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尤然靜默地凝望她,星眸如在浩瀚的暗夜裡閃爍,他並未有過多的情緒,更或者說他沒有理解沈淺這突如其來的話,他問:「沈小姐是誰?當然得問你自己。」
沈淺咬咬牙,低頭看著尤然手指上套著的戒指,「我叫沈淺,你記憶裡那個沈淺是我。」
尤然木訥地凝視,他定定地看著沈淺,臉上依舊是那樣面無表情,沈淺問他:「你來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們曾經的關係?」
尤然不禁皺起眉頭,好看的眉毛擰在一起,微微抬起手扶住額頭,「淺淺,你知道了多少?」
「那要看你告訴我多少?」沈淺目不轉睛,目光如炬。
尤然把沈淺拉進屋,順手關上門,兩人都坐在沙發上,誰也沒用說話,氣氛似乎要凝結成冰,茶几上有幾瓶打開的洋酒,都屬烈性,尤然不時地捏了捏額角,讓自己清醒一點。
「你……還好吧?」沈淺見尤然這副將要倒下的樣子,突然心軟。
尤然微微抬起長而翹的眼睫毛,一雙迷離的眼睛似專注又非專注地望著沈淺,他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伸出手來,握住沈淺的手。
沈淺一下子僵硬起來,想抽離,奈何他的手勁過大,她沒辦法。
尤然一直盯著兩人交握的手看,喃喃自語:「當初是你追我,但是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為你留級?」
沈淺呆若木雞,尤然握住沈淺手掌的力度更加大了些,「淺淺,我被你慣壞了。」他忽而悶哼一聲,打了個悶嗝,顯然是酒勁上來。
「算了,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吧,你今天喝了酒,口齒不清,我看還是算了。」沈淺拉扯著尤然想把他帶進臥室的床上躺著。
尤然也很聽話,任憑她帶進房間,然後把他按在床上。
沈淺忙碌著幫他脫鞋子和襪子,然後幫他解開衣服扣子,尤然靜靜地凝視著她,深邃的眸子裡熱烈翻滾,沈淺頓了一頓,剛想撒手不管,尤然卻抓住她的手,細長的眼縫瞇起,狹促地問:「你不是問我,我們曾經的關係有多深嗎?」
沈淺不動也不拒,靜靜地盯著他看,等他繼續說。
尤然把手上的戒指,呈現給她看,蹙眉說:「我尤然的第一個女人是沈淺,沈淺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並且……」他沒說,眼眸抬起,果然見到沈淺那錯愕又帶著羞赧的複雜臉部表情。
「並且,我答應過沈淺……」他力道一下子加大,把沈淺往他身邊拉,沈淺一時未反應過來,跌進他懷裡,尤然一個泰山壓頂,把沈淺壓在身下,語氣很深層,卻帶著引誘地說:「我的第一個女人是沈淺,我最後一個女人也只能是沈淺。」
沈淺的臉頓時面河邡赤,抬起頭看著俊逸非凡的臉龐,原本昏暗的視線也被尤然忽然的俯身壓得全無,他說:「但是淺淺,那時是因為讓你屈打成招,現在我要反抗。」
沈淺嘴角抽了下,「你想幹嘛?」難不成想找別的女人了嗎?
