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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生17~23》第56章
第二章

雖然這一次龍族不會加入戰鬥,以免我們的身分提早曝光,但是利用龍族的飛行能力趕路這一點倒是不能捨棄,只是龍族的幾個傢伙個個都是性格高傲,除了他們原本搭配的騎士之外,只願意另外搭載幾個力量比較強的強者。

這些強者我常常可以在會議室裡看到,因此到最後,我發現先行前往龍城的一批人裡,竟然每一個我都叫得出來名字。

或許有人會擔心,我們將大部分的菁英給帶了過來,那自己的領地安全該怎麼辦?

可修毫不介意。我們的領地安全原本就不是依靠著強者的力量才能生存,而是每一個種族跟每一個職業的互相配合,小兵立大功一直都是我們奇斯的特色,更何況龍族在帶我們過來後就會回去鎮守,所以一時之間也不太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我們到達龍城的時候,據說飛鷹將軍跟萊特華達已經打了一場轟轟烈烈到千百年後都值得好好再一次述說當年精彩的對戰。

我們要怎麼加入?」

因為來的時候兩方剛結束一天的交戰,所以兩邊陣營相當分明,大家都回到各自的營區裡休息,原本跟我們一起來的翔龍士兵倒還好,他們可以直接回到他們的龍城去休息,加入其中讓飛鷹將軍去指揮,相信他們的來到,肯定會給飛鷹將軍帶來很大的驚喜。

O他們都是當初被認為沒有辦法活下去的夥伴,能看見他們還活著,又怎麼不會覺得高興?

但我相信飛鷹將軍心裡面肯定也很矛盾及痛苦,讓這些好不容易活下來的夥伴再一次面臨死亡的威脅,他的心又怎麼會好過?

「自然是等雙方開戰再來說,至於……」修自然也想到這些翔龍士兵的去處。

只是沒讓修有機會詢問,帶頭的翔龍士兵就已經站了出來。「我們留在這裡跟你們一起等。」

士兵靜靜的說著,似乎這個結果一直都在他們的計畫之中。

「為什麼?你們不想回去好好看看你們的夥伴還有你們所守護的家園嗎?」

我沒說出口的話是,如果不趁現在好好回去看看,將來就沒有多少可能可以看見了。

翔龍士兵搖搖頭,臉上有著讓人看著就覺得眼眶熱起的痛楚。「我們不想讓將軍為難,如果看著我們活著卻又陷入死亡的局面,飛鷹將軍一輩子都會把這件事當成自己的責任,把所有的錯都攬在自己的身上,將軍的責任已經夠重了,我們沒有必要再往上添一把。」

原來我想到的,他們也都想到了,畢竟他們跟飛鷹將軍在一起的時間是那樣漫長,又有誰可以比他們更瞭解飛鷹將軍的心?

「這是你們的自由,我說過放了你們就不會干涉你們的決定,只是不過去龍城,留在這裡的意思是覺得可以跟我們一起作戰沒有問題?我不認為在同一塊區域適合兩種完全不同的攻擊手段。」

修的話其實也很明白,翔龍士兵要留下來就必須配合我方作戰的計畫,甚至必須聽修的命令列事,這是一開始翔龍士兵就想要避免的一件事,可修這樣的要求並沒有錯,一個區域的確不適合兩種不同的作戰方式,那很容易在無意中破壞對方的計畫,最糟的狀況就是自己跟自己人打起來還不知道。

「您說的事我們都明白,在來的路上我們已經討論過,只要是在幫助翔龍的前提之下,任何的作戰方式我們都可以配合。」即使是叫我們去送死也可以。

後面那一句話他並沒有說出口,但是我想只要心稍微玲瓏一點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在幫助自己國家的同時,也在想辦法回報我們的救命之恩。

「我們沒有把人給救起又推出去送死的習慣,既然你們已經有了決定,那麼接下來的行動我會把你們給安排進去,希望到時候可以依照計畫行事。

另外,有一些話我先說在前頭,如果到時候我發現你們有什麼行動跟計畫上的不同,該有什麼樣的處理方法,請別怪我,就像你們會為自己的將軍著想一樣,我也必須顧慮到我方士兵的安全。」

在這一刻,修依然選擇這種聽起來很冷情甚至過於現實的說話方式。我這個人向來沒種得很,要我說出類似像這樣的言語很難,但是我知道這真的是修為了所有人的安危因此不得不扮黑臉。

如果這些翔龍士兵到時候因為心軟或是衝動而做出任何可能會危害到我們的事,那時再來嚴正聲明就已經來不及,所以該說的話的確必須先講明。;

