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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子男妓之買春》第15章
  第八章

  耳朵,悄悄地貼在了門板上,她聽見一些細微的,甜而抗拒的喘息。

  好嫉妒啊?不,這種感覺不能說是嫉妒。

  那……是啥?

  壓抑自己的呼吸,但那鼻息卻愈來越快速;小佳的鼻血嗤地噴了出來。

  這是─興奮!

  門內,應該說是總經理室內傳來的細微聲響,讓小佳身上的毛孔全部擴張。

  自從那天那個奇怪的人闖入公司,靈又莫名其妙暈倒後,小佳那屬於腐女的雷達全開;從江子均那日的行動看來,她敏銳地察覺江子均和靈─一定。肯定。確定。有、內、幕!

  更不用說自己之前常常看見他們相互凝視,相互微笑外加十指交握;只是那個時侯她顧著忙手邊工作,壓根忘記有這一層可能。可是,在感到生氣、傷心、絕望等等失戀的情緒前,為什麼她這麼興奮啊?為什麼?就算她是個「腐到深處無怨尤」的BL小說愛好者,也不該是如此吧?

  小佳想的頭快爆炸,差點忘記自己整個人貼在門板上,抬起頭來就想磕門板;這可不行,要是被發現了她的「福利」就消失無蹤啦!

  「蔡純佳……你完了,你不是喜歡總經理嗎?怎麼一發現男男戀曲就把自身幸福拋在腦後啊?」碎碎念、碎碎念,小佳的魂咻一下脫離肉體。

  同時,她心底想著難道自己不是真的喜歡江子均?

  ─你想跟總經理結為連理?還時要保有像現在這樣香豔刺激的福利呢?

  天使和惡魔同時向她招手,微笑。

  「嗯─」突然,門內傳來一個激烈的低吼。小佳鼻孔冒煙!KO!倒!

  「唔唔!氣死我了!既然如此我要你們永遠這樣恩愛下去!」她咬著牙發誓。

  天使陣亡。

  許久前。

  在令小佳噴鼻血的那扇門內,靈默默地,有一口沒一口吃著飯。

  江子均並未坐在身邊陪他,只是一直專注在桌面上的表單堆中。

  「唉……」輕吐著歎息,靈拄著頭望向迷人的江子均;該柔和的地方柔和,該剛強的地方剛強,視線描繪那樣的臉部線條,癡癡凝望。

  這些日子江子均特別的忙碌,就連好不容易可以獨處的夜晚也變得鮮少要求與靈結合。雖然靈不是認為做那檔事才叫作愛的表現,只要被江子均抱在懷裡,靈就能感到至高無上的幸福;只是,他總覺得江子均不太對勁。

  因為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時而擔憂,時而欲言又止。

  更不用提最近一到午休時間,江子均總會想辦法由工作中抽身外出。至於去了哪裡,卻一個字也沒交代。

  到底對我有什麼話想說呢?靈不斷的想要揣測江子均的心意。可是,不管靈如何著急,人的心思並非那樣簡單可以看穿的。

  尤其當他想要探究的物件正在刻意隱瞞。

  「啊。」此時,靈想起了一個可能;江子均變得奇怪,都是從那天以後才開始的─從他看了電視上那個「很像一個人」的「人」之後。

  潑啦!心裡那缸子陳年醋,被靈自己一腳踢翻。

  整張臉皺起幾秒後,靈冒出一抹邪氣的笑,以甜膩的像是濃縮蜂蜜一般的口吻對江子均喚:「欸、『葛格』……」

  江子均聽到這兩個字,眼睛就像是被點燃的蠟燭一般閃了一下,正在整理那堆報表的手大幅度震盪而後僵硬,隨後開始滿頭大汗。

  抬起臉,他顫顫地問:「靈,你怎麼了?」咽下一口口水。

  「人家好寂寞嘛!」大眼水汪汪的眨巴,靈的體態似貓,爬上了江子均身體。

  江子均既愣且呆,眼睜睜瞪著靈坐上自己大腿,捉起他那只好看的右手,讓它掌心朝上、折起三指,其餘兩指上彎。

  「嗯─滋!」

  小嘴一含,那上彎的兩指沒入了靈軟舌之中,一進一出吸吮,靈自己摩擦著口中敏感的上顎;他呼吸濁重了起來,拉過江子均的另一隻手從扣子和扣子間的隙縫鑽進。

  「靈?!你、這裡是公司!」

  「嗯、嗯嗯─」

  「靈!」不論江子均如何出聲阻止靈都無視,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鑽進靈衣服內的江子均的手,觸摸到了靈柔軟的胸前果實。

