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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遇諒解備忘錄》第51章
第十八章第八節美艷尼姑歡喜佛

 當我看到這句奇怪的話,我回轉過頭來,再看這獨木橋,便看到這獨木橋上的小柱子上竟也掛了個牌子,上面寫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我站在原地望著這前後兩塊牌子,怔了一陣之後,輕聲自言自語道︰“前進是樂土,回頭卻是脫離苦害。難道這後面牌子上說的苦海無邊,就是這前面這牌子說的樂土麼?”

 我話音剛落,就听到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施主果真是有慧根的人。”

 我听到聲音便抬起頭來向前望去,只看到前面出現兩個尼姑,一個看起來稍微成熟一些,應該是三十幾歲,另一個則是年輕些,約莫十幾二十歲的樣子。

 這兩個尼姑雖然穿著出家人的衣裳,但是眼眉之間竟都放射出一種份外艷麗的感覺。那大一些女尼的美色不輸于江薇,而那年輕一些的,竟比柳寧,黎文慈還要略勝一籌。真想不通,如此一對人間妙人,本應該在紅塵里享受萬千男人的寵愛才對,怎麼會想到要遁入空門呢?

 如此美色當前,倘若是從前的我,想必就是口水也要流下來。即使是見慣美女的現在,竟然也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液。之所以會如此,主要是因為男人往往都很容易被制服誘惑所打動,而尼姑裝飾比護士,老師之類的制服罕有,再加上我這段時間看古代的黃書看得比較多。書里有許多關于尼姑地香艷鏡頭,所以我現在才會這樣難以自制。

 不過,好在我也是見過些世面的,所以倒也不至于在面子上太失態。我趕緊把頭一低。抱歉地說道︰“師太,對不起,我是因為有朋友相約在這里見面,我以為她已經來了,所以進來找她,是故意想要打擾你們清修的。”

 “約你來的,是煙花女子吧?”那大一些地尼姑說著,微微一笑。我此時正是春情滿懷,被她這麼一笑,心神竟然禁住輕輕一蕩。下體便有昂首挺胸的欲望。我趕緊深吸一口氣,想要遏制住。但是男人的色心起來之後,又哪里是攔得住的?只是彈指間,我那原本服服帖帖的小老弟便傲然挺立了。

 縱使我百般遮掩,也難以擋住它的雄起之狀,最後我只能一只手伸進褲袋,用力將它按了下去。而那小尼姑似乎將我這動作全都看在了眼里,抬眉掃了我一眼。掩著嘴巴笑了起來。而那年紀大一些的尼姑,似乎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她倒不是太現行,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這一下,我頓時整個人從脖子一直紅到屁股上,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結巴起來,“啊……是啊,是她。師太……也上MMN麼?”

 那大一些的尼姑答道︰“我們庵里確實有一台電腦,也有一張無線上網卡可以上網。不過都是用來在網絡上查找資料所用。MMSE之類的聊天工具是沒有地。”

 “那……不知道師太是怎麼知道煙花女子這個名字的?”

 “約你來地那個女孩是我的俗家弟子。昨天她通知我說,臨時突然有事,不知道能能按時趕到。拜托我們先招待一下你。你們之間的事情。以及她的那個網名,也都是她昨晚告訴我的。”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師太了,知道我到哪里等,不會打擾你們?”

 “沒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整個庵里就只有我們師徒兩個而已,你放輕松些吧。”

 “喔,那謝謝師太了。”我微彎了彎腰,禮貌地說著,心里想道,“日等我哪天有時間,就在這附近起一座和尚廟。她只有兩個人,我只有一個人,半夜爬牆過來,師徒一起三人行,好不快活啊。”

 “施主跟我來吧。”那大一些的尼姑說著,轉身向著里面走去,那年輕一些地尼姑瞄了我一眼,然後跟我擦過,走到門邊去,將尼姑庵的門給關上了。

 “崩關上了,你師姐怎麼進來啊?”我不解地問道。

 那小尼姑沖我笑了笑,“沒關系的,她進來之前,會打電話的,我到時候給她開就好了。現在天快黑了,要防止那些老實的農闖進來惹禍。”

 我見她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好說,便跟著她們師徒倆過了這院落,再走到大殿,擦過大殿內供奉的觀音菩薩之後,我們走過一個側門,再穿過一個走廊之後,我看到那位大一些的尼姑彎腰從地上翻起一塊木板,然後向下走去。我頓時一愣,奇怪地問那小尼姑道︰“你們怎麼地下還有房子的麼?”

