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失心
房內,只現嬌媚的呻吟與喘息聲,幾乎在裴逸凡抱著司徒璿入房的同一時刻,房門被他關上,司徒璿的衣裳便在他手中退下,一件件退落下地的衣裳,一路漫延到床邊,直到倆人躺在床上,身已然赤裸如初出生嬰孩。
“逸凡……”迷情的呼喚,司徒璿的眼底溢滿情欲,燥動的手,更是在裴逸凡身上探索著。
“呵……”很愉悅的笑,裴逸凡知,他最近笑得越來越多,因司徒璿似乎越來越離不開他了,對他總萬分渴望,他愛極了她的渴望與熱情。
“逸凡……”喃喃的,司徒璿的唇瓣堵上了裴逸凡的。
享受著司徒璿的主動,裴逸凡的手卻也只環著司徒璿纖細的腰,他等著,她會給他更多的驚喜的,他知道。
見過了這幾日的司徒璿,他才知,前些時日,她對他,還是壓抑了她的熱情的,她是一隻感性的貓。
只是品嘗著對方唇內的甜蜜,並不能滿足司徒璿,一雙魔手,在男人精實的腰腹之間遊移,繞著男人的臍腹劃著圈,神秘的笑,司徒璿翻轉過了身,整個人坐在了裴逸凡腰身之上,迷離的眼,膜拜著下方誘人的男性身軀。
“逸凡,不是我說哦,就你現在的樣子,迷死人了,如果……”卡了,再失魂,下面的話她也不敢說了,說他若是夜店裏的那個那個什麽,一準頭牌,他不馬上跳起來掐死她才有鬼。
心驚了一下馬上變成了媚顔巧笑。
可司徒璿是停語了,但有人會追問下去呀,“你剛才的話怎麽不說完了,那個如果之後是什麽?……”裴逸凡此時的面緋紅,可是司徒璿看不到,因他還戴著那鬼面具呢,齒半咬著唇,他隱忍著欲望的呻吟,那個妖女,再不動,他就將她壓在身下。
而司徒璿卻也似有心裏感應般的動了,很激情,讓裴逸凡絕無辦法將她壓在身下,因他享受這樣的司徒璿與她的親昵方式,她似在膜拜著他的身體,指尖與唇遊走他身體的每一處。
很快的,裴逸凡就忘了他剛才問了什麽問題,或司徒璿有說什麽只說到一半的事情的,他只能扭動著身子,隱忍著自己的爆發。
他當然不能爆發,因他爆發,他便爲主,司徒璿變成承受的一方了。
“逸凡,叫出來嘛,人家愛聽你的聲音也……”嬌噥噥的,司徒璿半擡起頭,看著裴逸凡的面說著,她的面,此時也是嫣紅嫣紅的,如水蜜桃般的誘人,肌膚更是淺淺的粉色,如凝脂般的誘惑,裴逸凡伸手,罩撫上了那在他眼閃晃動的豐盈。
她故意的,就是要讓他瘋狂。
揉搓的動作,讓司徒璿嬌喘連連,那在裴逸凡下腹遊走的手,停駐,收緊,捏握住的,竟是那挺立火熱的欲望。
“啊——”狂亂,裴逸凡的身半擡起,卻也強制的躺了下去,喘息,壓抑而漲紅的面,半緊咬的唇,溢出這樣的字句:“快點……”
“呵……”司徒璿輕笑,但她又怎會好受,她的身體早爲他而濕潤,渴望著他的進入,裝著迷糊,“什麽快點?……”手,悄悄的收緊,然手中的欲望,幾欲將她纖嫩的手心灼傷,硬挺的欲望,只會越變越粗大,最後司徒璿有點心驚了。
完了,她想逃,又不舍,她怎能容納他,眼看向前方,再不敢向下看,其實她知,他們彼此契合,絕對可讓對方在接觸到彼此的下一秒達到高潮。
“司徒璿——”隱忍的低吼,裴逸凡想掐那個可惡女人的頸項。
“什麽嘛……”仍舊裝著迷糊。
“我要你——現在明白了沒有——”吼,裴逸凡手捶了一下床沿,床顫動著,司徒璿心驚,老天!她可記得,在湖心小築,他可是將床給捶塌了的。
獻媚,司徒璿嘿笑,知道,知道,伏著身,司徒璿吻住裴逸凡的唇,下身略撐起,手導入著他,讓他進入自己體內,裴逸凡蹭動著,司徒璿腰身扭動著,情迷處,他說:他愛她……
司徒璿的身略僵,最後卻也巧笑嫣然,床單亂了,倆個糾纏的人仍在上面翻滾著,呻吟與挑逗的呢喃未停息……
噢!殺了她吧!縱欲過度,暈,這看大夫都不好意思好不好,哭,初醒的司徒璿,僵直著身子苦著臉,她是太沒自製力了吧?也不對,一定跟她中的那個盅有關,也不對,有裴逸凡的原因,誰叫他那樣誘人的,將她的假面具全擊潰,讓她的色女本性全冒出了頭。
“呵……你面色還真難看也……”沙啞性感的男音至司徒璿的身側響起,不用回頭,司徒璿都確定,裴逸凡現在正品味的看著她在呢。
“都是你,人家身體難愛死了。”她雙腿酸,四肢無力,不用照鏡子,她確定,她一定有黑眼圈了,她跟那個性感男玩性欲遊戲太久了,該死的他,幹嘛那麽好精力,武功習得好,就是讓他身體底子好,好做這事的嗎?