  「嗯!」渾身一顫,靈放開了在口中吸吮的手指,攀附著偉岸肩膀緊緊擁抱,「啊……哥哥,我忍不住了。」

  「你!」跨坐於腿間的彈性臀瓣不停摩擦,江子均很快的發現靈的那兒已經勃起;霎時有道冷冽的光芒在那眼鏡上一閃而逝,嗓音莫名地染上野性。「在這裡會痛啊,靈,真的這麼寂寞?嗯?」手指繞著靈的頭髮,眼睛微微眯起,道貌岸然的江子均好像已然出現。

  靈的眼睛瞬間睜大,那個聲音讓他全身都燥熱了起來,蜜色肌膚所見之處全都染紅,無法克制地加重喘息,靈有別於方才的大膽,怯?擁氐檁爍貳?

  江子均唇邊靜緩上揚─伸出手來K了靈的頭一記。

  「好痛!」

  「傻瓜!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江子均呵呵笑道。

  「唔……」好似對吃醋的自己感到心虛,靈嘴裡嘟嘟囔囔,視線下垂。「可是哥哥怪怪的嘛,好像有話想對我說似的,不是嗎?」

  「我嗎?哪有?」

  「就有!從那天在電視上看到那個人以後,你就一直這個樣子!」

  「電視上?誰?」江子均皺眉想了一會兒。「啊。」

  「想起來了是不是?他、他到底是誰?」靈的聲音都變尖了地問。

  江子均愣愣的看了那張醋意橫流的臉一眼,回問:「你是要問電視上那個人是我的誰,還是要問像電視上那個人是我的誰?」

  嘖!繞口令啊?他說的都快笑了。

  「後面那個!快說!」靈的瞳孔中有簇火焰在燒。

  「我哥哥!」毫無疑惑的簡單回答。

  「啊?什麼?!你哥哥?!你……哥哥?」原本高彈的嗓音瞬間消失,靈最後那句說的比蚊子還小聲。

  「哈哈哈哈哈!」再也忍不住地,江子均大聲爆笑。

  靈又羞又愧又是氣,漲紅了臉不吭一聲;唉,這時仔細想一想,電視上出來的那張照片還真和江子均有所神似,所以,他是亂吃醋羅?

  一想,靈簡直無地自容地頭愈垂愈低。

  捏了捏靈可愛的鼻尖,江子均咧著嘴又說:「我好像從沒和你提過我家裡的事,你會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我啊,因為和靈一樣離家出走,哥哥的臉都好幾年沒見到了,所以那天看到電視才嚇了一跳,那個人長得和我哥哥非常相似。」

  「是、是嗎?」嘟著嘴唇,靈不敢直視江子均,暗道還不都是因為他最近「形跡可疑」才害得自己亂吃飛醋。他努努嘴,卻又感到一陣心疼,拉拉江子均衣袖安慰。「哥哥還有機會和親人相聚,不要傷心,有我陪著你。」

  「是啊。」心中又甜又是感歎,江子均遙想起大哥的容顏,總希望真如靈所說能有機會再度相聚;他那張書生臉蛋笑得燦爛,抬高了靈的臉。「靈,你在吃醋嗎?」說完,他以鼻尖磨蹭著靈。

  臉龐又一陣燙熱。「不是故意的,你生氣了嗎?」靈的視線飄到別處。

  「哪會?我好高興!因為,這表示你的這裡……有我。」手指一戳,江子均指著靈的胸口。

  而靈被指著的地方,也像是有股暖流湧進,兩人相互凝視,雙雙噗哧一笑。

  「不過。」他以很為難的表情看向靈。

  「嗯?」不明白他幹麼這樣看他的靈疑惑歪頭。

  「怎、怎麼辦啊?這個……」支支吾吾間,江子均書生臉蛋上浮現紅潮。

  靈朝他奇怪的臉色看了看,又向下看了看他看著的地方。「啊!」

  「很難過嗎?」江子均笨拙的問。

  「不、不會!一下就好了,沒關係!」企圖粉飾太平的一笑,靈馬上壓住自己那個站起來的部位,想從江子均身上離開。

  但是,江子均卻扣住了靈的大腿。

  「?哥哥?你、你幹麼?」靈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只見那張俊臉竟然比他還羞怯,靦腆地對自己一笑,結結巴巴說:「我、我幫你,好嗎?」

  「什麼?哥哥你別開玩笑!你也說了,這裡是公司啊!」推了推他想要拒絕。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靈的不對,所以他不想再給江子均添任何麻煩。

  可是,那張臉上的表情,就像他倆正在恩愛的時候那樣愈變愈深沉邪惡,原本就是黑色的瞳孔,此時又覺得它更加黑暗,黑暗到可以折射出無比刺目的光。

  「沒關係的。」那帶著狂野風情的嗓音又跑了出來。「只要靈舒服就好了!」說完,江子均竟然把靈的身體往桌上一擺。

  「?咦?不、不會吧?」完全嚇傻的靈驚呼,眼一閉。

  在桌上做嗎?他的腰啊!

