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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夢之胤礽重生》第28章
76.索額圖反了

  胤礽不記得那天之後的情形了,貌似是被康熙用水貂皮的斗篷裹著抱回去的。胤礽醒來剛喝了幾口參湯,就聽到小五子過來保密。

  索額圖,反了——

  胤礽聽了這話,忽然覺得胸口翻江倒海的噁心,剛喝下的幾口湯藥都吐了出來,小五子跪在床邊給他順氣,胤礽的眼前一陣陣發黑。

  他又想起那個無比黑暗的夜晚,那天夜裡沒有月亮也沒有星光,他跟著胤禛匆匆的往關押索額圖的大牢裡去,那是一條漫長的仿佛永無止盡的路,路延伸向沒有盡頭的黑暗,他只能依靠胤禛扶著,那時候他側頭看胤禛,心裡惶惑的想,只有胤禛了,叔公走後,他只剩下胤禛了。

  只有胤禛不會背叛他,胤禛會永遠呆在本太子身邊吧,會吧?胤礽記得當時,他那樣問胤禛,胤禛當時曾經跪下來:“臣誓死效忠太子,太子請寬心。”

  可是,胤禛背叛了他,他說會很快接他宗人府的,可是胤禛沒有,他一步步獲得了康熙的寵愛,他任憑胤礽在宗人府裡自生自滅、追悔莫及。

  胤礽那時候安慰自己,胤禛是為了取得康熙的信任,然後再想法救他,康熙走了,走了很久了,胤禛成了雍正,八阿哥被扳倒,兄弟們一個個都關的關死的死,胤禛沒有放他,從來沒想過放他……

  胤礽大叫著從噩夢裡醒過來,滿頭大汗淋漓,他抓著身前那人的手臂,狠狠的,硬是將人的手掐出了十個紅印子。

  “胤礽,怎麼了,朕在這兒,朕在這兒,不要怕。”異常低沉的聲音裡透著焦急,胤礽想到是誰忽然有種大夢初醒的恍惚。

  胤礽緊緊的抱住康熙健壯厚實的身體,用了吃奶的力氣:“皇父,皇父,不要……不要……”

  “不要什麼,傻孩子,不要怕,跟朕說,朕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恩?”康熙輕輕拍著胤礽的後背,一下一下,就如同他小時候莫名哭鬧時一樣。

  康熙不明白,他這麼寵著愛著的孩子為什麼總是委委屈屈的,時常擔驚受怕,小心翼翼,真要把心剖開給他看看麼?他無數次告訴過他,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會護他周全的,不是麼?

  康熙歎了口氣,胤礽,你還是不信朕,你終究不曾相信過朕啊。

  “皇父,不要殺他,如果我都好好聽你的話,你可不可以不殺他,不要殺他。兒臣在這世上,沒什麼親人,除了您和幾個兄弟,兒臣只有他了。”胤礽的聲音有些嗚咽,那些傲氣那點尊嚴忽然都沒有了,消失了,他只是像溺水的人般,緊緊抓住救命的稻草,生怕放開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要回到以前的日子,不見天日的日子,他曾經大半年沒跟任何人說過一句話,早已侍從伺候洗漱的時候,上下顎因為常年不適用,還會有輕微的脫臼,有時候,他像死人一樣僵直的躺在床上,看朝陽升起夕陽落下,一天一天,日復一日,沒有窮盡。

  那時候,他從倉皇到寂寞到瘋狂,從春風得意的皇太子到罪人到人人厭棄的瘋子,那是怎樣的一番苦痛後的結果。

  “皇父,我不要回到從前,不要關我,我怕黑,我怕打雷……”胤礽渾身發著抖,為什麼心裡的陰霾再也抹不去了,就算再這麼努力的抱著那麼愛他的人,可是心裡卻很冷很冷。

  即便現在再如何寵著,也會膩會厭棄會怒喝會責罰會命令如狼似虎的官兵將他拖下去,是的,總有一天他會的……

  “胤礽”,康熙鄭重的將胤礽拉開了一些距離,“看著朕的眼睛。”