 那小尼姑笑了笑,“上面是禮佛的,下面是我們住地。里面冬暖夏涼,又可以避免無聊人的騷擾,好得很呢。”

 “確實是好,空調都省了。”剛一進這地下室,我就感到一陣清涼之意迎面而來,于是忍不住對這兩個尼姑說道。說到這里,我又問那小尼姑道,“你們這間隆德庵是什麼時候建的?”

 而那小尼姑笑著答道︰“我們這間庵是一百多年前建地,不過文革的時候毀掉了,變成了當地農民的打谷場。後來,是師父的師父想辦法將這里重新恢復起來的。”

 雖然問題是我自己問的,但是這小尼姑細心給我解答的時候,我卻是一個字也听不進去。因為,就在剛才,大一些的尼姑將這地下室的燈打了開來。我于是觀看到了整個地下室的全景。這里面一共有四個客房,有一條走廊分開,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客廳。

 而這一切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地是。我看到這地下室的許多角落里都有著各種各樣的雕刻,以及繪畫,走廊上,房門。牆壁全都有。而這些東西的主題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性。我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精蟲上腦,看錯了。但是等我定楮再看,卻無比肯定確實是性,全都是各種各樣地性交圖。唯一不同的是,這些性交的全都是那些莊嚴的菩薩。

 我真是暈了,天啊,這到底是間什麼樣的尼姑庵了。

 仿佛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當我跟著她們倆走到客廳坐下來,她們給我端上一杯茶之後。那大一些的尼姑便笑著對我說道︰“施主心里有什麼疑問,盡管提吧。”

 “這個……”我有些緊張地咳嗽了一聲。然後指著這些繪畫和雕刻說道,“不知道貴庵怎麼會有這種……藝術品?”

 那大一些的尼姑笑了笑,說道︰“這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華嚴經上說︰‘先以欲鉤牽,後令成佛智。’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先用色欲來引人上鉤,然後再讓其立地成佛。所以,佛教並不像普通人所想地那樣是絕對禁欲的。我們佛教還有一個故事。不知道施主是否曾經听過?”

 “師太請講。”

 “在許久之前,印度有一個凶殘暴虐地國王叫做毗那夜迦,他四處瘋狂捕殺佛教徒。為了拯救該國的佛教徒,佛祖釋迦牟尼派觀世音化身美女同這個暴君日夜交媾。最後,沉湎色欲的毗那夜迦降服于觀音菩薩的佛化美色,皈依佛教,轉變為佛壇眾金剛的主尊。”

 听到這里,我在心里贊嘆道︰“淫行即是德行,以淫欲普渡眾生。乖乖,這不是佛教密宗的歡喜禪嗎?想不到這種東西還真有,而且還是在廣州?”

 想到這里。我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問道︰“知道兩位師太是是修的密宗歡喜禪?”

 那大一些地尼姑點點頭,笑道︰“想不到施主對佛教還滿有研究的。”

 “哪里,我只是听人家說過一點而已。”

 其實,全都是在黃色小說上看來的。有許多黃色小說家專門以這個歡喜禪做為體裁寫了許多東西,而對于歡喜佛的真正本質,我是幾乎完全不懂。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修煉歡喜禪的人,是不禁性事的,不止是不禁性事,仿佛還頗為熱衷的樣子。也難怪她們剛才看到我小弟起立也不以為意,原來是這麼回事。

 而一想到這里,我心里便又咯 一聲,“哎呀,這麼說,我豈不是有機會?”