  然而,只聽到他上面那個神經已經崩線的傢伙呵呵一笑。「放心,我沒有想對靈怎樣喔!」

  「嗄嗄?」聽見他這麼說,靈才又朝下看了看;的確,自己是被擺在桌上坐著,不過江子均並沒有壓上來,還在他那張辦公椅上盯著自己打開的腿中央看。

  「哇!」雖然知道自己還穿著褲子,但靈還是忍不住地遮住重要部位。

  「呵呵。」江子均軟滑地笑。

  完了完了完了!靈直冒冷汗。他知道江子均這樣的表情還有這樣的聲音都代表他的理智已被拋棄。「哥哥!不要啦!你不是還有事要做?」死前最後的掙扎。

  「所以,我只要看到靈舒服就好了啊。」

  眼神似在神遊太虛,靈的阻擋全沒被江子均聽進耳朵裡。不顧桌上那副身體如何掙扎,江子均總能撥開靈伸來搗亂的手,把他的褲頭解開。

  那脹脹熱熱的粉櫻色器具,一躍而出。

  眼裡閃著刀般的光,江子均低頭含住。

  「嗚嗚─」靈咬住下唇低鳴:「嗯……嗯!哥哥……」

  雙手被戀人禁錮,但在自己重要部位滑動的唇舌帶來的快感讓靈不住扭轉著身體;為什麼他平時那麼隨和親切,還十分笨拙的戀人在激情時刻居然會變身成野獸?無論靈怎麼想都找不到答案。

  「嗯!不、啊……啊啊!」一陣激昂,靈釋出熱液在江子均嘴裡,不住喘息,眼兒濛濛的望。

  江子均含著他的甜汁,嘴唇勾出角度對靈笑了笑。「咕嚕!」

  「哇!你!你……」嚇的精神抖擻,但靈實在罵不出「你幹麼吞下去」這句話來;不過,坐在他打開的腳前方的人似乎比他還要震驚,只見他抹抹殘留靈體液的嘴角,臉上的鐵板燒專門店便如時開張,看來終於將理智找了回去。

  靈沒轍地翻了翻白眼,而江子均很快就維持了他的一貫鎮定,幫靈穿好淩亂的衣服,抱他到沙發上坐下。

  「靈,你還好嗎?」見靈頭顱輕點,江子均又支支吾吾開口:「其實……我是有件事想要問你。」

  話才說完,辦公桌上的電話就刻意打斷似的大響。他嘖了一聲,納悶小佳怎麼沒先接起來,過濾、告知以後再行轉接?怎會知道他那能幹的秘書正貼在門前偷聽他和靈?姆纈輟?

  「喂?請問哪位?」非常捨不得的放開手中的靈,江子均接起那惱人的電話;對方一聽到有人就接二連三的說了好幾句,聽得他的臉慢慢發青。

  靈看他不太對勁,便問:「哥哥,怎麼了?」但是江子均卻對他搖搖頭,伸出手掌阻止他說話。

  「好,謝謝你,我明白了,我會過去。」對著話筒說完這些,江子均才掛上電話走到了靈的身邊。「是醫院打來的。」他視線心虛,不敢直視,又說:「靈,你……認識一個叫作尹雍的人嗎?」

  此時,空氣中好像傳來水極速結冰時所產生的咯咯聲,還有,那一聲又一聲短促的呼吸;靈顫抖地向上看去。「呼─喝!你、你、怎麼會?唔……」

  沖向前,江子均把那漸漸垂軟的身體納入了胸前。「靈!?」

  「為什麼?我不要、我不要聽到這個名字!呃!呃呃!」靈的手緊捉自己臂膀,用力到指節泛白。

  「靈!冷靜一點!我在這裡!」慌張地,江子均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沒想到只是提了那個人的名字就讓靈如此痛苦。於是,他只能用力將靈的身體揉入,嘴邊不斷低喃:「我愛你,我會保護你,我愛你,我愛你……」

  那是,如天籟一般的樂曲。只為靈一人而奏的聖樂,一點一滴試圖滲透死灰枯槁的破碎心靈;但這一次,靈的心扉似乎關的死緊,那雙小手捉住他,發抖著唇瓣問:「為什麼?」

  隱瞞,眼看著已經失去作用,他所設想的一切全盤崩解,然而,憑那人和靈匪淺的關係,靈似乎有權利知道一切;於是他心疼的再度將瑟縮的人兒緊抱,說:「你記得嗎?你在公司睡著的那一天?那是我編出來的,其實是因為他找到公司裡,你一看見他就昏了過去。」

