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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男,摸哪裡》第16章
第六章

 尤然有些懊惱,這偌大的游輪找一個人很難,又沒有電話通訊,實在是麻煩,他兜兜轉轉,到了甲板上,正好見到一身長款禮服,修長的身子倚靠在欄杆上,手裡拿著手機晃啊晃的沈淺。

 尤然走過去,「你到這來幹什麼?」

 「想打電話,告訴我媽媽。」沈淺擺正姿勢對著他說。

 尤然歎息,「現在船還是在遠洋航線,到了近海應該會有信號,倒時候再打吧。」

 「哦。」沈淺把手機握在手裡。

 尤然牽起沈淺的手,發覺冰涼,他說:「趕緊回去,外面海風太大了。」說著拉著沈淺回去。

 由於太倉促,沈淺腳步不是很穩,她不由自主地一個趔趄,腳後跟不小心踩到自己拖地的裙擺,一聲「長長」地裂帛撕拉聲劃破這寧靜的夜海上,從晚禮服的接線口開始,一路撕開。

 那件晚禮服一定是瘋了。幾乎是瞬間,那件晚禮服完整的被劈開,吊在沈淺的身上布料所收無幾,雪白的大腿很不雅觀的露了出來,就連黑色小內褲都能見得著。

 沈淺嚇得眼裡含起淚水來,一臉委屈地摀住自己的三點,怒瞪在一旁隱含笑意的尤然。

 「趕緊把眼睛閉上,還有……脫衣服。」沈淺指著尤然的衣服,瞪著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霸道。

 尤然那標誌性的笑容化開,朝她靠近幾步,沈淺夾住雙腿,盡量不讓自己走光,但也要防止尤然的不軌,她伸直手,阻止他前進,「不准動。」

 尤然止步,面色友善,輕笑,「這下怎麼辦?」

 「叫你脫衣服啊。」沈淺朝他衣服方向努了努嘴,一時放鬆,胸口那塊岌岌可危的布料掉了……更悲慘的是,今天她沒有穿內衣。

 尤然忍著笑,三步上前,把托在地上垮下的布撿了起來,圍在她的腰間,給她打個結。沈淺愣愣的看他動作,不禁看得出神,直到他開始盯著她只有胸貼的胸部看。

 「色狼。」沈淺摀住胸部,心中是滿滿的憤憤不平。

 這是什麼破禮服,就算當初南南招呼過因為大面積修改,有些接線拆了,很容易散架,但這也散得太離譜了。尤其是上半身,裸肩是時尚,裸乳可就是變態。

 尤然隨手一抄,把沈淺摟進他懷裡,深邃的眼眸閃著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他微笑,「如此意境,我們是不是該做些有意義的事?」

 海風那個吹啊,海浪那個浪啊……沈淺在風中凌亂了。她推開尤然,怒目圓瞪,「我沒這愛好。」說罷抱著胸準備朝艙口走去,她剛準備走進艙口,便聽見艙口人在嬉笑地說:「晚上吹吹海風別有一番滋味。」

 「是啊是啊,吸吸潮氣。」沈淺驚慌失措,四周望望有沒有可以擋住的地方,只見四周都是平坦的甲板,空曠得很,唯有偉岸的尤然身影能擋住她。而在不遠處的尤然似乎也聽見有人來了,他笑意很濃,瞇起眼睛,鉤鉤手指,召喚小狗一樣,召喚沈淺過來。

 沈淺那個悲憤啊,她無處可逃,無處可選,她像一隻乖乖的哈巴狗小跑到尤然的懷裡,盡量把自己縮得小,窩在他懷裡,尤然的背部是對著艙口入口,沈淺偷偷側著臉看著艙口處即將來的人。

 「淺淺,我們這樣太假了。」尤然撇了撇嘴,頗有深意地說,「這一看就是兩個人,但這兩個人就這麼干抱著,反而會引起別人多看幾眼。」

 這個沈淺很有體會,因為她也是這種人,對於可觀又讓人遐想的事物,總是會多看幾眼的。她特驚慌,要是被人這麼看到了,她死了算了。

 她抓著尤然的衣服,又驚恐得看著艙口處越來越大的聲音,她著急地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尤然的手輕輕撫過沈淺露出的雪白背部,附在她耳邊,輕輕地吐納,一絲絲熱氣吹撫著她敏感的汗毛,他說:「非禮勿視。」

 就在沈淺慌張時,艙口處上來兩個男人,他們暫時沒把目光看向右側方,而是熱烈的談論著什麼。沈淺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她深吸一口氣,攥緊拳頭,視死如歸地一臉迎上去,「快,快點非禮吧。」

 尤然聽到後,突然身子一傾,沈淺不支的往後仰,靠在圍欄上,她臉上充滿了緊張,不是吧?來猛的?