  胤礽楞了楞,對上那雙深邃的眼,有著某種堅定某種不忍,康熙就那麼認真看著他,康熙用自己的額頭抵著胤礽的額頭,聲音重新恢復了輕柔,那孩子仿佛稍微大聲一點就要徹底崩潰了似的,可是,康熙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平時那麼驕傲勇敢的人,即便處理國事的時候,也鎮定自如的孩子,為什麼會這麼害怕。

  雖然康熙預想到胤礽聽到索額圖的事情,會有一些過激的反應,可是,他沒想過是這麼嚴重的。

  其實在皇帝的心裡,是非常不悅的,胤礽竟然如此的重視一個臣子,甚至到了重於生命的程度。那自己在他心中是怎樣的分量呢?他問過,弱不經心的問過,認真的問過,即便宮胤礽交纏恩愛的時候,他也問過,可是,胤礽從來沒有回答過他,從來沒有!

  可是,康熙將這些都隱忍下來了,他甚至刻意忽略這中不適感,也許,胤礽需要更多的時間去感受去思考。

  康熙強壓下心裡的不快是因為胤礽的身體不大好,太醫檢查不出原因,可是明顯的是不大好了。這樣的情況,讓康熙想起胤礽十二歲那年的那場病,那場病後,這孩子變得很奇怪,精神和身體曾經一日不如一日,那時候,他幾乎日夜寢食難安,為了他,他求神問佛,遍尋了名醫。

  他甚至想起高僧在胤礽出生時對他說的話,這孩子太過清秀,封為太子,只怕福薄難受。他想了很多的辦法,他甚至有了很瘋狂的念頭,可是,胤礽忽然就好了。

  那病就像來的時候一樣無聲無息,去得也不留一點痕跡。康熙因為擔心他的病,而想要事事多順著他。

  “胤礽,你要是一直聽話的話,朕可以考慮免去索額圖的死罪。“康熙一字字的向胤礽保證。

  這已經是康熙的底線,他可以考慮,是的,在他的一生中,從沒人能夠逼他立誓,更沒有感迫他就範。那些意圖這樣做的人,他都沒有讓他們活下來,甚至他們的族人。

  可是,他在今天這樣做了,而且做得心甘情願,雖然還是用了考慮兩字,其實,幾乎已經算是答應了。

  胤礽心情略微的好了一些,他也知道康熙的脾氣,逼急了,反倒惹怒龍顏,其實,他還是決定索額圖反得有些不尋常,或者,只要保住命,以後再另外圖謀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畢竟栽贓陷害,或者另有隱情也不一定,胤礽覺得索相這麼做其實有些匪夷所思,到現在他還不相信索額圖是真反了。

  不過,他看看康熙陰沉的臉,忽然打了個寒戰,如果這是這位高貴的皇父所希望看到的情況的話,就另當別論,他盡可以有很多方法逼反索額圖,這次不行也會有下次。

  那麼,先保住索額圖的命吧,這樣,至少與前世的結局便不一樣,既然索額圖的結局不一樣,那麼自己的結局就會跟著改變。

  胤礽這麼一想稍稍心安,心裡的事情一放下來,身子幾自然的決定非常的困倦,他導倒在康熙的懷裡昏昏欲睡,康熙擔心的撫摸了下他的額頭。

  “胤礽,覺得怎麼樣?“

  胤礽疲倦的搖搖頭,康熙又叫人送了碗參湯,自己親自喂,一點點哄著胤礽都喝了。胤礽蜷縮在他懷裡,仿佛脆弱得不堪一擊,這時候,李德全低低的道了聲:“皇上,四阿哥……。“

  康熙制止了李德全再說下去,他低頭看看胤礽,見他睡得香甜,完全沒有被打擾到,於是,將胤礽輕輕放回床上,幫他捏好了被角。

  康熙剛走出去,胤礽就睜開了眼睛,眼神清冽,只是咬著牙咯吱咯吱的響,望著原來大拇指戴著扳指的地方,雖然扳指被褪下來了,可是上面因為常年的戴扳指而發白的皮膚還在。

  那心裡的恨意,就如同野草般瘋長起來。狼永遠是狼,再這麼養,總有一天,餓了還是會吃人的!

