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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生17~23》第24章
第二章

飛齊

等到飛齊的君王知道霍克帶領軍隊攻擊翔龍時,霍克已經攻下了翔龍最前線的兩座城市。

沒有人知道飛齊的君王心裡有多麼的震驚,就連自己的臣子紛紛上前來詢問探聽消息,或者是恭喜前線戰事順利時,他都必須假裝出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的神態,不能夠有任何的驚訝或是疑惑。所有人都以為這是霍克跟他商量好的計謀,就連左相在知道消息前來詢問他的時候,臉上也是帶著失落又震驚的模樣,想要掩飾都掩飾不了,他肯定是覺得他這個做主子的背叛了一向忠誠于他的臣子,位在左相如此高的權位上,竟然,連如此重要的事情都被蒙在鼓裡。

天曉得飛齊的君王根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手中的消息也只有比這些臣子稍微快了那麼一步而已,前一刻他下巴跟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下一刻他就必須為了應付這些臣子趕緊把下巴跟眼珠子給收回去。

好不容易保持著鎮定的表情應付完這些沒完沒了的臣子之後,他現在終於可以松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一下子鬆懈有點控制不住,身邊的人看來都覺得很難去形容那代表什麼意思。

「嚇到了?」

娜塔紗看見他臉上的神情,大概是可以體會,所以溫柔的笑了起來。她剛剛在臣子前來詢問的時候,又躲回了書房裡的暗室,暗室有著特別的設計,外面看不到裡頭的狀況,但是裡面卻可以很清楚看見與聽見外面正在發生的事,所以她將一切看在眼中。

「是是嚇到了,霍克並沒有跟我說起這件事。」國王突然想到剛剛臣子來得太快,他甚至都來不及跟皇后解釋這一件事情。

「我看得出來。」娜塔紗又笑了起來,自從那天國王跟她心靈上有了溝通後,她整個人的模樣顯得愉快許多,臉上沒有了過去那一種鬱鬱的神色。

「那麼明顯?」國王摸摸自己的臉,覺得自己掩飾的功夫是不是太差勁了一點,隨後又想到,不對!現在重要的不是這一件事。「娜塔紗,霍克有跟你說過他的計畫嗎?」

他覺得有時候霍克會跟娜塔紗說的話不見得會對他說,會對他說的話不見得會對娜塔紗說,但是霍克在他們兩個之間,從過去到現在一直都比臣子跟君王的關係還要再好一點,因此說的話通常也不會有太多的掩飾或是虛假。霍克不是那一種人,他的個性中有著囂張的本質在,虛假的話他連說都懶得說。

「沒有,看來這一次他對您有些不滿。」

娜塔紗的話並沒有挑撥的成分在,反而她有點站在霍克的位置說話,因為這一次誰對誰錯,其實連國王自己都很明白,沒必要在這種時刻假裝自己一定會跟國王站在同一邊,她愛他,不代表她縱容他。

「是啊!何止不滿而已,以前他也不是沒有跟我對著幹過,但是卻從來沒有一次像這一次連通知都沒通知一聲,我覺得我的心臟都快被嚇破了。」

最糟糕的是他根本沒有資格對霍克發什麼脾氣。第一,一開始的確是他自己頒佈了一個愚蠢的命令;第二,霍克這個突然的反抗,為飛齊的戰線迅速往前推進兩個城鎮。

他能發什麼脾氣?

「您不生氣?」

娜塔紗很瞭解自己丈夫的個性,他是一個專制的人,是一個覺得權力要完全握在自己手中的人,雖然他懂得克制,也因為霍克跟他的關係不同尋常所以多了一些容忍的空間,但是,那並不代表對這一件事情會毫不在乎。霍克這一次是完全不在乎後果去做,他就是這樣的人,從年輕到現在都沒有變過,千萬不要以為他凡事都能計畫得天衣無縫就覺得他無比冷靜理智,事實上,那個人個性裡藏在最深處的地方,有著瘋狂的因數。

年輕時有個溫柔的人輕輕地撫平霍克這一點瘋狂,後來失去了那個人以及國家的穩定讓他的瘋狂很難有什麼熱度在;但是如今卻不一樣,她知道霍克已經打定好主意要在自己的名字在這一片大陸消失之前做一點什麼。

「我不生氣?」國王笑了一下。「不,我很生氣,就算不滿我下的命令,就算他做的的確比我好,再怎麼說,我都是這個國家的王者,在行動前他應該跟我說一聲,應該要尊重我!」

如果不是驚嚇的程度太大,他現在恐怕已經是赤紅著一張臉開始發脾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還好好跟娜塔紗講話。

「如果他先跟您說?您會同意他的決定嗎?」

娜塔紗的口氣很緩和,她想讓國王知道事實結果,但是也不願意因此讓他失去尊嚴,她很清楚尊嚴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麼的重要,或者該說,他們有多看重這一樣飄渺無法觸及的東西。

國王楞了一下,如果霍克先跟我說這一個決定,我會同意嗎?

