫助,弄不好還會惹來覬覦的,再說據薩雷的描述,這小雌性的確和瓦沙赫人的外貌有些相似,他們就算說了也未必能有人信。如果是單獨換走這個小雌性還好說,但貿然去換一個『瓦沙赫』的老雄性回納塔部族,這舉動未免太奇怪了。兩人商量了好一會,也沒什麼結果。

  當晚,吃過了晚餐,薩雷找來兩塊獸皮和一些干草,將小雌性安排在了他和秦菲所住帳篷的另一角。其實薩雷是很想將她安置在別的帳篷裡,可是不論帳篷裡的雄性們對她露出多麼友善的目光,小雌性依舊用看到兇猛野獸的驚恐眼神盯著那些雄性。弄的一干納塔雄性委屈不已,他們雖然沒有雌性,但是也不至於猥瑣到對一個未成年的小雌性怎麼樣吧。於是,薩雷在雙方皆幽怨的眼神中,無奈的將小雌性安排在了自己的帳篷裡。

  秦菲為救老鑄劍師的事抓破的頭皮,但是看到薩雷頂著那張臭臭的俊臉,還是覺得很好笑。薩雷狠狠瞪了秦菲一眼,拉過獸皮將兩人蓋住。秦菲笑嘻嘻的看薩雷,惡意的用膝蓋騷了一下薩雷的腿間。

  薩雷立刻雙眼噴火,一隻狼手迅速探入秦菲的小褲褲裡。弱點被握秦菲當即沒了囂張氣焰,一臉討好的看向薩雷。薩雷被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望,更加的難以隱忍。畢竟從秦菲受傷到現在,他最多也就是摸摸抱抱,偶爾藉著秦菲的手舒緩一下。力道大些還怕秦菲身上的傷口會裂開,可這些小肉末哪兒能喂飽薩雷啊,早就讓他飢腸轆轆了。眼下秦菲還不知死活的玩火,他要是不把他就地解決,還真不是薩雷族長的作風。

  其實薩雷不知道,秦菲也憋得慌。怎麼說他也是正常男人一枚,忍了這麼多天,情況比薩雷好不到哪兒去。雖然和薩雷做的時候,薩雷總是太勇猛,讓秦菲招架不住,但是這麼長的時間薩雷顧忌秦菲的傷勢,每次都隔靴搔癢,秦菲被磨得也是難受異常。忍不住就想挑逗挑逗薩雷,若是真的點著了火,他也能紓解紓解。秦菲一邊眨著眼睛看薩雷,一邊鄙視自己的小手段。

  天雷勾動地火的時候,這二位竟然都忘記了帳篷的角落裡還趴著個未成年雌性,等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二戰都結束了。

  兩人對看一眼,尷尬的看向帳篷的一角,誰知道那個應該羞澀的窩在獸皮裡的小雌性,竟然瞪大了眼睛坐在角落裡。居然連捂著臉從指縫間偷窺這種動作都省了,人家是大大方方的眨著眼睛看,權當他倆是免費現場秀。

  秦菲一聲呻吟的摔回獸皮上,他的這張臉是越來越不能要了。薩雷也難得的尷尬起來,咳嗽了幾聲躺會獸皮上,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第二天一早剛剛吃過一些東西,呼嘎部族的族長帕切竟然親自帶著幾個人,來到納塔部族的營區。薩雷很不喜歡帕切,卻也不好表現的太明顯,畢竟現在他們還在人家的地盤上。只好勉強擠出笑容,應付這個討厭的帕切。

  帕切很快就表明了來意,他想用幾個瓦沙赫的雌性,交換兩張捕獸用的藤網。如果不是瓦沙赫的雌性,薩雷就是一張藤網換一個雌性,他也是很高興的。但是一想到瓦沙赫人的兇殘,還有部族裡那些跟瓦沙赫人有著血海深仇的烏圖族人,薩雷就是一陣頭痛。如果立刻拒絕,不但會得罪帕切,接下來要交換小雌性和老鑄劍師的事也會非常的困難。

  忽然薩雷想起了一個曾經聽到的古老傳聞,據傳聞裡講,在瓦沙赫人所居住的更北方,還有一群被稱作莫索多的種族,他們雖然和瓦沙赫人有些相像,但是莫索多人卻不會像瓦沙赫人那樣好戰,他們甚至為了避開好戰的瓦沙赫人,而長期居住在深山裡。

  薩雷想了想,對帕切解釋了小雌性和他爺爺應該是莫索多人的事,也表示雖然不想交換那些瓦沙赫人的雌性,但是他可以用一張藤網,將小雌性和那位莫索多老人一起換過來。反正庫珀手裡的瓦沙赫人那麼多,也不在乎一個年老的莫索多雄性。

  帕切想了想,雖然他沒有一次得到兩張捕獸藤網,但是用一個未成年的小雌性和一個老雄性換一張藤網,已經是非常合算了,也就答應了薩雷的條件。不過在他離去的時候,那雙眼睛一直有意無意的瞟向薩雷身邊的秦菲。秦菲被帕切看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薩雷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幾次特意藉著移動身體,阻擋帕切看向秦菲的目光。