  77.猜忌

  胤禛跪在鋪著名貴的波斯地毯的氈房裡已經有些時候了,康熙在他面前踱著步子,有什麼事情擾亂了他的心神,讓他想得出了神,甚至忘記叫這個能幹的,事事對他言聽計從的兒子起來。

  胤禛的手平順的放在膝前的地上,他腰有些酸,腿也有些麻了,不過,以他一貫隱忍的個性,就算再跪上幾個時辰他也不會皺皺眉頭。

  胤禛的衣服總是那麼樸素,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件,佟佳氏貴妃在世的時候,還時常張羅著給他做新衣裳,不過那時候也是挑素色的深色的做,胤禛就喜歡那種的,黑漆漆,沒有色彩的,他穿著就覺得舒心。

  就如同他的生活一樣,不斷的努力,學業也是,武功也是,不會就一遍又一遍的練習,知道康熙喜歡太子寫得一手好字,他就不論寒暑,一有空就練字,自己練不好,就去求教外面的名師,名師再厲害,指點了回來還是得自己個兒堅持不懈的練習在練習。

  勤能補拙,厚積薄發,在這方面,他與康熙的認識驚人的相似。

  可是即便如此,康熙也不過施恩似的多給他個微笑,多點點頭,誇讚一句:“胤禛頗有將相之才。”

  然而,太子呢,他做什麼似乎都很容易,得到皇帝的寵愛很容易,集聚自己的勢力很容易,在朝堂上有索額圖給他撐腰很容易,太子生的好,隨便學學似乎也滿腹經綸,他就像天邊最璀璨的星星,無時無刻的掛在胤禛的前方,仿佛觸手可及,卻永遠差那麼一步的掛著。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太子對他很好,有時候,胤禛明明覺得太子是防著他的,可是又能感到太子是真的喜歡他,心裡知道要防,可是還是要忍不住對他好。

  這種忍不住要對人好的感覺叫胤禛很受用,比一心一意對他好還要叫人受用,太子當日讓他傳話給索額圖的時候,不是沒有猶豫的,胤禛看到他眼裡的遲疑。可是,太子最終還是說了,說到最後是真心實意的信著他。

  可是,太晚了,早在太子來前,一切都早就佈置好了,半點不由人,康熙不會因為愛太子就放棄整治索額圖的黨羽,自己不可能為了對得起太子的信任就忤逆皇父,太子不會因為忍不住對他好就拋棄康熙……

  很多事情都是註定的,胤禛低頭死死的盯著手指上那枚華麗到與他極其不配的紅寶石扳指,那麼招搖的東西,只有太子會有,也只有他戴的起,任憑別的什麼,要硬是戴上了就是庸俗就是不自量力。

  可是,胤禛自從向胤礽討了來就沒用摘下來過。哪怕有那麼一點點希望他都想要戴著他,哪怕太子心裡從此以後再沒有他了,他還是要戴著他,不然,他會覺得自己很孤獨很可憐。

  太子教會了他原來生活可以是多姿多彩的,除了讀書練武,還有別的能讓人高興的事情,雖然,也帶給了他很多的痛苦很憤怒,可是,他還是感謝上蒼,今生今世,能同胤礽成為兄弟。

  “胤禛,傳朕的命令,將索額圖交由刑部審理,儘快查實他的罪行,交由朕過目。”康熙簡短的交待了下政事,胤禛沒能看出皇父對索額圖的態度,是留是殺?胤禛不敢多問,但是他衷心希望康熙會放索額圖一條生路。

  “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胤礽不需要知道得太清楚,明白嗎?”康熙淡淡的吩咐了一聲,胤禛的背上一僵,簡短的答了句:“是——”

  “胤礽現在病得不輕,你也不必見他了,先帶著胤禩回京吧,朕等太子的病好點了,即刻回來。”康熙說完這些就回去守著胤礽了,胤禛送了康熙出門,目送康熙進了營帳,就轉身去找胤禩。

  胤禛看胤禩指揮僕人收拾行李,自己坐在桌旁一口一口的品茶。

  “四哥,你怎麼去了這麼久,皇阿瑪老是跟太子哥哥在一起,我一個人在這兒真沒意思。”胤禩埋怨道。

  “恩,”胤禛應了聲,臉越發的黑起來。胤禩敏感的決定胤禛不大對勁兒,他撐著下巴望著胤禛,眼睛笑眯眯的,帶著點撫慰的神色。

  胤禛見他那樣子,知道是擔心自己,便想要找些話來說說:“太子的病還好嗎?”