我以為聽到這些話士兵可能會露出什麼難堪的表情,可是並沒有,他們臉上甚至有著相當的認同感。

我臉上的表情好像被里昂給發現,他低下頭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解釋。「有時候軍人反而喜歡這種說話直接、不拐彎抹角的方式,這樣更可以感覺對方的真誠,沒有欺騙。」

所以說修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跟他們說話?還是恰巧?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你忘記陛下原本就是來自軍人之家,不敗將軍當年領軍的數量可不輸給其它幾個戰將,再加上後來陛下自己創立傭兵團,性質也很接近,所以我想只要是在軍隊中,陛下應該都是這種說話的方式吧!」是自然的,但也算是刻意的。

里昂不提醒的話,我都忘記修的確是出身于軍人世家,只是不管是修還是他的父親給人的感覺都不像是軍人。跟一堆軍人混了這麼久的時間,修當然明白跟軍人說話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會比較好,我可以說是白擔心。

在我跟里昂說話的這段時間中,修已經安排了所有人的歸屬,他將幾個翔龍的士兵完全打散到各個隊伍之中,避免有人一個衝動臨時起意去做什麼,接著就一窩蜂的去執行。再者,每個隊伍裡的翔龍士兵少,隊長才可以控制所有人的行動。

其實這一次我們行動的人數並不多,龍族很堅持他們不是運輸大隊,所以絕對不讓自己的身上搭乘超過五人,算一算加上翔龍的士兵,我們合起來頂多兩百。

修想罵龍族不合作都不行,要知道他們可是有理由的,他們當奇斯的盟軍只為奇斯打仗,我們現在有點像是在幫翔龍打,也算為了一個狐族人打,因此他們不認為這是同盟任務的一部分,願意帶這麼多人飛過來已經算是我們的榮幸,最後一句話真的是從龍凱的口中聽見,他完全不覺得自己哪裡囂張。

B原來有人提議是不是乾脆讓另一批人馬跟在後面前來幫忙,立刻就被否決掉。等那些人從邊境用行軍的方式趕到龍城,最快也要五天左右的時間,等他們趕到,這邊都打得差不多了,沒有人認為龍城的這一場仗有辦法打個十天半個月。

「那我呢?」我剛剛突然發現我不曉得自己在哪個隊伍之中,剛剛修有念到我的名字嗎?

沒有人回答我,里昂笑了起來直接拉著我走。

「剛剛有念到我的名字嗎?我怎麼沒聽到?我跟你一個隊伍嗎?」我還在想剛剛自己究竟是在什麼時候重聽,竟然會忽略掉修說的話,而大家好像都知道答案。

問完,里昂真的笑出了聲音,把我給抱起來,將腦袋壓在他的胸口不讓我有機會多說半句話,害我是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怎麼一回事。

泰勒迦納的營區中,萊特華達正在大發脾氣。他原本認為今天可以有機會轟下龍城,龍城裡的敵人真正可以上場打仗的連一萬人都不到,在這樣的兵力懸殊下,他根本不認為翔龍的士兵可以抵擋得了多久時間,說不定根本不用等他想辦法幹掉飛鷹將軍,那傢伙所帶領的弱小隊伍就會被自己強大的手下給殺得一乾二淨。

他完全不認為這是自己過於理想化,因為在過去以這樣人數比數懸殊的狀況下,獸人的軍隊向來是勢如破竹,很少會讓敵人有機會撐下去,但現在卻出現了例外。

不但他的士兵沒有攻下龍城的半面牆,就連自己也始終沒有辦法在飛鷹將軍的攻擊下討到多大的好處。他跟飛鷹將軍的對戰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身上的傷勢,一般的小招式還沒關係,但是只要動作稍微大一點,或是運用到什麼需要大量鬥氣作為輔助的攻擊時,這時候身上的傷勢就會出來作祟讓他沒辦法正常發揮。

「再用一次藥果!藥果不是還有剩下的嗎?一顆藥果可以讓我恢復快一半的傷勢,現在再用一顆,我就不信在同樣帶傷的狀況下,飛鷹那傢伙還有辦法可以跟我對打!」

萊特華達大聲的吼著,他現在急需要一個真正的戰績來挽回這一陣子泰勒迦納的失敗,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泰勒迦納有史以來最失敗的君王,他需要一個真正可以放到歷史中的豐功偉業來證明自己,自己不但可以是個厲害的將領也可以是一個成功的國王,這也是為什麼近來這些日子他會如此焦躁的原因。

