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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生17~23》第38章
第五章

在少年離去之後,還是有很多人的情緒沒辦法撫平,我紅著眼眶,接著幫一個又一個送來的傷患治療,到後來根本不曉得被治療的人是誰。

看到傷口就是想盡辦法讓它癒合,空間戒指裡的法杖跟祭司服等等可以增加魔法強度減少魔力輸出的裝備全部都穿上身,但是很明顯的還是不夠,在場所有懂治療術的魔法師全部都蒼白著一張跟傷患一樣憔悴的臉,有的人已經坐在角落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忍耐過度消耗魔力下產生的不適。

我本來想要繼續為這些傷患治療下去,可是當我一站起身立刻眼前發黑,要不是有人在旁邊趕緊扶住我的話,我的腦袋肯定會直接撞上地板。久久眼前的黑暗一直消不去,我知道這也是魔力消耗過多的副作用之一,感覺就像是失明一樣很不好也不安。

「閉著眼,別睜開,你先休息一下,不要到時候傷患沒事你卻先倒下了。現在戰事才剛剛開始而已,還需要繼續做下去。」

因為我整個腿都是軟的,扶著我的人最後乾脆把我抱起來,在附近找了一張空床讓我躺下,我聽得出來那是阿露天的聲音。

「謝謝!」

「不會,其實我也需要休息一下。」

我聽得出來他的聲音裡一樣十分疲累,煉金術師在這方面不需要消耗多大的魔力,但是因為阿露天不但幫忙搬動傷患,還幫忙包紮、檢視傷口等等,一天下來也是相當消耗體力,會累是一定的。

我閉著眼,心中的焦慮讓我很難眞正的休息。剛剛忙碌的時候因為對這些傷患的同情跟不希望他們家人同那男孩一樣難過,所以我一直沒有心思去想遠方的戰況究竟如何,現在一空閒下來,我就開始滿腦子擔心里昂他們會不會也是其中之一?

我會不會也會看到里昂像剛剛那男孩的哥哥一樣失去生機的模樣?

滿腦子都是這些讓我想要瘋掉的念頭,所以我乾脆繼續找話題跟阿露天說說話。

「魔法也有救不了人的時候。」

我說的是之前發生的事情,同時也是更早前對阿露天說到一半的話。

「你是在說剛剛那件事?」

「不!我說的是很多、很多的事情。這裡又不是祭司跟水系魔法師滿街跑,就像一群冒險者去探險,你覺得他們有機會有金錢去請一個水系魔法師跟在身邊嗎?」

當然不可能,所以冒險者或是傭兵的死亡率相當高,他們幾乎是只要重傷就等於死亡,我曾經聽雷瑟說過一個故事。

曾經有一隊傭兵為了將任務進行下去,不得不將受傷的同伴丟在半路讓他自己一個人等死。不是隊友的心太狠,而是他們不得不這麼做,想辦法帶他去找魔法師,光是回城的路途,他就肯定支撐不了;留下來陪他,那麼他們的傭兵任務乾脆不做算了,每一個雇主所委託的任務都是有時限的,放棄任務他們要賠上一大筆賠償金,這樣一來連他們的生活都會成問題。

所以他們丟下受傷的同伴,讓他一個人在危險的森林中等待死亡。

這不是很少見的事,常常有。

「這是身為冒險者這個職業所要付出的代價不是嗎?」

阿露天是這個世界的人,他們早就已經習慣冒險者過得原本就該是這樣的生活的想法,所以當我這麼說時,他不會覺得有多大的疑惑。冒險者每挑戰任務成功一次,換來的都是巨大無比的財富,所以他們都會覺得,那是用生命去換來的,並沒有哪裡有錯,怕死就不應該去當冒險者。

「但是如果他們手中有現成的藥,只要不是開膛剖肚那一類的傷勢,抹上藥就能夠馬上止血生肌呢?」

阿露天沉默了,我張開眼睛,前方的視線不再是黑色的一片,但還是有到處冒著星星的昏眩感,可是借著這樣的視線,我已經可以看清楚阿露天臉上的表情,他似乎已經被我說動,而且認眞覺得如果可以這樣,或許能減少相當多的犧牲。

哪一個傭兵冒險者沒有家人子女,多一次救援的機會,就多一份平安回家的可能。

「我知道的一個文明中,有一項學問被歸類為醫學,即使像剛剛那樣的狀況,也有機會讓人獲得救助。所以看著那樣的場面,我覺得我自己比任何人都還有難過,因為我會覺得,如果我知道的那個文明能在這裡實現,那麼那個少年現在臉上露出的表情絕對不會是悲痛哭泣,他會高興自己的哥哥有那麼好的夥伴願意在重傷之下背他回來,因為不需要太久的時間,他哥哥在醫藥的救助下,就可以恢復健康。」

