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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崢嶸(重生,甜蜜,空間)》第53章
53、第五十三章

 由於宋清虛實在是太過嚴肅,加上他對白苗苗似有若無的敵意,任是白苗苗這一型臉皮厚如鍋底的人物在他面前也忍不住侷促起來,到了晚上,一群人聚在一起喝了點小酒,蔣夢麟於是就悲劇了。

 本來下午再車裡睡著覺還吹到冷風,下了車以後,又一個勁兒地灌自己冰凍飲料,吃烤肉的時候再一出汗,順理成章,感冒了。

 對宋清虛來說,傷寒可是件大事。

 蔣夢麟的手腕被虛虛一拂,隨後宋清虛就說什麼都不願意他再喝酒了,從車裡取了一床毯子蓋起來,一群人圍聚在烤架邊上,烤架裡還燃著炭火,嗶嗶剝剝的,很是暖和。

 蔣夢麟有些臊得慌,宋清虛跟護小孩兒似的把他攏在懷裡不肯撒手,也不許他喝酒不許他亂動,他一鬧騰,宋清虛就哄人。

 蔣夢麟又試探掙扎了一下,炭火熏得他的臉都紅了,加上坐姿有那麼點兒不對勁,以及毯子還真的挺厚的,明明是微寒的秋夜,他的額角卻冒出了一層細密密的汗液來。

 「別鬧,」宋清虛趕忙低頭湊在他耳邊哄著,手掌也安撫性地拍著他的大腿,「你感染了傷寒,穿厚點,出了汗就沒事了。」

 蔣夢麟頗為不自在地掃視了眾人一圈,天色暗下來之前,女眷們就先離開了,女孩子太晚回家總是不好。唯一剩下來的那個,就是喝的醉醺醺倒在車子裡睡覺的白苗苗了,蔣夢麟和白少鋒等到眾人紛紛告辭離開之後,坐近了些。

 由於畢業實習的原因,白少鋒現在在寰球底下的一個小部門正在體驗民勤,於是自然對蔣夢麟的態度要比以前嚴肅了些,畢竟他的考核評語還捏在蔣夢麟的手心,白少鋒那個系裡的老教授,可是出了名兒的油鹽不進,如果不能完成他的要求,白少鋒這回期末保證要掛了。

 白父的鞭子可不是隨便鬧著玩兒的。白少鋒覺得自己的童年已經夠淒楚的了,現在還是少去冒犯老爺子的權威,給自己找不痛快才好。

 「我聽說周老頭把那個找你麻煩的,姓劉的給放了,早上才聽到消息,不過怕影響你心情,一直沒說,你怎麼看?」

 看了宋清虛一眼,見蔣夢麟沒什麼讓他離開的意思,白少鋒只能開口把憋了一天的話給說出口來。蔣夢麟一聽這話,眉頭就挑起來了。

 白家人的耳目果然靈通,周世華上午接近十一點才給他打來了電話,白家人卻在早晨就知道了消息……

 「沒什麼,我早就知道了的。」蔣夢麟臉上沒有顯露出一點異狀,抬起火鉗撥了撥鐵爐子,然後坐進了些,把一顆紅薯放在鐵絲上網上烘烤起來,這種消息他早就知道了,果然有靠山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就連後門都走得比尋常人方便些。

 一聽他的話,白少鋒還沒什麼反應,趙寶率先站了起來:「怎麼回事?怎麼這樣就放了麼?」開玩笑,都惹到頭上來了,趙寶自己都還沒出手教訓呢,就這樣讓他走了?

 「他不會有多輕鬆的,」白少鋒斂去了平日裡不著調的模樣,瞇著眼,意味深長地看了蔣夢麟一眼,「你也是的,怎麼不早告訴我們你和他的關係呢?今天早上剛查出來的時候,我真的太后悔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他了呢。」

 蔣夢麟忍不住咳嗽了兩聲:「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總有一天辦法對付他們,這種事情你們不要多攙和,小心被人抓住了把柄。」

 他說著,就被攏進一個暖融融的懷裡,宋清虛使了內功,懷中很是暖和,抱住了他,又說:「都咳嗽了,早點回去吧,當心明天更嚴重……」

 蔣夢麟熱得要命,掙扎著爬了起來,簡直求之不得:「說得對,咱們快走吧!」

 白少鋒和趙寶對視一眼,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蔣夢麟這個人確實是挺奇怪的,明明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了,他還非得要拚命留底牌,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現在都不肯完全信任自己,但……在看過那些簡略的蔣家的資料之後,兩個人多少覺得自己猜到了什麼……

 ——算了,既然都是哥們兒,那麼總得更加貼心才對,他要留秘密,就讓他留著吧。

 回去的一路可沒有那麼輕鬆,因為白苗苗也在車裡。

 她醉的太厲害了,這姑娘好強,明明別人都沒多說什麼,她就一個一個拉著人要拼酒。一堆人裡七八個男的給他拼趴下四五個,當然,她自己也沒撈著什麼好,上車之前,在荒郊野外裡吐得臉都快發青了。