攻下龍城,這是許多泰勒迦納君王做不到的豐功偉業,而這樣的機會就在自己的眼前。

鬥狐在一旁看著他已經可以說是失態的模樣,一雙眼睛同時注意著萊特華達身邊的獸人祭司拿出一顆藥果用藥缽磨成紅色的藥泥。

他的嘴巴在獸人祭司將藥泥拌著一種特製的符水遞給萊特華達時微微動了一下,但是最終他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裡沒有任何人知道他也是個祭司,而且是能力非常強大的祭司,因此他比正在幫萊特華達做治療的祭司還要清楚,這種藥果的效果的確是非常的好,但是它其實是一種過度激發生命力的東西,它本身的作用不是在於治療,而是在於激發身體機制的生命力,用自己的生命去治療傷勢,當然好得快。

如果單單只是如此,那還不是這一種藥果危險的地方。這一種藥果不可以在短時間內接連使用,藥果進入到身體裡到揮發,時間大概需要三個月,如果在三個月內做了第二次治療,那消耗生命力的速度,絕對不只是兩倍的速度而已,就像一滴毒藥,不見得可以殺死一個人,但有時候毒藥只是多了那麼一滴,中毒者的死狀就會非常淒慘一樣。

這些祭司的智慧,是他父親犧牲自己傳承給他的,被獸人給殘害的父親,不需要將這些知識傳達出去,至少在現在,不需要………

所以原本還想要多勸幾句,最後終是收了口。

萊特華達身上的傷,那些舊的或是才剛剛跟飛鷹將軍打出來的傷,在藥果跟祭司咒語的配合下,可以用肉眼清楚的看見開始收了口,當藥果完全被吸收完後,雖然傷口並沒有完全癒合,但也已經對動作沒有太大的妨礙。

萊特華達起身動了一下身體,非常滿意現在的狀況,沒有完全痊癒無所謂,他現在帶著傷,飛鷹將軍身上也同樣帶著傷,下一場他們再打過時,到時候真正會受到傷勢影響沒辦法好好發揮的,說不定就是飛鷹將軍。

這一瞬間,他似乎忘了敵人那一邊也有魔法師可以幫忙治療,意氣風發的大笑數聲之後,決定出去好好看一看手邊的人員是不是足以馬上再開一戰,他要讓翔龍那一邊的敵人,早晚都不得休息安穩

萊特華達一走出去,喬兩人已經在一旁等待。對於他們兩個,萊特華達連看都沒看一眼,逕自從身邊走過,隨後的幾個侍衛跟祭司也一樣。

對於他們來說藥果是相當珍貴,這次藥果雖然是從這兩人身上取得,但是因為他們的身分,萊特華達根本不需有任何該表揚的部分,更不用說是什麼獎勵,最多他只記得藥果是從這兩個奴隸身上拿的而已。

鬥狐走在最後,站在兩人的旁邊,等四周的獸人走得老遠,喬才開口詢問。

「那藥果真的有效嗎?為什麼我看不出來這一次的治療萊特華達損失了什麼?」

喬反而擔心龍城如今僅剩的魔法師裡,有沒有人可以將飛鷹將軍身上的傷給治療好。剛剛他雖然站在很遠的地方觀戰,可是依然可以看得相當清楚,他看見兩個人是怎麼樣用盡全力想殺了對方,他從沒看過飛鷹將軍用這樣的方式打鬥,因此心裡格外的激動,因為他太瞭解那種到了最後必須孤注一擲的感覺。

「放心,一定是有效的,只是外表看不出來而已,如果外表看得出來,藥果的危險性也就不會到現在依然不被其它祭司所知道了。而且如果看得出來,你認為你們兩個現在還有機會活著站在這裡嗎?」

萊特華達是一個會遷怒無辜的人,要是藥果的危害力量大到他輕易就發現問題不對,他不會在乎是不是他自己從別人手中搶過來的,他只會記得這東西原本是在誰的手中。

「但是如果看不出來,又怎麼去應用這一個效果?」

鬥狐看著喬,他發現這個人類雖然也是個細心的人,但是在某種隱藏自己的能力上,卻差了他朋友一節,或許這就是高等貴族跟一般人之間的差異。

「對我們來說,萊特華達的變化很小,但是對飛鷹將軍來說,我想等到下一次對戰的時候,他就可以感覺到其中的改變。」

這個改變,是給飛鷹將軍利用的,不是給他們來看的。

喬只是心急,聽鬥狐的解釋,他也大概可以明白底下的意思,因此沉默了下來。從這個位置,他可以看到龍城,他想自己的父母說不定都還在其中,但明明是如此的近,他們說不定卻已經沒有了再見上一面的機會。

