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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鬱心蘭輕輕頜首。

鬱琳便甩開紅杏,當先而行,鬱心蘭緊走幾步追上去。

鬱琳顯是來過岑府幾次,沿著小池塘熟練地包了幾步,往右轉,站到一處假山後。 這裡,是一片相對隱蔽的空間,鬱琳立即便恢復了嬌蠻的本性,恨恨地道:“我討厭你!就算你娘被抬為了平妻,在我心裡,你仍是個小婦養的。 ”

叫她來就為了這個? 鬱心蘭挑了挑眉,沒理她的挑釁,只是側著頭打量她,看她接下來想幹什麼。

鬱琳卻似乎只是想罵罵她解恨,又罵了幾句後,還恨恨地踢了一腳池塘邊的小石頭。 小石頭“咚”一聲落入水中,濺起一片水花,幾滴沾著稀泥的水濺到鬱琳的裙子上,氣得她大叫,拿眼瞪著鬱心蘭:“都是你害的,你賠我裙子。”

鬱心蘭瞧著她直樂,“明明是你自己踢的石頭濺出的水……”

“把你手帕給我!”鬱琳二話不說,搶過鬱心蘭手中的帕子便擦裙子,可池塘的水是最濁​​的,帶了不少泥土,越擦反而越臟,氣得鬱琳一跺腳,使小性子跑了!

鬱心蘭眉頭一皺,立即也轉身便走,同時呼喚:“錦兒,蕪兒!過來扶我!”

才剛走兩步,錦兒便急忙忙地跑上前來,扶助主子的手,焦急地道:“五小姐沒為難您吧?”

鬱心蘭輕輕螓首,轉眸去尋蕪兒:“蕪兒這丫頭呢?”

錦兒回道:“她說五小姐和紅杏鬼鬼祟祟的,她跟去看看,要婢子禀告一聲。”

蕪兒這丫頭越來越機靈了,只是不知她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在王夫人的莊子上,若不能知根知底,用起來總覺得不放心。

正思索著,眼前忽地出現了一道陰影。

鬱心蘭挑了眼攔住去路的男子,垂眸道:“麻煩秦小王爺讓個路!”

秦小王爺兩手交互拂了拂袖口,忽然恭恭敬敬地施了個禮,口中言道:“秦肅給表嫂見禮。”

鬱心蘭只得回了一禮,便繞過他走了,秦肅目送她走遠,方轉頭向身邊的小廝道:“去問下那丫頭,知道怎麼說?”

那小廝一臉諂媚地笑:“小的知道。”得了主子准許後,一溜煙跑了。

鬱心蘭回到岑柔的小院,正面遇上欲往外走的禮部侍郎陳夫人,鬱心蘭忙上前見禮。

陳夫人是個熱情直爽的,拉著她的手道:“今日府中有事,來晚了,沒跟妹子說上幾句的,一會宴會我們坐一桌。”

鬱心蘭自是應下,又陪著陳夫人去園子裡逛了逛。 一般女孩兒的及笄禮邀請的都是親戚,跟陳夫人聊話後,鬱心蘭才知道,忠信侯夫人是秦小王爺的姨母,而秦小王爺的姑奶奶,便是當今太后。

鬱心蘭恍然大悟,陳夫人便問:“怎麼?”鬱心蘭道:“剛才在後園子裡撞見了秦小王爺,我正奇怪了。”

陳夫人聞言,不甚在意地道:“自家外甥,來請安罷了,你可別小看這位秦小王爺,他十一歲時便因護駕有功,皇上封了一個郡王爵位,雖不是世襲,可他本人就是晉王世子,等日後承了爵,便是雙冠王爺。”

鬱心蘭笑笑,心道,雙冠王爺也不是皇帝。

不多時便由忠信侯府的丫鬟前來相請,宴席要開始了。

鬱心蘭鄰著陳夫人坐下,酒席間貴夫人點著席上諸位夫人,悄悄地向鬱心蘭逐一介紹,包括她們的家世、夫妻關係、兒女親家等等,鬱心蘭用心一一記下,日後她常要與各府來往,這些信息都是極為有用的。

