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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驕女之醋缸修羅》第82章
 第七十五章 盅

  看著那倆瓶精油,司徒璿意識漸渙散,手不由的就想伸向它,她想直接毀了它們,可是不可以,她得留著它們讓唐中書來看看。

  若她真中毒,這個‘毒藥’自是研製解藥的必須品。

  終於的,司徒璿受不了的,她起身,穿上衣裳便大步向外,頭昏沈沈的,她直向後花園走去,真的不太好,她的感覺越來越糟糕。

  司徒璿暗咒著,她還是大意了,剛才那瓶精油,她接都不該接的,可不接又如何,被盯上,跑不掉,除非解結。

  身子有些軟,身體散發著高熱的度溫,腳無法動,就著石臺階,司徒璿坐了下來。

  “老師,你怎麽坐在這裏了?學生扶你去石椅上坐吧。”仍舊是陽光的笑,玉含飴走到了司徒璿身旁。

  來了,他來了,司徒璿暗歎,神智卻也泛著迷糊,然再怎樣,三分理智她還是有的,笑,無論他知她疑心他了也好,不知也好,她得一切如前。

  嫣然的面,粉若蜜桃的面頰,因呼吸而微起伏的胸口,半啓的櫻唇,擡起頭來的司徒璿絕不知此時的自己是多麽的誘人,她如前的揚著眉角,“好,你扶我吧。”後悔,心沈,這絕對不是她想要說的話,她的語音且還那般的嬌媚。

  她的神智,似乎與心緒有些脫節,心底的思緒還受自己控制,說出的話與做出的事,就讓她錯愕了,因她竟向玉含飴遞出了手,讓他扶著她。

  讓他扶就算了,可她的神態不太對勁,玉含飴也是,他們此時的神情樣貌,似情人。

  她對自己叫著,將手收回來,可她面上卻嫣然的笑著,腳也隨著他的牽扶移動,先前沈重的腳,在他的手觸上他時,竟輕盈極了。

  扶著司徒璿在亭台落了坐,玉含飴笑著至袖中拿出了一隻笛,“老師,聽學生吹笛可好。”溫柔的聲音,玉含飴燦笑著看著司徒璿,眼眸,直與司徒璿對視著。

  略微的咬著唇,司徒璿沒說什麽,不許那個到唇邊的好字說出口,直覺的,此時聽玉含飴吹笛,絕不會是什麽好事,可她拒絕不了他。

  心想拒絕,口卻無法拒絕,她現在萬分確定,她中玉含飴的盅了,不是毒,是盅,她似乎有受他所操控。

  該死的,她想殺人,想扭斷他的頸項,她從不知她也會如此血腥,可受人控操,今後會發生哪些事,不受自己控制真的很可怕。

  “老師不說話,學生就當老師答應了哦,告訴老師,學生吹笛,笛藝天下無雙,老師有耳福了。”淺笑著,玉含飴將笛放至了唇邊,若空谷幽蘭,純淨而幽遠,喻含著無限深意,而那深意,是繞心動顔的情。

  吹著,玉含飴含笑的眼,始終未離司徒璿的面。

  他敬佩她,她的自製力,真的超乎他的想象,在天池居,她竟能忍到最後都不碰那倆瓶精油,強壓住那種噬心的渴望,現今還無一人能做到,至少他做試驗定心定力最強的十名男子,最後均破功。

  可沒所謂,現在開始,一切將不同,她對他將無可拒絕,而他,得開始想想,他該以怎樣的方式,爲大哥報仇。

  他不會殺她,也不會做出過份的事,他只要她痛苦,那樣的報復,比死亡更具意義。

  玉含飴吹著笛,一曲終結,司徒璿已然眼迷蒙的癡看著他,玉含飴笑了,“老師,學生吹得好嗎?”他自傲,就算她未中他的盅,聽他吹笛,她也只能給他絕妙二字。

  “好,吹得很好。”似夢幻的聲音。

  “呵,謝謝老師。”愉悅,“老師,你中毒了知道嗎?不,或者說是盅。”溫柔的聲音,玉含飴將玉笛放在了桌上,手執握著司徒璿的手,手指摩挲著她的手心說著。

  她的手好軟好修長,每每看到,他都不由的會失神,也不對,她整個人均會讓人失神,一頻一笑,哪怕一個靈動不經意的轉身。

  “恩……”仍舊是嬌顔巧笑的面,司徒璿看著玉含飴。

  似迷惑的眼神,司徒璿心下也確定著,原來,她真的中盅了。

  “老師,其實,學生知道你現在聽得入耳學生說的每一句話,但學生還是要說給你聽,因爲你就算知一切,也無法告訴任何人的,你不只說不出,也寫不出任何一個有關此的字句的哦。”呵,“你知道的越多,今後只會更清明的感受到痛苦。”溫柔的聲音,此時竟是那般的殘忍,讓司徒璿有一刻的心驚。

  “老師,知道您哪里得罪學生了嗎?”笑,玉含飴摟過了司徒璿的身子,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面對面的,如此近距離的聽他說,她會更痛苦,會心慌心驚吧?

