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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番外洞房花燭夜黃暴童話》第20章
第十九章

  陳澤那個痛啊,嗷一嗓子就抬起腿一腳踹開了身後那條「狗」,瘋狂的咆哮:「狗東西!!!你幹什麼!!!」

  陸知書嘿嘿一笑,盯著他雪白的屁股上印著的自己的牙印,像枚小月亮,有些可愛。他舔舔唇,說:「沒什麼,你不是一直罵我狗東西嗎?既然是狗,總要給主人留個記號對不對?」

  從來只聽說過主人給狗留印記,卻沒聽說過狗給主人留印記。小畜生的言外之意無疑就是:你罵我是狗,其實我才當你是條狗。

  陳澤氣的渾身發抖,指著他的鼻子喃喃道:「老子不幹了,老子不幹了。你滾……你滾蛋!快滾出去!!」

  「你以為這是你想不幹就不幹的嗎?」

  陸知書冷笑一聲站起來,從浴室的置物架上扯來浴巾動作極快地將陳澤兩隻手捆在了身後,然後挑釁似地拍拍他的小臉蛋,流氓似地調戲:「小樣兒,聽說你還是軍隊裡出來的,怎麼這手腳還不如我利索?」

  不等陳澤回話,他便自己給了自己答覆:「哦,我知道了,是剛才被搞得沒力氣吧?」

  「無恥!」

  「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個無恥的人了麼?」湊過去舔舔他粉嫩的小耳垂,笑意愈濃,「既然主人讓我舔,那我就舔好了。」

  說罷,一把扯住陳澤的頭髮,強行將他拖到了客廳裡,將他拴在沙發角落,逕自走進了陳澤的臥室。

  「我想,主人這裡一定還有其他有趣的玩意兒吧。」

  陳澤不吭聲,陰沉著臉看著他在自己臥室的櫃子裡翻搗。不一會兒,小畜生便捧著紅色的SM繩,按摩棒,還有潤滑劑走了出來。

  陸知書的表情有些遺憾:「這些東西你從哪兒買的?質量爛的要死,又沒創意。下次想用記得來我店裡買,我給你打八折。」

  陳澤冷哼一聲,面上還做逞強,可心裡卻已漸漸沒了底氣。

  「少年人。」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狠戾之色,沈聲,「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犯下的錯付出代價。」

  陸知書一愣,隨即微笑頷首:「我知道。歡迎隨時復仇。」

  「你會後悔的。」

  「也等我爽完再後悔不遲。」

  陸知書沒有立刻拿那些道具去折騰他,也沒有立刻舔自己,而是拿起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客廳的門鈴就響了,陸知書去開門,隱約聽見他對門外那人說:「沒事兒,就是剛才送貨時忘了這東西,謝謝啊。我馬上回去。唉,我知道了。」

  門外那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貌似是他那白癡室友夏成安。

  小畜生叫他來幹什麼?莫非想兩人一起來羞辱自己?

  陸知書再回來時,手裡多出了一個巨大的貨箱:「猜猜裡頭是什麼?」

  陳澤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心頭卻是一緊。陸知書見他不吭聲,大概也覺得挺無趣,便說:「算了,等會兒再讓你看。來,先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主人。」朝陳澤伸出了惡魔的爪子。

  雙手都被浴巾綑在了身後,由不得陳澤掙扎,只能任由他折騰。

  SM紅繩纏了過來,交叉繞在胸前,將原本平坦的胸部綁得有些突出,似剛剛發育的未成年少女。因為血液不通暢,乳頭漸漸變得充血起來,紅的像兩顆熟透的櫻桃。

  修長白嫩的大腿被弓起來朝兩側分開,狀如小兒把尿,這樣的姿態將胯下的桃源洞口完完全全呈現在了燈光之下。那兩瓣花唇微微分開著,露出淺而狹長的穴縫,穴縫裡的肉膜粉嫩而潮濕,泛著水光。紅繩自胸部垂下,將精緻的腳踝貼著大腿根捆綁,然後再與背後的雙手連接,打了個特殊的結。

  做完這一切後,房間裡便多出了一個被紅繩捆綁的帶著受虐氣質的裸美人。

  客廳裡的燈光亮如白晝,照在男人身上,晶瑩潔白的肉體與艷麗的紅繩交織,配著男人臉上憤怒而羞恥的表情,實在是張淫靡誘人的畫面。

  陳澤看著捆在自己身上的紅繩。當時買他的時候是為了和安娜玩SM遊戲,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玩意兒會用在自己身上。再看跟前的斯文敗類,正笑得好不得意。

  陳澤道:「沒想到一條狗也會玩這種東西。」

  「是啊。你想不到的還有更多。」陸知書揚起唇角,邪惡的笑容代表著屈辱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他彎下腰,跪趴在陳澤的兩腿間,不待陳澤反應過來,便俯首對著蜜穴親吻了下去。

