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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者為王》第13章
13

他緩慢而狠重地埋入自己,破開所有頑強卻無力的阻礙,一直一直,埋入到了最深。他聽見內壁被撕裂的聲音,乾澀的甬道里漸漸有了一些液體的滋潤。他覺得陳晟應該是很疼的,非常非常疼,因為連他自己都疼得厲害。

他應該比陳晟還要疼。陳晟用那裡吞噬了他,毀滅了他,他疼得渾身顫抖,疼得撕心裂肺,像被朽鈍的手術刀一寸一寸地鋸斷肋骨。

這個人騙他。這個人恨他。

這個人恨他。這個人根本不可能喜歡他。

這個人要走。

……不能讓這個人走,哪裡都不能去,只能待在這裡,只能待在他身邊!

他就著深深插入陳晟的姿勢,粗魯地重新調整手銬腳鏈,然後將陳晟整個人翻了過去。這是在他們的交合之中第一次使用後背式。他一點都不想使用這個姿勢,他不想看到陳晟的背影,他曾經躲在孤獨而冷暗的陰影裡,看著他的背影,一直一直看,一直一直想,想了整整十年!

而現在,他親密地環抱著他的腰,他深深地進入與退出,他將自己的一部分狠狠地侵入他的身體——卻還是只能看著他的背影!

這種自虐一般的交媾方式,自虐一般的自我提醒與尖銳刺激,令他精神上痛苦到了極致,他從喉嚨裡發出狂怒的悶吼聲,雙手深深地掐進陳晟的皮肉裡,他挺腰將自己更重地埋入進去!陳晟在昏迷之中痛苦地昂起了頭顱,彷彿連氣都喘不過來一般,發出一聲壓抑而撕裂的呻吟,然後猛然之間,渾身劇烈顫抖著甦醒了過來!

「啊——!」他發出沙啞的嘶吼,被束縛的四肢開始劇烈地掙扎,掙動著鐵鏈發出錚錚的繁雜聲響。

左軼按住他的後腰,從上往下地狠狠衝擊他,一絲一毫的喘息機會也不給他。陳晟昂著頭發出接連的急促而痛苦的慘叫聲,大腿肌肉停歇不住地劇烈顫抖,他隨著他的進攻而往前一下一下地萎縮起身體,拚命地想避開這種極刑,卻毫無成效。

血從他們交合的地方流淌出來,染紅了雜亂不堪的床單和被子。媚紅的腸肉迅速地腫脹,伴隨著陳晟嘶啞的慘叫,被一次次地拖出又摜入。

這場殘忍血腥的強暴並沒有持續太久,左軼驀地發出一聲高亢的怒吼,頂在陳晟的最深處射了出來!遭受重創的內壁緊密地包含著他,被他的滾燙刺激得瑟瑟發抖。

他挺起臀部接連射了兩三下,才終於停歇下來。手臂撐著床,他用自己的陰影籠罩陳晟的身體,彷彿只能這樣,才能將陳晟牢牢地置於他的掌控之下。

他曾經甘心被對方掌控,只要對方留下來。卻在現在才意識到,這個人根本不屑於他的服從。

他喘著粗氣,低頭望向陳晟的臉,陳晟側著頭癱軟在床上,早已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再次干暈過去。眉頭糾結地皺著,是很痛苦的神情。

左軼不知道自己身體裡面那種難耐的情緒是什麼,他抬起手,有些急躁地揉搓著陳晟的眉,想把那些褶皺揉下去。為什麼要這麼痛苦,為什麼跟我在一起是這麼痛苦的事情。

但那些熊熊燃燒的東西又馬上回到了他的眼中,是應該這麼痛苦的,這個人騙了他,這個人想離開他,是理所應當這麼痛苦的,不給這個人一些教訓,他就不會安心留在他身邊。

他起身調整手銬腳鐐,將陳晟的身體重新翻了回來,將他面對面抱起來靠坐在床頭,雙手緊緊地束縛在頭頂。

昏迷的陳晟無法靠自己撐住床頭,軟軟地向前癱倒向他,他把他摟進懷裡,頭埋在陳晟肩上,一口咬住他凸起而輕顫的喉結,再次重重地進入他。

「呃……」陳晟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咕嚕,鼻息一重,再次被疼醒過來。昏沉地隨著左軼的衝擊上下搖動了一會兒,血色與神智終於同時回到了他的眼中。

「……操……你媽……」他沙啞著發出左軼熟悉的詛咒。

左軼往上重重地一頂!他的咒罵就被卡在了嗓子眼,鼻孔裡發出尖銳的呼吸聲,然後在左軼退出的時候忍不住溢出一絲呻吟,「嗚……」

左軼腦子裡的血液被這聲驚喘剎那間點燃,更深地將牙齒埋進陳晟的皮肉裡,他開始了更加兇猛而狂烈的衝擊!

