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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那些風花雪月與失控的冰山

頭暈目眩,細白的耳垂又被狠狠咬住,白澤只覺得對方的牙齒正在他耳朵上反覆啃咬,像是把他的耳朵當成了磨牙的物器。想要推開他,可是心裡也有一絲無奈,冷靜本是他喜歡的人,自己鍾情的人對自己的身體產生莫大的熱情,無論如何,多多少少滿足了他為數不多的虛榮心,其實他現在對他所做的,包括之前那些動手動腳,說到底他並不感到厭惡,雖然這個傢伙最近的很多行為真的稱得上「猥瑣」,不過也許因為做這些的人是冷靜,「猥瑣」的動作也讓他做的理直氣壯起來。況且他現在才來反抗,多少顯得有些矯情,只是——

額頭上青筋直跳,「我真的很不習慣你從冰坨子搖身一變成色狼的改變。請問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稍稍推開他埋頭耕耘不懈的狼嘴,白澤看著他等他解釋。

冷靜頗不耐煩地斜了他一眼,「你說你愛我。」

什麼意思?他一時不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心下快速地轉了轉,難道說——

「因為我說我愛你,所以你就覺得你可以,呃,」他頓了頓,似乎在想該如何措辭,「為所欲為了?」

冷靜停下手裡的動作,給了他一個「難道不是嗎」的眼神,語氣平淡,「你並沒有反對。」眼光卻如利劍,直直地射向他,彷彿對這一結論再不容他反駁。

白澤一時無語,「……」的確,他之前對他的所有要求都沒有反對,從善如流的一一接受下來,什麼「追求」,「禮物」,還有那些摟抱。人們說真愛一個人就會忍不住地把他當成孩子,時時刻刻想要照顧他,寵愛他。他的心境,多少與此有些雷同。只是,他有些不可思議,難道說就是這些「退讓」讓他覺得他會「默認」他的所有要求,然後步步逼近,從此以後自己永無翻身之日?還是說從一開始他就已經失去了發言權,「先說愛的人總是吃虧」?

白澤看著他,理解了他的邏輯以後不覺心驚,心裡更加無奈,有些頭疼,卻也對他的這種「任性妄為」略微好笑,好罷,他從開始就已經縱容了他的各種要求,現下就繼續寵愛驕縱他吧。這個冰冷寂寞的人,他忍不住就想關心疼惜他,只要他能夠開心,就是他最大的願望。

床地之樂,就讓他們都放開享受。

心裡打定主意,嘴上卻還是說,「那我可不可以現在開始反對?」

低頭封上他的嘴,冷靜再不想從這張嘴裡聽到任何反抗他,或是反對他親近的話,舌頭挑開唇齒,探入對方嘴裡,從上到下,每顆牙齒都不放過的徹底掃蕩一番,然後纏上對方的舌頭,吮吸舔舐,輾轉不去。長長的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喘息,他氣息未穩便獨裁的開口,「不行!」

從此以後,他的支配權歸他所有。

冷靜想了想伸手去扳他的肩頭,開口命令「翻身。」

「幹嘛?」他還沒用完全從剛才的「熱吻」中回神,心裡有些抗拒,聽到他的命令拖拖拉拉不想理睬,只一瞄對方不善的眼光,就知道情況不妙。

「翻身!」聲音更冷了,閻王臉拉長。

不情不願地翻身趴下,身後的人又整個覆上來,潮熱的舔吻一路從脖子蔓延到腰際,在背後的蝴蝶骨處流連不去,腰被死死地扣住,啃咬的動作也越來越大。白澤苦笑,這傢伙在床上怎麼這麼野蠻?難道沒有經驗的男人都是如此嗎?忍不住眼往後瞟,心下誹謗。

也不知道被對方這樣反反復複擺弄了多久,迷濛之間,他竟然再次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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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入夏的診療室裡依然忙碌,白澤正耐心地向對面的大嬸解釋病情與用藥。

「白醫生,你的脖子怎麼啦?」對面大嬸是他的長病患,經常聊些家常,此刻比起自己的病情,她顯然對八卦他的私人情況更有興趣,從進來坐下就一直斜眼打量著他頸側貼著的兩片OK繃。

「呃,家裡的貓抓的。」白澤尷尬,最近他常常「帶傷」,顯眼的地方只好用醫用膠布貼住,對外一律說是自己家裡的貓抓的。他在心裡默默地對花花說對不起。家裡那隻那哪裡是貓,根本就是老虎,想把他拆吃入腹。

想到家裡最近頻臨失控的狀況,他真的頭痛不已。冷靜在那晚「夜襲」以後,果然第二天就住了進來,乾淨利落,迅猛神速。他似乎急於入住,沒帶任何家當,只帶來一些日常衣物,每天和他同吃,還堅持要同睡。

在家裡的時候,那更加如影隨形,緊迫盯人的目光常常讓他忍不住的汗毛直豎,心裡打鼓。他對他的動手動腳現在已經發展到了無時無刻——只要他們獨處,他很快就會貼上來,張嘴就咬,雙手也一定要貼上他的皮膚,反覆摸索。身上那些遍佈的吻痕齒痕自他們開始「同居」就再也沒有消褪過——每天都有新傷,身上烏青血痕不斷,幾乎到了沒有一塊好肉的地步。O(╯□╰)o