「嗯,我想……」尤然捧著沈淺的臉,輕輕啄了嘴唇兩下,語氣軟綿綿中帶著纏綿:「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以後不管多少次,也都要是我。」說罷,不理會沈淺那驀然睜大的眼眸,強吻上去,沈淺的表情既驚訝又嬌羞,她並不反感尤然的這句話。
「乖,張開嘴。」尤然誘哄著沈淺,只需要一個眼神,沈淺竟然真的照做了,尤然莞爾一笑,立即含住沈淺的嘴唇,彷彿要把她吞下去。
沈淺慢慢撫上他的背,只感覺熱氣逼人,背上的肌肉都緊繃著,似要蓄勢待發,她先是一愣,接著身子也僵了起來,尤然的手蓋在沈淺的胸前乳房,眼眸兒閃著狡黠地笑意,「這麼大,得多按摩防止下垂。」
沈淺頓時一激靈,想起身,奈何尤然忽地一個吻直接把她壓了回去,他說:「淺淺,今晚你陪我。」
沈淺來不及的驚呼,全部淹沒在情如潮水般的深吻裡,他輕舔她的嘴唇,伺機找到縫隙鑽進去,奈何她的嘴唇抿得過於緊,他只能喟然歎息,放在她胸前的大掌忽然一收緊,掐緊了她的堅挺,她忍不住吃痛一聲,嘴唇微微開啟,尤然便乘虛而入,直鑽她的芳澤之中。
「嗚……」沈淺一時遲鈍,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熱情,他猛烈的攻勢,讓她應接不來。
尤然的手很灼熱,尤其覆蓋在胸部上面的那隻手,不平滑但很有觸感,沈淺胸前的蓓蕾漸漸綻放,越發的殷紅。
「我……我變得好奇怪。」沈淺覺得不僅自己上身,有種迎接的衝動,下身也是,從未有過的感觸,讓她有些害怕。
尤然忽然俯身,把他的頭顱埋進她的胸前,微張著濕潤的唇,含住她胸前早已綻放的蓓蕾。
「嗯。」沈淺完全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抬起她那纖細的腰,呻吟起來,她的呻吟在發顫,如一隻嗷嗷待哺的小貓,軟軟綿綿的。
尤然用濕熱柔軟的舌尖,舔弄著她胸前綻放的蓓蕾,畫圈描繪,彷彿在與蓓蕾玩耍,在逗弄的同時,他的手也不禁伸向沈淺的下身,想一探黑森林的神秘。
沈淺感受到尤然的用意,一時慌張,連忙夾緊雙腿,退縮到床的牆角,有些囁嚅地說道:「不……不要。」
然而雙手已然被尤然抓住,他那完美無瑕的五官,搭配起來的俊臉帶著情慾的紅潮,深邃多情的雙眸閃著動人的光,他柔聲地說:「淺淺,給我。」
一聲悠遠柔軟的輕喚,立即讓她害怕的心寧靜起來,她掀動著雙唇,靜靜地凝望著他,她喜歡這個男人,從前是,現在也是,她知道將來也會是,她是他一輩子唯一的女人,那麼他也會是她一輩子唯一的男人。
沈淺挪著身體靠近他,雙手抬起,捧住他那俊美無暇的臉,吻住他的唇,她試圖主動,可僅僅當她撬開他的貝齒那刻,一股濃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還來不及驚呼,主導地位立即顛覆,尤然如狂潮一般,緊迫熱切的親吻她。
她的芳澤彷如催情劑一般,他的呼吸越來越濃重灼熱,他再次出手探入她的女性私處,微涼的手指,輕輕揉動她的敏感花核,使得她的嬌軀忍不住一顫。
她當即夾住雙腿,慌張又惶恐的看著尤然,尤然則報以微笑,好似給她一個安慰,讓她信任他,她略有躊躇地望著他,晶瑩閃光的眸子,先是露出害怕而後則是坦然,她慢慢地張開雙腿,很是羞澀地紅著臉,別開頭,不敢再看他。
尤然微微一笑,手指加重力道,在她嬌嫩粉紅的花核處揉捏。
「啊……」那是一股很奇怪的感覺,沈淺覺得下面麻麻的,又舒服又羞澀。尤然那修長的食指目標轉移,擠入她的肉瓣之內,手指傳來濕熱的感覺,表示她已經濕了,而且已經動了情。
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液,滑下乾燥的喉嚨,他知道她已經慢慢為他準備好了,他還不能著急,雖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時隔這麼久,她還是會有些不適應的,他得慢慢來。