之前赫雲慧也向她介紹過一部分,那是在秋分宴上,左右耳目眾多,說得沒這般詳細。

陳夫人言畢,頓了頓又道:“你改天有空到我府上玩一天,我給你好好說道說道。”

正好瞧見主席面上幾人,又忙壓低聲音道:“謹王妃想將月藍郡主許給秦小王爺,這會兒正攀談關係呢,你那大舅母也想將你表妹王姝許給他,不過我聽說,被你大舅父斥了一頓,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陳夫人說完便看著她,希望從她這兒得點兒八卦,鬱心蘭很遺憾地表示:“舅父家的事我可不清楚。陳夫人與我家大姑奶奶交好,想必聽說過我家的事兒… …”

陳夫人這才點了點頭,笑道:“我原也只是想告訴你,京城裡又要多幾門親家了。”這便是含蓄地說,又有人要乘結兒女親的時機拉幫結派了。

秦小王爺是十二皇子的伴讀,十二皇子是劉貴妃所出,身份高貴,人又謙和,在朝中頗有聲望。 鬱心蘭聽連城說過,這陣子皇上接連交了幾樁大事給十二皇子辦,十二皇子都辦得極為出色,令皇上讚賞有加,一時風光無出其右,而謹王是皇上的兄長,當年皇位的最大競爭對手,因而皇上登基後,就以手足情深的藉口,留他在京城,不允他回封地坐大。

謹王在京城無職位,封地隔得又遠,想來心中極其鬱悶,只是他當年能與皇上一爭短長,手中也應有些勢力,可這般直接與晉王府聯姻,就不怕皇上猜忌? 至少晉王府是怕的吧? 晉王已是玥國唯一的異性王,自從府中出了一位太后娘娘之後,就淪為外戚,秦小王爺手中還握著實權,哪敢這樣跟謹王府攪在一塊?

如此看王妹的機會就大得多。 不過王丞相一直看好十四皇子,會跟十二皇子的人結親嗎?

胡思亂想間宴會便結束了,蕪兒仍沒有回來,鬱心蘭不免開始著急,正想央岑柔派人幫她找一找,錦兒悄聲道:“蕪兒說她在二門處的馬車裡等奶奶。”

鬱心蘭聞言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與婆婆妯娌們一同向主人家告辭,乘小油到二門換乘了自家的馬車。

鬱心蘭的馬車裡已經坐了兩個人,蕪兒和紅杏,待鬱心蘭和錦兒上車後,空間立即窄小了,紅杏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鬱心蘭示意錦兒幫忙看著車外,自個兒小聲盤問是怎麼回事。

蕪兒禀道:“婢子跟著五小姐和紅杏到了無人處,聽五小姐吩咐紅杏,將奶奶您的帕子交給了誰,婢子不知是何事,便斗膽乘五小姐走後,扭著紅杏先到這兒來等奶奶。”

鬱心蘭的臉頓時冷了下來,鬱琳今日胡鬧一通,原來是為了要她的帕子,送給誰? 肯定是男人!

雖然她還沒問紅杏話,紅杏已經嚇得直哆嗦,偷瞧一眼鬱心蘭冰霜的俏臉,帶著哭腔道:“婢子……婢子什麼都不知道,求四姑奶奶放了婢子吧!”說罷便開始哭。

蕪兒低斥道:“閉嘴!你想叫人過來看熱鬧麼?”

紅杏剛才是被蕪兒一同恐嚇著,嚇得不敢聲張,這會兒腦中靈光一閃,不如大叫幾聲,大奶奶下不了台,只好放了自己……念頭還沒轉完,嘴就被蕪兒給堵住了,手足也被蕪兒和錦兒一左一右壓住。