  “不大清楚,太醫也看不出什麼來,就是沒有精神,情緒也很壞,有時候很凶有時候又弱得像個小孩子。”胤禩瞪著烏溜溜的眼珠子直往胤禛臉上瞄。

  “四哥擔心,為什麼不去看看,我這就同你去看看太子哥哥。”胤禩從椅子上跳下來,轉頭對胤禛燦然一笑,“四哥見到太子哥哥就會心情好了吧,以前總是這樣的。”

  胤禛苦笑了下:“我不能去見太子,沒有皇父的命令咱們都不能去見太子。”

  胤禩的臉垮了下去,他低著頭縮回胤禛身邊:“四哥,我悄悄問你一句。”

  胤禩四下看看無人,才小聲問道:“他們說太子哥哥被軟禁了,是因為受了索相的牽連,這是不是真的。”

  胤禛一張臉都塌下去了,忽然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角上,茶盞落在地上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胤礽從忽夢忽醒中驚起來:“誰,誰在那裡?”

  “是朕,朕在你身邊,胤礽,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一隻溫暖的臂膀將胤礽重新抱回到懷裡,胤礽這才發現康熙一直躺在自己身邊。

  胤礽這會子精神還好,於是,擔心的歎道:“皇父,您怎麼在這兒睡,兒臣病著睡不踏實,您跟著也睡不好可怎麼辦?”

  康熙抱著胤礽爽朗的笑了聲:“朕心甘情願。”

  胤礽聽著話楞了半響,在心裡輾轉仔細的回味了幾番,一會兒覺得苦,一會兒又覺得很甜,半響,只輕輕的說了句:“皇父,我們——還是早點回京吧。“

  康熙抱著他的手微微緊了緊:“是該回去了,胤礽你要堅強一點兒,知道嗎?”

  胤礽點點頭,精神稍微好點了後,比之前清楚了許多,越是這個時候,他越要表現得堅強,他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78.挑撥

  康熙帶著胤礽回來的第四天,季容匆匆忙忙的來見胤礽,胤礽瞅著季容新領的頂戴花翎,覺得季容透著一種意氣風發的味道,想起前世季容不曾有過這樣風光的事情全是因為他。

  那時候,季容也曾經興沖沖的拿著自己寫文章給胤礽過目,他說他要去應試。

  “應試?你一個漢人,你應的什麼試?”當時的胤礽對此很不屑,他那麼寵他,不比做官強,以後自己當了皇帝,季容要什麼沒有的。

  季容但是蹙眉道:“皇上恩准,這科的科舉,漢人也可以參加的,我只求你放我去考試,別的都依你還不成嗎?”

  “不准,”胤礽沉了臉,將季容抱在懷裡,“好好在本太子身邊呆著,想做官還不容易,你求我啊。”

  季容因此好幾天沒跟他說話,如今,胤礽見季容升了官是這般的高興,對以前的作為未免就有些後悔。

  這麼一生了憐惜之情,胤礽就格外的和顏悅色起來:“季太醫,恭喜了,升了官連人都精神了許多了。”

  季容喜滋滋的道:“這都多蒙太子殿下推薦,不然,臣哪有這樣的福氣。”

  “這是你自己有本事,我不過實踐諾言而已。”胤礽賜了季容坐下,夕玦那丫頭過來送茶的時候,見季容的臉羞得粉面微微一紅,胤礽這才想起季容也是老大不小了。

  “季太醫,還沒有成親吧。”胤礽淡笑這問道,季容楞了楞,胤礽忽然從季容眼裡看到一股戾氣,雖然轉瞬就逝,但是,他還是很真切的感受到了,有那麼一刹那,他還以為季容要殺人似的,於是,胤礽就想著要查查季容的身世,以前他就沒查清楚過,仿佛總隔了層層的迷霧,季容好像換過很多地方,後來,胤礽有別的很重要的事情,所以這件事就擱置了。