如果他同意,感覺好像就是在跟霍克道歉,向霍克承認自己錯誤,自己不如他……

身為一個國王,下的命令是不可以更改的,因為這是維持他們尊嚴的一種方式,所以如果霍克在行動前先告知他,他會同意嗎?

「不……我不會同意。」

聽到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娜塔紗歎了一口氣。她早知道會是如此,於是她走上前,輕輕地拉起他的手,讓他的大手可以握住自己的手,感覺到蘊藏其中的支持。

「霍克也明白您不會同意,所以他選擇這麼做不是不尊重您,正是因為他尊重您,他知道您不能更改自己剛說過的決定,結果只能這麼做,您雖然震驚,但我相信那些臣子只會比您更訝異,剛剛您的表現,讓他們認為這是您跟霍克私定的計畫,所以您在其它臣子面前,並沒有因此失去尊嚴,而在霍克面前……我相信,他已經打算好在這一切過後,要怎麼跟您賠罪。」她試圖緩和他的怒氣,她很重視霍克,因為霍克一直是他們長久以來的好友,而且霍克在飛齊的位置相當重要,他的才智是穩固飛齊地位的磐石,如今的飛齊不可以失去他,所以緩和國王的怒氣,化解兩個人之間的嫌隙,不單單是為了霍克著想而已,更是為了她的丈夫著想,為了整個飛齊著想。

聽娜塔紗這麼一說,國王心中的怒火的確平息了不少。就像娜塔紗所說的,剛剛他的表現的確是讓其它的臣子相信霍克的一切行動其實都已經私下跟他確認過,就連奸詐狡猾的左相也相信,才會因此露出那樣的神情,所以在其它的臣子面前,自己並沒有失去什麼。

只是……當這場戰事結束,霍克回到飛齊,他不曉得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他。

「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霍克?」已經是這麼多年的夫妻了,他只要稍微動一下眼睛,娜塔紗自然而然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還是你瞭解我。」國王緊握她的手,覺得自己在這樣的年紀裡,還可以有像娜塔紗這樣的伴侶,或許,他真的可以算是全飛翔大陸最該要懂得滿足的君王也不一定。他相信目前所有國家的君王中,沒有人跟他一樣可以有一個善戰的將領、強大的國土、然後是善解人意的枕邊人。

「所以您心中有答案了嗎?」

「老實說,沒有。」

娜塔紗笑了起來,知道他只是突然間懶得去管去想,反正離霍克回來恐怕還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

「其實根本不需要多想,霍克是什麼樣的人您不瞭解嗎?就算您兇狠的對待他,打他罵他,他也能夠配合得很好。」在這方面,霍克不會有太過的計較,他是一個很奇怪的男人,他尊嚴擺放的位置跟一般的男人不太一樣。

「你是要說他很懂得怎麼樣演好一場戲?」

「怎麼這樣說霍克!」娜塔紗打他一下。

國王笑著翻了一下白眼。「我不這麼說該怎麼說?要說霍克其實很會拍馬屁?這樣說來我好像變成了很喜歡被人拍馬屁的國王。」

「應該說,他瞭解你,所以很懂得該怎麼給你臺階下。」霍克真的是一個非常懂得看人臉色又不在乎這種莫名其妙尊嚴的人,所以就算有時候他明明做的超過了,卻讓人很難對他真的發脾氣。他知道你的底線在哪裡,也會讓你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裡,彼此都知道底線,要真正的觸怒對方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會變得比較不那麼容易。大家都是有一把年紀的人了,該怎麼退一步,大家都清楚,況且明明白白的利益就擺在眼前,傻子才會明知道會損失慘重還硬要去做。

「喂!這樣聽起來好像我很不講理!」感覺上不管怎麼說,好像錯的都不會是霍克。

「難道不是嗎?您是一個時時刻刻都很講理的國王嗎?」娜塔紗笑道,不是很美的臉龐,但有一雙動人的眼睛,眼神閃動間,格外有種吸引人的力量。

「啊……我大部分的時候都很講理。」國王被那樣的眼神給閃了一下神,楞了一下才回答,然後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會因為娜塔紗說自己是一個偶爾不講理的人而生氣。「要不然你說,我什麼時候不講理了?」

「很多時候。」娜塔紗沒有說那個時候是什麼時候。

夫妻之間的話題,明明應該要很嚴肅,有時候卻莫名其妙會變得曖昧起來,國王的臉上楞了一下,接著眼睛眯了眯。「我喜歡詳細一點的回答。」

「這個回答不夠詳細嗎?」她很高興,一個小小的話題可以化解掉原本的嫌隙。

「是不夠詳細,我覺得我們可以到臥室去好好再商量商量。」

娜塔紗笑了起來,沒等國王反應過來,自己一個閃身就進入了密室的暗道中,國王傻了一會兒才苦笑追了上去……跟霍克之間的問題,到時候再來說吧!

