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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蠻荒扮大神》第85章
☆、85野蠻的種族

  憑藉氣味追蹤——這是秦菲第一時間想到的,但是他不知道瓦沙赫人,是如何憑藉這些氣味來追蹤目標的。在秦菲的認知裡,人類的鼻子似乎不能憑藉氣味,就追蹤如此遠的距離。難不成瓦沙赫人已經會馴養動物了?可是沒聽到有關這樣的傳聞啊?

  想到這裡,秦菲皺眉問薩雷「瓦沙赫人既然把這些人身上都弄了這種味道,肯定是想利用這些味道幹什麼。恐怕不是要追蹤著味道過來搶掠東西,屠殺呼嘎部族和參與的其他部族首領;就是想用這種味道招惹什麼厲害的凶獸,在我們被凶獸襲擊後,他們再來對付我們就更容易了。」

  薩雷點了點頭,秦菲已經猜對了大半。不過秦菲畢竟是後到部族的,對解瓦沙赫人的傳聞知道的不多,還有很多部族間流傳的,關於瓦沙赫人的傳聞秦菲並不知道。而這些傳聞裡,就有一種跟氣味有關的可怕存在。

  想到那個傳聞,薩雷的臉色逐漸陰沉。他看了看躺在獸皮上的昏迷的老鑄劍師,還有一旁手足無措的小雌性。才緩緩道「瓦沙赫人之所以被說成是野獸一樣的種族,是因為他們的種族內有一些特殊的存在。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聽說,瓦沙赫人的部族裡,會通過很特殊的方法飼養一批雄性幼崽。」

  秦菲不解「特殊的飼養方法?」這跟氣味有關係嗎?

  薩雷嘆了口氣「瓦沙赫人會在幼崽很小的時候,就交給他們很多殺戮的方法。等到幼崽長大一些,他們會從中選出身體相對強壯的雄性幼崽,然後將這些幼崽遠遠的丟棄在部族以外的叢林裡。這些被丟棄在叢林裡的幼崽,大多數是無法存活的;但是也有少數的幼崽,會憑藉著自身的能力,存活下來。」

  「這些瓦沙赫人也太狠了吧,把那麼小的幼崽丟棄在叢林裡……存活下來的,性情一定不會正常吧。可是這和氣味 ……有什麼關聯嗎?」 秦菲有些難以置信,接著又有些著急的追問。

  薩雷示意秦菲聽他說下去「那些活下來的幼崽,因為常年與野獸為伍,也變得像野獸一樣,並且十分凶悍的。至於他們後來是如何回歸部族的,傳聞裡並沒有說,只是聽說他們回歸部族後,會參與族長的爭鬥。獲勝的自然就是一族之長,會被分給幾個或十幾個雌性,作為配偶。而失敗者,就會被關在族內,像是野獸一般的喂食、生活。每天瓦沙赫人會投給他們一定的活野獸,甚至是從其他部族掠獲的雄性、幼崽……這樣他們會通過吞食這些活物,保有野獸的本性。而且失敗者也一樣享有族長的配偶,會有人定期把他們帶出來,和族長的配偶進行性交,這樣一來,得到的幼崽無論是誰的後代,都必定擁有最強壯的血統。」

  秦菲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顯然薩雷說的瓦沙赫人,還是和他想像的更野蠻的種族有很大的差距。他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在養人還是在養禽獸啊!這TMD也太重口味了吧。難怪部族裡的人都把瓦沙赫人說成是野獸,這樣的方式能除了能養出禽獸,根本就養不出什麼正常人吧。

  「這、這些被飼養的瓦沙赫雄性,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秦菲覺這應該就是薩雷要說的重點了。

  薩雷點頭「這些被當做野獸飼養的瓦沙赫人,不但身體十分強壯,他們的嗅覺也極其靈敏。部族間的傳聞裡,曾說他們十分兇殘好戰,簡直就是瓦沙赫人飼養的凶獸。」

  秦菲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雞皮疙瘩,嘀咕道「TMD這哪兒是養人啊,難道就沒有族人反對嗎?那些幼崽的父母就不心疼,眼看著他們被丟到叢林裡不管他們的死活,甚至在他們回來以後,還要被當成野獸……簡直就是個變態種群……」

  薩雷冷笑,「瓦沙赫人覺得那是一種榮耀,他們信奉的真神就是最厲害的凶獸『破拉特』,雖然破拉特獸遠沒有迦南神獸威猛。但是它嗜血成性,凡是出現破破拉特獸的地方,都會有大批的野獸族群和人類死亡。它們並不是為了獵食而殺戮,大量的屍體都會被它們丟棄,直到腐爛成白骨。它們的本性就是血腥而殘忍的。」