「嗚……啊……操……尼瑪……呃啊……啊……啊……」

陳晟被他頂得一下一下發顫,癱軟在他身上,隨著他的衝擊而斷續地悶哼。太痛了,下面像被撕扯成兩半,整個內部都是火辣辣的燒灼感。他迅速地連意識都迷離了,完全沒有神智接著怒罵下去。

但那又和第一天被強暴時的痛感不同,那時的左軼生澀又莽撞,他又緊又抗拒,雙方都是貨真價實的處男操,直操得他死去活來。而這一次,一方面左軼經驗見長,另一方面陳晟已經被大力開發過了,脾氣還硬著,屁股卻軟了不少。所以在一段時間的蹂躪之後,漸漸地適應了下來。甚至因為意識的迷離,沒有辦法去反抗,不得已的溫順承受之下,反而漸漸地抬頭了快感。

他那穴道里越來越水滑,阻塞的肌肉也越來越服帖,軟軟熱熱地包裹住左軼,別彆扭扭地欲拒還迎。而他昏沉之下的悶哼聲越來越弱,偏於低吟,漸漸就有了點癱軟無力的叫床感,「嗯……嗯啊……」

左軼是在射出第二次的時候,才發現陳晟也硬了——這人神志不清地扭著頭喘息,訓練有素的後穴卻是顫抖不已地吸吮著他,胯間的東西也直挺挺地廝磨著左軼的小腹。

這場景要是擱平時,左軼一定把它寫在紙上然後裱起來掛在電視機上——「你被我這麼操都能硬」什麼什麼的。

但是今天左醫生難得地鑽了牛角尖——很明顯陳晟已經被他操熟了。卻還是騙他,卻還是要離開。

徒增鬱悶罷了。

左軼鬱悶得要瘋,目光陰沉地低頭看了生機勃勃的陳小兄弟一會兒,抽身將自己撤離了陳晟。被捅成個小圓的洞口失了堵塞,大口地吐出了帶了血絲的白濁,豔紅腫脹的穴肉一開一縮,淫靡十足。

他下床翻箱倒櫃,不一會兒拿了上次那隻尿道棒出來。

企圖逃跑的俘虜是應該痛的,不應該爽的。

跪在床上低下頭,他熟練地將對方的陰莖含進嘴裡撫慰,一手探進下面無法閉合的洞裡,摳到前列腺的位置,帶了點蹂躪性質地輾轉著按壓。

「啊……哈啊……」陳晟無意識地蜷縮起身體,拽著手銬往上縮,被左軼扣著腰按回來。他一邊手下動作,一邊狠狠地在鈴口吮了幾下,再沿著凸起的青筋細密地舔下去,那東西就貼著他臉頰筆直立正了。

他小心地捏著那根粗壯活力的東西,將尿道棒頂頭的不鏽鋼圓頭一點一點塞進去。燒灼的痛感令陳晟清醒了幾分,他低頭往下望,眼裡兇狠的殺意又活過來了,卻無法動彈絲毫——他命根子被人捏著,且被操得渾身幾乎散架,一時半會兒緩不過力氣,連蹬腿都困難。

尿道好像要被戳穿一般的疼痛,讓他難耐地粗喘,昂起頭看向高束頭頂的手銬,他竭力要轉移這種迥異的感覺——劇痛中其實又帶著一點難耐的快感,他也快瘋了。

沒過多久,他感覺左軼放下了他飽受蹂躪的分身,然後溫熱而沉重的身軀重新覆蓋了他,他猛地閉上眼發出一聲沉悶的喘息——那傢伙滾燙的器具又捅進來了。

這次左軼抬起他的一條腿掛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按著他另條大腿,硬給他折成了一百二十度大分一字馬的體位。

被大大拉扯開的屁股方便了左氏狼牙棒的進出,它呼風攜雨地挺入,大刀闊斧地東突西鑿、開疆闢土。兩個沉重的卵袋啪啪亂擊在陳晟的股間,砸得那兩瓣結實圓滑的屁股一片通紅。

陳晟扭著頭竭力地喘息,被捅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是真的被操開了,痛楚一點一點麻木,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後面咬著左軼不放,快感一波一波地衝擊過來,驚濤駭浪似的要將他捲進去。他眼中的殺意更盛——不僅對左軼,還對這種情況下也能爽到的自己。

他突然猛昂起頭發出一聲急促的低喘,小腹激烈地收縮,「啊……」他意識模糊地低喊,然後又是一聲,「啊……啊!」

左軼更加瘋狂地研磨撞擊著他的敏感處——知道他這是要射了,所以更加惡意地頂撞。

陳晟快被逼瘋了,掙紮著雙腿扭踢掙紮著,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陰莖裡那根小棒。左軼按著他下腹一個勁地狠撞——不深,就死死地碾他前列腺。他的陰莖漲得像要裂開,滿臉通紅,大張著嘴急促地喘息,腦子裡混沌無比,竭盡全力也只凝得起一個念頭,老子要射,要射!