  「然……後呢?」咬緊牙關的靈再次發問。

  「然後,他忽然昏倒,被送進了醫院,檢查出是末期肝癌。」聽著,靈再也沒出聲,可是江子均卻能感到靈在哭泣。

  就算臉上沒有淚水。

  所以,江子均心一橫。「靈!跟我走!」強硬的拽著靈,他必須將他帶去醫院,沒有轉圜餘地。

  不放手。他緊緊捉住了他,就算他用盡力氣掙扎。

  就算他的腳步搖擺歪斜。就算他臉上的表情哀淒、憤怒到讓人心疼。

  不放手─這是唯一一個面對的方法。

  「你是……騙子!嗚─」

  氣若遊絲地,靈咬牙對牽住自己的江子均說;他每走一步就幾乎要摔倒,每走一步,就止不住地啜泣,但,眼前那雙溫暖的手卻再也不體會他的苦。

  「你說過、不會、勉強我的……」

  「靈……」腳步驟停,江子均眉頭刻著深溝把靈攬了過來,緊抱。

  四周傳來刺鼻的藥水味,靈的瞳孔擴張,下唇已經被他咬的發紫,靈費盡力氣推離那人;可是,那人與他的距離卻毫無增加。

  「靈,我拜託你!」江子均一吼,感到靈在他懷中顫了一下,隨即僵硬。「我真的沒有辦法了,你以前發生什麼事,我一點不想問,真的!可是他……」終究說不出口的江子均氣極自己的軟弱,到了這個節骨眼還在顧慮什麼?!

  他真的不願意傷害靈,他也不敢想像……那人對靈是否作過些什麼。

  「江先生?」突然,他倆身後有一位護士的聲音傳來。

  回頭一看,江子均發現那是個熟面孔,這幾天午休他來探望那個人的時候,總是會碰見這位護士一兩次。

  「你是江先生吧?308號房那位尹先生的……」

  「對,我就是,請問他現在狀況怎麼樣了?」江子均放開了靈問,但他的手仍抓著靈手腕死緊;而靈則一直想要逃離,不斷去扳他的手指,卻脆弱無力。

  那護士看了奇怪的他們一眼,面有難色的說:「剛才他的確醒了過來,我們也沒忘記告訴他您要我們轉達的事,可是,尹先生他趁午休護士人少的時候離開了醫院……」

  「什麼?!」江子均對那護士狂吼發怒。「你們沒有人注意到他嗎?他那種身體能跑到哪裡去?!」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已經到處在找他了!」

  只見那護士頻頻賠罪低頭。同時,原本奮力抵抗的靈停下動作,有種沒有心靈,沒有溫度的笑聲由他嘴裡流泄而出。「咈─呵!哈哈!呵呵呵─」

  江子均緩緩回頭看向靈,倒抽了一口氣;靈的臉色灰白,但他的表情卻有如聽見了最可笑,最無聊的笑話那樣輕蔑。

  再次回頭,江子均向那個護士賠了個點頭禮,就拉著靈到走廊上的椅子坐下。「靈,相信我,我真的不想逼你!你……還是沒辦法告訴我嗎?」

  「你就這麼想知道?!」靈的聲音傳了過來,竟變的十分有力,他眯起眼睛瞟看江子均擔心的表情,忍不住的想笑。

  「不是的!靈!是因為、因為他、他不是你的爸爸嗎?」已無後路可退的他慌張的解釋,掏出自己的皮夾來抽出一張照片,是那日他在那個人身上找到的東西。「這上面有你,有他,還有這個女性是你媽媽吧?照片背面也寫著「與妻子和兒子攝于X月X日」所以我……」

  「不用說了。」簡短的,靈打斷了他,並且把那照片接了過來,並用鼻子嗤笑了兩聲,又說:「你總是這麼好心,對誰都一樣好心,對我也一樣……」

  嘶嘶─

  照片在靈手裡碎裂。

  「靈!」

  「那種人死了最好!」猛力一站而起,靈用著此生最惡狠的臉色瞪著江子均大聲叫著:「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那個人是禽獸!他強暴自己的兒子!」

  凝結的,似乎不只是空氣。

  還有那因為自己的魯莽而粉碎的心,再度凝結之後,形成了最傷人的利刃,一刀一刀,往江子均身上劃過。

  那雙大眼聚滿淚水瞪著他,用毫無熱度的嗓音陳述:「就讓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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