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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夢之胤礽重生》第29章
79.奪權

  早朝後,胤礽沒有走,他徑直跟康熙去了書房,胤禛見狀就也沒有離開,而是遠遠的在外面候著。

  佟國維有些疑惑的走過來問道:“四阿哥,怎麼還不回去,有事見皇上呢?”

  胤禛抿嘴笑了下:“不是,是,皇上有事找胤禛。”

  佟國維於是先告辭走了,胤禛一個人筆直的站在廊下,眯著眼望著書房那邊,紅花綠葉掩映這,那人黃色的袍子在屋角晃動了下,就進去不見了。

  胤禛記起那天太子跟他說讓他通知索額圖,他知道那些話是暗示索額圖不要輕舉妄動,胤禛回去自己帳裡呆了會兒,一向沉靜自製的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還記得當時的情形,清楚的記得。

  那天天氣有些悶熱,眼看著就會有一場暴雨,士兵和馬匹都準備好了,皇上的命令,沒有誰敢耽誤,不要說是下雨,就是下刀子,他也得趕著去。

  可是,一頭是皇父,另一頭是太子,他兩邊都不想捨棄,胤禛覺得做人可真難啦。

  胤禛狠狠一心一跺腳出了門,劈頭一條閃電,天空黑壓壓的,士兵們呼喝這點起火把,胤禛沒來由的想起太子,心頭一暖,腳就不聽使喚的往康熙的營帳走過去。

  他想也許太子會出來,他豁出去了,要把康熙的計畫告訴太子,兩個人再想想辦法。

  走到營帳前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胤禛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他那時候心裡狠亂,他還沒想清楚就走近了簾子。

  忽然,帳內傳來太子的呻吟,好像很痛,但是,又不是很難受的樣子,胤禛忽然像被定住了一般,忽然見腦海中一片空白。

  直到——李德全過來把他拉走:“哎呀,四阿哥,你怎麼還在這兒,皇上不是派了您回京嗎?”

  “恩,”胤禛悶聲應了下,忽然,居然從今往後再沒什麼會叫自己心軟的了,那種感覺有些如釋重負又有些悲涼,還有他的心,一點點往下沉,仿佛沒有止境。

  胤禛走了兩步忽然轉過身看著李德全,李德全立刻會意:“四阿哥放心,奴才這嘴緊得很,奴才的乾兒子前次蒙您照應,奴才記性專記得該記得的。”

  胤禛笑了,他忽然找到了另一種樂趣,就是被人捧著的樂趣,在人上的感覺其實也很美好,胤禛大步走出去,他想他這輩子再不會有心軟的時候了。

  “喲,四阿哥,你還在這兒,那太好了,皇上要見您呢,請跟奴才走一趟吧。”負責傳令的太監向胤禛做了個請的手勢,胤禛整理了下衣服和頂戴,隨著那奴才往康熙的書房裡走去。

  胤禛走進去時,有些奇異的幻覺,他覺得自己其實是多餘的,那兩個人即便只是站在那裡,也是個那麼的和諧,像幅畫一樣,就像很多年前,太子同康熙合起來畫的那幅畫,那幅畫畫得很滿很完美,以至於邊上再容不下別的東西了。

  康熙後來有段時間一直將那畫掛著,那個時候,胤禛正好也對字畫之類的感興趣,於是,他曾經很下了番苦心去研究那幅畫,是不是空了點,還能不能加點景物點綴,或者人什麼的,後來,他發現根本無從下筆。

  那時候的感覺就如同今日的感覺一樣,胤禛又笑了下,他忽然發現自己堅強得連自己都覺得害怕。

  “臣參見皇上,太子殿下。“胤禛老老實實的行了禮,他那樣子從裡到外再從外到裡的,就是個忠臣良將的樣子,太英俊的人顯得不可靠,太伶牙俐齒的人顯得奸猾,他很好,不偏不倚,而且還很刻苦用功。

  康熙看了胤禛一眼,心裡歎了口氣,他忽然覺得最不可信的就是他的這些兒子們。

  “胤禛,這裡有封告你假借懲辦索額圖一案,故意結黨營私的摺子,你,怎麼說?”康熙將摺子摔在胤禛面前的地上,隱隱的威懾之氣籠罩在書房裡,氣氛有些緊張。

  胤禛一臉吃驚的表情,跪下來撿起摺子,那摺子上密密麻麻的記得還真詳細,他什麼時辰見了什麼人,旁邊有誰陪同,一起談了多久,表情如何,互相有無交換東西,反正能記錄的一應俱全,胤禛有些驚訝的看了胤礽一眼,太子還真沒在他身上少花心思。

