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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鬼畜製造商》第4章
4、異變起-1 ...

  「夏……飛?」夏飛拖著長長的,遲疑的尾音,一字一字緩慢的重複著穆雁行的話,他坐在穆雁行的腰部,兩隻手抓住穆雁行的手臂,粗暴的扣在地面上,力道大的讓穆雁行幾乎以為手臂就要被立即折斷。

  「夏飛!」在極為恐怖的怪力下,穆雁行完全動彈不得,只有努力叫著眼前這人的名字,希望換回那個他熟悉的男人,「我是穆雁行——嗯!」

  他悶哼一聲,卻是夏飛的右手鬆開了他的手臂,直接按上了他的胸口,掌心壓在了傷口上,胸口一陣溫熱濡濕的感覺,傷口又崩裂了。不多時,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到空氣中,被夜風一卷,又消失不見。

  「穆……雁行?」夏飛茫然的重複著這三個字,很熟悉的感覺,但停滯的思維卻怎麼都無法在記憶中搜尋到對應的人,他俯下/身來,低下頭,仔細的看著穆雁行的臉龐,像是要確認什麼,蒙著一層血色的眼睛在月色星光下散發著詭異的美感,殘虐又嗜血,好似喪失了理智的獸類,危險而致命。

  「是我。」因為疼痛而臉色慘白,穆雁行忍住即將出口的呻吟,定定的對上那雙近在咫尺的,叫人心寒的眸子,「夏飛,冷靜下來,放開我。我送你去醫院。」

  這樣的夏飛很不對勁,穆雁行猜測,大概是某種精神疾病突然發作。這種狀態的夏飛,需要盡快接受治療,如果拖延下去,他的狀況會變得更加惡劣。

  所以,怎麼樣都要先制服住現在的夏飛。

  光是言語,看來已經聽不進去了。他的右手已經得到了自由,微微動了動疼到麻木的手臂,豎起掌刀,動作迅速的朝俯身下來的夏飛的脖頸劈去。

  「咯嗒」一聲——

  右手小臂再次落入了夏飛手中,手指一錯,手臂軟趴趴的垂了下去,這一次,骨頭是真的斷裂了。

  只是眨眼間的事情,而從始至終,夏飛的目光都一直停留在穆雁行臉上,好像阻攔下穆雁行的攻擊,只是身體本能的反應。

  骨折的痛苦讓穆雁行額頭上冒出了密密的冷汗,他將唇抿得發白,痛苦的呻吟全部壓抑在喉中,黑亮的眼中蒙上了一層生理性淚水,卻是無比擔憂的望著夏飛,這人究竟是怎麼了?

  夏飛貼近了穆雁行的臉頰,平緩濕潤的呼吸掃過穆雁行的臉頰,語氣遲疑:「你是……穆雁行?」

  「是。」一隻手骨折,一隻手被制,已經想不到其他辦法的穆雁行在聽見夏飛這句話後,驚喜的睜大了眼睛,「你記起我了?」

  「穆雁行……」夏飛的右手緩緩撫上他的臉頰,動作溫柔又纏綿,「是的,你是穆雁行。」

  「清醒過來了嗎?」穆雁行緊緊的盯著夏飛血色的眼,卻失落的發現,這人並沒有恢復正常的模樣,蒙著血色的眸子森冷又薄涼,宛如一隻嗜血的獸。

  「你喜歡他?」月色下的夏飛,白皙俊美的面容映著血紅的眸子,冶麗危險的宛如聊齋故事裡掏人心臟的妖精,他用額頭抵住穆雁行的,因為兩人隔得太近,穆雁行的眼前除了一片血腥的紅,便再也看不見夏飛的表情。

  他茫然的出聲:「誰?」

  而夏飛並沒有回答,確切來說,他根本聽不見穆雁行說的話。

  他自顧自的,用沙啞低吟般的聲音說著:「你是真的喜歡他嗎?」

  「會想親吻他?想跟他做這樣的事?」夏飛的唇落在穆雁行緊抿的唇瓣上,涼涼的,軟軟的,溫熱的舌尖伸出來,放肆的描摹著他的唇線,酥 癢且濕潤。

  穆雁行終於反應過來夏飛說的是誰,指的是什麼事,他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全身僵硬的宛如石塊。

  這,這種事!

  「和他接過吻嗎?」最後舔過穆雁行的唇角,夏飛抬起頭,唇角噙著饗足的殘忍笑意,「像這樣?」他露出森白的牙,在穆雁行緊抿的唇上用力咬了下去,滿意的聽見身下人鼻腔中溢出的悶哼,滿足的舔了舔牙尖上的血漬,偏頭看向穆雁行,好似一個等待答案的孩子。

  穆雁行閉上眼睛,這不是夏飛!夏飛會溫柔的笑,會用懶洋洋的眼神斜睨他,這個全身上下散發著危險殘虐味道的男人,絕對不是之前穿著室內鞋,卻一臉平靜的騙他說正準備出門的夏飛。絕對不是笑著說一個人吃飯太寂寞,想讓一個人陪著的夏飛,更不是剛才輕佻的稱讚他笑得好看的夏飛。

  那個人該有著讓人心生暖意的笑容,雖然精明狡黠,卻連撒個小謊都漏洞百出。雖然連撒個小謊都瞞不過旁人,卻足以讓人明白他的體貼和關懷。

  「為什麼不說話呢?」夏飛輕柔的為他吮去唇邊溢出的血漬,動作說不出的淫 靡色氣,「喜歡一個人,就是要和他做這樣的事情吶。你吻過他嗎?想和他這樣做嗎?回答我,嗯?」

  「……」穆雁行沉默著,卻是第一次茫然了,喜歡一個人,就會想做這種事情麼?他想對黎裡好,想將人捧在手心上,卻沒有想過這些事情,難道這不是喜歡?