鬱心蘭輕輕跳開車簾,向隨行侍衛說想去娘家坐坐,請他代為問長公主婆婆可否。

不一會,那侍衛過來回話說:“殿下允了。”自有隨行主管分了幾位侍衛和小廝,護送著鬱心蘭一行往鬱府而去。

想到現在府中主持中饋的是老祖宗和溫姨娘,紅杏嚇得臉都白了,拼命的“嗚嗚”叫著,不住眨眼睛,示意自己有話說,可鬱心蘭現在不想听。

馬車直行入鬱府二門,鬱心蘭乘小轎直接到達槐院,紫菱沒料到大奶奶會突然前來,忙親自奉了茶,匯報了下溫姨娘的病情和紅槿的培訓情況。

鬱心蘭點了點頭,又道:“我去東廂房,你讓人守在外面,我不想被打擾,另外,差個人去跟老祖宗請個安,說我晚些再過去請安。”

紫菱一一應了,親自帶人將東廂房收拾好,小榻上的錦墊、引枕都用湯婆子暖過,已是深秋,天氣已有些寒了。

鬱心蘭舒舒服服的喝了口熱茶,暖了暖身子,才吩咐帶鬱心紅杏進來。

紅杏是個大丫頭,只怕比平常宦戶家的小姐還嬌貴些,被晾在院子裡吹了這麼久的冷風,早嚇得魂不守捨了,再看到鬱心蘭小榻邊豎擱著的那條三指寬、兩尺長的竹板,不用鬱心​​蘭問,邊哆嗦著主動交待了。

原來今日鬱府僅鬱琳一人參加岑柔的及笄禮,在外正大街上遇上同去觀禮的晉王府的儀仗。 按照規矩,鬱府的馬車要避讓在路旁,請晉王府的儀仗先行。 鬱府的車夫自是將馬車趕到路旁的一條小巷子中,這時,秦小王爺的長隨霍新卻忽地求見,提出要鬱琳幫秦小王爺拿一方鬱心蘭的帕子。

鬱琳一開始妒恨交加,以為秦小王爺對鬱心蘭有意,想要挑帕子作個念想。

霍新則說秦小王爺是另有用處,並承諾辦好後晉王妃的生辰宴邀請鬱琳參加如何如何。 鬱琳是認識霍新的,自是覺得這時在情郎秦小王爺面前表現的機會,這才一口應下。 之前紅杏正是要拿帕子交給霍新。

現在,手帕自是被蕪兒搜了出來,呈還給鬱心蘭,鬱心蘭恨恨地一笑,讓蕪兒親自去請鬱琳過來。

鬱琳本是在忠信侯府外等著紅杏,卻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後來親眼瞧見晉王府的儀仗走遠了,才意識到紅杏出事了,竟想都沒想一下是不是要派人去找找紅杏,就急忙忙地下令回府。 忽聽到蕪兒請見,又被蕪兒詐了幾句,風急火急地衝到槐院來要人。

鬱心蘭帶鬱琳一走近東廂房,便下令:“將門從外面鎖死,不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許開門。”

錦兒和蕪兒得了令,立即開始逐人。

鬱琳色厲內茬地道:“你想幹什麼?綁架我的丫頭,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還想打我不成?來呀,你打呀!只要你打我一下,我就去告訴三表姐去!”

鬱心蘭歪頭打量她兩眼冷笑道:“就憑你?你能入宮麼?”

鬱琳得意的昂首:“我只要跟姨母說一聲,姨母立即就能告訴淑妃娘娘,你就等著挨板子吧!”

鬱心蘭的眸光冷了幾分,“姨母還真是能幹,旁人一個月才能入宮一次,她倒是隨時能遞消息進去。”

鬱琳的心猶如被一記重錘擊中,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驚得她兩眼發黑、兩耳失聰。 她……她剛才說了什麼,她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順嘴說了出去?

皇宮是禁止通任何消息的! 忠義伯夫人想將消息傳給女兒淑妃娘娘,先要買通外廷侍衛,消息遞到內宮處時也有侍衛,再往內有太監總管,跑腿的小太監,最後才能報到淑妃耳朵裡。

這是一條線,加之皇宮的守衛及太監們還要換班,若有把握隨時傳消息進去,這得買通多少人? 而淑妃入宮不過兩個月,再神通廣大,也沒有這樣的本事,必是王丞相收買的人馬!

鬱心蘭心底有些發寒,這王丞相到底想幹什麼?

