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陳澤正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不可自拔,眼見著就要高潮了,突然被人闖了進來還嘲笑成兩分就射帝,小JJ立馬就軟成一灘爛泥,維持著兩隻手各插在前後穴裡的姿勢,一臉呆滯。
是去死呢?還是去死呢?還是去死呢?
他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陸知書雙手抱肩慢慢走近他,搖了搖頭:「嘖嘖,瞧不出來,原來陳大經理的秘密竟是個雙性人。」
他再逼近,陳澤完全被震懾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也忘了把手指取出來,臉色鐵青一片。直到對方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這才猛地回過神來,抬腿就想逃走。可惜他的動作始終慢了一拍,人還未動,便已被陸知書牢牢的錮在懷裡。
更丟人的是,他的兩隻手竟然還插在前後穴裡,忘了取出。
陳澤的老臉紅了,紅了之後又變白,白了之後又變成紅色。耳根脖子胸膛,渾身都火辣辣的難受。他這幅臉色潮紅雙眼泛著水光的害臊樣子落在陸知書的眼裡,卻又成了一種勾引男人的手段,看的他一瞬間居然有些心癢。
難怪那麼多人都喜歡攪基,如果對象是這傢伙,自己倒也不妨試試看。
陳澤抖著唇,雙眼蹦出火花帶閃電:「滾出去!」
小樣兒,連說話聲音都打顫了,還裝什麼硬!
陸知書伸手撩撩他濕漉漉地額髮,很斯文地笑了,說:「斯文點,這可不符合你一貫的優雅。」想了想,又搖搖頭,歎息,「你這幅樣子,哪裡還有優雅啊,分明就是個蕩婦。」
蕩婦這種詞陳澤還是第一次聽別人用來形容自己,於是一瞬間又有些反應不過來,呆呆問:「你說誰?誰是蕩婦。」
「你啊。」陸知書握住他尚插在前穴裡的左手,手腕一用力,便來回抽動了幾記。陳澤的脊椎一酥,立刻咬住唇阻止自己的失態。
可惜還是被陸知書眼尖地發現了。
陸知書舔了舔唇,左腿的膝蓋強制性擠入陳澤的兩腿間。陳澤的個子雖然很高,力氣卻遠遠不比他大,掙扎了幾下後就沒力氣了,只能大張雙腿,將自己的私密處呈現出來任人圍觀。
他的私處花園已被剛才的撫慰揉弄的緋紅潮濕,修長的手指仍插在洞穴裡,手指上全是亮晶晶的蜜液,遭受到陌生男性的視姦,穴眼立刻羞恥不堪地收縮起來,吮咬著手指繼續抽動,呼喚他往內部深入。花瓣小巧粉嫩,形狀精緻,周際沒有一根恥毛,乾淨的猶如出生的嬰兒,散發著處子的芬芳。
陸知書覺得有點兒窒息。
剛才在門外遠觀時他只知道對方這裡多出了一個女人的部位,沒想到近看竟如此誘人。他不是沒有看過女人的私處,但沒有哪一個有陳澤這樣完美的將男性的陽剛與女性的柔美糅合在一起卻毫不違和。
雙眼在不自覺中變得幽深起來,他伸出手,竟就這麼摸上了對方的私處,喃喃:「這裡,用手指玩也會有感覺嗎?」
陳澤已經冷靜了下來。既然秘密已被發現,他再做出小女人般羞恥的姿態倒顯得矯情多餘了,反正他剛才也沒滿足夠,既然這傢伙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他「強姦」他。
陳澤冷笑:「看夠了嗎?」
陸知書沒有回應,指尖在眼前的蜜花上情色的跳躍著。手下的觸感綿軟豐潤,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摸了片刻,他竟覺得不滿足起來,喉頭乾渴心頭焦躁小腹燥熱,就連剛才掐了一把的老二都在褲子裡再次頑強的抬起了頭。
這不是什麼好徵兆,陸知書心裡明明白白,可他卻阻止不了自己越來越荒唐的渾想。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被陳澤手指插滿的水穴口,滿腦子都是這樣一個念頭:不曉得這水汪汪的小嘴又是什麼手感?
