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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諾情》第54章
第五十四季

  實際上,他們的關係並不是一直保持著,她曾經消失過一年,沒有任何音訊。他們之間的來往,有點見不得人,明明男未婚女未嫁,卻跟偷情似的。可他們竟然都喜歡這樣的方式,像在黑夜中進行屬於自己的旅途,不用擔心任何路線被他人所發現。這樣的關係一直維持著,靠的是彼此的默契。比如在固定的時間點去某個地方,甚至都不用電話說明,雖然也偶爾有不按計劃發生的事,可次數很少。

  直到很久,他再沒看到她的影子了。

  這才不得不去學校打聽她的事,聽說她辦了休學,因為生病住院。他不知道她的家在那裡,也不知道她生了什麼病,甚至有一點小生氣,縱然他們的關係算不得好,出這樣的事她也該和他說一聲。哪怕是通知一聲也好,可她就不,話不留一句,人直接就消失了。

  她沒責任心,從不喜歡說自己的行蹤,有一個重大原因是不願意開口,害怕自己下一步的旅途和計劃不同。

  再後來的遇見,他們的身份都和過去相差甚遠,他已經完全接手「環藝」,而她成為了擁有無數粉絲的歌手。

  那一次的相遇,頗具有戲劇性。

  她當時的號召力絕對比不上現在,一些粉絲就喜歡追著她跑,怎麼可能像現在這般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也無人會過問。

  她胡亂的躲進一個屋子,因為那個房間的擁有者忘記取下鑰匙。

  她對那鑰匙很感興趣,竟然能將鑰匙做得如此的精細,如果是她定要好好保存下來。當然,這裡是賓館,如果是她住這裡,定要將這鑰匙偷偷的藏起來,她喜歡精緻小巧的玩意兒,美觀又動人。

  她只想躲一會會兒,後面追著她跑的那群人走開後她便出去。大多時候她討厭被追逐,可在某些時刻,她也會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前提是她確定自己不會被抓住。

  她將那鑰匙握在手心,觀察著外面的情景,想著能不碰到這粗心的主人最好,浴室來傳來的水聲告訴她,她和這個主人見面的幾率很小。

  可她忘記了,男人洗完澡穿浴袍的時間比她洗完澡穿裙子的時間短很多很多。

  於是,出現在她面前的情景非常兩難。

  外面的聲音清晰可見,她如果出去,就白躲了,那一點也不好玩;可浴室裡的水聲停了,那人出來直接尖叫著喊保安上來轟走她,那她就丟人丟大了,第二天的頭版非她莫屬。

  她的腦袋比較混亂,以至於忘記了剛才乘電梯口貼著這一層是貴賓專用套房。

  這裡的房間全是刷房卡,客人會有流動,只有這一層樓全屬於私人專用套房,從不換人,所以用的是貴賓鑰匙。

  可她還傻兮兮的拿著別人的鑰匙,規劃著自己該怎麼辦。

  突然,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她心突突一跳。

  「明明電梯裡顯示的是這個樓層啊,影兒跑到哪裡去了……」

  「一定是這裡,我們找找……」

  聲音清晰可見,她在腦海裡想像著那幅畫面,來的人中好像還有一兩個記者。

  她出現在這裡,難保不會被亂寫成什麼。

  她盯著腳步聲發出的生源地,那一步一步的聲響,與她心臟跳動的頻率如此相似。她就想幹了件犯罪的事,等待著被施行,也許懲罰並不可怕,那懲罰前的漫長等待卻讓人汗顏。

  她吞了吞口水,因為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有沒有某個時刻,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著緣分。無論你躲到哪裡,無論你跑多遠,無論你和他距離多遠,總會在某個機緣巧合下再次遇到這個人,哪怕你從未想過還會和這個人有著交集。

  如此巧合,就像某種感情的論證,無論你在哪裡,都逃不開,像宿命的詛咒伴隨在左右。

  白諾言此刻就是這樣的感受,可她並不激動,卻悸動。

  就像在高級酒店的那個角落,他以強勢並高大的形象,給她演繹了一場英雄救美。他們在角落裡的那一場歡愉,她並不後悔,他確實幫了她,那她付出一點代價理所當然。她也沒別的能給與他,即使有他肯定也不屑,那就把自己給他,簡單明瞭,乾脆,沒有絲毫牽絆。