萊特華達對戰績的渴望果然顯得非常迫不及待,原本我們以為起碼要到第二天早上才可以看見獸人再次進攻,沒想到才剛用完簡陋的餐點,沒有經過多久的時間,就看見獸人行動了。

埋伏本身是一件無聊的事情,連火光都儘量不可以出現,所以我數著天上的星星幾乎就要睡著,耳邊有里昂跟亞南他們低聲說話的聲音,然後蒙矓間,我感覺到地面非常輕微的震動,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因為我躺在里昂的身上,里昂動了一下還是怎麼的,但是當我在黑暗中看到所有人的表情都謹慎起來時,我就明白不是那麼一回事。

「看來獸人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傑瑞特這次沒有跟我們一組,不過因為是休息時間,兩邊人馬休息的位置並不遠,因此他說話的聲音我倒是可以聽得很清楚。

里昂跟亞南都站了起來,我也跟著里昂一起站起,以我的視線所能及的方向看過去,只能隱隱約約看到燈火有點浮動,看不出整個獸人軍的行動。

「這個時間正好,依照之前的吩咐,各自行動。」

修的聲音在暗夜中冷冷響起,可能是因為整個平原太過廣闊,一時之間我找不到聲音來自何方,然後在很短的時間後,除了我身邊的里昂幾人之外,原本周遭還有的一點氣息,竟然瞬間消失。

「大家都出發了?」

里昂點點頭。「我們也要準備行動,在這個時間攻擊是一個非常巧妙的點,黑夜中,就算獸人的視力再好也沒有辦法仔細分辨我們的身分,萊特華達的確是為我們選擇了最好的攻擊時間。

聽里昂說得有趣,我點點頭笑了起來。記得修給里昂的囑咐,其它組別幾乎都是在戰場的最前方執行任務,但是我們這一組卻不同,我們要想辦法偷偷潛入獸人的營區裡面,可以在裡頭造成多大的混亂就多大,讓獸人搞不清楚敵人的動向是最好。

因為我們的行動必須配合修他們,所以不必急著出手。我們必須等待獸人跟翔龍的士兵在城前開戰之後,修他們加入戰局,我們才可以開始潛入獸人的陣營裡殺敵。"

「看得到最前面的狀況嗎?」

我本來想飛到空中去看,但是里昂不允許,儘管現在天很黑,但是獸人的夜視力非常好,借著地下的火光,我如果飛到天空中,肯定會被他們發現。

「看不到,不過聽聲音就知道。」

里昂說的時候,我看見他的耳朵動了一下,感覺很像是小動物在聽遠方聲音的模樣,害我眼睛差點冒出心心,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他的耳朵。

我的動作讓隊伍裡的每一個人都愣住,我摸著里昂的耳朵,然後看到每個人盯著我的眼睛,覺得臉上有點熱,慢慢、慢慢地把手給放了下來,一開始先放在小腹前面,但是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於是又把手給收到背後。

「呵呵!」

「哈!」

有人開始輕聲的笑了起來,我敢打賭,要不是我們離獸人的營區很近,要小心別被獸人給聽到的話,他們肯定會大笑出聲。

丟臉……我肯定是鬼迷了心竅……

「里昂,我看這裡暫時不會有什麼問題,你帶著蘭到前面一點的地方去看看狀況好了,光聽聲音有時候抓不准真正的動向,你確定陛下他們開始行動後,馬上回來通知我們。」

亞南臉上帶著微笑輕輕地說著,聽起來很體貼的言語,不過我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剛剛的動作真的很像在大庭廣眾之下跟里昂調情。

里昂點點頭,攬住我的腰,一下子往獸人營地偏西方的位置跑過去。白天的時候我有看見那裡有一個小小的山坡,不過那個山坡上有獸人在警戒,畢竟這樣好的地形可以觀看到整個戰場的動向,怎麼可能不好好運用?