鷹翔用最快的速度往前線的方向趕,沿途已經不曉得累死了多少馬匹,也不曾停下來休息閉上眼睛或是吃一頓飯。

在他前進的一路上,人民還不曉得前線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有人認出他的面貌時,甚至還會高興的笑著跟他打招呼。

如果是在過往,他會溫和的停下腳步和這些人民說說話,但是這時候他只能像一陣風一樣從人民的身邊穿過,然後這些人民在他穿過的那一刻會看見他焦急的面容,通紅的雙眼,最後他們會瞭解到在前方發生了什麼沒有人願意知道的事實。

就在他接近前方戰線的時候,身後有人追了上來,他沒有時間回頭去看看是誰跟在後方,但是隨著馬匹的速度跟上自己,他看見了一張很熟悉卻也陌生的臉。

「戈雅?」

戈雅同樣是風塵僕僕,但是他臉上沒有鷹翔所表現的焦急,只有一雙眼睛通紅能顯示他的心也不是那麼平靜,他在這一路上也一樣沒有休息。

「我跟你到前線,要我做什麼說就可以。」

「我沒想到你會跟上來。」

他知道戈雅,他可以說是看著戈雅跟丹文笙長大,丹文笙是陛下的名字,沒有多少人有機會稱呼,他只有在陛下少年的時候還不曉得身分時叫過。

戈雅是陛下身邊的護衛,故去的先皇為陛下準備的侍衛。戈雅擁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單打獨鬥甚至可以打敗自己,只是戈雅是個死板的人,他不擅長軍事,對他來說一生的目標就在於保護陛下的安全跟自身武術的提高如此而已。

為了陛下的安全,先皇讓他待在陛下身邊護衛,這麼多年來除去不少來刺殺陛下的人,有戈雅在身邊,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陛下的安全。他從來沒有想過戈雅會離開陛下身邊,因為以前陛下曾經希望戈雅可以上戰場作戰,能夠為翔龍多殺死一個敵人的高級將領,對翔龍來說就是多一份安全。

但固執的戈雅不曾同意過。

「你覺得等到敵人打到陛下的身邊才來保護會不會太晚?」

如果是一般人,會認為戈雅的這一番話是在諷刺飛鷹將軍守衛邊界不力,不過鷹翔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他死板的不曉得什麼叫做諷刺。

「到那時的確是太晚,我希望自己可以阻止霍克的前進。」不會到那樣糟糕的局面,也不可以到那樣的局面。

戈雅點點頭,在趕路中鷹翔說得很平淡,不過他可以聽出來對方的認真跟決心。

「你阻止他指揮的士兵,我阻止他。」

他沒有跟霍克對戰過,但是他知道飛鷹將軍可以跟霍克打到勢均力敵,而他在跟飛鷹將軍的切磋中曾經打敗過他,所以他這麼說並非誇下海口,而是的確有這樣的可能,只要飛鷹將軍可以指揮軍隊阻擋敵軍,讓他有機會可以靠近霍克的身邊,那麼他就有機會跟霍克對戰殺了對方。

「我會盡我的力量。」

鷹翔相信他有跟霍克對戰的能力,也知道他在武藝上的強悍,只是如果說戰勝他就有機會戰勝霍克?

他的心卻沒有那樣的肯定。

他擅長守備,過去可以跟霍克打到勢均力敵也是因為他幾乎都是採取守備方式迎戰,跟戈雅練手的時候,他不可能用同樣的方式對戰,那樣會失去練手的意義,因此他是用攻擊的姿態跟他對打。

霍克同樣擅長攻擊……

一個攻擊手對一個攻擊手,兩個人的武藝都強悍無比,誰輸誰贏,他心裡完全沒有答案,而且更讓他不安的是,他知道攻擊手跟攻擊手之間的對決,和攻擊手對防備者之間的對決,最大的差別就是殺傷力,輸的那一方,並非無關生死。

「戈雅……」

「怎麼?」

「小心自己的安全。」

這是他唯一可以給他的勸告,陛下其實很需要戈雅在身邊,以前陛下就曾說過,他跟戈雅是他心裡的兩大支柱,一個為他支撐起國家的安全;一個為他排除身邊的危險。

戈雅看了鷹翔一眼,沒有說話,專注的扯著韁繩讓馬匹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戰場。

對他來說,自己的安全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過,這是他成為陛下侍衛時最先學到的一件事,如果太過在意自己的安全,就保護不了他想要保護的人,所以應付每一次的刺殺,他都是用自己的生命在搏鬥。