  「為什麼不說話呢?」夏飛再次低喃,輕笑出聲,「呵呵,又是想到別的人了麼?我真是討厭你這一點。」他右手拽住穆雁行襯衣的衣領,粗魯的撕碎開來,手指惡意的按壓上染紅的紗布,「這樣,會不會清醒一點呢?」

  「呃——」劇烈的疼痛襲來,腦中瞬間一片空白。口中不可抑止的溢出嘶啞的呻吟,穆雁行咬緊了牙關,痛苦的搖了搖頭,汗濕的黑髮黏在他蒼白的臉上,眉間深刻的隱忍卻令人更想狠狠去破壞。  

  「沒有嗎?」夏飛慢條斯理的掀開黏濕猩紅的紗布,讓裂開的傷口呈現在眼前,深而狹長的刀傷中汩汩的溢出鮮血,此刻就是夜風也吹不散濃郁的血腥味。夏飛鼻尖微微動了動,甜膩的血腥味讓他滿足翹起了唇角,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眼中的血色更加濃郁了三分,「說的是真話麼?」

  穆雁行努力維持著一絲清明,沙啞的出聲:「夏……飛,停下來……拜託……」你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到底在剛才發生了什麼?!

  「要回答呢。」夏飛抬手撫向穆雁行的胸膛,掌心蘸著鮮血抹遍了整個胸膛,讓鮮紅的血液塗滿了蜜色的皮膚,入目的一片緋色讓他興奮的笑出聲來,「這樣是不是更好看了?」

  好想吃掉。他緩慢的舔了舔唇角,然後俯下/身,伸出濕滑的舌尖來,沿著胸口肌膚的紋路一點點的舔舐過去,直至傷口邊緣。

  濃郁的血腥味讓他興奮的幾欲顫慄,舌尖毫不猶豫的滑入了傷口深處,擠壓著吮吸過冒著血珠的嫩肉,牙尖毫不客氣的咬噬著破損的皮膚,口中瀰漫起對他而言無比香甜誘惑的血的味道,不由大口大口吞嚥起帶著血沫的唾液,貪婪的宛如飢餓已久的獸。

  「夏……飛……」穆雁行的聲音帶著顫音,硬生生的,艱難的從咬緊的牙關中逼出這兩個字來,超乎極限的疼痛讓他全身顫抖不已,眼角滾落出生理性的淚水,被痛苦佔據的腦海也只記得這兩個字了,「夏……飛……」

  思維被疼痛中斷,只是下意識的一遍遍的喚著這個名字。明明已經被本人如此對待了,但卻仍然執拗的願意相信這個施虐的人,最初的那個溫柔的夏飛,不會就這樣消失。

  他本來,一直都是個執拗的男人。

  而被嗜血慾望控制的男人,並不能聽見他微弱顫抖的呼喚,白皙的臉頰被蹭上了鮮紅的血液,偶爾抬頭間,面容妖異得陌生,狹長的眸子卻是越發的鮮紅了。

  這樣下去……會死的吧?

  混沌的意識,最後閃現出這個無奈的想法。穆雁行垂下眸子,從被汗水和淚水模糊的視野裡,隱約看見埋首於他胸口的男人,在心中嘆息一聲,他死守的最後一絲清明也被黑暗吞沒。

  這個殘忍施虐的男人,不是真正的夏飛……即使如此,他依然堅信著這一點。

  所以,請快點清醒過來……

  昏迷後的穆雁行,無法看見,陽台上的綠色盆栽在他昏迷的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迅速的鋪滿了整個陽台,肥大寬闊的葉子宛如被子一般,柔韌的舒展開來,伸向緊密貼合的兩人,似乎是想將兩人分開。

  然而葉片的力氣似乎比不過夏飛的,並不能將夏飛從穆雁行身上推開。於是數張葉片再次迅速的動作起來,將兩人的身體一層一層緊緊的纏繞包裹在其中,宛如蛇類般一點點的勒緊,不留下絲毫可以活動的空間,身處其中的夏飛好似被禁錮於琥珀中的蟲子,再也無法動彈。

  綠色的厚實大繭中傳來被困的男人低啞威脅的嘶嚎,大繭表面在震動了數十分鐘後,似乎裡面的人終於沒有了力氣,綠色大繭逐漸安靜了下來,好似一顆等待新生破殼的奇異的卵,靜候著清晨的第一縷微光。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雁行大哥以為夏飛飛精神疾病犯了有木有~

  PS:異能第一階段:嗜血~

   嘛,鬼畜進階中最低級的一種,關鍵詞:殘忍,完全沒有理性的獸。

   在異能進階的時候,夏飛飛受其影響最大,像今天這樣。不過平時還是咱溫柔的小飛飛~~

  PPS:讓我繼續狗血下去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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