「尼瑪……放……呃啊……放……」他沙啞地低喘著,整個人都開始哆嗦不已。

左軼不但不聽,反而就著身體相連的姿勢,又將他抱了起來,按在自己腿上,開始大力地往最深處捅撞。於是他的命令聲驟然變成了慘叫,昂起頭只剩尖長的喘息了。

那東西進得太深了,又熱又大的,嚴嚴實實地貫滿了腸道,彷彿已經刺入了他的胃裡,要從他喉管裡捅出來。

——其實還真得是他,健壯頎長,結實耐操。換了要是瘦弱嬌小的楊真,哪怕再淫蕩欠操、天賦異稟,也應該真的被捅穿了。

只有他,還能在這種狠重而深入的撞擊中,感覺到近乎窒息的快感。

「哈……啊……哈……啊啊……啊……」他被頂得一下一下往上哆嗦,兩條長腿已經不自覺地纏在了左軼腰上,陰莖粗硬地在左軼腹部上下磨蹭。

滾燙的陰莖與冰涼的尿道棒導管隔著薄薄的襯衫,刺激了左軼的觸感。他一手環住陳晟的腰,將他緊緊地扣在自己懷裡,另一手探到兩人中間,攥住了陳晟的命根子。

陳晟早在被坐著插入的一剎那就被操得再次失了神,他無意識地扭動著腰,神色迷亂而混沌,不知道是在迎合他插自己的動作,還是在迎合他給自己擼管的動作。

左軼大進大出地又操了近乎半個小時,才悶吼著將自己又射了進去。他在憤怒而顫慄的高潮中,察覺到小腹被什麼東西撞擊的輕痛,然後是灼熱的刺激感。

頂著陳晟穴道的盡頭又抖了幾下,盡數射進去之後,他才低頭去看。

尿道棒居然掉出來了!陳晟幾乎跟他同時高潮,狠重的力道——或許還有之前的劇烈衝擊與搖晃的原因——將那根小棒連同著精液一起衝了出來!

他抬頭去看陳晟。陳晟滿臉憋到極致的漲紅,軟倒在凌亂不堪的床單裡,有一口沒一口地喘息。眼睛緊閉著,不知道是清醒還是昏厥。

左軼從那溫熱糜爛的洞穴裡退出來,抓著那隻不抵事的尿道棒下了床。

比較起被操得大汗淋漓、一片狼藉的陳晟,他身上的衣物近乎整潔,只打開了褲子拉鏈,解開的褲子鬆鬆地掛在他臀沿上,高潮後半軟的陰莖在空中吊來甩去,上面還黏膩著陳晟穴道里的淫液。

他一邊遛著大鳥走路,一邊抽搐著嘴角微微牽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露出了一個陰冷的微笑——彷彿至此終於擺脫了面癱的稱號,步入了腹黑的行列。

他第二次翻箱倒櫃,從他那愛死愛慕百寶箱裡,拆了一個新的塑膠袋,取出了一隻陰莖環。

那是只銀色的小鋼環,內裡墊了一層質地較軟的硅膠,環上帶著個凸起的鎖孔,很簡易的開關,摁一下就能打開。

然後他回到床上,撥弄了幾下半軟的陳小兄弟,拎起開始變得躍躍欲試的它,咔嚓一下鎖上去。

然後他將癱軟的陳晟翻過去,背朝著自己,往他腰下墊了兩塊枕頭,迫使他高高地撅起屁股,第四次捅進去。

這一次和之後的那次,就更加地綿長無邊了。換了數次的體位,持續不斷的抽插,高潮迭起卻永遠無法射出的痛苦,令陳晟徹底地迷亂失神。

他從未被操到這樣神智昏聵的地步——第一次的時候雖然猛烈,但左軼只操了他一個回合、而且他暈死得早,而這次他被操得半夢半醒、半痛半爽,實在是云裡霧裡、不知死活——他隨著左軼的動作浮浮沉沉,及到後來被放長鐐銬的時候,已經完全無法思考,昏昏沉沉地就抱住了左軼的肩膀。

左軼咬他的嘴唇,他悶哼著受了,左軼吸吮他的舌頭,他無意識地迎合了。被反覆地啃了一會兒,他像在窒息的快感中突然清醒了一下似的,猛地將頭撇開。然後就在左軼報復性地一擊衝撞之下,啞著嗓子發出一聲急促的悶哼,又被左軼捏著下巴掰回臉、再一次咬上了。

左軼揮舞著狼牙棒大動干戈,大發威力,一鼓作氣從日落操到了日出。凌晨四點多的時候他從陳晟身上下來,陳晟的肚子都被他射滿了,小腹微微隆起了一些,照著那裡一按,下面大開的洞口就會汩汩地淌出精液,一波接一波,永遠流不盡一般。

陳晟早被他幹暈過去,臉色酡紅地軟在床上,只是昏睡。被他按著肚子揉了一下,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得解放的陰莖仍然硬直著,黏黏糊糊地垂在他自己小腹上。

左軼幹得自己都頭重腳輕,嘴唇發灰。手腕上的傷口已經被掙裂了,血滲透了紗布,凝成了黑色的小塊。他沒理它,搖搖晃晃地走到客廳沙發上,抱著頭坐進去,就開始發呆。

七點整的時候,雕塑一般靜坐的他生物鐘發作,蹭地就站了起來。呆站了一會兒,他面癱著臉、動作僵硬而迅速地脫去身上汗濕的皺巴巴的衣物,用保鮮膜裹住傷口草草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拎著那個砸過他腦袋的公文包,像個遊魂一樣飄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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