「聽起來眞好。」我不曉得阿露天想到了什麼,但是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感傷。

「是聽起來很好。」

「那個文明在哪裡?你在書上看到的嗎?」

「不,是我親身經歷過的。阿露天,我來自一個你怎麼想也想像不到的地方,我只能叫它故鄉,一個再也回不去的故鄉。」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從沒敢奢望回去,有了里昂之後,我更沒想要回去,這裡給我的溫暖,比星際那裡能給我的多太多。只是像剛剛那時候,我就會覺得,要是我帶來的物品裡,或是那些冒險者遺留下來的東西中,有強效治療藥劑的話該有多好,但是那種裝在針管裡的東西根本不可能通過黑洞,帶過來的也就是一些比較平常的家常藥劑而已。

「如果有那麼一種學問,研究到極深的地步時,不但可以救治極重的重傷挽回性命,甚至可以延長原本既有的壽命時,你覺得這樣的學問値不値得我們去發揚光大?」

阿露天的眉毛皺了一下。

「不要跟我說這似乎跟神給予我們的一切起衝突。」

這個大陸的人雖然沒有什麼固定或是非常著名的神祗,但是他們絕對是相信萬物神靈,他們認為神給予的生命,是一種無可侵犯的寶物。

很多古時候的人,都認為試圖改變生命長短是一種對神不敬的事,認為這是一種背天的行為,這個世界有發達的魔法,因此我想這個觀念說不定更深刻一些。

可是阿露天不同。

我常常從一些永世罪者的口中,或是研究煉金術者的口中,感覺到他們和一般人不同,他們並不是那麼堅定的信仰者,就像是星際中,越是科學中毒者,就越是無神論者。

「我並不是那麼的相信神,我想你可能知道,永世罪者,尤其是第二代以後的永世罪者,信仰越不堅定,因為打從出生開始,神就沒有給過我們祝福,上天似乎只給予了我們不應該讓我們承擔的痛。」

我沒有接話,因為我不是他們,或許可以感覺,但卻無法眞正的去體會那一種像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生活。

「你眞的認為我能做到你所說的那一種文明醫學?」

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字眼,阿露天用了一種很妙的方式去組合這幾個字。

「當然,你們煉金術師是我在這個世界裡接觸過最妙的一個職業,總是會把別人覺得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

如果是活在星際,我會覺得魔法師才是最神奇的一種職業,感覺上就像是非常高級的神棍。

但是在這個世界,魔法師儘管不是滿地跑,但卻也不是那樣稀奇,煉金術師反而成為這裡最神秘的職業之一,他們的腦中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知識。

這個世界的煉金術師可沒有分類,像阿露天這樣的人不但擅長醫療、毒物,甚至還可能懂得建築計算、化學資料等等一大堆的學問。

跟星際的絕大多數種族比起來,這裡的人類優勢就是,他們有更長的壽命跟時間去記憶,每一個人的腦子都是一個龐大的資料庫。

「等大戰結束,我想我會去找你找來的懂得草藥的那一族請教。」

「你眞的想試試?」我很高興,這是我打從來這世界起,就一直想要促成的一件事情,所以只要遇到任何可能,我都會試著讓他們成為其中的關鍵之一。

「當然,或許我還應該要謝謝你。」

「謝我什麼?」我只是做一件我想做的事情。

「謝謝你為我的未來找到一條充滿樂趣又充滿理想的路。」

我聽得出來阿露天是眞的這麼覺得,所以我整個人高興起來,能滿足自己的願望,又可以幫助到人,感覺眞不賴。

「好了,我休息夠了,再不下去幫忙,其他人都要忙壞了。」我聽見阿露天整理衣服的細碎聲音,然後我也睜大雙眼想要一起起來幫忙。

「你啊,最好乖乖繼續休息。魔法師的消耗過度,可不是體力殆盡那麼簡單的一件事,多休息一回,接下來要忙的絕對比現在還多。」

但是我不想休息啊!

沒有人陪我說話,沒有事情讓我忙碌的話,我整個腦子就會充滿一堆不該想的恐怖畫面。

里昂,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千萬,千萬不要讓我看到太多心驚的畫面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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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飛齊翔龍邊界

戰爭,其實不需要太多的言詞去形容。

一場大戰過後,剩下的不都是殘破的城牆跟滿地的屍體,整個世界能聞到的,除了大量的血腥汗臭味外恐怕再也沒有其他。

翔龍國主靜靜地站在城內鐘塔最高處,看著下方已經疲累不堪的士兵在整理環境,因為沒有多餘的人手,他們無法將屍體一一帶回去還給他們的家人,他們只能從死者的身上取出一項紀念品,或是早就已經寫好的遺書,將這些小東西送回去給他們,遺體的部分通常就地掩埋,將名字記錄在名冊上,將來立碑的時候統一寫上。

飛齊那一邊士兵的屍體,霍克派了幾輛馬車跟幾個士兵在城牆外整理。這是這個世界的規矩之一,當大戰過後,他們會讓彼此的士兵有機會帶回自己的夥伴,在這段時間裡,翔龍士兵不會趁機射殺這些前來領回遺體的飛齊士兵。

當彼此整理夥伴遺體的士兵交錯而過時,他們手中的屍體或許正好是殺了彼此的人,感覺很矛盾,但是要說恨?