  “啟稟皇父,具體的兒臣不大記得了,不過,兒臣的確曾經與他們討論索額圖叛亂一事的審理細節,畢竟是太子的叔公,兒臣也想盡點力,千萬不能有任何冤屈在裡面。”胤禛十分坦然的回復康熙道。

  “哼,四阿哥真是費心了,四阿哥一直謙虛有禮,與臣子交往也很有分寸,如今忽然變得這麼熱絡,還真是為索額圖費心了。”胤礽冷笑道。

  “兒臣之心可昭日月,望皇父明鑒,兒臣知道皇父最恨結黨營私擾亂朝綱之事,如今索額圖也因此被關押受審,兒臣再愚鈍不聽教誨,也斷斷不會挑這個時候生事端啊。”胤禛答道也有條有理。

  胤礽道:“既然明知不可為,為何還要如此不知檢點,落人口實,實在不是可以託付重任之人。”

  “太子殿下……”

  “四阿哥!”

  “好了,都不要吵了!”康熙斷然呵斥道。

  胤礽很胤禛收斂了怒火,一個默默站著,一個直挺挺跪著,只聽到康熙指節有節奏的敲擊桌面的聲音,胤礽咬牙握緊雙拳,心裡恨不能吃人肉喝人血。

  康熙看了看胤礽搖搖欲墜的身子,下了決心:“胤禛,就算這摺子說的捕風捉影之事,你行為不夠檢點確實是事實,交出你的兵符,你先休息段時間吧。”

  胤禛臉上並沒有驚訝的神色,相反有種委屈的悲傷,如果他憤憤然,康熙或者更厭惡他一些,胤禛這麼委曲求全,康熙反倒和顏悅色了許多。

  見胤禛將兵符恭敬的呈上來,康熙不忘記吩咐一句:“胤禛,你大婚也沒多久,多陪陪你福晉,胤礽的兒子要出世了,你呢,什麼時候才告訴皇父好消息,嗯?”

  胤禛的臉色好了些,低著頭道:“兒臣……盡力……”

  “恩,光盡力不行,朕要的是皇孫,知道嗎?”康熙笑著拍拍胤禛的肩膀,恩威並施,是君王權術,康熙對此得心應手。

  胤禛出去的時候,想起什麼,又轉身走到胤礽面前,他小心的從懷裡掏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雙手呈給胤礽:“太子殿下,這是送給未來的小皇子的。”

  胤礽接過來看到盒子有些皺了,胤禛苦笑道:“一直想要送去府邸,所以總揣在身上,有些皺了,不過東西還是完好的,已經開過光了,是我這個做叔叔的一片心意,希望太子不會嫌棄。”

  胤礽打開盒子,裡面是把小匕首,蒙古的小孩出生時候都有一把,寓意是英勇善戰,胤礽心裡有些酸楚,要是以前收到的話,自己該多高興啊。

  “你費心了。”胤礽將東西收起來,依舊是冷漠的態度,胤禛尷尬的笑笑,就走了出去。

  胤礽低著頭,就算是告倒了胤禛,可是,心裡一點都不開心,胤禛丟了兵權又怎樣,叔公能好端端的回來嗎?能嗎?

  “胤礽,能做的朕都做了,你……”康熙走過來講胤礽抱住,“聽話,不要再鬧下去了。”

  胤礽微微點了點頭,想了想道:“我想去看看叔公,他年紀大了,牢裡那些,我怕他受不起。”

  康熙道:“你去也可以,不過答應朕,回來的時候要變得健健康康的。”

  胤礽沒有再說話,康熙抱著他靠在榻上曬太陽,胤礽迷迷糊糊睡著了,不過有人在身邊的感覺是很好,沒有孤立無援,反而多了些安心。

  皇父,為什麼不肯放過叔公呢,為什麼不可放過我……

  胤礽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只覺得耳朵貼在厚實的胸膛上,聽到康熙低沉有力的心跳聲,康熙的胸膛有節奏的起伏著,胤礽決定自己仿佛躺在微波蕩漾的湖面上。

  他小心的從康熙的懷裡掙扎出來,又被拉了回去:“再睡會兒,朕喜歡折磨抱著你。”

