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馬場2P】
可憐的易銘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列為實驗對象,感激地從忙碌的工作中脫身出來,陪林躍去馬場散心。
林躍有心趁這個機會好好實驗一下,易銘到底是害羞還是在單獨的時候對他沒「性」趣,出發之前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和蕭崇演練了 好幾種場景,確保能和易銘「深入」地交談一次。
林躍的小馬還沒有成年,只能馱著林躍在室內慢跑,林躍不滿足,要求換大馬去外場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易銘好不容易在他臉上看到 笑意,自然不拒絕,怕他出危險和他共騎了一匹。
事情發展得和預想一樣順利,林躍對這次的勾引計劃也充滿了信心。
在馬上顛簸,兩人的下身不時地相撞又分開,林躍敏感地發現緊身的騎裝褲下,易銘的慾望已經微微抬頭,他心裡有小小的驕傲: 易銘對他是有慾望的。
他更加放肆地用各種方法挑逗易銘身上的敏感處,直到易銘遲鈍地發現林躍是故意作怪,他攬著林躍的腰,把他牢牢控在胸前,嘴唇 咬著林躍通紅的耳朵,說:「你這個小壞蛋。」
既然被發現了目的,林躍更加大方,蹭著易銘的下半身,軟聲求歡:「阿銘,我現在想要……就在馬上,我還沒在馬上做過呢!」
上半身轉到易銘身前,雙手抱著易銘,林躍用撒嬌的口氣曖昧道:「我聽說在馬上可刺激了,我們不用動,只要由著馬兒跑,一上一 下,顛顛蕩蕩……你只要把你的大肉棒放到我的小穴裡,他們自己就會動起來,一進一出,有時候深,有時候淺,在裡面磨啊磨啊 ……我這麼貪吃,你不用擔心你的肉棒會掉出來,我一定會含得牢牢的,至少會把你的龜頭叼住!啊,對了,阿銘,我的小穴軟軟 的,可是馬兒一跑,肌肉一緊張,萬一我控制不住,你說會不會弄疼啊……唔——」
易銘實在受不了林躍這樣大方而細緻的描述不曾發生過的做愛細節,一邊咬著他的唇舌把他剩下的話都吞下去,一邊讓馬慢慢停下來 。
「你又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易銘皺眉。
林躍笑呵呵地把手伸進褲子裡,和小易銘打招呼,易銘忙拉出他的手:「不要胡鬧,這可不是能玩的。」
說著利落地跳下馬,又把林躍抱下馬鞍,林躍曖昧地看著褲子裡隆起的一包,貼身掛在易銘身上:「現在能胡鬧了嗎?」
易銘把人抱起來,抗在肩上,林躍扭著身下來,紅著眼睛問易銘:「你為什麼不要我!」
易銘一陣頭疼:「我沒有不要你,乖,我們先回家!」
「你從來沒有單獨要過我,每次都像哄小孩一樣親親抱抱就算了……」雖然有些難堪,林躍還是問出了口:「你是不是對著我沒有興 趣,所以一定要在他們在場的時候才要我?」
易銘望天,這孩子是怎麼想過去的?
「當然不是。」易銘皺眉否認,但言語蒼白遠不及行動有說服力,林躍解開自己的騎裝,扔在地上,露出裡面半透明的襯衫,襯衫裡 是被鮮紅緞帶捆綁而被分割成一塊塊的鮮嫩肉體,林躍貼上易銘,嫩紅的唇靠近他的耳朵:「如果不是,現在就要我。」
林躍帶著易銘的手掌鑽進自己的褲子,揉搓著被他稱讚過的圓潤臀肉,帶著他深入股溝,探尋幽徑的所在。
林躍用臀肉將易銘的手指夾在股溝中,自己則抽出放置在體內的假陽具,情色地舔了舔道:「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易銘的指尖就在林躍濡濕的股縫裡,輕輕一探就是密境所在,他奪過林躍唇邊的玩具丟在地上,雙手大力將林躍拉扯進自己懷裡,粗 糙的手指摩挲著林躍滑膩的肌膚,僅僅是對臀肉的揉捏已經讓林躍一陣顫慄,「啊——」林躍牢牢抱住易銘,隔著褲子蹭著易銘已經 出具規模的下身,嘴裡一陣黏膩的呻吟。
「乖,咱們回家。」易銘卻沒再繼續下去,煞風景地說了一句。
林躍瞪著他:「為什麼?」
易銘親了親他:「躍躍,你要明白,我們和別人不一樣,我們是四個人在戀愛,所以同樣的,我們要對四個人忠誠。」林躍說:「我 也是四個人裡的啊!為什麼我不可以?」易銘搖搖頭:「不是的,我指的忠誠是我們不應該在有人不知道的前提下隨意發生關係,這 是對他們的不尊重,雖然很難同時平衡好我們之間的關係,但是我還是一直在努力。我不希望他們因為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就有心裡負 擔,我也知道你愛玩,所以才特別給你下了禁令,難道你還不懂嗎?」
林躍撇撇嘴低聲說:「我以為你是在故意為難我們。」之前還以為是易鳴自己太忙了,也不想其他人太享受才沒有理由地定下那樣的 規矩,林躍為自己原先的小心眼紅了臉。