  秦菲再次傻眼,以前他只聽說過什麼邪教,來到這裡之後也聽說有很多部族信奉迦南神獸,但是那是人們嚮往平靜生活和對美好的一種渴望。像這種為了強大而信奉殺戮凶獸的種族,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秦菲都不知道該對這個種族如何評價了,壓根就不在一個等級上。

  憋了半晌秦菲才吶吶道「除了外形,這瓦沙赫人壓根就是非人類啊……真是林子大了,啥獸都有啊……」

  薩雷只聽清了他的前半句,無奈的搖頭「瓦沙赫人認為他們跟我們是不同的,他們的最初外形就是凶獸,是因為神的懲罰,才變成了和我們一樣的弱小模樣。在這片大陸上,只有最凶悍的野獸才有資格、有能力生存。他們想要回歸原始的模樣,那些犧牲在叢林裡的幼崽是祭品,而這些倖存者,則是得到了祖先的庇佑,獲得了祖先的力量。只有保留了這些族人的野性,他們的種族才不會被滅絕。甚至有一些瓦沙赫族群,現在整族都在過著野獸般的生活,而且他們也的確力大無窮,甚至可以徒手和一些強壯的野獸搏鬥。」

  秦菲聽的汗毛倒豎,暗暗慶幸上帝他老人家還是很善良的,要是當初遇到的不是薩雷他們,而是遇到瓦沙赫人,那他現在不是茹毛飲血,就是早被別人當做了食物。

  薩雷長嘆了口氣「我從來沒見過被當成野獸飼養的瓦沙赫人,傳聞說這種瓦沙赫人是極少見的,他們輕易都不會被放出來。我們的部落聯盟跟瓦沙赫人,也大大小小的打過很多次。卻從來沒見過瓦沙赫凶獸出現,所以現在很多人都認為,關於瓦沙赫凶獸都傳聞,都是部族間因為恐懼瓦沙赫人編造出來的。根本就沒有那種被飼養成凶獸的存在,不過現在看來,到是很有這個可能。」

  秦菲點了點頭,他很希望瓦沙赫凶獸的傳聞只是捏造出來的。可是如果那些傳聞是假的,這些被驅趕進呼嘎部族狩獵區的人要怎麼解釋,還有他們身上那些持久不散的味道。想到這裡,他和薩雷的目光都看向小雌性和還在昏睡的老鑄劍師。

  一旁的小雌性,早就被兩人的對話嚇壞了。恐懼的瞪大了眼睛,雖然她覺得瓦沙赫人無比兇殘,但是她並沒有見過薩雷所說的那種情況。如果真的像薩雷說的那樣,那她被帶走的親人,是不是就是死在了那些瓦沙赫凶獸的手裡,最後還是被當做食物吃掉。

  小雌性嚇的身體都在微微的發抖,看到秦菲和薩雷看向自己。她害怕的縮在自己爺爺的身邊,眼淚一對一雙的往下掉,邊哭還邊搖頭「我、我……我不想被吃掉……」顯然她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會招惹很大的麻煩。

  秦菲和薩雷也沒想到會把她嚇成這樣,秦菲上前幾步,蹲在小雌性身旁,輕輕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安撫道「別害怕,味道的問題,我會想辦法的。你先在這裡陪著你爺爺,其他的事情別多想。」

  薩雷嘆了口氣,「如果我們現在把這件事告訴各部族的族長,帕切很可能會為了掩蓋呼嘎部族犯下的錯誤,殺了這些人滅口。就算帕切不動手,一些部族也會認為他們和瓦沙赫人是一夥的,會給大家帶來危機,要求帕切將他們處死。如果不說,那麼瓦沙赫人如果突襲,部落聯盟就一點準備都沒有。」

  薩雷知道秦菲很想救這些人,特別是這個小雌性和她的爺爺。如果可以,薩雷也不希望看到有人死亡,但是他太瞭解部落聯盟會採取怎樣的做法,特別是現在納塔部族只來了二十幾人,想要制止呼嘎部族或者是部落聯盟的最終決定,實在是很難。

  秦菲咬了咬牙,就像薩雷說的那樣,如果不把這件事告訴聯盟,那麼很可能呼嘎部族和來參加交易月的人都會有危險。這些人已經被帶到呼嘎部族幾天的時間,瓦沙赫人還沒有行動,已經說明他們的目的不單是呼嘎部族,還包括來參與交易月的眾多其他部族的首領。說不準瓦沙赫人此時已經在慢慢接近這裡,當然是讓大家越快知道這件事越好。

  就在兩人猶豫間,忽然營帳外騷動了起來。一個納塔部族的雄性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張口道「族長、不好了,出大事了……」

  薩雷秦菲皆是心中一涼,難道是瓦沙赫人進攻了?

