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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驕女之花花宮主》第70章
第七十章一夜愛(二)

“痛- -你永遠都是這樣!”葉文靜微微皺眉嘆息著。

“我怎樣?”

“你強硬!霸道!”

“哈……這就是我,你今天才知道。”明明,剛開始的時候,他沒有對她霸道,她還不是一樣不愛他,逃離他,他不信她,她就是誰都能接受,看見他就避之唯恐不及。

“不,就是不是因為今天才知道,才想離你遠遠的。”葉文靜推拒了,他摟著太大力,她背痛,腰身也​​痛。

“哈,逃吧逃吧,我看你能逃到哪裡!”反扣著葉文靜的手,獨孤殘將她整個扛在肩上,大步,飛躍而起的身子,越行越遠。

“獨孤殘,你打算帶我去哪裡。”涼涼的,葉文靜似沒事人一般的問著,隨遇而安到她這程度,也不多見了。

“殺了你,將你關進地牢,狠狠的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拿劍刺他,他永遠都記得,她毫不猶豫的拿劍刺他,她一心要他死,下手毫不留情,想起,獨孤殘痛,他恨,恨她,恨宮無決,陰沉的聲音,“我一定會殺了宮無決,決不會讓他活下去,東方旭,南宮瀟也一樣,現在抓住你,我就要他們一個個死在你眼前,你當初怎麼對我,我要十倍,百倍的在你身上,在他們身上討回來。”

“不要這樣做。”輕輕的,葉文靜唇角勾起笑。

“你這是在求我?”

“不。”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並不一定要聽我的,我只是這樣對你說而已。”他當然必須聽她的,她怎會讓她傷害自己,讓他傷害其他人。

“你不怕,我說了要將你關進地牢。”獨孤殘的聲音緊繃,他真的要將她關進地牢,他要折磨她,撕咬她,將她咬成碎片。

“我說怕,難道你就會不關?”反問,葉文靜的笑意直達眼底,如果獨孤殘看到葉文靜唇角與眼底的笑,他會驚覺,他此時的怒氣,多麼可笑,她完全無視。

“不會不會!我要折磨你,報復你,沒有人能傷害我,你也一樣。”說著,獨孤殘已帶著葉文靜進入一方石室。 砰的一聲巨響,葉文靜暗咒,獨孤殘竟將她丟在地上。

一根長鞭,獨孤殘緊緊的握在手上,殘暴的面,“為什麼對我下手,為什麼前一刻做我的女人,後一刻置我於死地- -”

“那你為什麼對宮無決下手?”葉文靜感覺不太好,她發誓,他手上的鞭敢揮到她身上,他死定了!

“你- -”

“至於前一刻做你的女人,哈,我認過是你的女人嗎?是你強逼的,我有心甘情願過嗎?”尖銳的字,她輕笑說出。

“你- -”怒難忍,獨孤殘將手中長鞭狠狠揮下,“啪- -”極響的鞭聲,讓葉文靜面頰蒼白,一身冷汗,僵硬的回頭,她抬手擦汗了,她身後的石壁出了條凹痕,內力的帶動,裂縫更是清晰可見。

“獨孤殘,剛才你那鞭揮偏了。”他不揮偏,她真難站在這裡了。

“你笨,你想死是不是,故意惹我- -”獨孤殘的面色竟比葉文靜更難看,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他後怕,似那刑鞭揮咬手,他將它丟出好遠,大跨步,他一把捉住葉文靜,死命的搖晃著,“為什麼逼我,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他對她,下不了手,他是要她,不是要殺她。

“放我離開就好了,當從來不認識我。”清脆的笑聲,葉文靜被搖晃得頭暈。

“不可能,不可能- -”拉扯著葉文靜,獨孤殘將她向外帶,“跟我回鬼域,以後你只能呆在那裡。”

“哦,再去一次,然後我再離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對不對?”葉文靜無謂的笑著,心底卻沒如此想,她不可能跟他回鬼域,她沒這樣多時間陪他玩被捉、脫身,被捉、脫身的遊戲。

“你- -”