「什麼?」
「沒什麼!……那你為什麼背著我和他們做愛!」林躍憤憤。
「躍躍!」當親耳聽到易銘承認四個人的戀愛關係時,蕭崇就笑了,可是他忘記了林躍是個藏不住話的,他試圖阻止林躍把真相抖露 出來,但是顯然失敗了。
林躍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誤會說了出來,易銘有些失笑,好吧,事實上確實是他處理地不好,沒有在關係確立的時候給大家一個明確 的說法,又單方面規定不能在其他人不在的時候和林躍做愛,導致現在這樣的誤會發生。
「現在我們怎麼辦?」林躍覺得自己被坑慘了,為了提高效果,這次用的潤滑劑帶了一點點的催情效果,他現在只覺得後穴瘙癢難耐 ,說話間也不由得帶了些哭腔。
蕭崇結結巴巴對著話筒說:「你,你跟易銘說,我和吳,吳均已經知道了,同意你們做,咳。」他迅速掐斷了連在林躍身上的監聽設 備,靜坐了一會兒,嘴角不由扯起了笑。
林躍現在渾身都敏感地不行,塞在耳道里的聽筒傳出的聲波都能讓他頭皮發麻。他高興地宣佈了蕭崇的批准指令,就纏到易銘身上, 易銘皺眉把林躍身上的監聽設備都拿下來,扔在一邊,又給了馬場經理一個指示:「現在開始兩個小時內,清場,不要放任何人進來 。」
林躍興奮地看著易銘,貼在易銘耳邊說:「接下來這兩個小時,你是不是都只屬於我?」
易銘笑道:「是啊,你準備好了嗎?」
易銘的手指輕易地滑進溫暖潮濕的所在,隔著半透明的襯衫,咬噬著因為手指在後穴的抽插而敏感地挺立起來的乳珠,在交錯的緞 帶之間,舌尖掃過乳尖帶來的酥麻愈加明顯。
襯衫、褲子被慢慢剝落,露出纏繞著緞帶的鮮活肉體。蕭崇於此道有些研究,綁得也有技巧,把林躍的性感突出地恰到好處,肉柱 囊袋處鬆鬆的一個挽花,因為肉柱的挺立而有些繃緊,讓林躍愈發難耐,後穴一撥一撥吞噬著手指。
易銘把林躍剝了個乾淨,自己卻還穿得齊整,只露出一根猙獰的陽具,推進林躍大張著嘴渴望著火熱的菊穴。
林躍滑膩的脊背在粗糙的騎裝上磨蹭,彷彿全身都成了性感帶一般,帶起一陣陣顫抖,引得內穴的軟肉一層層將易銘的陽具向更深 處推去。
易銘動作粗魯,神情卻淡定,起起落落都彷彿計算過一般,左突右撞,時而和肉穴裡的軟肉嬉戲,時而找準那敏感的凸起狠狠碾磨, 時而急攻猛進,時而小火慢燉,要快時偏偏慢慢摩擦,想慢時又大起大落,就是不讓人如意。
林躍被易銘折騰地連哭的力氣也沒有,只能掛在易銘身上哼哼,快感累積在即將崩潰的邊緣卻怎麼也得不到解放,繃緊的緞帶緊緊纏 住顫慄的肉莖,活生生把慾望勒在爆發邊緣。
「阿銘!我難受……阿銘……幫幫我……」林躍自己越拉扯越繃得緊,對纏在下身的緞帶已經完全沒有辦法,易銘體貼得停下動作, 細細密密地親吻著他,等肉莖稍軟,將纏繞著的緞帶扯開。輕微的疼痛過後,是累積許久的快感的爆發,易銘再狠狠碾磨幾下,林躍 就痙攣著將白濁噴出。
「這裡沒有紙巾,這些東西怎麼處理?」易銘看著滿手的濁液,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林躍早已伸出舌頭,將易銘手上自己的精液掃進 嘴巴。易銘和林躍交換了一個深吻,道:「還有下面的呢!你也要吃嗎?」
林躍笑道:「我吃飽了,留一些給他們吃,我替他們暖著。」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挪動後穴,連續的幾次腸壁的緊縮和腸肉的蠕動,讓 高潮邊緣的易銘精關失守。林躍一邊蠕動著小穴,一邊將易銘的陰莖深深埋入自己體內。
「射進來,都給我,阿銘,都射給我!」
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入肉穴深處,林躍貪婪地把所有精液掃進肉穴深處。直到易銘的陰莖射精完全後縮小進入不應期,林躍 依舊將它緊緊鎖在穴內,用穴內的軟肉一點一點將所有精液推進體內,等易銘的陰莖拔出體內的時候已經乾乾淨淨,水洗過一般, 不見一點濁液。
晚上吳均和蕭崇向易銘認罪的時候,被折騰了一個下午的林躍已經昏昏欲睡了。
「你們都是我的愛人,我不知道原來你們一直在懷疑這件事情,我以為事實已經很明顯了。」
「你和躍躍在一起的時候,插不進任何人。」吳均坦陳道。
林躍迷迷糊糊道:「不是插進了你們倆個嗎?」
三人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真理總是在躍躍手上。
「不過也許偶爾的兩個人、三個人的性愛也不錯。」易銘實事求是地說,吳均和蕭崇相視一笑:「是啊,不過還是要徵得其他人的同 意比較好。」至於他們倆人之間過去的秘密性愛就不在計較的範圍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