  當即,陳澤便被吻得脊椎一酥,若不是身後還有沙發腿擋著,恐怕他就這麼倒了下去。

  他喘息著,沒想到小畜生的口交技術還不錯,竟舔的他異常舒服,舌頭靈活的在淫洞周圍舔吸吮舐,極盡技巧展開攻擊,時而含住花瓣猛烈吸吮,再輕輕放開,時而用舌尖攪弄著穴眼裡充沛的淫水,攪的整個陰戶都嘖嘖有聲。又時而將舌頭鑽入男人濕滑的陰道,掃過每一寸柔嫩敏感的穴壁,甚至連花瓣裡的充血的陰蒂都不放過,還有臀瓣裡藏著的那朵幽穴……

  同時雙手也沒閒著,摸到他被紅繩捆得有些凸起的胸膛上,大力的搓揉著。手指夾住兩顆硬硬的奶頭,擠壓摩挲,不一會,就把陳澤雪白的胸部弄的一片片紅印。

  被這樣玩了幾分鐘,陳澤就覺得受不住了,全身的血液都彷彿一起湧向了大腦,緊繃的肌肉漸漸鬆弛一下,慢慢化成了一灘春水。

  明明知道這是在被羞辱,說的難聽點就是性侵犯,可不爭氣的身體還是做出了熱烈的反應,淫水源源不斷的湧了出來,陰道內壁也發出了熱情的蠕動。痛苦與歡愉相交織,使得他只能不斷地發出微弱的吟哦聲。

  「舒服……再……再舔深點兒……嗯……就那裡……哦……你好會舔……」

  相對的,陸知書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這還是他第一次口交,雖然之前和女人上過床,但是性格有些潔癖的他,從來不肯幫那些女朋友口交。沒想到第一次竟然獻給了一個男人,更沒想到的是,這感覺還不是太壞,甚至好的有些過了頭。

  男人下體的蜜穴簡直就像一個藏了蜜糖的洞,流出來的淫水都是甜蜜馥鬱的,當第一口淫水被他嚥下去的時候,他便像上了癮似地,迫不急的地吸吮著第二口,第三口……男人的蜜洞每次都不讓他失望,總是會在他的刺激下流出更多更多的淫汁。

  慢慢的,陸知書覺得自己胯下的老二也快瘋了。

  真想馬上就插入這風騷多汁的淫洞裡狠狠的攪上一攪,把這傲慢的死孔雀幹到淚流滿面的求饒為止。

  可是他並不打算就這麼認輸。

  說的白點,他不想做基佬。

  直覺告訴他,如果今天在這裡上了這傢伙,以後恐怕就真的難回頭了。

  所以,他在事情未發展到失控之前,及時打住了現在的動作,將舌頭撤了出來。陳澤正被舔的舒服不已,忽然被中止了刺激,不禁有些不滿,皺起眉頭懶懶地問:「怎麼不舔了?繼續啊。」

  這態度……我擦!怎麼還是這麼拽!!

  陸知書不爽地舔舔唇角沾著的蜜汁,冷笑道:「急什麼?馬上餵你更大的。」說罷,站起身走到貨箱前,將之打開。

  陳澤愣住了。

  那是……那是什麼?

  只見敗類從箱子裡取出的,竟是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男充氣娃娃。那形狀,那膚色,以及娃娃胯間的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毫無疑問,就是他當初在淘寶上定的那款。

  陳澤已經不敢再想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了。

  有這麼個詞語,叫自食惡果,用來形容現在的他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自食惡果,自食惡果啊他媽的!!

  陸知書用箱子裡的消毒水給娃娃的陽具消了毒,又仔仔細細地在陽具上抹了一層潤滑油,然後將娃娃放好,靠坐在牆角。再把陳澤抱過去,分開兩腿,拖住他的屁股,讓他的蜜穴對準了娃娃的陽具。

  陳澤聽見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一聲大過一聲。

  明明很害怕,明明很羞恥,可是小穴裡的淫水卻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落在了娃娃的陽具上。

  陸知書看見了,便拍拍他的屁股,溫柔的態度像對待心愛的戀人:「瞧你的小淫穴,居然都饞得流口水了。」

  陳澤逞強冷笑:「你也就這點能耐了。」目光撇撇他的胯下,繼續冷嘲熱諷,「可憐的,年紀輕輕竟是個陽痿不舉。竟可憐到用娃娃來玩。」

  被諷刺成陽痿不舉,陸知書的反應也沒有生氣,反而態度更柔和了。「是啊,所以我不忍心主人你寂寞空虛冷啊,就把娃娃送過來了。怎麼,這可是你親自挑選的,還滿意他的尺寸嗎?有26公分呢。」

  26公分?