他們不曉得,整個人整顆心就好像完全麻木了一樣,連恨是什麼樣的感覺,他們都不記得了。

「守了一天,還有下一天。」

翔龍國主低聲的說,只有自己才能聽見自己口中的低喃。

今天因為守城而犧牲的士兵就已經超過三千人,這還是因為他們是守方,對於飛齊的猛烈攻勢,他們以人數較少的弱勢來對付敵人,這樣的犧牲已經不算太多,可是三千不僅僅是一個數字而已,還代表著無數的生命,每一個生命的消失,背後都有無數雙眼睛在哭泣。

除此之外,每少一個生命,感覺上就像是翔龍的生存時間在倒數,一旦這些生命完全消失時,也就到了翔龍滅國的時候。

「嗚……嗚……」

忽然間,耳邊傳來極為壓抑的哭泣聲,如果不是耳朵夠靈敏,一瞬間還眞抓不到那短短的幾聲嗚咽。

剛開始,翔龍國主以為自己是不是已經在不自覺中崩潰,那聲音說不定是自己發出來的,但是仔細一聽,這才發現,鐘樓的後方有個孩子,將自己整個人蜷起窩在角落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他的肩膀在抖動,剛剛那嗚咽的聲音是不小心發出的,現在他又努力壓抑住,不細聽不會發現他在哭泣。

給自己一個飛翔術,國主從鐘樓上一躍而下,輕輕地降落在孩子的身旁。

其實他不應該管這件事,這個孩子會躲起來哭泣,想必就是不願意讓別人看見,但是他此刻的心說不定比什麼都還要柔軟,他就是忍不住想到這孩子的身邊,想問他究竟怎麼了。

雖然他的降落動作很輕盈,但是孩子還是感覺到身邊的變化,是一個相當機靈的孩子,因此他很快擦掉眼淚抬起頭,看見站在他身邊的人是誰後,訝異的睜大眼睛連哭泣都忘記。

「陛……陛下?」

翔龍國主的樣貌在這一次作戰中,每一個戰士都可以清楚瞧見,再加上在戰役中跟霍克的幾次交手,實在是令人印象深刻,特別崇拜英雄的孩子,牢牢的將自己陛下的模樣給記在心裡,在感覺中,陛下高高在上離自己十分遙遠,但現在,他竟然就在自己的身邊。

「怎麼了?」

翔龍國主一問,孩子想到自己剛剛哭泣的樣子竟然被自己崇拜的物件給看見,一張小臉整個紅了起來。

「沒關係,每一個人都會有想要哭泣的時候,其實我小時候一個人時也會偷偷哭。」

這句話不是眞的,他其實很少哭泣,但是他不希望這個孩子因此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懦弱,怕自己會被人笑話。

雖然是謊話,但是翔龍國主溫和的臉龐安定了孩子的心,他勉強的笑了一下。

「我不應該哭的,因為我已經答應過爸爸不可以哭。」

說著,眼眶又紅了起來。

翔龍國主在他的身邊蹲下,覺得這樣的姿勢有點累,後來乾脆拉著孩子一起坐了下來。

「你的爸爸是?」

「他是第五小隊最棒的隊長。」

「我記得他,叫做雷諾茵是吧?」

他記得這名一直奮勇作戰的隊長。雷諾茵參加過無數次的戰役,但如果說翔龍眞的有哪裡不好,那就是一個平民想要獲得晉升的機會太難,雷諾茵儘管有無數戰績,但是在許多貴族的打壓下,始終只能當一個隊長,畢竟有些貴族的孩子功績一樣不少,相比較之下,貴族的孩子比較有躍升的機會。

他記得這個人,是因為他親眼看過他戰鬥,也封過他賞金,原本他想要在鷹翔的建議下給他一個小小的爵位,可是在其他貴族孩子的競爭下,他不得不將那一個小小的爵位給其他人。

聽到陛下記得自己的父親,孩子整個臉再一次通紅。「您記得我父親?」

「當然,他是一個很棒的戰士,飛鷹將軍有不少次在我面前讚美過他。」

講到飛鷹將軍多次讚美自己的父親,孩子的臉充滿驕傲,可是興奮的表情只維持了很短的一瞬間,下一刻他眼眶整個紅了起來,努力要壓抑住,可是心情承受不了這樣的大起大落,所以一滴一滴豆大的淚珠子從眼眶滾落。