“獨孤殘,你還是愛我?”不等他吼,葉文靜仰頭問著,成功讓他停下腳步。

面色數變,獨孤殘看向一邊,不想那她毫不在意的情感赤裸裸的呈現她眼前。

“獨孤殘,看著我。”葉文靜將那男人的頭側了過來。

“你想怎樣?”僵硬的身子,獨孤殘緊盯著她。

“這樣……”勾下他的頸項,葉文靜巧笑著,輕柔柔的吻著他,而獨孤殘變得更僵硬的身體,讓她停了下來。

“為什麼這樣做,討厭我,厭惡我,為什麼還要吻我。”心,緊揪著。

“代價,你剛才放宮無決離開的代價。”她輕笑。

“一個吻?哈哈哈……又是為了宮無決,為了那個男人,你可以將自己出賣給我多少次,吻,身體,自由,甚至放棄驕傲- -”他吼著,葉文靜皺眉,身體向後退。

葉文靜後退,獨孤殘步步逼進,雙眸變得赤紅,“身體!一個吻怎麼夠,用身體跟我換,用心跟我換,將你所有的東西都給我,全部,所有- -”神色有點瘋狂,髮絲飛揚了起來。

“不可能- -”葉文靜告訴自己,這是必須的,激怒他,他瘋狂,他失去理智,她才能得手,這次,她要洗去他的記憶,讓他永遠忘了她。

“哈哈哈……不可能?你以為你能對我說不- -我想要你就要你- -你以為,你能逃離我的掌心- -”獨孤殘出手了,他將葉文靜抓住,而她掙扎著,她越掙扎,他越狂暴,將她的雙手越扣越緊,將她推倒按壓床榻之上,嘩嘩……衣裳被扯碎了,緊捉著葉文靜的腳,緊盯著她的身體,赤紅的眼變得血紅。

“獨孤殘……你- -放手,不許這樣……”葉文靜探索著,鋒利的手術刀,她一再自問,只是要他失憶而已,你握著手術刀打算做什麼,你要殺了他嗎? 她恍惚著,握著手術刀的手放鬆,身體變軟……

如雨點般的吻,重重的覆蓋著葉文靜的身體,當一抹啃咬的痛楚襲來,葉文靜由恍惚中回神,她妖媚的輕笑,掙扎著伸出手,托抬起獨孤殘的下顎,“你必須溫柔一點……”

痴痴的,獨孤殘只是看著葉文靜,他變得像個孩子,眸光迷茫,“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愛你,做的一切,都是想要你……”

“知道,我知道。”葉文靜安撫著,順著他的背。

“那你為什麼不愛我。”

“有些事,不可以勉強。”葉文靜知道,這是一種心理病症,瘋狂的他可怕,而表現出柔弱的他脆弱,這,算是她的機會,一個下手的好機會,也是她算計的最重一步,惹怒他,讓他瘋狂,而後引出他此時的面貌,一切均是她算計好的。

“愛我,很勉強?為什麼?”獨孤殘的身體變得緊繃,柔弱的眸子,開始潤染赤紅,葉文靜心驚,連聲安撫。

“不,只是時間問題,久一點,我就會愛上你了,情感,必須慢慢的,是需要時間體會的,這樣倆個人的愛,才會很長久,會相愛很深。”慢慢的,她坐了起來,而獨孤殘緊抱著她,有點任性,一下一下,重重的親吻著她。

“你會愛上我對不對?我們回鬼域,你每天看著我,與我在一起,就會愛上我對不對?”他問著。

“我會傷害所有人,絕對不會傷害你,你不要怕我。”他有點擔心的說著,眸底閃過一抹暗光。

“呵,葉文靜有怕過人嗎?”她輕笑,雙手環在他背後,長長的一根金針,閃閃發光,精準的刺入獨孤殘的背後。

“啊- -”如野獸般的嘶吼,獨孤殘突然大叫起來,抱著頭,他跌落下地,在地上翻滾著,葉文靜扯過他的衣裳,將自己包裹,一步步,她移站石門邊。

會痛苦,但她幫了他,幫他消去記憶的同時,他瘋狂的狀況不會再發生。

“你做了什麼- -你做了什麼- -我頭痛- -頭痛- -”獨孤殘痛苦的叫吼著。

“你病了,我幫你醫治。”移步,後退,再後退。

“閉嘴- -我不信你,你該死的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怒吼著,痛苦更熾,獨孤殘只覺五臟翻攪。

“醫治,過了今晚,你就會很好……”再移步,看著出口,葉文靜轉身,快速向外……

“想都不要想- -你走不了- -哪裡都去不了- -”手摀著肚腹,獨孤殘手按動,轟隆聲響,厚重的石門在葉文靜眼前落下,阻隔了她離去的步伐。

糟糕! 葉文靜敲打著石門,試探著是否能用內力將其擊毀,可她的敲擊與試探,得到的是厚重沉悶的回音。

黑線! 出不去了!