  胤礽被抱得更緊了些,懷裡的匕首輕輕頂了他一下,他響起了那個倔強的黑子。他多麼希望季容的話是騙人的,真的只是挑撥離間而已。

  胤礽在早朝前堵住胤禛的時候,甚至已經說服自己了,季容和大阿哥是一路的,他故意挑撥自己同老四,是要他們鷸蚌相爭大阿哥好漁翁得利。

  可是,他錯了,胤禛有個毛病,他起殺機的時候,他的耳垂會忽然發紅,這個毛病,胤礽也是偶然發現的。他們被刺客刺殺的那次,胤礽說要誘出葛爾丹那次,他問胤禛:“你去報信的時候,若是被葛爾丹的眼梢盯上了你要怎麼辦。”

  胤禛當時只說了一個字:“殺!”

  胤禛很少有動殺機的時候,所以,他沒有發現自己這個弱點,前世胤礽沒有發現胤禛這個弱點是因為,他跟胤禛親厚的時候,胤禛已經殺過很多人了,他應該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弱點而努力克服過了。

  胤礽想到他同胤禛提到索額圖的事是,胤禛的表情怎麼可以那麼真誠,而耳垂卻紅得像血一樣,胤禛以為胤礽在看他的身後,其實他錯了,胤礽只是看到了他耳側血紅的證明,那是胤禛早已心存殺機的證明。

  80.退讓

  康熙指望著胤礽的病能好,可是胤礽的病卻更重了,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穩,康熙便像胤礽小時候那樣,將他接過來自己親自照料,湯藥什麼的都要經過自己的手,御醫幾乎整日的守在暢春園裡,可是,胤礽的病還是那麼時好時壞的。

  最可怕的是御醫查不出病根兒,只是太子越發憔悴,人眼看著瘦了下去。

  這日,康熙特地命了李佳氏來看他,胤礽見了李佳氏想想未來的孩子,精神多少總算是好了些,康熙大喜,命人準備了豐盛的酒菜,留李佳氏晚膳,席間自然又賞了李佳氏許多珍寶,尤其是給弘皙的,玩的用的滿滿的幾大箱子。

  李佳氏眼淚汪汪跟胤礽告別的時候,胤礽幫她擦了下眼淚:“別哭,做額娘的老哭,孩子的眼睛該不漂亮了。”

  “爺,不如求皇上讓您回來養病吧,臣妾也能照顧好您的,孩子也可以天天見著他阿瑪。”李佳氏拉住胤礽的手戀戀不捨,畢竟自己的男人總不回來,哪個女人會舉得開心呢?

  胤礽輕輕拍了拍李佳氏的手,忽然笑了:“你再等等,我很快就能回來了。有空多過來給皇父請安,順便讓我見見我們的孩子。”

  胤礽講那幾句話時,聲音就沒那麼有氣無力了,眼神裡也透著點鮮活的神情,不過,當康熙進來的時候,他立刻又變得神情委頓,眼神也開始有些渙散。

  李佳氏極好的掩飾了自己的震驚,愁眉苦臉但是似乎勉強強顏歡笑的向康熙告了禮出門去了。

  康熙走過來,忍不住在胤礽額頭上親了下,胤礽低低喊了聲皇父,懨懨的倒在康熙懷裡,康熙忽然又想起整日裡盤繞在腦海裡的一句話——心病難醫。

  這孩子,幾天來自己寵也寵了,罵也罵了,可是,他就好像缺了心眼兒似的,什麼也聽不進去,也不爭辯也不求什麼,就一味的病著,還益發的嚴重起來,就為了個索額圖,值嗎?值得嗎?

  康熙甚至有了些脾氣,就像現在,他硬要抓住胤礽的雙肩問他:“你就這麼惦記著索額圖那個逆臣?要他是朕,你也會如同這般的……”

  胤礽忙用手掩住康熙的唇,這話說得,多不吉利。康熙一時激怒攻心,拉下胤礽的手便要繼續說:“胤礽你……”

  胤礽的手被人抓著,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送上自己的唇,輕輕的黏著康熙的唇,卻成功的阻止了康熙的話和他的憤怒。

  康熙先是楞了下,慢慢的一種甜蜜湧上心頭,手環抱上胤礽的腰,這一病,那腰更是細的厲害,弄得他有些心疼,可是也更加的心猿意馬起來。

  康熙將胤礽平放在床上,一點點親吻他的額頭,臉頰,看烏黑的發中一段優美的脖子就那麼突然的展露出來,忽然覺得喉頭一緊,身下早已堅硬如鐵。

  “太醫說你可不可以……”康熙的手臂已經將胤礽緊緊的攬住,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身體的每一絲變化都能敏感的立刻覺察出來。