「來不及了……」

看見孩子哭泣的一瞬間,翔龍國主其實心裡就已經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想問,也不敢問,他已經聽了太多的犧牲,好像只要多這麼一個,他就會跟這孩子一樣崩潰。

「我是跟父親一起來保護翔龍,保護在這城牆後面的小鎭,那鎭上有我最漂亮的媽媽還有妹妹,原本父親不想要我一起來,可是我告訴他,我已經可以戰鬥了,我訓練了這麼多年,為的就是跟他一起上戰場保護我們的家。」

他有一個美麗的家,値得慶倖的是,在他有記憶開始,戰火就從來沒有波及到他們的家園過,他知道那是守在前線的父親他們的功勞。他聽過一些從邊界搬離到內地的人們講述戰爭的恐怖畫面,看過他們因為失去自己家園的悲傷,所以他滿心的感謝自己的父親,雖然他常常因為要執行任務無法回家,但是他一點都不埋怨,只有滿滿的感謝和尊敬。

「可是我是不是不應該陪他一起來?」

孩子抬眼看著翔龍國主,他已經不曉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訓練和期望是對是錯。

「我來,是因為我想陪父親一起戰鬥,他一直在前方用他的生命保護我們,我從小就想那有誰可以在父親的前方保護他?我想成為那一個保護他的人。我來,是因為我想確保父親每一次都可以平安回家,回家陪我們一起說說話,一起吃飯,一起……」

他哽咽的幾乎說不下去,翔龍國主伸手抱住孩子,就像自己孩子一樣抱在懷中,當他離開皇宮時,他的孩子們也是這樣在他懷裡哭泣著。

「……我來,不是想要親眼看著他死……不是……不是……」

有了跟父親一樣溫暖的懷抱,孩子想起當自己很小的時候,父親抱著他,將他扛在肩上的身體有多麼的溫暖、多麼的高大,可是才短短的時間裡,他所擁有的那些幸福,在轉眼間消失。

他的父親支撐到最後一刻才閉上雙眼,他只記得自己茫茫然的接住父親的身體,讓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父親看著自己,用欣慰又擔心的眼光——他看過父親用同樣的眼神看著妹妹學走路時的模樣,想必自己小時候在學走路時,父親也是用同樣的眼光看著他。

「孩子,不要哭泣,雖然將來你可能再也看不到我,但是你要記得,在天上我一樣會守護著你們,我一樣會在你們身邊。」

這是父親對他說的最後的話,他每一字每一句都記得,以後也永遠不會忘記……但是……

不一樣!根本不一樣!

如果可以,我多麼想要您陪我一起長大,陪著我看我將來的婚禮、將來的孩子;如果可以,我想要看著您有一天白髮蒼蒼的模樣,走不動了沒關係,小時候是您背著我,長大後,我可以背著您一起走。

翔龍國主緊緊的抱著孩子,讓他盡情的在他懷裡哭泣,孩子的哭泣聲,讓他有了一些決定。

等到孩子的哭聲漸漸止息,他握住孩子的手。

「離開這裡。」

孩子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如果你想要你的母親跟妹妹都可以平平安安,如果你想要看到你的朋友將來都可以圍繞在你身旁,聽我的話,當我離開的時候,你拿著這個,一路趕回家,可以用多快的速度就用多快的速度回去,帶著你的家人跟鎭上的人離開,去到沒有人煙的地方,到一個你們可以過活的地方,等待整個大陸上的戰爭都平息之後再回來。」

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一點小小力量。雷諾茵用他的生命保護了他的國家,那麼他必須為雷諾茵留下他最後的孩子,讓這一份屬於勇士的血脈得以存續,不管將來翔龍是不是還在這一片大地上,但是它的血脈卻可以存續下去。

孩子看著手中的那條項鍊,上面綴著藍寶石,項鍊本身的圖形是一把長長的劍,這一把劍他記得,那是翔龍的榮耀之劍。

翔龍所擁有的神器裡有三把是神劍,一把在飛鷹將軍手中,兩把據說都在國王手裡,其中榮耀之劍代表的是翔龍的王室,拿著這一條項鍊,他可以命令許多人,這是很重要的東西,跟父親給自己的那一條銀色小項鍊交織在一起,顯得有點燙手。

翔龍國主怕孩子會覺得他讓他逃避戰爭,因此他嚴正地再說一次。

「這是一個秘密的命令,將來有一天你會明白為什麼,帶著這一條項鍊,去帶領你鎭上的所有人撤離,一路上有多少人願意跟著你,都儘量帶著,就算必須躲到敵國的山林中也沒關係,等到一切戰爭都結束後,你們才可以回來。」

在這一刻,他願意為自己的子民多做一些,只要有人最後可以得到幸福,那一起就都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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