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煉情沙漠(時空繫情系列)》第8章
第七章

  「若你違背我們之前的約定,我會討厭你,甚至不當你是朋友。」靖柳羽如此野蠻的行為全因阿冱特雷的霸道所激發。

  「柳羽,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你是我救回的人,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也去不了。」阿冱特雷罕見的銀眸迸射出令人畏懼的寒光,卻無法嚇阻靖柳羽。

  「又是這句話,你救我只是為了要我報恩嗎?」不管是任何人,只要看到比自己弱勢之人難道不會有惻隱之心?「別以為你救了我就能強迫我為你做任何事,要我當你的奴隸,一句話—別想!我是個人,跟你和麻洛亞一樣是個人,別把我當成物品。」

  最教他氣不過的就是阿冱特雷那幾近愚蠢的想法,他要求的只是公平的對待。

  「看樣子你還是聽不懂我的話。」阿冱特雷輕移腳步,以沉穩而凝重的眼神打量著靖柳羽。

  「別以為我會打輸你!」事實上,靖柳羽正在拚命往後退。

  面對阿冱特雷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身為平凡人的靖柳羽難免會驚懼,依著保護自己的本能,尋得減輕壓力的方法。

  「不會有人來救你,沒有我的命令誰也進不了這間房間。」冷寒的眸光不摻雜一絲情感,理智早被憤怒所掩蓋。

  「你想做什麼?」再靠過來就別怪他不客氣。

  靖柳羽的頭皮發麻,他所提出的問題似乎無法分化阿冱特雷的企圖。

  那雙透著冷冷寒霜的銀眸像是擄掠生命的強大漩渦,他發現自己竟無法抗拒阿冱特雷;原先一直後退的他停了下來,張著一雙晶亮又帶點莫名恐懼的眸子直盯著阿冱特雷看。

  「我不想做什麼,只想教你該如何乖乖聽話,做一個稱職的奴隸。」阿冱特雷貼近靖柳羽的耳畔低語著。

  「不用,你不用教我,我什麼都會做!」要當個稱職的奴隸還不簡單,電視上常有播古裝劇,當奴僕下人的要每天清掃庭院、挑水、砍柴,舉凡家中大小事都得親身去做,不是嗎?

  「哦?你什麼都會?」阿冱特雷那雙帶著疑惑的銀眸像是企圖看透靖柳羽的心虛。

  「對啊!像是挑水、砍柴、洗衣、抹地我都會,你不用教我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就是他現在的寫照。沒有兩名同伴在身旁幫忙,他就像是螃蟹少了一對大螫,哪還能威風得起來?更何況阿冱特雷已經失控,他哪還有辦法逃出這間房間?

  挑水、砍柴?阿冱特雷睜大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接著他笑了,嘴角微微勾起。

  「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如果我是女人,大概會……」他又被迷倒了。

  「大概會怎樣?」阿冱特雷細瞇起眸子,打算聽聽靖柳羽接下去會講出哪些令他意想不到的話。

  「大概會……」他熱昏頭啦!幹嘛要講那句話?靖柳羽在心底咒罵自己一番。他鐵定是在沙漠熱昏頭了,所以開始語無倫次,講起話來都覺得那並非由他口中說出來似的。

  「會怎樣呢?」阿冱特雷略帶惡意的輕啄著靖柳羽的唇瓣。或許,在那之前他只想捉弄這個他撿回來的男子,想瞧瞧他臉上是否會出現難堪的表情。

  但卻在不受他控制的情況下他輸了。   

  接觸到靖柳羽濕軟的唇瓣後,他的心驟然狂亂熱騰起來,無形的電流由體內竄出,直教他脈流振奮。

  雖然已經被吻了好幾次,但靖柳羽始終討厭阿冱特雷這種霸道的行為,令他有種想撞牆的衝動。但他的身體仍有反應,而他又不得不承認這該死的身體反應;雖然抗拒,但依舊迎合著他。

  我一定得甩開他,不然就永遠無法逃離阿冱特雷!

