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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諾情》第56章
第五十六季

  白諾言出門的時候一定沒有注意到汪檀最後那糾結的神色,興沖沖的就跑出去了。

  而事情的經過是這樣,汪檀見白諾言閒著也是閒著,就讓她「廢物利用」下。讓白諾言出席一個飯局,開始的時候白諾言很震驚。吃飯聽起來是平常,但是這飯局就跟古代那些妓子賣藝不賣身說法一樣,說不定怎麼就賣身了。而且白諾言絕對不相信那句,只陪下吃飯,絕對不喝酒之類的話。雖然大多只要求喝酒,除此外不要求任何。可對男人而言就是你既然同意出來了,那就不要裝什麼聖潔了。

  所以在白諾言還未發飆的時候,汪檀就告訴她要出席的那個飯局沒有任何意味,那個接近五十歲的男人風評很好,對妻子子女都非常仁慈。

  在白諾言還想罵汪檀,再好的人只要是男人都不行,誰知道是不是個衣冠禽獸。

  汪檀實在沒法,只好說出真相,想見白諾言的是那個男人的女兒,今年要參加高考,非常喜歡她,想在高考前見一面白諾言。

  本著照顧祖國花朵的想法,白諾言興沖沖的去了。

  汪檀望著天,想告訴白諾言那個女兒的名字是孟可菲,是那誰誰的妹妹。

  可惜,白諾言跑太快了。

  白諾言穿得清爽,但一點木有那性感的感覺。就像有些人穿得再少,也沒有看不出性感,小清新還在。她最近又瘦了,大概和挑食有關係,看什麼都不對眼,晚上又熬夜,差點都日夜顛倒了。不過她也不自卑,又不是每個女人都身材好。而且身材好也看每個人的偏好,有些人認為瘦就是身材好,有的人卻覺得一定要前凸後翹。她很自我安慰的想,胸部太大的女人穿T恤很難看,她穿T恤不錯。

  而且,她每次看到報刊或者網絡新聞誇哪一位巨星(歐美滴)身材好,她就會忍不住想,那大腿好多肉啊,那臀部好肉啊,不可否認的是那胸也多肉。不過人家總體而言比例很好,大概這就是別人心中的好身材了。

  但肉多的人,總感覺在夏天看著,有股兒噁心的感覺,會不會?

  好吧,肉多的人盡量鄙視她。

  白諾言來到「歸臨居」,她也喜歡這裡,就是這環境也讓人舒爽啊,而且總有種來這裡的人也不會鬧出什麼大亂子,否則就是對這幕後老闆的不尊敬。傳說這幕後老闆可神秘極了,從未露面,只聽聞是個得罪不起的人物,許多人都多方打聽過,可半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出。

  白諾言走進約定的包廂,打量了那個接近五十歲的男人,長相溫和,本身並不帥,可穿著得體,也並未發福,因此呈現出儒雅來,顯得格外讓人舒適。

  不過那男人沒和她多說什麼,幾句話打過招呼後,便坐在一邊,而那個即將要參加高考的女孩則一臉興奮的看著她。

  女孩長相乾淨,有著純淨的氣息。

  白諾言打量了一下這女孩,並不十分瘦,穿著也簡便,卻整體感瘦而有氣質。

  這張臉太乾淨了,白諾言不由得感歎自己是不是太老了,最近看到這種小屁孩都在想自己這個年齡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孟可菲也正打量著白諾言,尤其目光盯著白諾言因為穿著裙子而露出的鎖骨上,這丫頭片子最喜歡欣賞別人的鎖骨。因為看過的某小短文裡,將女人的鎖骨形態比喻成蝴蝶,由此引發了她對鎖骨美的欣賞。

