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季
程沂哲累得半死回到酒店,看到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這待遇還真讓人不爽。她在柔軟的床上了滾了幾圈,拿著遙控器反覆的按著台,看到他回來,將遙控器直接丟給他。然後淡淡的開口,「奢侈的男人。」
這床單和被子全是新貨,住個酒店,要求這麼多,怎麼不把家給搬來?
他只是盯著她,那目光讓她毛孔悚然。
她從床上爬起來,姿勢看起來好看了那麼點,順便將滑到腰際的裙擺向下拉了拉,樣子不至於那麼萎靡,「怎麼這麼看著我?」
「我為了一個比較麻煩的案子來這裡出差。」他坐在一邊的木椅上,椅子很特別,顏色很舒服,做工也很精細,他的手在靠把上敲了敲。
她點點頭,她知道他是在出差,可和她有關係嗎?
「看著你我還真不平衡。」他搖搖頭,將手收回來,揉著自己的額頭。
「為啥。」她好奇了。
「我這麼辛辛苦苦的陪吃陪喝賠笑掙錢,把這個工程拿下,也才夠養你一年,你說你值那麼多錢嗎?」
她想吐血,少來,他一年掙的豈止這麼點錢,還和她算賬,他什麼時候這麼吝嗇了。
她踩著光腳丫,跑到他面前,笑嘻嘻的抱住他,「那不是因為我工作比你多嗎?」
他挑挑眉,對她的動作倒沒有露出反感的姿態。
她越發的放開,「我可還要陪睡。」
程沂哲臉色沉了沉,「我每天累死了。」
她卻一點不以為意,「你身體這麼好,可以更累一點。」
他一點也不想理她,哪裡涼快哪裡呆著去。
她湊進他耳朵,「這樣才更能顯示我的價值,讓你覺得我貴得理所當然。」
她不想說,她心情比較好,因為他那個「養」字,她很喜歡。
他看她一眼,手開始不規矩的將她的裙擺向上撩起,將她底褲扯下來。而她的手也不停,將他的褲子向下扯著。他分開她的腿,狠狠想下壓,貼著他的突起。
她不停的扭動著,而他埋在她的胸間,反覆的撕咬著。
她不停的喘氣,最後死死抱緊他。
而他將她抱起,走向不遠處的床,將她直接甩在床上,高大的身體直接壓上去了。
她一邊躲著一邊笑,「我就說你可以更累一點,我比較瞭解你對不對?」
他禁錮住她的身體,將自己推進她體內,看著她緋紅的臉,狠狠的吻上去,「我只是在想,只有你累得沒有力氣說話時,我才能安心睡個好覺。」
他這樣說話的時候,在她身體裡不停的馳騁。
激情太過猛然,她說不出話來,轉化成細細的叫喊。
她突然覺得以前的認知很多是錯的,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反應對他沒有太多的作用,可當她陷進這樣的激情後,不停的叫出聲,他的動作也更為的猛烈。
像體內有著一座活火山,不停的加溫加溫,然後讓它爆發出岩漿。
她死死抱住他的身體,這便是能給她加溫的源頭。
他吻得很激烈,動作也很激烈,像是在驗證他剛剛說的那句話。
當那熾熱的岩漿爆發出來的一刻,她渾身顫抖不已,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可這還沒完,她不知道他今天怎麼了,即使在這一刻,也沒有停下的打算。
他仍舊壓在她身上,仍舊和她緊密相連。
他身體上的汗珠落到她身體上,她有些不適,「我……很累。」
他似乎在笑,她也分不清,可她能聽到他的話,「不是還有力氣說話嗎?」
她是真的很想罵人,可這樣軟綿綿的她說起來太沒氣勢了。
當他將她的腿分得更開的時候,她真的想到那句著名的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他終於起身,卻只是將她的腿環在他的腰上,一邊用手捏著她的臀,一邊反覆的進出。
她真沒有什麼力氣了,或者說唯一的力氣全用來抓著那床單了,她能感到自己的燥熱,汗水和眼淚混在一起,向下滑落。她毫不懷疑,自己的臉紅得不成樣子。
可他的動作卻依舊猛烈,她忍不住開口,「程沂哲……我求你,慢點……」
他不開口,只是撞擊的速度加快了下。
「慢點……我受不了……」
他還是不說話,可動作也不停。
她想動一下腿,但他抓著她的臀,她使不上力,而那貼合的一處竟然有著無比清晰的聲響,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終於,他狠狠的一使勁,將灼熱的液體迸發進她體內。
她低低的哭著,任由那液體不停的向外流著。
他躺在她身邊,也在不停的喘氣。
她沒有力氣,可這滑滑膩膩的感覺太難受,她動了動腿,只覺得那滑膩的液體從根部一直向著大腿的曲線流著,那感覺太過清晰了。
他休息了一陣,手摸向她的臉,「哭什麼哭?」
她不說話,覺得委屈。
「我又沒欺負你。」
這還不算欺負,什麼才算。