這麼想,他也就這麼做了,不顧陳澤的掙扎,稍稍用力便將對方的手指抽了出來,然後換上了自己的。
噗嗤一聲,這是手指插入蜜洞裡濺起的淫靡水聲。
***
陳澤知道,局面已無法挽救了。
他並不淡定,被一個剛剛才羞辱過的男性繼續羞辱,換成任何人都沒辦法接受。可他心裡也清楚的很,這小畜生恐怕是盯上自己了,不達目的不罷休。依照兩人剛才爭鬥的情形來看,他的體力完全不足以硬拚,而反抗也只會招來更大的羞辱。
陳澤是個聰明人,他能看出小畜生盯著自己看時的眼神並不是歧視,而是很有興趣。既然如此,倒不如將計就計,反正他的身體也燥熱的厲害,加上小敗類長的確實不錯,臉是臉身材是身材,不失為一個一夜情的好對象。
所謂貞操這種東西,早在他十幾歲時用按摩棒把自己那層膜捅壞時就已經沒有了。而這麼多年來,他之所以忍著慾望不去找男人,也不完全是忌諱身體的缺陷,更多時候只是嫌麻煩而已。
找一個合適的男性床伴,要比找一個合拍的女人難上百倍。
陳澤低頭,小敗類正聚精會神的用手指玩弄著他的私處。不曉得是不是第一次這樣伺候人,他的手法略顯生疏,指甲時不時刮到內壁的嫩肉上,有那麼點點痛,痛中又夾雜著那麼點酥酥麻麻,總得來說,其實感覺並不太壞。
小穴緊致,陸知書的手指雖然長,卻稍嫌細瘦,在小穴裡抽插時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沒有按摩棒那麼充實。可真人所帶來的衝擊感卻又是按摩棒所不能比擬的,不一會兒,肉洞裡的淫水就越聚越多,手指進出的已毫無障礙。
那細滑濕熱的手感,與陸知書想像中的差不多,不,要比想像中的更好。上司的小穴簡直就是極品中的寶穴。
耳邊飄來陳澤愈發沉重的呼吸聲,偶爾還夾雜著輕微的呻吟。陸知書抬起頭來望過去,上司也正好看著他。瀲灩的眸子微瞇起來,裡頭儘是水色春光。
「舔舔他。」眼睛的主人居高臨下沙啞地命令。
陸知書傻眼:「什麼?」
陳澤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臉強行往自己腿間按去:「舔他。」
我操!!
陸知書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什麼言語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了。這男人到底是有多無恥下賤才能在這種情況下還命令自己舔他的XX?令他感覺不爽的是,這句台詞不是應該由自己來說的嗎?調戲者不是自己的嗎?怎麼反被調戲了?
陳澤等了片刻見對方沒有動作,有些不耐煩,冷笑一聲,道:「狗東西,讓你舔是你的榮幸。沒想到這麼不識趣。」
狗東西……
「要麼跪下來好好的舔,把我伺候舒服了,沒準兒還放你一馬。要麼就立刻滾出去,讓你那白癡室友給你買張棺材準備收屍。」
跪下來……白癡室友……棺材……收屍……
赤身裸體的美人仰起下巴,傲慢無比地看著他,嘴角的笑帶著難掩的嘲諷與鄙視。
於是,陸知書生氣了。
陸知書不輕易生氣,一旦生氣那絕對是鬼畜級別的。他先是笑了一下,抽出插在陳澤小穴裡的手指,站起身來,溫和道:「想我舔你?」
陳澤冷冷地看著他。
「好啊。」陸知書爽快的答應了。下一秒,猛地將對方翻了個身,狠狠地抵在了牆上,一手托著他的臀部,讓他的屁股高高翹起來,背對著自己。
陳澤低吟了一聲,心想小畜生就是小畜生,做事不經大腦,恐怕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在玩火自焚。
一邊瞧不起對方來碰自己,可一邊卻又為對方的碰觸而感到生理上的喜悅。
陸知書的手他的背部一直下滑,滑過他線條優美的背脊,臀部,最後停留在他雪白而緊俏的圓臀上。蹲下身,湊近觀看。只見那朵藏在臀瓣裡的幽洞早已舒展開了褶皺,洞口處泛著濕漉漉的水光,無疑是情動的腸液。
再往下看,便是那最銷魂的所在。兩片肥唇已被揉弄到漲成了緋紅色,蜜穴淫汁淋漓,他朝上面輕輕呵出一口氣,蜜洞便急劇收縮,吐出更多的淫水浪汁來。
陸知書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戲謔道:「這裡是不是很癢?」
私處被這樣撩撥,陳澤怎忍受得住,忙呵斥命令:「少廢話,快……快搞我!」
陸知書偏偏就是不肯如他意,蹲在那兒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只看不做。
陳澤慾火焚身,實在忍受不住了,便伸出兩根手指使勁兒在陰核上搓揉。兩瓣肥厚的肉唇因為兩腿大張的姿勢而微微露出一絲縫隙,鮮嫩柔美的小陰唇羞澀的顫慄著,散發著一股微微甜蜜的騷氣。
赤身裸體的美人就在眼前自慰著,玉體橫陳,活色生香,滿眼儘是雪白的肉體,搖擺的臀部……如此誘惑,只要是個男人都不能忍耐。
陸知書也如此。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胯下的老二漲得生疼生疼,再怎麼用力掐也掐不下去。
陳澤回頭來,一邊自慰一邊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他,滿臉的挑釁:「狗東西,想要麼?」細長的食指指著粉嫩的蜜洞入口,態度竟像古代的皇帝臨幸自己的愛妃一般,「想要插進來嗎?」
陸知書呼吸一窒,差點就這麼著了道,點頭應了。
陳澤揚起唇,桀驁不羈的表情在氤氳的霧氣裡異常的性感迷人,看的陸知書喉頭又是一緊,再也忍耐不住,對著他白嫩嫩的小屁股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浴室裡頓時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
作家的話:
= =先別罵我食言了,今晚有2更~
困了的筒子就先洗洗睡吧= =明早再看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