  可他卻偏偏不強勢到底,那溫柔的動作卻印在她心尖,無法泯滅。

  當他蹲下身子,用那塊據說全球限量的手帕擦拭她腿上的痕跡,他的動作很輕。也許是她的錯覺,他那一刻確實很珍憐她。

  就為了那一刻的柔和,她的心便悄然的刻上一個名字。

  人和人,成不了情侶,除了差點曖昧差點喜歡差點愛情,還差點運氣。

  而他們,似乎什麼都佔全了,哪怕那愛情只是屬於她一個人。

  只為著那一刻的溫柔,她可以反覆播放,讓自己久久懷念。

  卻不想沉淪,離開,因為知道他們不會是一個世界的人,她不喜歡過分的要求自己去做什麼事,包括離開,包括追求。可這一刻,她如此的堅定,連上蒼都給她指明了這樣一條道路。

  一次遇見是巧合,兩次遇見是巧合,他們每一次都能算做巧合嗎?

  不是,她知道不是。

  就像老人口中常說的,緣分總是天注定,哪怕不曾相信,也會心底暗自期待。

  這一刻,程沂哲站在她不遠處,他的髮梢還滴著水,頭髮沒怎麼處理,水一直流到他的脖子,形成好幾條細細的線條。可他似乎不怎麼在意,臉色平靜的看她,嘴角有一點像上翹的弧度,卻終究又沒有笑出來。

  她想從他臉上看出點別的情緒,可沒有。

  她眨眨眼睛,很是懷疑自己眼前的這一幕了。

  她迅速的轉移了視線,看著這個屋子,簡潔舒適,他一貫的作風。壁燈是幽蘭色,她喜歡的顏色。屋子並不大,大了會顯得冷清,五臟俱全就好。屋子整體呈單色調,卻並不樸素,傢俱少,可每一樣都無比精緻。

  那朱紅色的沙發,應該是唯一較深的顏色。她並不喜歡,可這顏色在此並不突兀。

  她很想讓自己的大腦能清醒片刻,這感覺太像自己查高考成績了,查了第一次,發現考得不錯,關掉頁面,再反覆的查,一定要確定肯定自己的分數。

  但考得再好,也不會讓自己顯露於色,因為比她考好的人太多,她不想表現出自己太井底之蛙。

  心裡很緊張,可卻並未表現。

  她臉紅的症狀,在多年前已經改掉,否則得多丟人。

  程沂哲看了她許久,慢慢的露出笑意。

  這一幕,和以前多像。

  他們在固定的地方見面,有時候他早到,她就會在外面等著洗澡的他;有時候她來到比較早,他也會等著她。沒有約定,卻習以為常,並一直按著這樣的方式相處。

  好像,這裡就是他們曾約定見面的地方,她來遲了,一直等待著他。

  他們之間的那兩年被完全的省略掉。

  他樣貌改變不大,只是身上的氣勢強了些。

  她仍舊一副樣貌比年齡小的姿態,哪怕穿著再暴露也像個大學生。

  他們似乎,還是那個熟悉的對方。

  他看了她很久,她終於變得侷促了。

  她轉身想要出去,他快步上前,將門壓住,身體則靠在她身上。

  這女人想跑?

  既然出現了,那就不要怪他了。他只是恰好路過,累了,想來此休息一下,因為在這裡無人會打擾他,他可連手機都關了,準備好好休息。可她偏偏出現了,太意料之外,甚至有著驚嚇。能在他預料外的事件,都讓他驚喜。

  不過,他還是有著小小的生氣,為著她當時的不辭而別,哪怕那應該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

  可在他眼裡,就是昨天發生的事。

  她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按得更緊。

  「想去哪裡?」他在她耳邊吐氣,「嗯?」

  那個時候的她話不太多,也不喜歡和他交流,他們唯一的方式就是床上交流,可那方式不錯,所以他很喜歡。

  他的手從她脖子向裡伸去。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幾乎不怎麼拒絕他的要求,只要不是她那個來了,她就從不反抗。