 白苗苗吐完就開始發酒瘋,盤膝坐在後座兒上一個人佔去了兩個人的座位,蔣夢麟不得不跟宋清虛擠在一個人的座位上憋屈地看著她練氣功,白苗苗呼哧呼哧地運行完一個周天,抬起眼皮高深莫測地說:「小麟子,上前聽封!」

 蔣夢麟木這臉團在宋清虛懷裡,看著白少鋒:「我說,你管管你姐成嗎?」

 白少鋒鄭重的搖頭:「不成」。

 白苗苗鬧得更瘋,一口一個朕,還要去摟蔣夢麟的肩膀,嘴裡大呼:「愛妃!今日給朕侍寢吧!」

 趙寶坐在副駕駛都沒能逃過她的毒嘴,面癱著臉被強吻了七八下,摸著臉頰眼中帶著幸災樂禍的光芒盯著蔣夢麟,蔣夢麟被白苗苗扯衣服的動作嚇死了,又不能真出手揍,心裡叫苦不迭。

 宋清虛看上去很是生氣,但他也不是隨意出手打女人的人,於是只是氣不過地拚命將蔣夢麟往自己懷裡扯,然後用另一隻手去推拒白苗苗,嘴裡氣急敗壞地低喝著:「放肆!放肆!放肆……」

 白苗苗被他一把推開,面無表情地重新坐回之前的盤腿模樣,高深莫測但定著蔣夢麟看了一會兒,搖頭晃腦就說:「算了,愛妃近來身子不爽利,那改日再侍寢吧!」

 這話一說完,她頭一歪,磕在窗戶上就睡過去了。

 直到進了家門,宋清虛還是滿臉的不豫。

 蔣夢麟被他攙扶著,跟太皇太后似的,一進門就被按在了沙發上,然後宋清虛出門去買藥。

 病情並不嚴重,只是有點低燒,蔣夢麟自己看了下溫度計,三十八度二,也不算什麼,只是咳嗽有點厲害,吃了藥被扶著睡下,他就開始驅趕宋清虛:「你去睡吧,我這個也不知道傳不傳染,你明天還要去軍委,別耽誤事兒了。」

 宋清虛渾然不理他,脫了外套在他身邊躺下,聲音低低的:「我給你守夜,半夜要是再發燒就不好了,有什麼不舒服叫一下,我醒著的。」

 他說著,擺出和從前同寢時一樣的姿勢。蔣夢麟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他的睡姿很不好,身邊要是有什麼可以環抱依靠的存在,他便會八爪魚一般纏上去,若是一個人睡,那便是貓一樣地蜷成一團縮在什麼角落裡,他的床很大,宋清虛前幾日半夜來給蔣夢麟關空調,就瞧見他那種近乎自虐的睡姿,從那之後,兩人就同塌而眠了。

 這原本沒什麼,兩個人都是男的,躺在一起也不會懷孕,可蔣夢麟是個基佬,這就不太對了。

 蔣夢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鬼迷心竅就答應了這件事情,可睡一塊的感覺也挺好的,不用開空調,兩個人的體溫也能暖融融的,蔣夢麟自己也不太會升起什麼旖念,兩個人也就是純蓋被窩聊天睡覺的模式。

 蔣夢麟於是也不矯情,宋清虛張開了臂膀,他就躺下去靠在宋清虛的肩膀上,宋清虛隨後摟了上來,摟地比平常緊些,但還在蔣夢麟能接受的範圍。

 關了壁燈,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宋清虛還是開口:「那個女人不好。」

 蔣夢麟洩氣地歎息了一聲:「你怎麼就不相信呢?我真的和她沒什麼……我們平時這樣玩習慣了。」

 「這怎麼能胡鬧?」宋清虛很不贊同,「擁抱親吻,是房中人才能做的事情。」

 蔣夢麟翻了個白眼:「真是土老帽,我今天還想帶你去夜總會見識見識呢?保管比你們以前的青樓妓院要有趣地多……你在部隊裡那麼久,難道一點也不飢渴?」

 「……」宋清虛的身體泵的緊緊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有辱斯文……」

 「得了吧你,你以為我不知道呢。」蔣夢麟全不把他當回事,嘴裡嘲笑著說,「不是個雛兒吧?好歹也是個古代人……你以前沒開過葷嗎?和我睡了那麼久,你連管都沒有擼過,清心寡慾啊?」

 宋清虛的身子挪動了下,床頭的壁燈被打開了。

 蔣夢麟被晃到了眼睛,捂著眼皺起眉頭:「你幹嘛呢?睡覺啊!」

 宋清虛支起身體,面無表情地撐在蔣夢麟的上方,低頭目光沉沉地看著蔣夢麟:「你平時出去應酬……就是去幹這個?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不要掛在嘴邊上,不好。」