鬱琳慌了好一陣才強自鎮定下來,辯解道:“我剛才可什麼都沒說,你休想誣告我!你沒有證人!”說著瞪了屋內的第三個人紅杏一眼。

當務之急,並不是跟鬱琳掰扯這個,鬱心蘭只作不理,問她:“你今日是不是在外正大街的小巷子裡私會男人?”

鬱琳立即瞪向紅杏,兩眼凶光直冒。 “不必看她,是禮部侍郎陳夫人,二部郎中柳夫人和忠勇伯夫人問我的!”鬱心蘭說白話眼都不眨一下。

鬱琳駭得小臉發白。 嘴唇哆嗦幾下,“哇”地一聲哭開了:“你……你騙我……你騙我……是紅杏告訴你的,不是……不是別人說的……嗚……”她真的急了、怕了,被人傳與男人幽會,她的閨譽就全毀了,若對方是秦小王爺還好說,偏偏是個秦小王爺的長隨,這讓她情何以堪!

鬱心蘭絲毫都不同情她,冷面厲聲斥道:“我騙你?你脖子上長得是什麼?豬腦子嗎?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躲在小巷子裡跟男人密謀!大街上人來人往,巷子裡也住著人家,你敢擔保無人看見?忠信侯府裡那麼多賓客,你也敢讓紅杏去前院找秦小王爺的小廝……”

“霍新說了……他會到後院二門處躲著。”鬱琳弱弱地插話瓣解。

鬱心蘭氣得隨手將茶杯砸到她身上:“你還好意思說!二門就沒人看見了嗎?你們主僕二人跟同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傳出去整個鬱家的臉面都會毀在你的手裡。你不管我這個庶出姐姐的臉面我不怪你,可你別忘了,你還有個嫡親的三姐姐正在宮中待選,要是你這事兒傳了出去,她也只能找根橫樑自盡了事!免得被人從宮裡退出來!”要不是這個世界的女人的名譽太過脆弱,又是牽一發而動全身,鬱琳名聲毀了,她也會跟著倒霉,鬱心蘭還真想將這事兒鬧大些,讓世人都來瞧瞧,王夫人教出來的,這都是什麼女兒!

鬱琳早被鬱心蘭的話給唬得肝膽俱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之前一心只想著討好心上人,這會兒卻是擔心被人瞧見了,四下亂傳,那她就絕無可能嫁進晉王府了。

鬱心蘭等她哭得聲音都沙啞了,方冷冰冰地道:“明個兒起,你自己派人出去打聽打聽,看是否有流言蜚語,若是發覺有,馬上告訴父親,讓父親想辦法幫你擺平!你也不必哭給我看,你這叫自作孽,我是半點不會心痛的!這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日後做人要積德!”

鬱琳猶不悔改,“都是你!誰叫你這麼討厭!”

“彼此!彼此!我也很討厭你!今兒這事兒我就記下了,若你再敢將歪腦筋動到我身上,我大不了豁出去這身皮,也要叫你聲敗名裂。 ”

鬱琳和紅杏兩個都驚呆了,真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鬱心蘭這樣的女人,寧​​可自損八百也要毀敵一千! 名譽對女人來說不是比生命還重要的事麼?

鬱心蘭鄙夷地瞥了一眼呆若木雞的主僕二人,喚人來開了鎖,去梅院給老祖宗請了安,順道看望了一下用功讀書的弟弟,這方打道回府。

坐在搖晃的馬車裡,鬱心蘭展開手帕左瞧右瞧。 其實她這塊帕子就算被秦小王爺拿了去也沒什麼,她不像別的女子那樣喜歡將名字繡在帕角,她的帕子從來都是沒有半根繡線的,因為繡花雖很漂亮,可是摸上去會有點硬硬的,她總擔心會刮疼皮膚。

回到靜思園時,已是晚飯時分,赫雲連城見她回來,臉色不豫,便沒傳飯,而是將丫頭們都打發出去,抱著她問,“怎麼了?回娘家受氣了?”

“不是!是秦小王爺把我給氣著了。”鬱心蘭將今日之事敘述一遍,問他:“連城,你說秦小王爺要我的帕子乾什麼?隨便給個男人壞我名聲,還是打算丟到哪個殺人現場嫁禍給我?”