「我想洗澡……」她終於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程沂哲挑著眉,「我沒攔著。」
她用手推了推他,「我……」
「嗯?」
「我渾身沒有力氣……」
「所以?」
「你能不能抱我去?」
程沂哲笑了下,側身看著她,「可以。」沉默了一下,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口,「再做一次。」
「你混蛋。」
他的手捏著她胸口的那一抹柔軟,「你混蛋的時候比我多多了,我只不過喜歡一次性總結結賬,現在是你買單的時候到了。」
他撐起身,低頭咬了咬她胸前的那一抹柔軟。
她欲哭無淚,這次還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你有這麼差女人嗎?」她氣得胸口起伏不定。
他點點頭,「今天很差,不過你很善良,一定知道我的需要,從千里之外趕來滿足我。」
善良個毛。
他抱起她軟綿綿的身體,將她的手圈在自己的脖子上,分開她的腿纏到自己的腰上,「抓緊,我可不負責你上半身。」
她只好死死的纏住他的身體,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怎麼像一定得抓住他才能獲生的旱鴨子,只能抓著他不放。
他走了幾步,抬了抬她的臀,和他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她發現,他真的內心很邪惡。
因為他竟然將她抱到了浴室,然後將浴室的門關上,可又將門鎖處理一下,鎖不上,但能夠推過去。他將她環在身上,將她當成一條美女蛇,任他左右。
她的背貼在那浴室門上,門後有掛衣服的鋼構,「抓緊它。」
他命令一般的開口。
這個時候的他,她沒見過,有些害怕,可內心又躍躍欲試。
她的腿還纏在他的腰上,他開始慢慢的轉動,慢慢擠壓,她都能感覺自己身體裡那尚未逃離出來的液體這個時候被擠出。讓她不由得想到那些鮮嫩的水果,液汁多,輕輕一按下的場景。
然後他開始撞擊,隨著節奏,那門一下子開一個小縫,一下子關上,猛烈的響聲刺激著他的動作越發的猛烈。
她忍不住啊啊啊的亂叫,而他的衝撞也變得更有力度。
門聲一下一下的響起,而她的叫聲也顯得更為迷人。
她覺得自己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手發虛,再也抓不住任何東西。
她的身體向下滑下,他終於停下來接住她,卻在下一秒內,將她按在另一面牆上,狠狠的撞擊幾下,最後埋在她的身體裡。
她的淚水汗水早已分不清,只知道,終於結束了,在他的喘息聲中。
她低頭看自己的腿,那滑膩的液體正向下流著……
她想哭,可沒有力氣。
這次,真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真難得,讓程沂哲給她洗了個澡。
這一次的睡眠質量是前所未有的好。
很久以後,白諾言都在想那天程沂哲是不是受到刺激了,可他怎麼都不說。
直到很久很久很久之後,聽到一個認識的人說過,那次在包廂裡面,幾個男人在打賭說「女人絕對是靠男人開發出來的……」
她鬱悶,不過那是很久很久之後的很久之後了。
這一次事件,他們都沒有提過,仍舊自己做自己的事。
不過,她每次想起都覺得那場面太過那啥了。
而這些東西顯然沒有影響到她體內罪惡多端的因子。
在程沂哲看上去不那麼疲倦的時候,她也會在一邊挑撥離間,「你看我都從這麼遠跑來看你,是不是特別感動?」
他通常要做的便是無視她,最多看她一眼,繼續處理事。
「你看你那位聖女一個電話都沒給你打來。」
被人說中了事實,程沂哲的筆轉了轉,有了一丁點的惱怒。
她繼續,「女人通常很在乎一個男人的時候,就會喜歡管東管西。問他去了哪裡,問他要做什麼,每時每刻都恨不得他在自己身邊。你瞧瞧你走了這麼久,人家一個電話都沒有。」
「不要把你會幹的無聊事加在別人身上當做評判標準。」
她撇嘴,「你難道就一點不介意?」
「介意什麼?」
「你想像一下,江桑榆寧肯把時間花在那些破小孩身上,也不願意給你打一個電話來。這場景,會不會讓你心口發酸。」
程沂哲白她一眼,「不會。」
「真不會?」假話,「你看我都能找到這裡來,要是一個人真的在乎另一個人,怎麼會不願意找他呢,怎麼會連一個電話都不打呢,怎麼會不聞不問呢?」
她笑得歡快,他不給於回應。
唱獨角戲,真討厭。
事實上,他自己還真沒想那麼遠,確實很忙,她又常吵他,他似乎就忘記那回事了……
但聽她說起,好像又有那麼點道理。
可還是覺得很不對,具體是哪裡不對,說不清楚。
她覺得自己白費口舌說了這麼多,一點用都沒有,真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