 蔣夢麟翻了個白眼,知道他又想岔了。

 蔣夢麟是個有潔癖的人,加上雖然嘗過女人的滋味,但他畢竟是個更傾向於同的性向,平時出門喝喝酒啊什麼的,還真沒亂搞過。

 其一嘛,他現在還沒有心情去糾結感情方面的問題。

 其二嘛,同性.戀現在畢竟還是不怎麼擺得上檯面的事情,趙寶雖然也是個同,但他照樣不間斷地交女朋友開房間上床,蔣夢麟要是明目張膽地去找鴨子,估計影響還真的不太好……

 再加上那些鴨子們一個比一個娘炮的模樣,蔣夢麟在酒吧見識過幾回之後,發現自己真的提不起興致,於是也就不太強求了。就算是一夜.情,他也喜歡乾淨的對象。

 至於擼管……

 他每天工作已經夠累的了,心裡有沒有幻想對象,哪裡擼的起來?早晨有時候會尷尬一下,但基本上等到刷完牙洗完臉,它自己就消停下去了。

 但宋清虛現在可是在不安好心啊……

 蔣夢麟瞇起眼睛,忍不住想,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自己是小孩子嗎?

 「你不會真的是雛吧?」發燒的高溫讓蔣夢麟腦子都有點木了,要是平常,他肯定不會說出那麼有挑釁意味的話,可他現在不但說了,還笑著說,「我的天哪,你都多大了?竟然還沒有嘗過那滋味麼?你會不會啊?你不會連擼都沒擼過,不會吧?!」

 「怎麼可能!?」任憑多麼冷清的男人也無法忍受自己哪方面被質疑,雖然宋清虛卻是是個不擇不扣的童子雞,但他也是個十分要面子的童子雞,於是他氣急敗壞了,「我,我閱盡千帆,但也不至於像你這樣,隨隨便便就開口說出來!房中事掛在嘴皮子上幹什麼?」

 蔣夢麟心裡一沉,莫名其妙地不高興了。

 「哼……」蔣夢麟瞇著眼睛,覺得自己的視線已經有點花了,但還是強撐著開口,「閱盡千帆?實在是好艷福,就是不知道你這千帆,閱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宋清虛有一瞬間的啞然,但蔣夢麟很是迷糊,沒看到他通紅的耳根,卻只聽到他木訥的回答:「當……當然是女人……男人有什麼樂趣啊?」

 在宋清虛的認知裡,龍陽之好,就該是握在一起做葫蘆娃吧?雖然沒有真的碰到過女人,但比起硬邦邦的男人的身體……宋清虛記起自己從前聽哥哥們的談天,扯出一句,來撐面子:「硬邦邦的,沒半點趣味!」

 蔣夢麟的臉色霎時就陰沉了。

 他是個同,雖然表面上搞的很不在乎的模樣,但其實心裡,又哪裡能不在意會不會被歧視呢?

 這這種話外人說說還沒什麼,宋清虛這種親近的人講了出來,才更叫人傷心。

 蔣夢麟於是冷笑一聲,心裡怒火燃燒了起來:「硬邦邦的男人?你沒碰過男人吧?男人怎麼就硬邦邦的了?」

 宋清虛也被蔣夢麟掛在嘴邊的香艷知識氣的不行,雖然知道他是病人,自己該讓著他,但宋清虛心裡就是忍不住想讓蔣夢麟知道,這種事情說多了不好,但他之前的勸阻顯然鎩羽而歸,於是宋清虛也只能盡力反駁:「你說有什麼好?你之前不還問過我?女人最誘人的是什麼?男人有胸麼?有軟綿綿又大的胸麼?」

 「男人沒有!」蔣夢麟終於氣急敗壞了,一伸手就朝宋清虛的褲襠掏去,捏住了了不得的東西,又冷冷的哼笑,「不過我告訴我,即便沒胸,男人也能叫你□!」

 宋清虛被捏住了要害,嚇得不敢動彈,剛想說什麼,蔣夢麟手上就又揉又捏,十八般武藝用了上來。

 宋清虛當即亂了呼吸,側頭驚悚的看一眼蔣夢麟,蔣夢麟對上他的視線,嘴角勾起一個冷冷的弧度,猛然撒了手,一腳將他踹到了床尾。

 宋清虛一時不查,打了兩個滾才爬起來,他伏在床尾的被單處,恍惚地看向床頭,卻瞧見蔣夢麟極快地褪掉了自己的睡袍,雪白纖細的身體露了出來,偏偏臉上掛著邪氣十足的笑容。

 「你過來……」蔣夢麟開口,聲音卻如同從千里之外的高山傳過來似的,悠然飄渺,宋清虛一個怔愣,卻看見蔣夢麟舒展開身體,半靠在床頭上,繃直了自己長長的腿伸過來,用腳面拍了拍宋清虛的臉頰。

 「你過來!」蔣夢麟意味深長地看了宋清虛一眼,「你看看我身上,是不是硬邦邦的?」

 宋清虛哆嗦著手縮在床尾看了半天,猛然一伸手將蔣夢麟的腳捏在手心裡,死都不肯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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