  最先清醒的靖柳羽毫不考慮就一巴掌甩了過去,火辣辣的巴掌印硬生生烙印在阿冱特雷的左臉頰,分明而鮮紅。

  驟然,整個房內開始凝聚一股沉重的壓力與暴風雨將至前的寧靜。

  「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從階級最低的奴隸開始做起,這也是你傷了我必須付出的代價。」他的話是絕對的命令,不會有人敢有一絲反抗的念頭,除非那人厭倦了活著而選擇以死解脫。

  「你和野人有什麼分別—」

  尚未講完,靖柳羽就被阿冱特雷一把扛起,邁出房門,被丟到台階下。

  「古涅,從今天開始他必須當一名奴隸,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幫他!」他的憤怒掩蓋住愛靖柳羽的心意。

  接獲指示的古涅只是瞥了少主一眼,隨即拉起滿臉錯愕的靖柳羽迅速退下。

  而在他帶著靖柳羽走遠的同時,不甘的靖柳羽仍在做困獸之鬥。「阿冱特雷你不守信用!我最討厭你了!」

  沒多久,兩人便消失在阿冱特雷眼前,雖然外頭的人並不知道剛才阿冱特雷與靖柳羽在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但從主子全身上下散發出的冷冽寒氣、那張俊美的臉上的一記紅色掌印看來,靖柳羽不單單只是當個奴隸就能了事。

  「雷……」聞訊趕來的麻洛亞戰戰兢兢地望著她所喜歡的阿冱特雷,而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可怕到她幾乎不認得他了。

「他呢?」靖柳羽怎麼不兒蹤影?

  「別問我!」阿冱特雷突然變得面目猙獰,完美的俊顏扭曲。

  「從今天開始不准有人再提起靖柳羽這個名字!」不要再想靖柳羽,他告訴自己不去想他,就怕自己又後悔傷害了他。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麻洛亞開始擔心起阿冱特雷與靖柳羽,難道在她離開之後靖柳羽拂逆了阿冱特雷嗎?

  「該死的!別……」為什麼每次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人狠狠的往下扔?他前輩子跟這群人有仇嗎?

  好痛!靖柳羽惡狠狠的怒瞪著古涅。

  真可惡!為什麼他們就長得比他高大?重挫了他身高一百七十公分的威風。

  迎視靖柳羽那雙正冒出熊熊烈火的眼,感到無奈的古涅依照主子的意思將靖柳羽丟進一群手腳被捆著鐵鏈的奴隸堆中,並交代看守著他們的士兵。

  「看好他。」古涅厘不清心中複雜的思緒。

  少主不是很關心靖柳羽嗎?何時說變就變,讓靖柳羽淪為下奴?