  「白姐姐。」孟可菲甜甜的叫著,然後自動坐進白諾言身邊的空位,「你本人比照片上好看。」

  一般人通常會用的誇獎詞,白諾言笑笑,「你也很可愛。」

  孟可菲很喜歡白諾言的穿著,簡單舒適,還很唯美。而且白諾言很瘦,皮膚白皙,太符合孟可菲心裡美女人的標準了。於是扯了扯白諾言的裙子,「白姐姐有沒有男朋友?」

  打聽她私事來了,白諾言也想玩玩,「那你有沒有早戀?」

  果然,她丟出這個問題,對面的那個男人也豎著耳朵了。

  孟可菲抿了抿嘴,眉頭很糾結。

  「不許撒謊哦!」

  孟可菲終於看向白諾言,「當然沒有,我心中的戀人就是我哥那樣的,暫時還沒發現能達到我哥那水準的男性。」

  原來把自己的哥哥當成找男人的標準啊,那得禍害多少男同胞。

  白諾言搖搖頭,「你和你哥感情很好?」

  「當然。」孟可菲欣賞起來,「我哥單身。」

  她呵呵笑了下,這丫頭什麼意思。

  這可不是《非誠勿擾》。

  見她不開口,孟可菲又拉拉白諾言的手,「白姐姐也是單身對不對?」

  一邊的那個男人看不下去了,「可菲。」

  孟可菲不爽的放開白諾言的手,嘟著嘴對著自己的老爸,「幹嘛幹嘛幹嘛!」

  男人搖搖頭,看向白諾言,「別理著丫頭,她就這性子。」

  白諾言也只笑,也不介意,「什麼時候考試啊!」

  「還有一個月。」孟可菲非常不喜歡考試,「高考肯定折壽。」

  「何以見得。」

  「笑一笑十年少,因為高考我都笑不出來,肯定折壽了。」

  這性子她真喜歡,「可還得考啊,想像一下,只要高考這關過了,你就徹底解放了,多好。」

  孟可菲她老爸因有事,囑咐孟可菲不要鬧事,乖乖的等她老哥來接她,孟可菲的頭是點得跟撥浪鼓似的,一副「你慢走,我高興」的姿態。

  孟可菲老爸一走,就直接輕鬆下來,「白姐姐,我討厭死高考了,你當初是怎麼考過的?」

  「反正它要來,就不去想了,考過了就好,解放一輩子。」她才不要說自己考了兩次,丟人。

  「可我現在感覺很煩,一看到那老師拿著卷子來,我就想吐。」

  「一定得靜心,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一定不能在最後關頭考砸了。」

  孟可菲驚喜的叫著,「這話和我老哥說的一模一樣。嘿嘿,我老哥和你是校友哦!」

  這麼巧的事,偏偏她不喜歡去打探,「說明這是真理。」看,人人都會說,原來自己也喜歡說這種大話。

  「你怎麼不好奇我老哥?」

  白諾言拍拍孟可菲的笑臉,「我比較好奇你老公。」

  「你真幽默。」孟可菲是越來越喜歡她了,「比我想像中還好。」

  真難得,有人在誇她,「你不會叫我來就是誇我人好的吧?」

  孟可菲搖頭,「就是先見一見你本人,難得有機會。」

  白諾言想,這見面可真是很貴啊,雖然不用付錢,但談的那個贊助費可不低。

  還是回到高考比較保險,「你回家後自己老老實實看書,爭取考好。」

  「誰發明的高考,我要穿越去殺了他。」

  瞧瞧那穿越劇多害人。

  「嗯,這想法不錯。」她也很想那麼做來著。

  兩個人談著挺開心,從高考到高考制度如何不好,到如何完善高考制度,到高考是最公平的競爭方式,到高考一旦改變則是更多掌權者鑽漏洞,到高考制度改也改不了什麼本質,到高考還是要考的……

  轉個圈又回到原點,就跟什麼時尚,走了一圈後流行復古了。

  白諾言說得口乾舌燥,最後決定出去透透風。

  她真不是故意的,就那麼一眼就看到和幾個人侃侃而談的程沂哲。

  從看到程沂哲這一秒,她體內的血液溫度就直線上升,帶著興奮和激動。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看到他後,真會騷動。

  她就站著,一直站著,就不信,他不向她站的方向看過來。

  他們距離不遠不近,在程沂哲終於看過來一眼後,她仔細端倪著他那平靜目光下的神態,最後得出結論,沒啥特別的地方。

  這讓她感到鬱悶了。

  她看著他們進入了一個包廂,於是很不平衡程沂哲那只是淡定的一眼,好像他壓根就不認識他。

  憑什麼啊,她認識他,他就「不認識」她。

  於是,她到洗手間門口去吸煙,就不信這個邪了。

  人和人絕對有著奇異的氣場,她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那個人向自己靠近。

  在她的身邊沒有停留,她將手中的煙放下,各種不是滋味。

  他是故意的。

  得出這樣的結論,她更是不爽了。

  轉身拉住他的衣角,「程哥哥,好久不見!」

  她的話音膩膩的,酥酥的,他停下來打量著她的臉,化了妝,真難得。

  他真心覺得她化妝後比不化妝丑。

  他不動,白諾言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液開始躁動了。因為她的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摸著他緊實的肌肉,像螞蟻一樣在他身上爬著。