  “您記得紫王爺嗎?就是那個愛上你,而後死在你手上的紫王爺?”呵,他看到那迷惑眼眸底閃過的了然與訝異了。

  “我是他的弟弟,不過,我的名字,並不在王籍祖譜中,知道爲什麽嗎?因爲我只是個宮女的孩子,因爲我的母親只是被先王強暴後趕出宮的宮女,而她,膽小,懷孕不敢告訴任何人,生下我,將我養到五歲就自殺了。”

  “我是私生皇子,有一日,饑寒交迫的我,在餓死路邊前,被自己所不知的太子哥哥救了,他不只救了我,還安頓我今後的生活,爲我請老師,教我琴棋書畫,讓我過上好的生活。”

  “你知道他當時多大嗎?十三歲,他才十三歲,他竟能爲我做那麽多的事,他好了不起,好聰明,知道他爲什麽幫我嗎?因爲,他一知道我是他的弟弟,他那次出宮,就是來找我的。”

  “原來呀,我的母親,竟是照料他的宮女,大概是我的母親真的是個不錯的女人,對小孩很耐心細心,所以,他很喜歡她,甚至有點粘她,而粘人,就讓他很巧的看到了他父皇強佔我母親的一幕,當時他好小,也就五六歲吧,他竟記住了所有的事。”

  “當我親母不見後,他不吵不鬧,什麽也不問,卻在他漸大後,呵……也沒多大,十多歲左右吧,他就開始派人尋找我的母親,而這一找,就是倆三年,當他終於得到線索後,我母親已經自殺死了,然而母親是死了,他知道了有個我,知道我是他的弟弟,他照顧我……”

  “王宮複雜,他告訴我我的身份後,有問我是否要入宮,我說不要,他就將我放在宮外照顧,一直到我二十歲,出門遠遊……我真的很愛他,他是世上最好的哥哥,雖然我從不曾對他如此說過。”

  “可是……我從沒想到,我這一離開,數年後的再重聚,得到的竟是他死亡的消息,他愛上你,卻因你而死……也許他有錯,可我不接受你害死了他,我不管最後是誰讓他失去生命的,但起因就是你……”溫柔的話語,有著恨,也有著另一種未知的痛苦。

  “你爲什麽不愛他呢?他真的是個很好的男人,他很聰明的,是好國君……你爲什麽要愛那個修羅門的門主,爲什麽要當玉天齊的王后?”

  “愛他,做我的皇嫂不好嗎?……你讓他傷心了,失去性命了,他是我最在意的哥哥,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好呢?……”悲苦的笑,玉含飴看著司徒璿的眼神,竟純淨渴望與光明,他一直是陽光的,但他的陽光一直都是哥哥給的,這次,爲了哥哥,他願變得黑暗,哪怕他不適應黑暗,黑暗讓他很痛苦。

  這一刻,司徒璿知道,她無法厭惡他了,因他做的是世上每一個人都會做的事,無論他的哥哥做錯或未錯,他的立場是如此,復仇與不原諒。

  仍舊是笑,司徒璿沒想到,她這是桃花劫,懷璧之禍。

  不過還好,中盅,還死不了,不死,她就有時間,等唐中書來了,一切就都好了。

  “告訴你,至天山回此,唐中書爲什麽會突回唐門,因爲我調開了他,唐門的門主,用毒的頂極好手,他在你身邊,我得不了手的,所以,我只好調開他了。”笑著,黑暗讓人很痛苦,他得找人分享,找不到朋友,他就找她這個受害人。

  “而調開他,我也得手了,說實話,我最初的目標不只是你,還有你在意的人,至少的,那個修羅門的門主就有份,可他警覺性太高,我只能放棄了,你得謝謝我,我心腸似並不太狠,做不到對孩子下手。”笑,“不過,似乎也下不了手,你那個孩子,被人守護得很好。”其實,想要做某些事,總有辦法的,可他不想做,就她一人應他的復仇好了。

  司徒璿鬆氣,而玉含飴接一來的話,讓她心向下沈了。

  “你知道嗎?前些天,我在司徒莊園外抓到了一隻信鴿,信鴿腿上,綁著你給唐中書的傳書,我看了一下……一些簡單的問句,似乎什麽也沒寫,可我得小心點呀,擔心你們間有什麽暗語,所以那只鴿我送人了,信,我毀了。”就算是沒有明示的信,他也不能讓它傳出,特別那個物件還是麻煩的唐中書。

  至於裴逸凡,他會一步步將他擊退的,呵。

  司徒璿頭痛了,她的信,竟被攔了下來,不過,她似乎不只有傳出一封信,呵。

  “老師,你喜歡那個裴逸凡嗎?”眸含笑,直直的看著司徒璿,在她唇瓣略開時,他接著說著:“一定要說不喜歡知道嗎?”

