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面對活春宮卻強忍了一夜,陸知書其實也並不好受,胯下脹的生痛,一回家便直衝進浴室,擼起管來。連擼了好幾管仍覺意猶未盡,射精時也是不斷的想起那只孔雀的臉。
嘖嘖,不得不說,孔雀的臉的確容易叫人生起慾望。
小安見他眼下掛著兩枚黑眼圈,臉色也不太好,便關心問:「你是咋啦?一夜就變得這麼滄桑,是被哪知狐狸精吸乾了陽氣?」
陸知書冷笑不應,用毛巾擦乾頭髮上的水。狐狸精倒不是,只是一隻一點都不可愛的孔雀罷了。
小安狐疑地瞅著他,賊賊一笑:「昨天你讓我送貨的那個地方。嗯哼~老實招來。」
陸知書道:「不要亂說,我就幫人送貨而已。」
「是咩?」小安不信,「送貨送一夜啊。」
陸知書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說:「送完貨我就離開了。」
攆了小安出房間,陸知書滾到床上去補眠。夢中依舊春色一片,桃色的煙霧裡,陳澤那妖嬈的肉體如條淫蛇,纏住自己的腰,放浪的搖擺。夢裡的陸知書被勾的實在無法忍受,低吼一聲便撲過去,將自己的欲根狠狠的捅入那銷魂多汁的蜜洞裡,然後極盡快活之事。醒來時,他臉色很難看地發現,床單已濕了一小片。
一把年紀居然還夢遺了。。。。。。。。。。。。。。。。。
陸知書頭痛地揉揉太陽穴,自己到底是要鬧哪樣啊……不過話說回來,不曉得那傢伙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陳澤的狀況的確不太好。
一夜銷魂,加上在浴室裡淋了涼水,陳大美人很快就發起低燒來。他性格要強,不願自己脆弱邋遢的一面被人瞧見,便胡亂吃了退燒藥悶頭睡覺,也不去醫院。拖了兩天,低燒變高燒,燒得他亂七八糟,差點小命嗚呼。
朦朧中,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活活燒死時,有人推門進來了,冰涼的爪子摸摸他的額頭,隨即整個人便被抱了起來,然後是開門聲,腳步聲,那人把他抱到了車上,驅車前往醫院。
陳澤靠在他的懷裡,總覺得這懷抱安心的讓他覺得有些熟悉。他費力地睜開眼,卻因為發燒的緣故視線變得極其模糊,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側影。
到底是誰呢?
會是上次那個送自己回家的神秘人嗎?
陳澤搖搖頭,兩隻爪子下意識地攥緊懷裡人的衣襟,臉在他(她)胸口上蹭了蹭,喵嗚一聲便陷入了昏睡中。
陸知書看著懷裡暈乎乎的男人,那張因發燒而變得紅撲撲的小臉蛋還不停蹭著自己的動作怎麼看怎麼萌,萌得他心裡直癢癢,不如以後就叫他陳小萌好了。
「唉。」他歎了口氣,脫下外套蓋在對方身上,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那晚風流之後,他去公司也沒見到陳澤,起初還以為對方是因為害羞而不敢來面對他,可連過了好幾天對方都沒出現,問秘書,秘書也說不知道。
該不是縱慾過度倒下了吧?還是說……想不開自殺了?
陸知書左思右想,實在放心不下,最後還是跑了過來探查。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屋裡亂成一糟,水杯藥片灑的一地都是,而那只孔雀則病懨懨地躺在床上,失去了往日的張揚得瑟,紅撲撲的小臉埋在被子裡顯得尤其可憐。
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過分了點兒?
可是,這傢伙那晚明明一派女王樣很爽的樣子。反而自己忍耐的比較辛苦。
不管怎麼樣,自己也不可能把發燒的他丟在家裡不管,好歹兩人也有過那啥……肌膚之親了,就順手把他丟醫院吧。
病來山倒,病去抽絲,打了一夜吊針,陳澤的燒很快就退了,到了第二天清醒過來,渾身就如同剛被人拆了骨頭似地,一點力氣都無。
他睜開眼,窗外的光線太過明亮,刺得眼睛有些不適,忙閉上眼緩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口乾,腹空。
想喝水,想吃東西,還想……還想上廁所。
病房裡一個人都沒有,安靜的只有自己的呼吸聲,還有……嗯?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呼吸聲。
陳澤臉色一變,轉過頭去,果然,床邊坐著一個男人,衣冠楚楚,斯文俊秀,人模狗樣。
那人推推眼鏡,彎起了眼睛:「醒了?」
陳澤注意到鏡片後敗類的雙眼佈滿了血絲,似乎一夜未睡。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陳澤板起臉,冷冷道:「你還有膽子過來?」聲音因為大病一場而有些虛弱,沒什麼氣勢。
陸知書嘖嘖兩聲,面露不滿:「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難道昨晚那個溫暖的懷抱竟是這個小畜生?
陸知書沒應聲,突然伸出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嗯,果然退燒了。」
陳澤被他這態度弄的莫名其妙,不悅地別過臉躲開他的爪子,恨恨道,「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陸知書便收起爪子,也沒說什麼。起身給他倒了杯水遞過去。陳澤也不客氣地接過來,大口大口灌下。喝完了,又懶洋洋地靠在床上,懶洋洋地說:「給我弄些吃的來。我餓了。」
……
病剛好就又開始端架子了,果然這傢伙就是欠虐麼!
陸知書的眉角抽了抽,強忍住內心強烈的要虐孔雀的衝動,默默轉過身,去給他買粥了。
嘉和一品家的白米粥搭配精緻小菜,絕對完美。陳澤胃口不錯地將他們全部吃光光,擦乾了嘴,又準備去上廁所。可惜他大病初癒,體力不佳,那晚又縱慾過度,下面那小穴兒酸痛的很,站起來沒走幾步就跌倒了在地上。
陳澤覺得很丟臉,惡狠狠地瞪著笑的肆意地陸知書,吼道:「看什麼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陸知書說:「你求求我吧,求我我就幫你上廁所。」
「做夢。」
過了兩分鐘。
「喂,滾過來,我給你個機會讓你親近我。」
「……」
「還愣著幹嘛?是弱智嗎?還不扶我去衛生間?」
陸知書笑瞇瞇地點頭:「好。」
於是兩人就這麼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空間很小,陸知書的胸膛就貼在自己的背部,滾燙滾燙的,弄的陳澤心神一蕩,不悅道:「你可以滾出去了。」
陸知書不動彈,笑笑地望著他。
陳澤的心頓時一沈,瞇起了眼:「你該不是想在這兒圍觀吧?短小陽痿君。」
陸知書無比謙遜地點點頭:「正是,三分就射帝。」
說罷,突然伸出雙臂,將陳澤一把抱了起來,扯掉他的褲子分開他的兩腿,讓他呈小兒把尿的姿勢靠在自己的懷裡,小JJ對著馬桶。
「讓我看看,我們的三分帝噓噓到底是從小JJ裡出來呢,還是從……」冰涼的手指邪惡地滑過小JJ,落在了下面那被娃娃操得紅腫不堪的小穴上,「還是從這個小洞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