  她的行為多影響他的形象啊,這裡是公共場所,只要有一個人出現,他的「完美」形象可就保不住了。

  她血液的溫度更高了,這感覺,太刺激了。

  「程哥哥,怎麼不說話?」她的聲音低低的,帶著誘惑。

  他將她的手拉住,逕直向另一邊扯去。

  她笑,看吧,她就知道他會這樣,她還好心的將他衣角扯好。

  各歸其位,他回他的包廂,她繼續陪那小女孩。

  她臉上帶著一點點諷刺:你程沂哲就是不敢做出點什麼來。

  他準備抽離的手突然加重,她幾乎能看到那裡紅了一片,可她不叫疼,就和他對視。

  她不在乎形象,真開懷,偏偏他在乎啊。

  只是,程沂哲嘴角勾了勾,便欺身吻上她,輾轉吸允,手也不停的通過她薄薄的裙子亂摸著。

  她仰仰頭。

  她討厭他那副不在意她的摸樣,可他同樣討厭她那副篤定的摸樣。

  同樣的不想如了對方的意。

  她大腦一片空白,他低頭在貼著她胸口的地方咬了咬。

  他身體的溫度也在上升。

  她似乎引導了一場不必要的火,而且好像不怎麼好收拾。

  她拉住他的手,「不要……在這裡。」

  他笑了,沒有發出聲音,雖然在微微的喘氣,可完全能忽略,「重點是『不要』還是『不在這裡』?」

  她瞪他一眼,「隨便,你就不怕我大喊一聲,你就完蛋了?」

  他又捧著她的頭,狠狠的吻了許久,嘴唇大概有些腫了,「那就像這樣。」

  堵住她的嘴,讓她說不出話來。

  這人,似乎變得邪惡了。

  她撐著自己的身體,看著他的手遊走在自己的身上,終於認輸,「不在這裡。」

  他這才開懷的笑了一下,僅僅只有一下。

  他半抱著她的腰,準備從後門離開,他的車在那裡。

  她在暗想著,他能忍到車上,還是能一直忍著開車回他住的地方。

  可這樣的念頭才出現,眼前的一幕就讓她從想像中徹底清醒,孟津維就站在他們前面。

  「程總,真巧。」孟津維看也不看白諾言一眼。

  孟津維怎麼會在這裡,他看到了多少。

  白諾言發現自己竟然不敢看向他,明明自己沒有做出什麼來。

  程沂哲將摟著白諾言的手更緊了點,「不巧,我剛才就看見你了。」

  白諾言因為這句話,臉色慘白。

  偏偏程沂哲一副宣示所屬權的樣子,而且那笑,太具有勝利者的姿態。

  白諾言默默的離程沂哲遠了點,他卻不怎麼在意。

  孟津維走到白諾言身邊,「可菲還等著你。」

  她在一秒鐘就消化了這句話,孟可菲口中的老哥就是孟津維。

  程沂哲就一副看戲的姿態看著他們。

  孟津維抬眼看著程沂哲,「我朋友喝醉了,謝謝程總想送她回家。」

  他主動給了她一個台階。

  程沂哲譏誚一笑,拉了拉白諾言的手,「你喝酒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白諾言抬頭剛好對上程沂哲那笑,她內心突然冷成一片。他這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好像就篤定她不會選擇離開他,絕對不會拋下他,絕對不會選擇跟別人走,只因為她一定會在乎他。

  她抽出自己的手,一字一頓,「抱歉,程總,打擾你了。」

  程沂哲的臉色變了變,隨即恢復平靜,「不客氣。」

  她揉揉自己的額頭,也沒看程沂哲,走到孟津維的面前,「那我們回包廂吧,可菲還在那裡等著。」

  當他們轉身的時候,程沂哲已經離開,她的臉色變得有些慌亂。

  孟津維則一臉陰沉的看著白諾言,用手狠狠的抓著她的手,「白諾言,你就一定要把自己弄得如此低賤嗎?」

  她張張口,說不出話來,原來別人心裡的她就是這樣。

  根本一直都在「享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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