  “不喜歡。”這是司徒璿的答案,讓她皺眉的答案,可她皺眉也辦不到,她面上有的,只是嫣然的巧笑。

  “老師,你會一直歡迎學生在這裏住下去是嗎?而且誰若對學生不利,你會挺身而出相護的對嗎?甚至不惜怒目相對。”說著,這是盅的催眠,他現在說出的話,她一定會緊記在心,無論想不想,她都會如此做的。

  “是的,會一直歡迎你。”這次,司徒璿心底也認定這句話,不過她得加一句,在她盅解除之前,她是會一直歡迎他。

  “呵,謝謝老師……可是老師,你發現了沒有,學生現在摟著你,這樣的場景看上去,似乎很像情人,像相愛的夫妻。”笑,玉含飴卻放開了司徒璿,將她放坐在了一旁的椅上。

  差不多了,那裴逸凡快回了,對裴逸凡,只有她是他的對手,所以,他得讓遠一點,只點暗火就好。

  ……

  沒有回答,因爲那個男人沒有一定要得到她答案的問話語態,但不回答,她的感覺已經夠不好了。

  “老師,學生得先走一步了,他,就要回了,不過老師要記得,明日午時,請老師在來此,因學生會在此等著老師的,這個是一定的約定。”說著,玉含飴含笑的轉身離開了,明日,她一定會到,好戲,他會讓它漸上演的。

  “恩。”不由的,司徒璿點頭了,盈著笑,她看著那個男人遠去,似,他是她的情人。

  討厭,爲什麽不讓她心智全失算了,心底還留三分理智,讓她明白發生了什麽,自己不由的做了什麽蠢事,這樣的感覺糟糕透了。

  皺眉,現在,她面上的表情可以自由變化了,可她對著空氣試了試,她竟說不出半句不利於玉含飴的話;更甚至的,她手在桌面上試著寫些什麽,也寫不出半個不利於玉含飴的字,甚至她想如此做,頭就痛。

  這傢夥的盅,竟深入她心了,大腦竟開始自動過慮排除壓制不利他的言行了,真如他所說的,她知一切,也說不出,寫不出,無法讓任何人知道的痛苦意境了。

  “璿……”入亭台,裴逸凡心慌的將司徒璿摟緊,今日他一直心緒不寧,心慌得犯賭,快快處理完事趕回來,現看著她,摟著她,感覺一樣不太好。

  歎息,司徒璿想哭,她想對裴逸凡說:她有劫了……

  不過,不是真哭,呵。

  “逸凡,事情處理好了。”想說的話說不出,那她就只有如前般的與人交流相處了,誰能發現她的問題?她裝病怎麽樣,讓醫者來醫她,好查出她中了盅,不過話說回來,除非她的醫者是唐中書,否則她基本不抱希望誰能爲她診斷出來點什麽。

  因爲上次的老禦醫,可已經是宮中醫術最好的了,他都查不出,只來一句她無事,如此她還能指望誰?

  “恩,我聽他們說,你今天沒出去。”他記得,她今出門有生意要談的。

  “恩,不出去不好?”巧笑的反問,她想起來了,她將君兒送去修羅門好了,最近不會太平。“逸凡,將君兒送去修羅門,等過幾日,我事處理完了,我們再一起去看君兒。”她的事,是難處理完的,如此說,減少某人疑心而已。

  “你——”不對勁,這不是司徒璿會說的話,但無論她出於何意,他會答應,將君兒送回了修羅門,他便對她多了一份把握。“可以,你說個日期就好,什麽時候送君兒過去,我好做準備。”

  “三日後吧,三日後我就會變得比較忙。”淺笑,司徒璿將頭伏在了裴逸凡的身上,不安份的手,早在裴逸凡身上撫弄起來,似在探寶。

  “好——三日後——”身體有點硬,有點軟,抱起司徒璿,裴逸凡大步流星的回房。

  司徒璿知,中盅後的她,似乎比先前更熱衷於情欲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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