他用中指探尋她的花穴入口,很熟練又快速的找到了,他試探地伸進去,果然,身下的女人渾身忽然僵硬,入口處的肌肉也硬了一分,似乎在抗拒他的侵入。
他不著急,用指腹輕輕刮擦花穴入口的肉瓣,緩解她的緊張心理,不到一會兒,花穴入口處更加濕潤了,身下的女人正在瑟瑟發抖,花穴入口處的肌肉也鬆懈下來,他不假思索地當即把中指深入進去。
「啊……疼……」幾年來的私處第一次被人闖入,即使作好了充分的準備,她還是忍不住吃痛地叫了起來,她緊緊抓住被單,一臉緊張地看著佈滿情潮紅潤的尤然。
「交給我,淺淺。」他自己的下腹已經腫脹不已,早想發洩一番,奈何怕身下的女人接受不了,只能先忍著,讓她能完全容納他才行。
沈淺繼續把雙腿張開,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偶爾眼眸一動,見著他胯下堅硬,臉頰頓時羞紅起來。
當尤然的中指沒入她的花穴之內,手指感受到的溫熱,更是刺激著他,他把頭往下移,本想看一下她那流入蜜汁的花穴,卻被沈淺忽然的雙腿夾緊給阻止了。
「不要看,好害羞。」她別過臉,紅彤彤的小臉,看起來恨不得鑽到地縫裡。
尤然莞爾一笑,輕輕撥開沈淺修長的大腿,當那微微顫抖的粉色花穴印入眼簾的那刻,他的眼似乎也要充血了,他深吸一口氣,中指來回在花穴之中抽插,緩慢又溫柔。
「嗯……」下腹產生那種微微刺痛,讓沈淺又歡愉又痛苦,她說不來那種感覺,只是覺得這個感覺並不讓人討厭,甚至還有點喜歡。
她的花穴在艱難的吞吐他的中指,抽插好幾回合,嬌嫩的花穴流出的蜜液越來越多,幫助他更順利的在她花穴之中來去自由。
「嗯……」終於,在她完全適應那刻,她舒服的微微呻吟一次。
尤然見機,當下再伸入另一根手指,剛開始,她的身體有些牴觸,但已經適應異物入體的花穴很快就適應,流出更多蜜液來保護。
他真的忍不住了,他上前立即含住那慢吞吞蠕動的花穴,狠狠地吸取報穴流出的甘甜蜜汁,他的舌尖輕輕佻逗著嬌嫩花穴的壁肉,偶爾伸進去吸取憊來不及流出的甘甜蜜汁,如狂風席捲那般。
身下的淺淺身子抖了很厲害,她一直想忍住呻吟,可實在沒辦法忍了,終於失聲叫出一番淫靡地呻吟:「嗯,不行了,不要了,我好奇怪……」她的身子弓得很彎,極力想避開他那高超的擺弄,然而他怎麼會放過她呢?
他立即解開自己的褲頭,露出那早已軒昂已久的堅挺,他握住自己的堅挺,找準她的花穴入口位置,在濕熱的外面滑動幾下,好似在提醒他等下的侵入。
她感覺到下面那灼熱的硬物,在自己的下面來回摩擦著,心下瞭然,但還是因為過於羞澀別開臉,雙腿在不住的發抖,既害怕他,又渴望他。
終於,一下子他挺了進去,那瞬間的濕熱包裹著他的堅挺,讓他舒服地喟然長歎,而突然遭到他的深入侵佔,撐開她之時,淺淺只覺得肉與肉之間撕裂,讓她很痛很痛,痛得她不再想要了,她無助地緊了下自己的甬道,試圖推開他,殊不知她的忽然收緊,讓他的堅挺夾得更有激情,堅挺又硬了幾分,他開始微微動了下。
「別……別動。」她吃痛地喊了出了請求,用雙腿圈住他的腰際,試圖阻止他。
他哪裡忍得住了?可他還是逼著自己忍住了,他俯下身子,以唇封住她那櫻桃小唇,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一起。
與此同時,他的下身在慢慢推進,又緩緩的退出,他試圖以此來轉移她的注意力,達到自己的目的,身下的女人忍不住抱住他,雙手撫在他寬厚有力的背上,與他熱情的接吻,當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之時,她忍不住失聲呻吟起來,叫得很豪放,完全不再像剛開始那般扭扭捏捏,不好意思了。
每當他的堅挺根部盡數沒入她的花穴深處那刻,他的呼吸忽然濃重更甚,速度也快上幾分,腫脹不堪的堅挺,在花穴裡肆意律動,搖擺的腰肢也越沉越深,他每一次的頂入,都達到了她的深處,緊窄的甬道在不斷的收縮。