山坡上的獸人並不多,但是全部都是菁英,稍有動靜我們很可能會被發現,因此里昂把我在靠近山坡但有點距離的地方放下,用一些簡單的動作告訴我不要隨便移動出聲,接著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在黑暗之中,靠近龍城位置,那些出發開始攻城的獸人,他們所發出的聲音是黑夜裡最引人注意的存在。

[我在烏漆抹黑的地方,聽著那些聲音動也不敢動,不曉得里昂的狀況到底如何,心裡還想著里昂要怎麼做才不會讓獸人給發現時,剛剛才離開我身邊的里昂已經又繞了回來,再一次攬起我的腰,這一次兩人一起往山坡上移動。

我沒有懷疑里昂剛剛上去究竟做了什麼,我的鼻子還算是靈敏,儘管味道很淡,可是周遭還是聞得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全死了嗎?」

里昂點點頭。

「這麼快?完全沒有發現你?」

里昂把我帶到山坡的最上方,我發現在這裡獸人搭了一個小檯子,檯子上有可以點火的地方,似乎是準備用來警示前方作戰的士兵後方狀況。

坐在這個臨時搭建的檯子上,可以把前面龍城的戰場看得很清楚,因為在黑暗中為了分清楚敵我雙方,獸人可以依靠鼻子,龍城的守衛卻必須依靠火光,大量的火光不斷架起,照得遠方的天空整個變成橘色的一片,在這裡我看見獸人的軍隊前進速度相當的快,龍城的城牆上也已經站滿了翔龍的士兵。

「這邊守衛的獸人才三個,前面兩個來不及發現,後面那一個有發現到我,但幸好我有趕上,沒讓他發出警戒。」

里昂說得很簡單,但是我知道那是因為他現在的能力強大,以里昂現在的力量,已經是跟霍克他們站在非常接近的位置。

就像霍克當初可以孤身入龍城殺阿沙多加,飛鷹將軍可以潛入到我們的營區裡放火一樣,想要秘密潛入敵人陣營不被發現,對里昂他們來說還不算太難,但是對其它人來說可以說是接近不可能的任務。

「那是萊特華達!」

我看見領軍在獸人最前方的人影。萊特華達的身體一向龐大,身上還拿著一把金光閃閃的戰斧,連在我們這麼遠的位置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以他的速度,還有沖在最前方的姿態,想要不注意到他都不行。

「那是飛鷹將軍。」

里昂的眼睛比我銳利,他看見了城頭上一個小小的身影,因為被城垛給遮住的關係,飛鷹將軍的身影其實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被里昂給發現。他手這麼一指,我看過去,就算身影模糊,我還是可以認出那個熟悉的輪廓。

「連續打兩場,你想飛鷹將軍可以抵擋得了萊特華達嗎?」

我一直覺得,獸人之所以能在個性直接又不太懂得使用計謀的狀況下,可以跟人類相抗衡這麼多年的時間,依靠的就是他們比人類強橫不曉得多少倍的身體,連續打兩場,我想對萊特華達來說不算是難事,他的體格就算不吃不喝打上三天三夜我也不覺得奇怪,但是飛鷹將軍可以嗎?

「這一場應該還沒有問題,飛鷹將軍的武技,最強大的地方,其中有一個特性就是耐力,你忘記他的一身武藝是怎麼來的?」

我記得,是在別人完全不看好的情況下,靠著自己比別人更加努力不懈的精神跟磨練換來的。

「所以說如果在四大戰將中,有誰的耐力可以跟萊特華達相比的話,我相信那必然是飛鷹將軍。」

這時萊特華達已經沖向了最前方,但是因為他的速度比座狼還要快,前方根本沒有任何施力點能夠讓他一躍上城頭,所以他一開始沒有做出任何跳躍的動作,他只是舉起他手中的那一把神器,從半空中由上往地下用力一劈,我看見金色的光芒從戰斧鋒芒處射出。

月弧狀的光芒有一半往龍城的城牆打過去,有一半朝地上射去。光芒先接觸到地面,萊特華達利用那下擊的力道沖到上空去,接著另一半光芒又接觸到城牆,跟龍城的結界撞擊在一起……

這一次的突擊,顯然龍城那邊也做好了準備,魔法師架設的結界從光芒上來看算是相當完整,原本我以為龍城的結界可以抵擋住神器射出的劍氣,但是沒想到的是,金色的光芒竟然劃破結界,露出了一點小小的空隙,我訝異的睜大嘴巴。

萊特華達的反應更加快速,他一點都不懷疑自己的能力,當身體飛躍到半空中的時候,手中的戰斧又是對著龍城一道橫劈,這一次橫劈出現的月弧金光,再一次劃破龍城的結界,而且劃開的程度比剛剛還要大很多,已經完全足夠萊特華達的入侵。

劃破結界的月弧似乎還不夠顯現出它的威力,剩下的光芒直接撞在城牆上,霎時間城牆激起一道煙灰,這個方向看不清楚,但是我想肯定有不少的石塊落下。

萊特華達果然是一個人型的攻城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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