不過話說回來,這樣她才有性福可言嘛,但這性福會不會過頭了?她就怕再這樣下去,有性,沒福,慘!
“呵,又關我的事了?我可記得,昨日我可沒主動碰你一次……”笑,暗自得意著。
“喂——裴逸凡——”他太過份了吧,這樣的話竟說出,雖然說的是事實,但也不許,多丟人,一般都是男人主動縱欲過度的好不好。
呵,吼過後,司徒璿心底卻笑翻了,她還真是不講理耶,其實也沒什麽的,她司徒璿才不在意這些事呢,不過吼吼他,感覺蠻不錯的。
“不會惱羞成怒了吧?司徒璿也會羞?”笑,裴逸凡坐直了身,將司徒璿的身子翻躺著,手一下一下的給她揉著。
在她面前,他似乎是一個好到不能再好的男人,這算是老天賜給他的別樣幸福吧,一手殺人,一手享受著愛人的溫香軟玉。
“呵,是的,本小姐羞,羞得不能見人,今日整日都會在房內不出去。”沒好氣,司徒璿接著說著,卻也舒適的歎息著,他的手帶著魔法,揉按著她的身體就會放鬆,熱熱的熱流流入她的體內,說不出的舒適通暢。
“哦,那樣正好,我今日要出去一下,你就一直留在房裏吧。”他高興讓她累,就昨日與今日他不在她身邊,沒有守著她,他就是不安心,現在她累了,就一直留在床上休息好了,等他回來,最好她還是現在的姿勢。
其實昨日出門,與今日出門,他所處理的,都是與她有關的事,更準確的說,是與那個玉含飴有關的事,快了,今日,他應該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又要出去呀。”隨意的,司徒璿說著。
“呵,怎麽了,不想讓我出去嗎?你說,我會聽你的。”他們有賭局呢,她是主導者,對他下禁足令呢,他依言,因爲,她還從未束縛過他,哪怕他面上的黑鐵面具,她也未曾主動提言要將它奪下來過。
“沒事,你要出去,就一定是有事,我怎麽會說讓你不出去呢。”還是很重要的事呢,與她的關的對吧,他對她的在意程度,天下沒有人比她更知了,似乎沒有什麽,是比她更重要的了。
現在的逸凡,與失憶前的好像,又有些不像,也不是,是像,像他們分開後,在天玉王宮重聚的裴逸凡,明明還是霸道,卻有一分隱忍,明明想獨霸她,確在看到她與外界有接觸時只是暗惱,或繞著彎的破壞阻止。
他不再如他們在修羅門時強硬,如果那時的他,也退了這樣一小步,或放鬆了一點點,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呵,這傢夥很愛吃醋,暗下面,就是不高興了,當然,她看不到他變暗的面,因爲,有黑鐵面具戴著在嘛。
“你——”惱,懲罰性的,裴逸凡揉按著司徒璿背的手,多用力了幾分。
“啊——你——太過份了,很痛的你知不知道——”身側,司徒璿坐了起來,惱著,她捶了裴逸凡一下。
而後司徒璿發現,不對勁,剛才那重重的一下,竟讓她酸軟的腰,舒適了好多,剛才她還聽到了骨頭的響動聲呢,原來這傢夥,呵,黑著面做好事嘛。
裴逸凡身體僵硬硬的,他不氣司徒璿現在的話,仍在惱著她先前的隨意心態。
“逸凡,謝謝你,舒服好多了……”嘻笑著,司徒璿捧著裴逸凡的面就啾的一下親吻了下去,而後她翻轉過身,翻身下了床,找出一件衣裳,她便套頭的穿上了,再回到床邊,她手上多了一套裴逸凡的衣裳。
拍著暗沈僵坐男人的面,司徒璿柔聲說著:“快起來,你不是還要出去嗎?先穿上這個,淨身之後換身新的,出去後早去早回哦,還有,剛才的話沒說完,你出去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否則逸凡是不會離開司徒璿身邊的,如此,我怎會阻止的出言攔阻呢?”溫潤的解釋,讓裴逸凡身體的僵硬緩和了下來。
“不要亂走,你最好還是在房裏,我很快就回。”聲音仍舊有些冷,卻也不惱不怒了,沒辦法,他得出門了,離開她,他的身子就泛起冰寒,整個人不由的就會變冷。
“哦哦哦,知道了。”應著,司徒璿身一翻轉,再次的睡回了床上,她累,休息一下沒壞事。