他聽進了鷹翔的話……

但是能不能做到,連他自己心裡也沒有答案。

「再往前進是翔龍的另一個軍事要塞,也是前往翔龍國都的最後一個要塞。」

阿摩茲手中拿著地圖,另一手伸出手指遠遠的指著前方。他們已經一路沖進了翔龍的國土內部,他現在站立的位置是過去飛齊從來不曾到達過的領地,但是因為有他的老師。

在老師帶領下,他們用最短的時間讓所有飛齊的士兵站在這裡,而且阿摩茲知道他們一定可以再繼續前進,前進到沒有人能預料到的地方。

在阿摩茲跟霍克的身後,跟著的是疲憊但胸膛火熱無比的飛齊士兵。他們依然個個身著沉重的盔甲,身上帶著戰鬥過後的傷痕,他們胯下的馬匹都喘著氣,一路追擊著敵人,讓敵人的鮮血在他們的征途上鋪出紅色的地毯,就算是老弱婦孺也沒有辦法從他們的手中逃過,一路上他們的雙耳,聽見的不只是淒厲的求饒聲音而已,他們還聽見憤怒和怨恨的呐吼聲。

這些聲音有一天會成為他們的惡夢,但是在前進到目標的這一路上,他們都知道自己不會因此猶豫。

「先讓大家休息一下,紮營。」

原本阿摩茲以為霍克會利用這個機會繼續進攻,畢竟大家的士氣正高昂,雖然身體是疲累了一點,但是他們訓練出來的士兵,沒有人會因此抱怨或是阻礙眾人前進,沒想到霍克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讓大家休息。

只是霍克說的話,阿摩茲從來沒有懷疑過,他馬上吩咐士兵讓大家用最快的速度休息紮營,他甚至在心裡想,是他自己考慮不夠周到,士兵們或許是可以繼續前進,但是老師才重傷過,身體的狀況肯定是大不如前,就連這一個時刻,大家正興奮時,老師依然是蒼白著一張臉,他應該要讓老師好好休息才是,有好的將領才能夠成功領導屬下繼續前進。

霍克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因為阿摩茲是自己的學生,所以他很難得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認為我是那種會因為自己疲累就耽誤軍情的人嗎?」

如果他是這樣的人,又何必拖著重傷未愈的身體跑到這裡來受罪?

阿摩茲一個楞神,先是感到愧疚,然後很快的反應過來。如果霍克不是因為疲累想休息,那會是什麼原因?

「我知道了,算算時間,飛鷹將軍也快要趕到了。」

霍克點點頭,幸好他的反應夠快,不然他會對自己的學生感到失望。

「沒錯!我看不需要一天的時間,飛鷹就會馬上趕到,或許我們可以在他到來之前再下一城,但是緊接在後的,恐怕會是因為飛鷹將軍來到士氣大振的翔龍士兵追擊太過勞累重傷的我們,這可不是我要的結果。」

「屬下瞭解,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他不但心裡記得,連身體都瞭解一旦飛鷹將軍來到,翔龍的守備會有多麼嚴密、多麼難以進攻,之前老師跟飛鷹將軍的對戰,雖然飛齊一直占著上風,但是戰線往前推進的速度卻奇慢無比,他想要和老師一起攻下翔龍的首都,不希望因為飛鷹將軍的來到而被干擾。

「放心,雖然等到飛鷹將軍到,接下來的戰況會稍微困難一點,但那也只是稍微而已。」

後面的士兵是累了,但是手中的魔晶炮卻不會累,趁飛鷹將軍還沒來到,先轟個幾炮不讓對方有休息的機會,他不會讓對方士氣飽滿嚴陣以待,相反的,他要等飛鷹將軍到來時,發現自己手中只剩下疲兵可以率領。

再強的將領,帶上一群疲兵,也不會發揮出多大的作用。

比較可惜的是,原本他以為可以殺了這一群疲兵裡的將領,好像是叫做喬什麼的,跟他的孫子是同學,要是能在飛鷹將軍來之前,將那一顆頭顱掛上城牆,效果可能會很好。

可惜那個叫做喬的小傢伙,身邊跟了一隻召喚獸,在最後的時刻因為召喚獸的幫助躲過追殺,讓他得以撤回城內。

如果他記得沒錯,特克好像有說過喬身邊的召喚獸是那個聖者小娃娃賣給他的,這個小娃娃就算人不在這裡,也一樣可阻擋他的腳步啊!

或許早在他到奇斯看看這小娃娃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物時,就應該當場殺了他才對。

不過要是他真的這麼做了,現在的他會少了很多樂趣,而且對於他下一個計畫的進行,也會多了一點難度。

讓那個小娃娃活著,是讓他可以更容易奪下翔龍首都的原因之一,這在當初他放他一馬的時候,可沒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命運……果然是沒有人可以預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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