  兩人剛要詢問,那麼雄性又道「剛剛有兩個部族和呼嘎部族交換了幾個瓦沙赫人的雌性……」

  薩雷懸著的心立刻落回,不是瓦沙赫人的進攻就好。隨即又想到在是白天,瓦沙赫人要是想進攻偷襲,估計會在天黑以後。想到這裡薩雷忍不住瞪了一眼那個雄性,「你小子說話不能一次說完啊,換幾個雌性又怎麼了。」

  秦菲也覺得有些奇怪,交易雌性的事情不少,特別是一些比較貧窮的部族,為了讓成年的雄性獲得配偶,也是會考慮那些被掠獲的瓦沙赫雌性。雖然這是最糟糕的選擇,但是瓦沙赫的雌性很便宜,有時甚至用來交換部族間一個雌性的物品,可以交換好幾個瓦沙赫雌性,這對於那些貧窮的小部族,還是非常划算的。

  那名納塔的雄性連忙擺手,「不是,族長……剛剛交換瓦沙赫雌性的部族都說,說那些雌性的身上有奇怪的味道。結果有人說這些被抓住的瓦沙赫人可能是陷阱,呼嘎部族的族長就帶著人將所有被抓的瓦沙赫人都拖了出來。用水狠狠的沖洗了他們,果然每個人的身上都有那種味道。很多人嚷著要把他們全部殺掉,也有人反對,要把雌性留下來。」說著那名雄性瞟了眼縮在一旁的小雌性「剛剛、剛剛呼嘎部族的人來了,非要帶走咱們換回來的那兩個雄性,他們人多我們攔不住,人已經被帶走了……恐怕一會兒他們還會過來……」

  秦菲和薩雷對看一眼,開來事情還是向著最糟糕的方向發展了。

  「薩雷你先去看看,儘量穩住,別讓部族內部亂起來。我先弄些藥粉,把他們兩個人身上的味道去掉再說。」

  薩雷聽了秦菲的話,點了點頭,匆匆出了帳篷。接著他將納塔部族的雌性都叫了過來,自己帶了兩個雄性,其他的人都拿著武器嚴陣以待的守在秦菲的帳篷外。

  秦菲在他准的的一堆藥物裡快速的翻找,很快就找到了那種用來消除體味,干擾野獸嗅覺的藥粉。他叫人弄來一些泥土,然後把藥粉用水稀釋,在攙和在泥土裡,慢慢攪拌均勻。之後叫小雌性躲在帳篷的一角,自己把這些泥巴塗抹在身上,又拿來一大塊水烏卡卡遞給小雌性,讓她把自己的那身獸皮換下來,把水烏卡卡先裹在身上。因為獸皮上很可能也沾染了那些味道,必須盡快處理掉。

  小雌性紅著臉接過衣服和藥泥,躲到了帳篷的一角。

  秦菲則和另一名納塔雄性,快速的將藥泥塗抹在老鑄劍師的身上。

  秦菲的藥泥還是十分有效的,當老鑄劍師渾身都被藥泥塗滿的時候,帳篷裡的那種味道已經若不可聞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沾染在他皮膚上的味道就會被藥泥徹底去除。

  小雌性也涂完了藥泥,整個一個放大版的泥娃娃。她裹著水烏卡卡,將換下來的獸皮遞給秦菲。秦菲迅速喊進一個雄性,讓他把老鑄劍師和小雌性換下來的獸皮都拿出去,並囑咐他一定要將獸皮深埋處理。雄性點了點頭,出了帳篷處理獸皮去了。

  秦菲觀察老鑄劍師的情況好了很多,呼吸也平穩了。想是剛剛喝的藥湯起了作用,加上傷口已經被秦菲妥善處理,塗抹在皮膚上的藥泥也有一定的消炎、殺菌緩解體溫的作用,所以老鑄劍師正在慢慢好轉。

  等了一會兒,不見薩雷回來。外面十分的吵鬧,秦菲有些焦急。他囑咐了小雌性幾句,走出帳篷打算去看看薩雷那邊的情況。

  剛出帳篷,秦菲就看到遠處圍滿了人。他踮著腳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可是除了能看到密集的人群,人群裡面發生什麼,秦菲根本看不到。不過聽著從那邊傳來的聲音,似乎人群中有人在爭吵。

  秦菲皺緊了眉頭,快步走向人群。就在他要接近人群外圈的時候,人群忽然騷動起來。很多人急速著退開,秦菲藉著那些躲閃的空隙,隱約看到薩雷滿身鮮血的怒瞪著帕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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