  「古涅,你給我站住!」

  靖柳羽才一起身,還沒拍掉褲管上的灰塵,又被另一名壯漢拎起,腳鐐手銬硬是套在自個兒身上,隨即又被丟回原處,只能傻愣愣的看著古涅已走遠的背影。

  怎麼那麼快?他都還沒反應過來呢,他竟像只用來觀賞的動物,被銬上一堆枷鎖。

  「你—」

  「別說了。」窩在他身旁的一名小男孩趕緊摀住靖柳羽的嘴,「你可別自找麻煩,外頭這些人要是一生起氣來,大夥兒的日子都不好過。」那時他們又免不了要挨一頓毒打。

  是這樣嗎?「那我更應該—」

  「更應該什麼?你瞧瞧,我們原本也反抗過,最後還不是乖乖的任憑他們處置。」小男孩指著手腕上的青紫傷痕,說明自己也曾走過的路。

  聽到壯漢的吆喝,小男孩等人迅速起身,各自扛著沉重的鐵具,照順序跟在手執鞭條的壯漢身後。

  而靖柳羽當然也不例外,他被小男孩緊緊拉住,被身後的人擠到前方。

  他們怎麼這麼聽話?這麼大一群人團結起來反抗,難道還會怕這幾名蒙古兵不成?就在靖柳羽低聲咕噥的時候,站在外圍的蒙古兵突然叫住他。

  「你,出來!」生硬且咬字不清的話讓靖柳羽深蹙眉頭。

  瞧他好像在叫自己過去,但靖柳羽仍舊站在原地,沒有打算照士兵的話去做,這讓士兵當場臉色一變。

  顯然,靖柳羽這不要命的舉動已惹怒了他,他不加考慮的執起手中長鞭便往靖柳羽身上狠狠揮去;但士兵似乎不瞭解靖柳羽的個性,他絕對不會乖乖的任人處置。

  靖柳羽利落的閃躲,避開了毒辣的長鞭攻擊,卻也害得無辜的人被連累。

  沒躲開的人硬是挨了一記毒打,痛得抱頭亂竄,一時場面極為混亂。

  「哈!打不到。」靖柳羽開心的舞動雙臂,以輕蔑的眼神嘲笑著揮汗如雨卻始終奈何不了他的蒙古兵。

  「該死的!我非得打死你不可!」氣憤到臉紅脖子粗的士兵又揮動手中的鞭子,他偏不信邪,就不信他永遠打不中靖柳羽。

  前院的騷動引來許多人的注意,而在不遠處的鐵律哥也看見靖柳羽輕鬆閃躲士兵的怒鞭,搞亂了所有的秩序,使得奴隸們群起鼓噪與吆喝。

  他就是阿冱特雷帶回來的人,但為什麼會在奴隸堆裡?眼見蒙古兵居於劣勢,鐵律哥不由得大為光火,他的手下竟然連一名手無寸鐵的奴隸都打不過?

  鐵律哥體內歧視的血液在翻滾,額上也隱約冒出青筋。

  靖柳羽那利落的身影穿梭在迎擊而來的鞭子間,不管士兵再怎麼努力揮鞭、企圖拿下靖柳羽,卻只換來失敗的結果。

  「笨蛋!」靖柳羽抬起下顎、抿起一道迷人的唇形,微笑中帶著一絲頑皮,而他卻沒發覺想對他不利的鐵律哥正一步一步接近,直到他發現情況有異時,才猛然驚覺自己可能又惹禍上身了。

  慢慢轉回頭,靖柳羽只瞧見一個壯碩魁梧、面目猙獰的男人。

  「你是誰?」他看起來好凶。靖柳羽相信他的目的不可能是來為他鼓掌叫好。

  「你們連一名奴隸都打不到?對付他應該要像這樣!」鐵律哥突然抬起右發拳狠狠地向靖柳羽揮去,筆直的命中靖柳羽的左臉頰。

  而靖柳羽則被這股強大的力道震飛,呈拋物線跌落地面。

  眼冒金星的靖柳羽勉強仰起臉,他瞥見鐵律哥想置他於死地的模樣,似乎與他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但他不記得自己曾經惹過這個陌生的男人。

  靖柳羽擦拭著嘴角的鮮血,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們曾經見過面嗎?」就算要他死,也得有個充分的理由,別讓他死得莫名其妙。

  「沒有!不過就算我隨手打死一名奴隸,阿冱特雷也不會在意。」趁著阿冱特雷不在此地,他得好好把握機會,一旦讓靖柳羽跑去告狀,那他就很難脫罪了。

  錯就錯在阿冱特雷這樣對待他,而靖柳羽便成了一名替死鬼。

  鐵律哥搶下守衛的佩刀直劈揮下,想要盡早解決靖柳羽以滿足自己的殺戮慾望的同時,背後挾帶著強烈殺戾的身影只手奪下差點劃開靖柳羽頸部的大刀。

  丹紅般的鮮血沿著刀鋒滴滴滲落,落至泥土、滲進鐵律哥的袖子,也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為什麼沒有動靜?自認閃躲不了的靖柳羽只有閉上雙眼等死,或許只有短短的一剎那他會覺得痛苦,但再來就不會痛了。