  她的掙扎形同虛設,熟悉的感覺讓他興奮。

  他的大手直接將她的衣服扯掉,扣子蹦蹦跳跳的落到了地面上。

  他將她扶著與他對視,目光裡帶著笑意,「都自己跑來了,我怎麼好拒絕你的心意。」

  他不問她為何出現在這裡,因為出現的人是她。

  這一切,都變得好玩了。

  不可否認,他自己也喜歡這樣的遇見方式。

  白諾言咬咬唇,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

  她對這個男人有著好感,所以不想拒絕他,可討好他會讓她自己看不起自己。

  她還不及思考自己該如何,程沂哲已經幫她選擇了,他迅速的將她衣物褪下,將她橫抱著就甩在床上。

  床很軟,在她還來不及享受時,他已經壓了上來。

  很多時候,在這個事情上很多人有著遺憾。一部分人說第一次該留在婚後,現在的人實在太開放了,可她只想,留給自己最愛的人,無論那個人以後會是她的什麼身份,這樣她才不後悔,不遺憾。

  她想,在這個事情上,上帝待自己還不錯。

  他的眼神裡有著侵略,她喜歡這種征服的感覺,哪怕她是那個被征服的人。

  她的手伸在他的短髮裡,因為他正埋進她的柔軟吸允著,很久未被碰觸,她有些不適,可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的手也不停,揉搓著另一邊。

  揉了很一會兒,他的手在她的光潔的皮膚上反覆的滑動,力道不輕,卻也不重。

  她睜著眼睛看他,似乎有些迷濛,他們還是他們。

  他的手向下滑動,打開她的雙腿,在那裡游動了許久。

  她的手攀上他的脖子,嘴在他肩頭撕咬,給他發出她的信號。

  他扯過一邊的枕頭,墊在她臀下,雙手握住她的腿分開向上,將自己推進她那一處柔軟。

  她顫了幾下,雙手隨便亂抓著什麼東西,臉上有著細密的汗,卻因緋紅顯得妖嬈迷人。

  他將她的腿盡量向自己肩上靠,更深的進入她,反覆進出,一次比一次猛烈。

  最後他將她的腿纏在腰間,直接橫衝直撞上去。

  她的手抓不住什麼,被他向下拖了一些距離,無力的任他左右。

  他放下她的腿,身體直接覆上她,雙手伸出來從她張開的雙手探出去,知道將她緊捏成拳的手指一一扯開。

  他的手壓在她的手上,低頭吻上她的唇,他們吻得很激烈,好像要把分開這麼久的慾念通通補回來。

  她的腿像蔓籐一樣纏上他,而他也不辜負她,深深的刺進她最深處,每一下都敲擊在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隨著他的節奏,她胸前的柔軟則起起伏伏。

  這一幕讓他更為失控,力道也猛了許多。

  她覺得很累,卻更想竭盡自己的每一分力氣,搾乾自己。

  他釋放自己不久,便將她撈起來,讓她站在地上,雙手趴在床沿。他則不停的揉弄著她的柔軟,直至它變形充血,他用手壓了壓她的腰,讓她的臀向上挺了挺,這次貼近她,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這次她忍不住,終於恩恩啊啊的叫喚起來,彷彿整個屋子都隨著她的叫喊在晃動。

  她沒有力氣,直接將上半身趴在床邊,而他則抱得她更緊,不停的揉弄著她。

  直到她反覆的大喘氣,他卻將身體靠在她身上,聲音瘖啞,「累了?」

  她不說話,他笑著繼續,「還沒完。」

  確實還沒完,當他將她抱到一邊的沙發靠手上面對著他坐著事。她很想問他,到底這方面禁了多久,可來不及問。

  她雙腿被分開,騎在靠手上,他將她向後推了推,靠手上都沾著濃膩的液體。他也坐上來,腿壓在她的腿上,見到那些液體,笑了笑,便將他自己擠進她裡面。他抱緊她,越來越緊,越來越緊。而他那處灼熱似乎也因此越來越深,越來越大,將她全部填滿。他動了下,出來一小會兒,然後又繼續抱緊她,越發的緊,那裡越發的深。

  每一次,都像到達極盡的愉悅。

  他一邊重複著剛才的動作,一邊低頭撕咬著她的柔軟。

  她終於忍不住亂顫著到達了頂點。

  這一次,他們做了很久很久,沙發,床,浴室,甚至陽台,到處都有他們的痕跡,她覺得自己都快暈倒了,可偏偏又有一絲意識。

  最後虛脫在他的懷裡。

  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和他纏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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