裴逸凡看著閉眼的司徒璿,淺笑的離開了,裴逸凡離開後,司徒璿入了睡夢,可睡著好好的她,在正午將近時,突睜眼的醒來了,直直的坐起來,司徒璿面含笑的洗漱著,她甚至吃了桌上的一點餐點,喝了點茶水,將自己打理好,正午時司徒璿出了房門。
一步步的,明明看上去很自然的動作,但司徒璿面就是越來越慘白。
該死的,奇怪的經驗,原來被人控制,心智不由己就是這樣子的,暈,感覺糟蹋透了。
終於的,司徒璿入了亭台,而玉含飴正坐在那裏,他手裏把玩著一隻笛,唇角帶著玩味的笑,剛才,他還吹著它,該死的,毀了他那只笛就好了,被人用笛控制,一定是這傢夥武俠小說看多了,才做出這樣可笑……卻讓她頭痛的事。
“老師,您來晚了一點,是不會輕功的原因嗎?所以步履才會比較慢。”淺笑著,玉含飴起了身,迎身上前,他扶住了司徒璿的手,然在下一秒,他眸光變暗,他看到她頸項間的吻痕了,而他隨後又笑了,他想著,她與那個男人關係還真是好。
如此盡享魚水之歡,不過,他們越親昵,越是愛彼此,越是難捨難分越好,這樣他們才會更痛苦嘛。
有愛,卻得不到,他哥哥嘗到的就是這種痛是吧?那他就讓他們試試看。
他想著,讓裴逸凡看著自己喜愛的女人,護著另一個男人,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這樣對他,他會怎樣呢?
呵,他會又狠又急的對那個男人出手,要殺了那個男人是吧?可是呢,司徒璿、也就是他的好老師會護著那個男人哦,那樣,裴逸凡如何自處?……
“恩,步行慢了一點。”暈,司徒璿發現,她又開始泛頭暈了,似乎昨日起,離這個玉含飴近一點,她的意識就在消退。
真的是他下的盅,所以接近他她就更反常嗎?
略皺眉,司徒璿發現,玉含飴扶著她的姿勢,漸變成了摟抱,很親昵的,他站在她身後,雙臂環摟著他的身子,倆人就這樣前行,直至石椅邊,他坐了下去,而她再次坐到了他的腿上。
沒有一絲掙扎,也不想掙扎,他身上有好好聞的香味,讓她不由的與他更貼近,直到頭側放在他的頸項邊,才停止再接近他的渴望,因她與他,已近到不能再近了。
“呵,老師,聽學生吹笛可好。”她的自製力,還真非一般的好,他以爲,這次她該吻上他了,她還是停下了,不過沒用的,今她再聽他吹笛,她便將完全受他所控,再無法抗拒他一分。
無可拒絕,司徒璿開始想到魔音穿腦四個字,可是反應與心緒相反,她確定,她現在一定一臉迷醉,也不對,她現在不只面迷醉,心也迷醉,沈淪。
迷迷糊糊的,司徒璿似乎睡著了,腦裏飄飛的,只有玉含飴的笛聲,她覺得,很好聽,很好聽。
笛聲停了,司徒璿的眼漸睜開,面嫣紅,一樣靈動的笑著,她看著玉含飴,很深很深的眼神,幾乎將玉含飴溺墜。
有點怔楞,玉含飴搖頭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愛上此時的她,那樣他會萬劫不復的,因此時的她沒有心,他給她怎樣的心,她就有怎樣的心,他希望她愛何人,她就會愛何人。
此時,他要她愛他,但這愛是他所操制的,誰都能當真,就他不能,若他沈溺,他將是世上最悲衰的人。
收起笛,玉含面上顯露的,是如陽光般的笑,他說著:“老師,今後學生該怎樣喚您呢?學生喜歡你,愛你,不想叫您老師。”溫和的聲音,有點渴盼與委曲的語態。
司徒璿心疼了,她擡起手,撫著玉含飴的面,“隨你高興,想怎樣叫都可以,只是不許不開心知道嗎?”
“璿……”笑著,“學生這樣叫你可好,可是,你以後叫學生含飴可好?”聲音仍舊溫和如風。
“恩,含飴,這樣你該開心了吧。”坐直了身,司徒璿笑面對著玉含飴,纖巧的手腕,環著玉含飴的頸項。
呃!複雜,心痛,原來,這就是她與她所愛的人相處的方式,甜蜜到讓人想犯罪,她完全中盅,現在的她,是他所誘發的最真實的她。
(^&^道歉,更新晚了,無心色欲新天結文,尾章修改了N遍才上傳,所以修羅結晚了,8過,明日開始,修羅更新會提早變快滴,古龍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