  可是,在他死之前,想再見一個人。

  他緩緩睜開雙眼,刀鋒就停在他頸邊,映入眼簾的是觸目驚心的畫面。

  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但不是他的。

  「阿冱特雷?!」靖柳羽大感詫異地叫著。他又被阿冱特雷所救。

  至於逞兇鬥狠的鐵律哥在見到阿冱特雷時,內心升起一股冷意、腳底發寒、全身上下冒出冷汗。

  「是誰准許你傷他的?」傷口雖淌著血,但他卻感覺不到任何痛楚;他惟一害怕的是見到靖柳羽受傷,所以他才會不顧自身的安危猛然接下那一刀。

  「阿冱特雷,這小子只是個奴隸。」鐵律哥小聲道。

  「滾!」趁他尚有理智前快滾得遠遠的,他不想再見到鐵律哥。

  而鐵律哥則像只未打先輸的喪家大,悻悻然地逃離現場。

  「你快放開刀子!」天!阿冱特雷的手掌全都是血。靖柳羽急忙奪下還被阿冱特雷緊握住的大刀。

  「你沒事就好。」多虧有人及時通報,不然他就要永遠失去靖柳羽了。

  「但你受傷了。」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般劇痛著,那一瞬間他多希望阿冱特雷別為他受傷。

  「進屋去,我幫你包紮。」多說無益,還是趁早處理阿冱特雷的傷口要緊。

  「為什麼要救我?」他心裡充滿矛盾。

  原本在房內忙碌的一群人全都被阿冱特雷的吆喝嚇得離開,阿冱特雷只允許靖柳羽靠近他。

  在偌大的房裡,靜得連細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見。

  「我怕後悔。」失去靖柳羽,他也會跟著失去一樣東西,那就是他的心。

  「後悔什麼?」靖柳羽擤擤酸澀的鼻子,強忍住眼眶中打滾的淚水。

  哭什麼?不准哭!他才不會為阿冱特雷掉一滴眼淚。

  「不要哭。」他不想見到靖柳羽落淚的模樣,那比死更令他難受。

  「誰會為你哭!我才不是愛哭鬼。」

  「答應我,別離開我。」他不要失去靖柳羽,祈求上天能留下他。

  「不可能,我不屬於這裡。」他該回去真正屬於他的地方,那片他懷念的故土。

  「你說你會為我做一件事當作是報恩。」他著急的想留下他。

  「你別那麼固執。」靖柳羽怒斥。他也想留下來,但如果教授派人來接他回去呢?他還是得放下一切、拋下阿冱特雷,回到他的世界。

  他不是沒有家人,雖然他們對他而言好像陌生人一樣,但他依舊無法割舍下那份親情,所以他不得不拒絕阿冱特雷這般無理的要求。

  「難道我想留下你有錯嗎?」想留下心愛的人在自己身邊,這可能是他一輩子惟一的一次奢求。

  阿冱特雷從不求人,在他眼中沒有解決不了的事,但他卻為留下靖柳羽而遭到生平頭一次的挫敗。

  「沒有,你沒有錯。」靖柳羽低語,默默地將一層白紗布裡覆著阿冱特雷受傷的手掌。

  「我不該遇見你,更不該答應教授來這趟該死的時空之旅。」就算真的回到他的世界,恐怕他也會在這個古老的時空遺落他的心、牽掛以及思念。

  「但上天注定我們會在沙漠相遇,並讓我救了你。」那是機緣,無形地牽引出兩人的命運。

  「是呀,假如你沒救我,我還會活蹦亂跳的惹你生氣、害你受傷?」或許真是上天的安排,他是不是該默默接受?