“別想逃,將你我關在這裡一輩子,我也決不許你逃走- -”痛苦的低吼,獨孤殘呻吟著,“我痛- -頭痛- -”一道道赤白的亮光在腦中閃動著,刺得他腦袋生痛,胸口悶得幾乎難以呼吸。

關不了一輩子,等他忘了她,他就會放她離開了,一晚而已! 葉文靜不說話,堅決不刺激他。

“就算我死了,你也哪也別想去,陪葬,我要你跟我一起死在這裡- -”她殺​​他一次,竟今日又行第二次。

“我說過,只是給你治病,你死不了- -”無語,她要他死,不用讓他這樣痛苦,她可沒折磨人至死的變態癖好。

“過來- -”

呃! 看著獨孤殘突而變幽暗的眸子,葉文靜嚥口水。

“過來- -不要讓我去抓你”獨孤殘的痛呼呻吟突而停止,但面色越來越漲紅,額際滴滴直向下汗珠讓葉文靜知道,她利用金針送入獨孤殘體內的藥物仍在發揮作用。

“獨孤殘,你最好不要亂動……好好睡一覺,再不……靜靜的坐一晚……”

“你話太多了- -”幽暗的眸子,閃動妖異的紅光,似乎就在一瞬間,獨孤殘將葉文靜撲倒在地。

“就算要死,也要得到你……”撕扯著,他壓在她身上,手揉著她的豐盈,不理會她的抽氣聲,直搬開雙腿,欺壓上身,揉弄著自己與她的契合處,不理會她的掙扎,封堵她的叫斥,一舉進入她體內。

“啊……要你……你就是我的……”

“瘋子- -唔…​​…”蠻橫霸道過頭了! !

“整個人都是我的,要死也一起,一起死。”似是最後的歡愉,獨孤殘佔有著,在她身上啃咬著,揉捏著,發洩著,一次一次……

獨孤殘,他們之間,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

他是豬- -

心底暗咒著,深黑的眸子卻看著頭頂上方,散開的烏黑髮絲,那樣的妖異,與她唇角的笑顏一般無二。

滿室狼藉,倆個赤裸的人兒緊擁橫躺在地,破碎的衣裳上沾滿暗淺的印記,情慾的氣息仍在揮散著,突而,被緊扣的嬌軀顫動了一下,長長的睫毛眨動,葉文靜睜開了眼,眼觀四周,她坐了起來,拉開腰身上的健美臂膊,她站起來,腿間的酸軟讓她幾乎跌倒。

該死!

“你是誰- -”冰冷的聲音,在葉文靜尋衣裳時響起,讓她幾乎驚呼出來。

“轉過身,讓本座看清楚。”健美的男性身軀,道道紅痕,顯示著昨夜的瘋狂,可是男人看著它、看著她的目光,均是那樣的陌生。

“呵,你好,鬼域鬼王。”終找到衣裳,葉文靜轉身了,清脆的笑聲。

“你是誰?誰許你來本座的地方。”此地,是他私人密室,他的心腹淼、焱也未能來過此地。

“當然是你許的,本宮主,與鬼王可是朋友。”很自然的語調,葉文靜在一張石椅上落坐。

“朋友?身體上的朋友?”

“似乎是這樣,僅此一次興致的朋友。”言下之意,她再不會與他發生關係,他們,屬純床伴。

“不喜歡本座?”很莫名的,眼前的陌生女人,讓他很平靜,不氣不惱。

“一夜床伴,談不上喜不喜歡,我們,對彼此的感覺均一樣。”很徹底,他忘了她,她從不懷疑她的醫術。

“你是什麼人?”獨孤殘不太喜歡這種感覺,他似乎在糾纏她。

“玉花宮宮主。”

“玉花宮宮主?繼宮玉花之後的新宮主?”

“恩。”葉文靜點頭,“開石室門,本宮主該出去了。”

“做本座的女人。”他看著她,不討厭。

“呵,玉花宮宮主,做你的女人?”笑話,他氣焰還真高,比南宮瀟排場還大。

“你想要什麼,本座可以給你。”他竟鍥而不捨起來。

“本宮主,什麼都不需要。”

“她有本相,什麼都不需要,特別是男人。”溫潤帶著淺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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