  如今,胤礽想起來,季容其實是個很可疑的人,一個人怎麼可能個沒過過去呢,而胤礽手下的人並不笨,可是,就硬是沒徹底查清楚過。

  季容見胤礽的眼神裡帶著探究的神情,心裡微微一凜,忙道:“臣身子有病,不能成親的。”

  胤礽見他這麼說,也不好追問什麼病,但是,他知道季容根本沒病,不但沒病,還龍精虎猛得很呢,於是胤礽不動聲色的換了個話題:“季太醫來,還有別的什麼事吧。”

  季容聞言又來了精神,他輕聲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胤礽聞言,向小五子使了個眼色,小五子立刻會意的遣散了下人,胤礽心裡忽然就有了預感,季容要對他說什麼。

  果然,季容接下來那句便是:“索額圖大人其實被抓得冤枉,都是四阿哥想要消弱太子的勢力故意使的計。”

  “大膽,哼,想挑撥我們兄弟的關係,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胤礽一拍桌子,嚇得季容忙跪倒在地上。

  “臣是因為太子對臣有知遇之恩,才這麼說的,四阿哥來京的時候,索相還沒有反呢,當時索相還生著病,太醫們都不敢去給他看病,於是臣斗膽去了,抓索相那天,臣也在。”季容說到這兒,胤礽忍不住了。

  “你也在?當時是怎麼樣的?”

  “是這樣的”,季容說得很有條理,“索相聽說四阿哥回來集合兵馬,還有探子說,四阿哥命九門提督立刻要封鎖索相的府邸,索相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也就迅速的集合了兵馬,然後兩方人馬起了衝突,四阿哥抓了索相,就對外聲稱索相謀反了。”

  季容還沒說完,忽然脖子一緊慘叫了一聲,胤礽單手掐住季容的脖子,眼神惡狠狠的瞪著他,胤礽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季太醫,你是升官高興糊塗了吧,以為我們愛新覺羅家的男人早就這麼好騙?你這挑撥離間的方兒是誰指使你用的?大阿哥?我聽說你跟大阿哥走得很近。”

  “咳咳,臣一片忠心可表日月。”季容勉強說完這句,就聽到自己骨頭格格做響,竟然痛得像脖子要斷掉了一般。

  他倉促中,用手輕輕摸了摸胤礽的耳朵,胤礽想楞了下,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鬆開了季容。

  季容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仿佛要把心肺全都咳出來一般,胤礽對他丟了句:“滾!”

  季容一點點的從地上撐起來,還是依照規矩向胤礽行足了禮,這才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出去。

  胤礽慢慢的踱到窗前,慢慢從架子上抽出他的寶劍,拉開後寶劍的寒光照著他的臉,慘白慘白的。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胤禛大老遠的看到胤礽在前面堵著他,胤禛默默走過去,第一次行禮胤礽沒攔著他。

  胤礽低笑道:“胤禛,好久不見了。”

  “太子殿下,好久不見,您身體可大好了?”胤禛的語氣和神情都很恭敬,胤礽以前見他這樣子會心疼,現在就剩了心寒了。

  “還死不了。”胤礽冷冷的道,見胤禛要走他又攔住了他,“我有一句話問你。”

  “太子請講。”胤禛低頭看太子握著自己袖子的手,那手上發白的一塊是常年戴著扳指留下來的,心裡忽喜忽悲。

  他聽到胤礽在問他:“我知道你是受了皇父的命令,你真的有想過盡力救我叔公嗎?”

  胤禛抬起頭很認真的道:“是索相反叛在先,不然,胤禛不會造次。”

  胤禛忽然發現胤礽的眼光並沒有望著他,而是望著自己身後,胤禛回頭看看,並沒有人在後面,他有些疑惑的看向胤礽。

  胤礽此時已經放了胤禛的手,胤礽笑了,笑得比鬼還難看:“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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