  「答應我不要走。」阿冱特雷伸出另一隻手輕撫著靖柳羽的髮梢。

  「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難道還要繼續勉強?」他不懂阿冱特雷執著的原因。

  「只要能多一天與你相處的時間,我就覺得很開心了。」他是真的瘋狂愛上靖柳羽了。

  「我不曉得你為何因為我的存在而開心。」阿冱特雷受傷只讓他覺得心痛、難過。

  「就如你之前所言,我喜歡你,所以想看見你開心的笑容。」觸摸髮梢的的手掌逐漸往下移,輕觸靖柳羽微微紅腫的左頰。

  「很痛,對不對?」他絕不饒恕鐵律哥。靖柳羽臉上的傷痕再次令他的傷口微微扯痛著。

  「會比你還痛嗎?」逞什麼英雄?靖柳羽的心情逐漸平復中,開始往常與阿冱特雷嬉鬧的本性。「害我得照顧你這頭大笨牛。」光是為阿冱特雷包紮傷口就浪費他不少時間。

  「不生我的氣了?」阿冱特雷興奮的語氣微微顫抖。

  「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老是生氣,皺紋遲早會爬滿他的臉。

  「那讓我親一口。」他想偷香,好想。

  「少來!」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靖柳羽靈敏的一閃,卻沒料想到阿冱特雷會重心不穩的向他壓下來,害他成了最不幸的墊背。

  「你壓得我好痛!」阿冱特雷該減肥了。

  「我想睡在你懷裡。」死纏爛打的招術不知道現學現賣靈不靈光?阿冱特雷緊貼著靖柳羽的胸口說道。

  「那你去睡豬圈,那裡有很多母豬。」此時正需要他這只發情的公豬。

  「借我靠一下。」阿冱特雷故意撒嬌道。

  聖母瑪利亞,想必天堂就在不遠處!靖柳羽笑得很勉強,他好想一拳揍飛這乘機吃他豆腐的登徒子。

  「讓我靠一下。」聽,是心跳的聲音?他依戀著這沉穩的生命節奏、眷戀著這撩人情慾的體溫,雖然他亟欲克制體內湧起的慾火。

  「一下下而已喔!」看在阿冱特雷救他的份上,今日特別通融。

  「啊!你做什麼?」阿冱特雷果然是超級大色魔,開始對他伸出襲胸的魔爪。

  「摸你。」他很大方坦承他的行為,雖然此刻靖柳羽正在發怒中。

  「找死!」他決定不再容忍阿冱特雷,管他是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都先砍了他再說。

  為世間除去一名大色魔,相信佛祖大人會原諒他一時憤怒的殺生。

  「該死,都是阿冱特雷那小子壞了我的好事。」回到房中,鐵律哥怒掌一拍,震得桌子差點解體。

  難道我得一輩子當個窩囊廢,老是跟在阿冱特雷後頭?

  不,他絕不甘心!他才是家族的繼承人,何以讓一名身上流著漢人血統的雜種奪走屬於他的一切?他就是不服。但今日,他不僅僅是傷了靖柳羽,同時也出手傷了阿冱特雷,現在他必須暫時去避避風頭,順便想好計策來對付阿冱特雷。

  既然阿冱特雷這麼疼那小子,他不如先下手捉住靖柳羽,再威脅阿冱特雷。

  這是一個好辦法,但必須詳加策劃,如果像今日如此草率行動,恐怕阿冱特雷絕不會留他活口。

  「等著瞧吧!阿冱特雷,我絕對會讓你嘗到失去最寶貴東西的痛苦。」

  邪惡的計謀正在醞釀中。

  「啊,我是全世界最不幸的人!」靖柳羽痛苦地仰天長嘯,絕對沒有人的處境會比他更慘。

  「你不要再叫了!」都好幾天了,她的耳朵快被靖柳羽的聲音給震聾了。麻洛亞不禁晃了晃小腦袋。

  「你懂什麼?」沒瞧見他心情惡劣到極點嗎?靖柳羽歎口氣又坐回原位。

  「對,我是不懂,但這幾天你好像很幸福耶!」哼!雷又丟下她不管,卻拚命找靖柳羽玩親親。

  麻洛亞輕啜了口剛泡好的茶。好歹她也是來作客的,他怎能將客人丟在一邊卻忙著自己的事,這會讓她心理極度不平衡的。

  「你都看到了?」阿冱特雷這只色狼,要偷吻竟然不先把窗戶關好。

  等等,麻洛亞既然曉得,該不會整個王府裡的人都知道了吧?他突然感到身體一陣虛脫無力。

  「對呀!」他們既然如此大方的讓她觀摩,她豈有不看的道理。

  原來阿冱特雷那麼熱情如火,她也好想試試兩個人親嘴時的滋味到底是何種感覺?但會不會很噁心呢?