「我不行了……」她的腦子開始一陣空白,自身體的末端,湧出一股熱血直衝而上,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身下急劇收縮,渾身立即不受控制的顫抖再顫抖。
他感覺自己堅挺的頂端有一股熱流流過,甬道急劇收縮,但他並沒有因此停下來,他的腰肢搖擺的幅度更大了幾分,直到一股熱流自身體噴發出來,射入花穴深處,他才緩緩地把自己稍軟的堅挺拿了出來。
兩人都氣喘吁吁的,尤然忽然伸出手臂,把沈淺摟入懷裡,親吻著她光潔飽滿的額頭,「淺淺,你是我的。」沈淺則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懷裡,如一隻平時張牙舞爪,此時疲憊得不能動的小貓咪。
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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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沈淺很早就起床了,那時外面的天際還是昏暗深藍,日出還未在海平面升起,她拉了拉被子,一臉緊張,她怕吵醒熟睡的尤然,她無法面對他們已經翻雲覆雨,而且昨天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他太久沒開葷,折騰了一個晚上,才剛睡下天就亮了。
沈淺圍著被子,踮起腳尖,準備偷偷摸摸出去,她剛離床走了幾步,打開臥室門,只見拉布拉多犬淺淺,早就在門口等候多時,朝她「汪汪」叫個不停。
床上本是淺睡的尤然動了動,本想圈住枕邊人,伸手卻撈了個空,他幽幽地睜開眼睛,淡定地起床,掃了眼唯唯諾諾折返回來的沈淺。
尤然微笑,「上了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誰上你啊,昨天一個晚上,都是你在上我在下好不好?」沈淺立即破口辯駁,話說完,她就緘默了,臉順帶紅個通透。
尤然噗哧笑了起來,把沈淺拉入懷中,圈在自己的臂膀之內,下巴枕在她脖頸之間,在她耳邊吹氣,「這次我是怕你累著,下次你想怎樣就怎樣。」
沈淺掙紮著想起身,「我昨天是想測試下,我到底是不是第一次,結果證實我是根老油條,但……我依然純潔。」想起自己那敏感的身子,她就渾身發抖,而且尤然對她的身子瞭若指掌。
丙然,她的身子告訴她,她知道他的長短;他的技術告訴她,他知道她的深淺。
尤然被沈淺這種「做一次看看是不是第一次」的行為,弄得哭笑不得,他忽然說:「那你說我像不像第一次?」
「你哪裡像了,第一次會像你一樣,折騰人到天亮?」想到這裡,沈淺的心是一陣一陣的打著冷顫,她記憶裡的「第一次」竟然這麼漫長。
尤然聽沈淺如此一說,眼中帶著戲謔,「那也是你調教有方。」
沈淺腦海裡不禁又閃現出不純潔的一面,她清清,臉上紅撲撲地轉移話題:「那個,我想把我昨天的事問清楚。」
尤然的臉一下子暗沉了下來,「嗯?」
「你為什麼不與我相認?」
「我怕把你嚇跑,又找不到你。」
沈淺愣了一愣,見尤然但笑不言的淡定樣子,腦海中想起他平時的一派正經,和昨晚的為所欲為,咬牙切齒地說:「那我現在知道了,你根本不怕我跑了。」
「我知道你很有母愛,不會。」
「這關母愛什麼事?」
「昨天留種子在你肚子裡了,起碼有三、四,總有一次會成功?」尤然收斂一笑,眸光四射,如一隻得逞的狐狸。
沈淺張著嘴,錯愕不已,臉色蒼白,後來細想,哈哈大笑,「我去吃事後避孕藥。」
「這是在船上,不是你想買就能買的到的,只要我一個電話過去……」尤然把沈淺摟在懷裡,嫵媚朝她一笑,「還敢跑嗎?」
沈淺頓覺淚流滿面,這是什麼樣男人,那麼激情的時候,還想著算計她一回。
沈淺不敢示弱,她立刻反將一局,「昨天是安全期,沒事的。」