  其實帕切很想將薩雷身邊,那個比雌性還漂亮的小雄性弄到手,不過面對納塔部族的各種物品,他真不知道還能拿什麼跟人家交換這個漂亮的小雄性。若放棄這麼可愛的小雄性,帕切又實在是不甘心,只想著藉著族長間決鬥的時候,好好打壓薩雷。如果薩雷輸了,他就能用狩獵領地的事打壓薩雷,到時候別說面前的這個小雌性,捕獸用的藤網應該也不愁了。帕切想著,忍不住嘴邊就露出一抹別具深意的笑。

  送走了呼嘎部族的不速之客,薩雷將秦菲拉過來就狠狠親了一口。其實他更想當著帕切的面這麼做,不過為了不讓帕切更加注意秦菲,薩雷還是忍住了。但是薩雷還是暗自加了小心,畢竟被帕切這種人惦記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秦菲很討厭帕切的那種野獸般的目光,不過對於薩雷急中生智想出的應對之法,還是給予了高度的評價。薩雷一聽秦菲誇他,自然是笑彎了眼睛,又在秦菲臉蛋上親了兩口才放手。

  可惜,秦菲和薩雷還沒來得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那個小雌性。呼嘎部族那邊就又來人了,說是那個莫索多的老雄性病的很嚴重,很可能活不久。讓薩雷他們跟著過去瞧瞧,如果薩雷他們願意,呼嘎部族希望能用兩名瓦沙赫人雄性或雌性做交換。

  秦菲一聽急了,扯著薩雷急匆匆的就跟著呼嘎部族過來帶路的雄性,去了關押瓦沙赫人的地方。

  在一處潮濕黑暗的山洞裡,十幾個已經看不出來面目的人蜷縮在地上。他們每個人都是赤裸的,身上散發著難聞的惡臭。一見有人進來,山洞裡的人都嚇的恨不得將自己蜷縮進岩縫裡。想必在這段時間裡,遭受過不少的毆打。

  那名帶路的雄性,指著不遠處的一個角落告訴薩雷,那裡躺著的就是他們要換的人。

  薩雷順著他的手指,看向那處角落。角落裡有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坐在地上,警惕的瞪著眼睛看向幾人,另一個則是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薩雷皺眉看了一眼秦菲,兩人舉步走向那裡。

  原本警惕坐在地上的人繃緊了身體,強撐著擋在了躺著的那個人身前,忽然開口道「你們要幹什麼?他已經快死了,就不能放過他嗎?」語氣裡滿是懇求和不甘。

  秦菲一愣,雖然聲音沙啞,但是聽起來似乎很年輕。他藉著遠處一根火把的微光,打量了一下說話的那人。身體很瘦弱,似乎是個很年輕的雄性。他身上也有很多化膿的傷口,不過可能因為年輕的關係,所以還能勉強支撐。

  秦菲嘆了口氣,剛要開口,那帶他們一起過來的雄性已然走了過來,抬腳就將說話的青年雄性踹開。惡狠狠的罵道「該死的『瓦沙赫』人,早晚拿你們喂凶獸。」

  年輕雄性被那一腳踹的彎了身體,卻咬著牙往回爬,再次擋住了躺在地上的人。他咬著牙道「我不是瓦沙赫人,不過、我看你們、你們和瓦沙赫人、也沒什麼區別。」

  雄性一聽他還敢還嘴,立刻又要動手。薩雷卻沉著臉攔住了他,冷聲道「不是說要用兩個『瓦沙赫』的雄性、雌性交換嗎?你看看現在這裡能動的還有幾個?你再打死一個,我看也不用換了。」

  那名雄性一聽,嚇了一跳,要知道捕獸藤網可是好東西,帕切族長特意交代,交易一定要成功。此刻聽了薩雷的話,也不敢再動手了,只能狠狠的瞪了地上的人幾眼,訕訕的走遠了一些。

  秦菲輕聲對地上的青年道「我們不是呼嘎部族的,我遇到了一個小雌性,她說他爺爺被關在這裡。並請求我用物品將她爺爺交換出來,所以我們是來幫他的。你能讓開些,讓我看看他嗎?」

  年輕雄性聽了秦菲的話,挪開了身體。秦菲立刻蹲下身,查看老鑄劍師的情況。

  老人的身體很虛弱,皮膚滾湯,身上應該有發炎的傷口。不過從脈象上看,沒什麼大問題,如果及時治療不會有性命之憂。

  薩雷藉著秦菲給老人檢查的機會,打量了幾眼坐在地上的那個年輕雄性。他輕聲開口問道「聽你剛才的話,你似乎不是瓦沙赫人,那你怎麼會被呼嘎部族的人在瓦沙赫人的帳篷裡抓到?」