  老天!被她發現了,這下子靖柳羽真想當一隻駝鳥,挖個洞把頭伸進去,不要見人。

  「那、那種嘴對嘴……」哎呀!她是女孩子,要學著矜持一點。麻洛亞滿臉潮紅地幻想著,想必那一定很甜蜜。

  「喂,你神遊到哪兒去了?」靖柳羽免收錢,好心為她招魂。

  「我是想問你和雷嘴對嘴……」哎呀,好糗。

  「嘴對嘴?」他和阿冱特雷?靖柳羽看著眼前的麻洛亞目光瀲灩、閃閃發光,那是一般懷春少女才會有的表情。

  「嗯,快告訴我嘛!」她可是忍痛割愛,不然哪有可能放棄完美的阿冱特雷。

  「小姐—」

  「叫我公主。」她不滿地一瞠,靖柳羽只好急忙改口。

  「是,公主。」要他說老實話嗎?「和他嘴對嘴很……」

  「很怎樣?」她的小心肝正怦怦地跳著,緊張死了。

  「沒什麼。」他幹嘛向別人吐露接吻的感覺?麻洛亞自己去問阿冱特雷就曉得了。

  「沒什麼?你怎麼可以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分明存心吊我胃口嘛!」麻洛亞氣呼呼地說道,害她原本期待的心情一下子由雲端跌落谷底。

  「你自己去問阿冱特雷不就得了。」她幹嘛那麼好奇。

  「不要,雷不會說的。」阿冱特雷就是不肯告訴她,否則她何必拐了這麼大一個彎,死纏著靖柳羽不放?

  「那不就得了。」既然阿冱特雷不想說,他也樂得閉嘴。

  「你們欺負我。」她決心要討救兵,呼 兒以及科洛蒙哥哥鐵定會站在她這一邊。

  「我何時又惹你了?」曾聽人說過:惹熊、惹虎,但千萬別惹上恰查某。就算他膽子再大,也不可能跟天公借膽,笨到招惹麻洛亞。

  「有,你不告訴我就是惹到我。」她的蠻橫不講理到哪兒都行得通,誰教她是人見人愛的公主。

  「跟你講道理的人最後一定會吐血身亡。」不死也殘廢!瞧他快氣成腦中風的模樣就能略知一、二。

  「那是因為你不告訴人家。」她心裡萬般不服氣,為什麼他們的秘密不能偷偷透露讓她曉得?讓她感覺她是外人似的。

  「公主,雖然我們那年代有句話:好東西要與好朋友分享。但剛才那件事我可不能與你分享。」不要太過分,不然他可是會生氣的。

  「你賴皮啦!」她惡人先告狀。

  「那你是小賴皮!」就算修養再好的人也會有發飆的一天,這小妮子難道不曉得她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嗎?

  「你……大賴皮!」麻洛亞氣得差點掀桌子,企圖顛覆靖柳羽觀念中的淑女形象。

  「好,我賴皮,這樣公主的氣應該可以消了吧?」他還是趕緊安撫這顆不定時炸彈要緊。

  「沒有!」麻洛亞噘高小嘴。

  「那我不管你了。」靖柳羽懶得再理會麻洛亞的驕蠻無禮。

  家庭教育失敗才會塑造出麻洛亞這般大小姐的蠻橫個性,若麻洛亞是他的小妹,二話不說,他鐵定先來一頓毒打,再好好訓訓這不受教的女孩。

  「不要!」麻洛亞急忙往靖柳羽身上一撲,兩個人纏在一塊。

  「麻洛亞!」傳來一陣尖銳嗓音,是某人發飆的前兆,看來有人討打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