“此事我來處置,你不必煩惱!”

儘管赫雲連城的聲音依然動聽,神色也如往常一般平靜,可鬱心蘭還是從他眼中捕捉到了一閃而逝的滔天怒火,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

鬱心蘭心中一甜,立即乖巧地表示,“我都聽你的。​​”

相公既然說不用她煩惱,她就不再去想這事兒了,開始忙碌起新店開張和果莊拋售的事宜。

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句話在這個世界也同樣管用。

自從在岑柔的及笄禮上開了一個小型的產品發布會後,鬱心蘭就時常收到各府女眷們的拜訪帖子。 許多僅有一面之緣的人都聲稱想與她結交。 赫云彤更是直接殺上門來,開口便抱怨,“你個小沒良心的,虧我拿你當親妹子一般看待,你卻有好東西也不知會我一聲,難道還怕我不給銀子?”

鬱心蘭趕緊讓座,親自奉茶,“你是我的大姑子,我哪能不想著你呀,這不是這幾天忙嗎?又知道你素來是用得金貴,正打算挑個好瓶兒裝好了給你送去呢。”

這話兒聽著熨貼,赫云彤露出笑容,嗔道:“我哪裡是那種挑剔人?你先拿些來給我瞧瞧。”

鬱心蘭忙令錦兒去內室取了個小匣子過來,裡面有兩小瓶香露,四塊花形的小香皂,一一介紹了用法和特性。

赫云彤邊看邊聞邊笑道:“你怎麼琢磨出這些個玩意兒的?若真是好用,你再多給我些,我送與我那掌家的婆婆用用,若是得了她的眼,平王府以後的胭脂香粉就從你鋪子裡買了,每年至少也是萬餘兩銀子。”

鬱心蘭眼睛一亮,笑道:“我正有這個意思,多準備了幾匣子,想讓姐姐帶回府去送人呢。大姐也可向你的閨友推薦推薦,你認識的人多,又有許多掌了一府中饋的,我的鋪子日後可就不愁生計了。你放心,你日後的胭脂香粉和香露,我都包了。”

赫云彤笑啐了她一口,“那得看我用得喜歡不喜歡!”

正說著話兒,赫雲慧又登門拜訪,她是跟著鬱心蘭學化妝技術的。 赫云彤嚷嚷著要看看,“偏是平王府跟忠信侯府沒沾半點親,否則我那天也就能看到二妹驚豔的樣子了。”

鬱心蘭也不藏私,當著赫云彤的面耐心地教赫雲慧……的大丫頭輕染。

甘夫人得知兩個女兒都在靜思園,使人來傳喚幾次,兩姐妹這才依依不捨地告辭,到甘夫人的宜安居請安。

甘夫人很不喜歡自己的女兒跟那房的人走得近,開口便斥道:“沒事總往那邊跑幹什麼?”

赫云彤自動忽略不想听的話,拉著赫雲慧轉了個圈,問道:“母親,你看妹妹漂亮麼?”

甘夫人這才細看了二女兒一眼,當下高興道:“慧兒這麼一打扮,還真是個美人兒!你父親正在幫你特色佳婿,快到一年一度的秋山圍獵了,各地駐軍將領也要回京述職。聽說這次兵部準備提升三位年青將軍,都是未成親的。”

天下間大概也就甘夫人會這般直白地跟女兒談論婚嫁問題了,赫雲慧羞得紅了臉,卻也沒扭怩地跺腳跑開。

赫云彤便取笑她,“小妮子開始思春了。”赫雲慧立時又羞又惱,追打姐姐。 甘夫人則在一旁含笑看著女兒們玩鬧。

且不說這母女三人如何其樂融融,只說鬱心蘭剛送走了兩位姑子,二門處又遞了帖子進來,是兵尚書府的李大奶奶。

李大奶奶是第一個要求買果莊的人,她放出風聲要拋售果莊已經有十天了,之前已經有人隱約打聽過價格,李大奶奶這會兒才姍姍來遲,是在玩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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