 尤然無奈地說:「打野戰,攻擊力一定要猛、快、准。」

 沈淺正在思索他這句話。可尤然完全不給她時間,立馬實施他的「快」。

 一把抓住沈淺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沈淺齜牙咧嘴,身子扭動起來,覺得被箍著下巴很難受。

 尤然放開沈淺的下巴,手不禁撫摸起她的雙峰,輕輕揉了一下。沈淺渾身僵硬,她想推開他,不想那只推他的手被尤然另一隻手抓住,被安放到圍欄杆上。沈淺只好死死抓住圍欄杆,不讓自己又扭動。

 她在心裡不斷暗示,這只是演戲,「非禮勿視」以後,就可以了。

 奈何……尤然舔唇不滿足,喟然輕歎,撬開她的舌貝。沈淺「嗚嗚」兩聲,雙腿發麻,要不是靠在圍欄上,她恐怕早就倒下了。

 尤然把手撫摸到她雪白的大腿上,不輕不重,讓沈淺渾身產生酥麻的感覺。尤然太熟悉沈淺的身體了,他知道哪個部位讓沈淺控制不住。

 果然,沈淺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靠在圍欄上,空上的小手控制不住的往尤然身上撫摸過去,她的手大膽地穿越到尤然的背後,往下探。

 她稍稍抬下眼臉,神情中還帶著迷離的時候,正好對上呆若木雞的兩個男人的眼。兩個男人張著嘴,傻不愣登。沈淺不禁紅了臉,自己剛浪一會兒,居然逮個正著。

 尤然微微側了頭,面無表情地看著站在他背後的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一下子被尤然的急速凍結目光給攝住了,立馬回了魂,頭也不回的飛奔跑回艙室。

 沈淺見兩人離開,長長吁了口氣,還沒順個來回,立即噎住了。尤然那不輕不重地在沈淺脖頸窩上輕輕舔了幾下,沈淺頓覺酥麻全身,死死抱住尤然。

 「怎麼了?」尤然壞壞一笑,很愜意地接受他意料之中的擁抱。

 沈淺半天不做聲,臉燒得比猴子屁股還紅。她感覺自己好丟人,她……她居然有這般淫穢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她現在……想要了。

 「他們走了。」尤然裝純真地說了一句,自然他已經發現沈淺渾身在發抖,還有放在他腰際的手,一直在摩挲他的背。

 「那個……」沈淺死死要這牙,覺得難以啟示。她沉吟了半天,吞了幾次口水,醞釀反覆斟酌幾次,好不容易說出口,「你想幹嘛?」

 她頭上,終於有人「撲哧」笑了起來,把衣服脫了下來,沈淺大驚,以為就地解決,結結巴巴地說:「我比較喜歡在床上。」

 尤然不禁無奈起來,把衣服披在沈淺身上,幫她穿好,嚴嚴實實扣上扣子,「這裡海風太大。」然後牽起她的手,朝她眨巴下眼睛,「不盡興。」

 其實,沈淺很後悔那時沒忍住,對他邀請。因為這個男人丫的其實比她還想要,只不過比她能忍而已。

 沈淺無力地躺在浴池裡,水上到她的下巴處的時候,尤然關了水龍頭,踩著水坐到她旁邊,幫她搓背。

 沈淺抬了抬眼皮,雖然她很害羞,但是她真的被他吸乾了,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哭喪著臉說:「你真的是禽獸。」

 尤然眉毛一挑,眼裡帶著特有的韻味看著她,好似在威脅,沈淺悶到一邊,弱弱地說:「禽獸也有禽獸的好處。」

 尤然把沈淺攬進懷裡,含笑地說:「好處是什麼?嗯?」

 沈淺的背一貼在尤然火熱的胸膛上,她渾身就不是很自在,她掙扎幾下想退出來,只不過不如意,她本身就沒什麼力氣,而某只剛剛大發獸慾的禽獸還有力氣,她必敗。

 她很乖,窩在尤然的懷裡,岔開話題:「淺淺去哪裡了?進屋的時候都沒見到它。」

 「它最近將要臨盆,把它放到女傭那裡了。」

 沈淺立即轉身看著他,「女傭又不懂,別忘了我是專業接生婆,待會兒把淺淺接回來。」

 「好。」

 「哎,說起來我真是作孽,沒能讓我家雜毛親眼看看自己的娃出生。」

 尤然俯下身,蓄意靠近點,沈淺本想退點,哪知這浴池下面太滑,身子一滑,整個人栽進水裡,尤然把沈淺撈出來,她正,蹉嗽。

 尤然苦笑,「這麼防著我?著實讓我很傷心。」

 沈淺一直嗆著,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立即翻個白眼,「是你突然俯身嚇人的好不好?」

 尤然蹙了蹙眉,在不知不覺中,沈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翻白眼翻得頻繁了,開始長爪子示威了,之於這些,尤然覺得她有當年的風範了。

 他挑了下眉,笑咪咪,「淺淺,你還有翻白眼的力氣,想必休息得差不多吧?」

 「你……你想幹嘛?」話一說完,沈淺驚覺此話一出,自己就完了,果不其然,尤然一點點的逼近,在含住她嘴唇之前,誘哄著說:「想。」

 沒容許她回答,他早已把她所有的話,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裡,他強勢地逼迫她,承受他早已噴發的熱情。