他曾和冷靜商量,讓他收斂些動作,不要那麼用力,也不要死咬,可是對方很乾脆地直接就回了他一句「不行。」他心裡氣悶,心頭冒火,「好啊,不行,不行你就別碰我。」話還未落,對方便表情陰鬱地纏上來,雙手禁錮住他,口氣強硬冷酷,「我想碰哪裡就碰那裡。」

這種時時刻刻的「騷擾」在昨天達到了白熱化的新階段。

其實他已經有所察覺,每次他穿著圍裙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冷靜總是特別的情緒激動,富有「興致」,這個時候他甚至可以忽略廚房裡的油煙,一味的在他身旁撩撥糾纏,即使上一刻他拚命阻止了他,下一刻他也會馬上就會粘上來。

昨晚在廚房,他似乎特別情動,頭一直埋在他頸項間肆意親吻,手上動作也毫無收斂,一手探進他衣裡揉捏著他的的胸口,動作越來越兇狠不說,另一隻手更是趁他失神的時候下滑到他的下/身,先是隔著內褲慢慢撩撥,眨眼間就鑽進了內褲,不由分說一把握住他的下/體。他不禁一陣哆嗦,手上鍋鏟一抖,就要顫叫出聲。那裡被一隻冰冷的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握住,上下撫觸摸索的感覺真的讓他心驚肉跳,冷熱兩重天。

他可以感覺出那隻手的動作其實並不熟稔,可就是因為沒有經驗,所以彷彿充滿了好奇,不知道疲倦,隨著他的呼吸漸漸急促,下/體在情動中脹大,對方卻好似越來越有勁,在頂部兇狠地使勁一掐。

「啊……」他頭上霎那間冒出冷汗,疼痛的感覺讓他想立馬就昏死過去。這種不要命的手勁,他是想玩死他嗎?

彷彿感受到他的痛苦,身後的人頓了頓,身下的動作也緩了緩,變得柔和起來,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你,放手。」白澤面色煞白,哆嗦著唇角,艱難的開口,「你想,殺了,我嗎?」斷斷續續的埋怨忍不住就說出了口。

「對不起。」對方親了親他的面頰,聲音低沉,帶上點不易察覺的討好。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擁著這具美妙身的體,他探索的熱情空前高漲,自製力日益薄弱,許多時候,他自己都難以控制地沉醉其中,一開始輕緩的力道漸漸就會加重,變得兇狠急迫起來。而且因為新奇的關係,他忍不住想知道懷中人所有的身體反應,於是便會百般的撩撥。

好比此刻,他其實也已經情動,下/體已經抬頭,硬挺地頂在對方臀間,惹得懷中人不安得輕輕顫抖,想要脫出掌控,他無奈只能在對方乳/頭上狠捏一把,抽出那隻先前一直玩弄對方櫻乳的左手,改而扣住對方的腰側,把他的身體帶向自己,握住對方下/體的手也抽出來,雙手一起用力地揉捏起懷中人的雙臀,自己的粗/大也隔著褲子不斷撞擊著對方的臀縫。

他情動不已,嘴裡哼哼出聲,喉嚨裡悶悶的發出像夜梟一樣的怪聲。

白澤不敢亂動,他知道此時冷靜已經失控,他只盼望他能早點結束,千萬不要在這充滿油煙的廚房就把他就地正法。

當天晚上白澤原本計劃的三菜一湯只匆忙完成了兩菜,兩人都無心吃飯。餐桌上,一個節節敗退,一個步步緊逼,那兇惡的眼神讓白澤不禁產生錯覺——對方想要咬死他,他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恨不得立馬就丟下碗筷,奪門而逃。

晚上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臥室燈光大亮,窗戶緊閉,窗簾也被全部拉上,不等他轉身欲逃,冷靜已經大力地把他拖到了床上,急迫地撕扯起他的衣服,直到把他扒得精光,語氣萬般陰鬱霸道,「不准穿衣服。」

天知道他從不裸睡,之前他們同床共枕的一段時間冷靜也只是解開他上身的睡衣動動手腳而已,怎麼今天就失控到如此地步?

他心下還在緊張不已,對方卻沒有繼續下一步的動作。深沉不定的目光巡視過他的上身,掃視過他修長的雙腿,細緻的腳踝,不由分說地拉開他的雙腿,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起來。從腹下到腿根,再到下/體中心位置的私/處,目光最終釘在那裡不動了。

白澤心裡無比緊張,雖然有過一定心裡準備,可是還是忍不住地心慌意亂,害怕無措。他萬沒想到這個平時冰冷呆板的人,在這種親密的時刻,會死盯著他身下的這個部位,目光霸道無常。一般情侶在床上的時候,不論男女,會像這樣用恐怖的目光一寸寸來「淩遲」對方嗎?那陰狠的目光,似乎連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毛細血管都不想放過。

腿上有冰冷的觸感,斜下視線,他看到冷靜慢慢地抬起他一條腿,全神貫注地,一手握住腳踝,一手來回在上面撫摸遊走起來,來回往復,不時低頭親吻啃噬,一點一點,極度富有耐心地膜拜完他的左腿,又如此這般在右腿上重複了一遍。

他雙腿緊繃,尷尬不已,幾次下意識想併攏雙腿,都被上方的人無情地制止。

那冰冷的手最終還是來到了他的雙腿之間,手掌覆了上去。

他一激靈,忍不住地哆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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