  康熙的腿強硬的擠入他的兩腿之間摩擦的時候,胤礽倒抽了一口涼氣,他輕輕的哼了一聲,算是對康熙剛才的問題的回答,其實康熙也並沒有等他的答案,早已一點點解開了胤礽的衣服,在剝光他之前,心裡已經將那肌膚的光澤,肌肉的紋理遐想了許多遍,不過真的看到了還是不由得在心裡發出由衷的讚歎。

  只是那麼靜靜的看著他,已經叫人喜歡得不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胤礽,朕怎麼會就那麼的喜歡你呢?”康熙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他不敢說,如果胤礽知道了,必定會成為他同自己討價還價的籌碼,於是皇帝憑著僅存的一點理智,將這句話生生的咽了下去,手上的動作卻情不自禁的加快了。

  胤礽身上泛著若有似無的清新香味兒,康熙記起那是早先的時候,他親自幫他沐浴,又親手為他穿上的衣裳,不由得心中一動,低聲在胤礽耳邊輕笑道:“難道註定今晚你要是我的?這麼巧今晚已經沐浴過了。”

  胤礽臉色一紅,咬緊了唇不肯做答,手卻不由自主的扯住身下的褥子,強忍住要衝口而出的呻吟。

  康熙早在幫胤礽穿衣服的時候就動了不純的念頭,如今事情這般的水到渠成,他心裡也按按的欣喜,雖然低頭見胤礽的臉瘦削蒼白,眼神迷蒙,分外的可憐,只是欲望既已開始,不得到便已經無法收回,康熙懊惱的想,為什麼胤礽的身子總這麼弱,要是稍微好點兒,自己便能夜夜饗足豈不快意?

  “胤礽,給朕快點好起來”康熙微微有些惡意的弄著胤礽的私密之處,胤礽驚呼一聲,舉得渾身酸軟酥麻,身體裡叫囂著的欲望瞬間將他淹沒:“皇,皇父……”

  “嗯?”

  胤礽抖索著想說什麼,卻只是嘴唇抖了抖,乾脆一口咬住康熙光裸的肩膀,康熙渾身一震,忽然像受了莫大的鼓舞,很快找到入口挺身而入,胤礽悶哼一聲松了嘴,微微揚著頭,展露出大片光裸美麗的肌膚。

  康熙有些癡迷的動著,雙眼難以離開從沒見過的這樣美麗的情景,他半用強地探進舌去,逼迫著做了個長長的深吻,直到胤礽全身癱軟,接近窒息時方才放開。

  一點點加快了入侵的節奏,那處也因為不斷的開拓而變得更加的方便進出,胤礽被一下下推擠著,裡面像是著了火般熾熱,而且還在一點點的漲大,然而這不但不痛苦還讓他渾身都動了情:“皇父,我不行了……”

  康熙抱緊他的時候,胤礽整個身子像離開了水魚兒般彈跳起來,噴出的黏濕的液體弄的到處都是。

  “這孩子!”臀部被狠狠的打了一下,胤礽忽然覺得天旋地轉,被康熙翻了個身,又壓了上來,胤礽的腳踝被褲子纏住了打不開也掙扎不脫,像被綁得緊緊的,然後被一下下狠狠的穿刺,還有那強迫不止的吻,胤礽迷迷糊糊扭動著身子,豐滿圓潤的臀微微往上翹著,康熙才發現,這具身子真是可愛得不得了了。

  那天晚上皇帝很盡興,從裡到外再從外到裡都狠狠的享用了一番,男人在事後都很好說話,帝王也不會例外,所以,等到他終於心滿意足的抱住那孩子的時候,他輕輕的揉著他的頭髮,笑著說出其實早就想說但是迫於面子一直不肯說的那句話:“你這孩子,真是太死心眼了,朕不是說過不殺索額圖的嗎?你每天到底擔心的個什麼勁兒?”

  胤礽閉著眼似乎聽見了,安心的往康熙的懷裡靠了靠,康熙忽然開始期待明晚了,其實,早這麼著不就好了嗎,康熙啞然失笑,覺得自己跟胤礽呆久了,也幼稚得像個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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