  陳澤暗暗叫苦,當時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怎麼會挑這麼大尺寸的,等會兒恐怕要吃一個大苦頭了。

  就是到了這種時候,男人也不肯在氣勢上輸給了對方,嘴巴依然逞著強:「是啊,我很滿意。起碼比你那小鳥好多了。」

  陸知書微微一笑:「那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說罷,手掰開他的屁股,將假肉棍抵在男人的春穴上來回磨動了幾下後,手便猛地一抽,陳澤的腰部便微微一沈,穩穩地坐了下去──

  只聽噗嗤一聲,娃娃那根硬邦邦的肉棍盡根沒入了男人濕滑的肥穴裡,直抵子宮。驟然被填滿的感覺令瘙癢已久的花心頓時噴出了一股激動的浪水。陳澤沒辦法抱住娃娃,身體緊繃起來,脖頸如優美的天鵝朝後仰起,喉頭裡發出了一陣愉悅的呻吟:「啊啊……啊……」

  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的肉穴被一根巨大的肉棒填滿,娃娃那根要比平日裡用的按摩棒都要大,更堅硬,不費力氣便輕易地就能幹到他的花心上。他閉上眼,身心全部沉醉在了這份官能的體驗中,等不及陸知書命令,便已情不自禁地擺起臀部一前一後一上一下扭動碾磨起來……

  陸知書看到這裡,突然覺得有點生氣。

  不知道這男人用假棒子捅過自己多少次,又或者,給男人玩過多少次才弄到今天這樣淫蕩的地步。瞧他的屁股擺的,一上一下迫不及待的吞吐著娃娃那黑硬的陽具,淫水稀裏嘩啦的流下來,弄的腳邊都是透明的粘液。還有那叫聲,浪的就是AV女優也比不上他。

  看著男人騎坐在娃娃身上騷魅承歡的樣子,再看看男人和假陽具相結合的地方,陸知書想,如果這時候插在裡面的是自己的肉棒該有多好?

  口乾舌燥的喘息了一下,他伸出手,捏了捏男人凸起的奶頭,怪笑道:「爽嗎?」

  陳澤哪還有力氣說出話來,全部精力都投在了騷洞裡的那根大肉棒上。滿腦子都想著怎麼動才能讓自己更舒服,更爽快……騎坐的姿勢雖然能進的更深,可惜很浪費體力,不一會兒他就腰背酸軟,動作漸漸慢了下來,求救似地看向了陸知書:「幫、幫我……」

  陸知書問:「怎麼幫?」腦海裡不受控制地飄出一句話:用你的大肉棒來幫我。

  只可惜陳澤說的竟是:「快幫我……唔……讓我動……啊……」

  媽的,浪貨!老子竟然就比不上一個娃娃嗎!

  陸知書有些氣急敗壞地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奶頭,把陳澤捏的倒抽幾口涼氣。「你幹嘛!!」

  「搞你啊!」

  陸知書冷笑著,拖起他的屁股在堅硬似鐵的陽具上上下律動,有時甚至故意將假陽具從他的蜜洞裡抽出來,讓陽具的龜頭部分抵在男人淫穴的肉縫上滑動,擠開兩片肉唇後,又退出來,就是不肯深入。

  男人被刺激的蛇腰亂扭,豐滿的屁股一下一下往下挪動,焦躁地想要將肉棒都吞下去好填補下面的空虛。但陸知書就是偏偏不如他的意,直逼的他浪叫聲一聲高過一聲,這才慢吞吞地將他的臀部往下一按,讓肉棒再次全部插了進去。

  這一次的進入,是折磨之後,期待已久的觸碰,陳澤的蜜穴變得更加敏感,在肉棒貫穿了花穴的瞬間,他便覺得從花心深處傳來一陣火熱的酥麻感,然後急劇收縮,花心口猛然一放,便噴出一股股陰精,連同前面的性器一起噴射了出來,迎來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陳澤踢踏著雙腿,已然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敗類沒讓他喘口氣,又擰開了娃娃身上的開關,一陣微小的馬達聲傳出來後,插在蜜洞裡的陽具突然瘋狂的搖擺起來,在淫洞裡肆意衝撞搗幹著……

  陳澤被這巨大的快感弄的渾身是汗,整個人如同從河裡撈上來一般。他縮起腳趾,搖著頭嗚嗚求饒:「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啊……受不了了……啊啊……好深……又、又頂到了……啊……」

  他越求饒,陸知書的鬼畜慾望就越濃,將震頻調得更大。

  於是,一整個晚上,陳澤不知洩了多少次,直到天微明時,他才被從娃娃身上放下來,渾身濺滿了自身的精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而陸知書,卻在折磨了他一夜之後,依舊精神飽滿,衣冠整齊,站在他身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兩人對視了幾眼。

  陳澤先開口了。

  他只說了三個字。

  「你……等……著……」

作家的話:

= = 2更了……現在滿腦子都是「X棒」「X穴」。。。。。。

抱頭!!!!!!純潔像小雪花一樣的我去哪裡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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