  年輕的雄性咳嗽了幾聲,才勉強撐起身體,他瞟了一眼遠處的呼嘎雄性,小心翼翼的回答「不、不是……我是莫索多人,其實被關在這裡的、好像都不是瓦沙赫人……」

  「什麼?」薩雷驚訝的難以置信,不覺提高了些聲音。

  不遠處的雄性疑惑的問道「薩雷族長,有什麼事嗎?」

  薩雷連忙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麼,壓低了聲音追問 「你又怎麼知道他們不是瓦沙赫人?」

  年輕的雄性搖了搖頭,小聲回道「我、我不知道……不過我們都是被瓦沙赫人驅趕到呼嘎部族狩獵區的……瓦沙赫人搭建了幾個帳篷,讓我們呆在裡面。後來忽然來了好多呼嘎部族的人,那些驅趕我們的瓦沙赫人已經不見了……我們試圖逃跑,一些人被殺了,雌性和沒有反抗的雄性就都被抓住。而我們這些雄性,就被關在了這裡。」

  薩雷雙眉緊皺,再次壓低聲音問道「你們被帶回來多久了?」

  年輕雄性猶豫了一下「幾天,具體的不太清楚……」

  聽了青年的話,薩雷和秦菲對看一眼,怎麼聽都感覺有很濃的陰謀味道。

  秦菲和薩雷小聲的商量了幾句,然後叫來了剛剛帶路的那個呼嘎部族的雄性。告訴他想先用兩個『瓦沙赫』的雄性代替,不過這個病重的他們也要帶走。

  呼嘎部族的雄性,只是略猶豫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在他看來,反正這個老傢伙也是要死的,放在這裡和送給納塔的都無所謂,至少跟納塔部族的交易是做成了。況且是納塔一族的族長薩雷開口要的人,他如果一口回絕也不好。

  薩雷指了指回話的那個年輕雄性,又隨便指了一個蜷縮在角落裡的雄性。算是敲定了人數,接著就由幾個呼嘎族的高壯雄性過來,將他們帶到了納塔部族的帳篷前。

  小雌性一看爺爺被人抬了過來,眼淚就啪嗒嗒的往下掉。雖然眼下是不用擔心會被殺掉,但是老人高熱的體溫依舊讓小雌性焦急不已。

  因為三人身上都有傷,秦菲讓人迅速的燒了熱水,讓納塔的族人帶著那兩個雄性,分別去清洗身體。他和薩雷則留下來,幫助昏迷中的老人擦洗。

  薩雷見那兩名雄性被人帶下去了,壓低聲音對一旁的秦菲道「你覺得他說的是真話嗎?」

  秦菲點頭「應該差不多,不過我讓人特意把他們倆分開,這樣就不會有商量的機會,你過去再問問,看看那個雄性怎麼說。」

  薩雷皺著眉道「嗯,跟瓦沙赫人有關,一定要仔細問問。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

  「如果他們說的一樣,那最好做些準備,不然萬一瓦沙赫人真的有什麼陰謀,對部族聯盟就太不利了。」秦菲建議道。

  「好,我這就去。」薩雷方下手裡沾濕了的水烏卡卡,又叫來了兩名納塔部族的雄性幫忙。就離開了帳篷。

  秦菲讓其中一名雄性拿了些草藥,先去熬煮。另一名則留下來,幫忙清洗老人的身體。

  一旁的小雌性,抹了抹眼淚怯生生的問秦菲「你說,我爺爺會死嗎?」

  秦菲衝她鼓勵的笑了笑「不會,我會盡了讓他好起來的。」

  小雌性瞪大了眼睛「你不騙我嗎?」

  秦菲笑了笑,忽然想起他一直都不知道這小雌性叫什麼,就邊擦拭老人的身體,邊問道「你叫什麼呀,一直都忘記問你了?」

  小雌性一愣道「特曼達麗莎,我的爺爺叫特曼達倫伐。」隨即她又解釋道「是不是感覺很奇怪,這裡的蠻族人都沒有姓的。其實這個特曼達的姓氏,也是因為爺爺的爺爺只有名字沒有姓氏,鑄劍成名後娶了特曼達家的一位小姐,才被賜予了特曼達的姓氏。」

  秦菲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小雌性說著話,安撫她緊張的情緒,邊擦拭著老人的身體。直到換了兩次水,才算差不多。秦菲用了一點點那種帶有麻醉效果的果汁,然後開始清理老人的傷口,最後塗上藥膏包紮好。又叫人把熬煮好的草藥,拿過來,給老人喂了下去。

  秦菲也折騰累了,坐在獸皮上抹了抹汗水。接著他動了動鼻子,空氣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不濃不淡的。昨天秦菲曾以為這是小雌性的體香,今天他居然在這位老鑄劍師的身上也聞到了,難道這是遺傳?秦菲正納悶這股奇怪的味道,薩雷就掀開了帳篷的簾子,走了進來。

  薩雷眉頭緊皺,忽然頓了頓身子,在空氣中也嗅了嗅,奇怪道「怎麼又是這種味道?剛剛那個雄性洗完澡也是這股味道……」薩雷的話驟然停住,秦菲的臉色也變得難看。顯然兩人都猜到了瓦沙赫人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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