「哎。」尤然把沈淺好好地包裹好,一副很失敗的樣子,沈淺心中油然出一股勝利的喜悅,尤然在床頭櫃上按了下鈕後,走至衣櫃,從衣櫃裡拿出浴袍套在身上,然後走出臥室去了外廳。
呆坐在床上的沈淺一愣一愣,表情看起來很迷茫,她本想把昨天的衣服穿上,可衣領的前排幾個扣子都被扯掉了,要是硬套上去,她那大胸部可真是要春光無限好了。
她負氣地扔掉衣服,直接包裹著被單走出臥室,來到外廳,只見尤然正一手端著白瓷馬克杯,一手攤開靠著沙發扶手上,眼睛正似笑而笑地,看著她狼狽地走出來。
他顯然早就料到,沈淺會裹著被單出來。
「昨天運動過量,出來喝點水,你要喝嗎?」
沈淺扁著嘴,挪步走過來,坐在他旁邊,端起茶几上,另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白瓷馬克杯喝了起來,溫溫的水滋潤在喉嚨裡,很舒服,然後流淌到胃裡翻滾,別提多窩心。
尤然朝她溫潤一笑,心窩得更暖幾分。
突然,門鈴響了,沈淺一愣,疑惑地看著尤然,尤然只是淡淡一笑,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名服務生,那服務生見穿著鬆垮的尤然,朝他鞠個躬,然後順便看了下坐在沙發上,裹著被單的沈淺,沈淺被她這麼一看,把被單裹得更緊幾分,那服務生說:「尤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有事後避孕藥嗎?」他不輕不重地問。
沈淺一聽,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這麼一說,就更表現出她和他幹了什麼勾當。
服務生明顯也是一愣,「這個……我不大清楚。」
「那你去問問,抑或者向其他客人問問,要是有的話,就說記在我名下,送到388房的沈淺小姐那裡。」
「好。」服務生一愣一愣,機械地點頭後離開。
尤然關上門的那刻,沈淺氣得渾身發抖,「你……你是故意的。」
「嗯?」尤然面帶微笑。
「你叫那服務生問,記在你名下,送到我的房間,不就昭告全天下,我們昨晚都幹了什麼事,然後需要事後避孕,你……」
尤然一臉笑咪咪,「難得聰明一回。」
「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沈淺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一直沒發現,這個男人會這麼陰險狡詐。
「有什麼關係?只要你是我的女人,那種事做了,很正常。」尤然在逼她,逼她承認她和他的關係,可是對於沈淺而言,一切太快了,她從一個好奇那個神秘女友的八卦路人,變成了當事人,已經讓她吃不消,如今一夜貪歡後,在她完全理不清過去,就跟原來的男朋友重新建立關係,怎一個「亂」字了得?
沈淺可憐巴巴地望著尤然,用哈巴狗一樣祈求的目光看著他,「那以後,我們不做可以嗎?」
尤然蹙了蹙眉,並未答允也未拒絕。
沈淺抓緊被單,臉已經燒得通紅,「我習慣了晚上睡美容覺。」
尤然走過來,坐在沈淺的旁邊,斜睨她一眼,「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在一起了?」沈淺眨巴眨巴兩下眼,強調下前提,「但以後不能做。」
「可以。」尤然微笑以對。
沈淺心想,其實尤然還不算色嘛,這個無性戀愛,他也願意?
「那摸總行了吧?」尤然如此一說,沈淺差點吐血倒地身亡,豈有此理,不做就摸?尤然保持著他慣有的微笑,那笑容笑得很冗長纏綿,瞇起眼來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他太清楚沈淺的身體,到時候恐怕是她撲上來,想拒絕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