 他濕熱又靈活的舌在她的芳澤中來回舔弄,她笨拙地回應,雙手無措地抱住他緊窄無贅肉的腰部,抱得極其緊,好似他是落水後救命的浮木。

 他忽然伸出手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好似在安慰又好似在挑逗,有一下沒一下,有些癢癢的,她的身子立即僵硬起來,抱住他緊窄的腰的手也收緊了些。

 他的手不規矩的轉移到她的胸前,寬厚有力的大掌,覆蓋在她傲挺的雙峰之上,不輕不重卻又撩人的揉捏,她張著嘴,既害羞又默許著他這不害臊的行為。

 他手臂忽然一收緊,把她往自己懷裡帶,兩人之間本來就沒什麼距離,這樣一來,幾乎可以說是親密無間了,她一面紅著臉,一面雙手抵在他的胸前,盡量讓自己有個呼吸的空間,實在太親密了,就差黏在一起。

 顯然,僅僅是撫摸她傲人的胸部是不夠的,他另一隻放在她腰際的手,開始焦躁不安地自她腰際往下移動,到達她那豐腴有彈性的翹臀之時,他微微一笑,繼而往下探,到達花穴後,他惡作劇的伸出中指,插了進去。

 「啊。」感受到異樣的沈淺,立即抬高自己的臀部,身子整個重心上來了,原本淹沒在肥皂泡裡的雙峰連帶露出水面。

 水的光澤,泡沫的遼遮掩掩,還有已經綻放的粉紅蓓蕾。

 尤然的喉頭忽然收緊,在脖頸間滾了滾,下身又腫脹一、幾分,實在耐不住,立即含住晃在眼前的綻放蓓蕾,把自己更加埋進她懷裡幾分。

 「啊。」一股酥麻的電流瞬間貫穿沈淺的全身,她忍不住揚起頭,身子往後仰。

 他用他熱情的靈活舌頭,嫻熟挑逗著綻放的蓓蕾,襲擊她身下神秘私處的手,準確無誤地找準她的嬌嫩花核,開始輕輕揉捏。

 他明顯感覺到懷中的女人身子抖得很厲害,似乎快要被他逗弄得要高潮了,但他並不想就這麼停下來,他站了起來,並且也把被他弄得毫無力氣的沈淺拉了起來,他將她轉過身抬高她的臀部,用手指戳進她的花穴之中。

 「不要。」她試圖去求饒,但他並沒有打算就此作罷,強硬地抱住她的臀部,使她的臀部更挺向他,私處展示的淋漓極致。

 他置若罔聞,反而加了一根手指,穿梭在她的嬌嫩花穴中,想讓她更加的為他打開。

 「尤然,我……我……」她已經說不出話來,臉上露出羞赧的表情,紅著臉無法去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她覺得好難為情,真想鑽個地縫進去永遠不出來。

 尤然感覺她的花穴,已經完全為他敞開了,他微微一笑,把手指抽了出來,換上自己早已軒昂已久的堅挺,他扶住自己的堅挺,頂端先在她的花穴入口處摩擦,花穴入口處的蜜汁黏稠地沾在他的頂端,很多很多。

 他腰桿一動,堅挺便沒入其花穴中,溫暖緊窄的甬道包裹著他的堅挺,舒服地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這趴著做愛的動作沈淺還是第一次,她很不適應地咬緊牙關,有些吃痛的縮了縮身子,奈何她的臀部被尤然握住,尤然開始了自己的衝刺,到底是有顧慮她的,動作並不快,而是緩緩抽動了幾下,等她適應。

 「嗯。」前戲做得比較足,只有剛剛侵入之時,有些微微的疼痛外,現在她的花穴已然流出較多的蜜汁滋潤,取而代之的是不能書說的舒服。

 這樣的慢速度,竟然無法再滿足她了,她的白嫩豐腴的翹臀反而自己動了起來,朝他的堅挺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擺。

 尤然笑了起來,免得折磨她也折磨自己,動作驟然加快,這個姿勢插得很深,直接抵到她的深處,她的小腹開始不斷收縮,刺激得她渾身發抖,她有些懊惱,為什麼每次把持不住的總是她?

 「淺淺。」尤然終歸是守不住地低吼一聲,她的甬道吸得他太緊,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穿梭在甬道的堅挺,終於耐不住噴灑出灼熱的白色液體。

 他疲憊的趴在沈淺的背上,雖然堅挺有些軟了,卻還留在她的體內。

 沈淺剛想動下身子,未料,趴在她背上的他,卻忽然襲擊她傲挺的胸部,有一下每一下的輕柔慢捏,身體裡的堅挺又有活力了起來,他再次抽插了起來。

 「你……」沈淺的腰肢被他緊抱著,依舊有力地搖擺。

 沈淺大吃一驚,他剛剛才高潮,怎麼這麼快又有精神了?果然是禽獸,不,是比禽獸還要禽獸,當即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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