 想到這里,心里原本有些舒緩的色心又再次高昂起來。當下里幾乎是打定決心,等到見完煙花女子,再把正事了解之後,將來有空一定要到這隆德庵里好好參祥一下我佛真意才行。

 我心里正胡思亂想間,這大一些的尼姑則是一本正經地繼續給我講道,“在我們佛教,有兩種標志性地飾物,一是變形蓮花,一是金剛杵。這兩種東西,前者代表女陰,後者代表男根。通過男女交換的方式,親證‘般若’和‘方便’融為一提的極樂涅磐境界,這就是我們‘歡喜佛’地宗教寓意。佛教的明王都會有與他合為一體的明妃,她是明王修行時必不可少的伙伴。明王通過跟明妃性交,使他們彼此的靈魂和肉體中的創造性能源激揚起來,與宇宙靈魂的大能合流,達到一種最高的精神境界,然後再把他們引到佛的境界中來,這就是歡喜禪的修煉過程。”

 “哦,多謝師太指點。”我連點了幾下頭,然後再一口氣把杯子里的茶給喝了個干淨,才讓自己忍住,沒有大叫道,“不要說那麼多,我們大家現在就一起來修煉吧。”

 這大一些的尼姑應該也看出來我對她的講經心不在焉,于是站起來說道︰“施主,你在這里稍坐一會吧,我們兩個去給你準備晚飯。茶水就在那邊,施主自便。”

 說著,她就帶著那小尼姑,穿過走廊,到上面去了。

 等到他們一走,我就騰地一一下站了起來,在空中揮舞中拳腳,嘴巴里輕聲叫道︰“哎呀呀,小生我欲火焚身,欲火焚身呀……”

 不過,我也只能叫叫而已,除了叫叫之外,什麼也干不了。你說我能怎麼辦呢?就地自力更生?萬一被她們走進來撞見,那可如何是好?

 站在原地,蹦跳著發泄了幾下之後,我便在客廳里四處逛了起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佛經之類的來看一下,消解一下我這幾乎要被欲火燒個干淨的骯髒軀殼。

 不過,我轉了一圈,沒有看到什麼佛經,倒是看到一本瑜珈書。結果一翻開來,看到里面全都是教怎麼練瑜珈的,文圖俱有。瑜珈這個東西我都知道,很多女孩都愛練,傳說它可以創造出成千上萬的不同肢體動作,以充分鍛煉脊柱為核心。她可以伸展肌肉,雕塑體形,還可以通過休息術和語音冥想放松神經,緩解壓力、改善睡眠、達到身心合一的境界。

 但是,她們兩個尼姑練瑜珈做什麼?

 懷著這個奇怪的疑問,我開始一頁頁的翻著這本瑜珈書。翻了好一陣,當我看到這些圖畫里那些女人們擺出一個又一個不可思議的姿勢之後。我突然想到——如果她們的肢體也可以練到這個程度。那麼,行房的時候,她們豈是可以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而且,也可以更長久地保持彼此喜歡的那個姿勢?

 當我想到這個,我的腦子里馬上冒出一個個淫蕩的畫面,全都是那對尼姑師徒如何在我面前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剎那間,我有一種鼻血噴涌而出的沖動。

 突然之間,我的腦中竟然生出一個念頭,要是煙花女子明天早上來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在這里住一夜了。

第十八章第九節歡喜禪的考驗

 仿佛是我的心聲感動了上天一般,尼姑師徒將晚餐做好,喊我上去用餐完畢之後,指針都已經來到七點,天都已經開始黑了下來,但是煙花女子卻依然還沒有來。

 這時候,性和師太就是年紀大一點的尼姑,小一點的叫做素蓮師太,我是吃飯的時候知道的。)的手機響了起來。雖然尼姑也是現代人,但是看到她們用手機我還是覺得怪怪的。

 性和師太接起來之後,便說道︰“啊?喔……好吧。”

 然後,她就掛斷電話,對我說道︰“我的徒弟要我跟你道歉,她臨時有些事,今天恐怕沒有辦法趕來,要我向你道歉。過,她說,明天清晨一定會趕到,要我留你在這里住一晚。”

 我一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這部正是灑家夢寐以求的狀態麼?看來,上天到底還是眷顧我的呀。

 “好吧,那我就打擾兩位師太一晚了。”我幾乎是馬上就答道。

 性和師太又說道︰“我們隆德庵很小,只有下面四個房間,如果你介意的話,就住在我們隔壁。”

 沒問題,簡直太沒問題了,我心里說著,臉上卻是一臉謙恭,“最主要不要打擾兩位師太清修,至于我自己,我是長年在外面跑的,我倒無所謂。”

 說完這句話,我就不禁在心里大罵道︰“楚天齊,你真是夠虛偽。我欣賞你,哈哈哈哈。”

 不一會之後,兩位師太便把我帶到樓下一間房間。這個房間跟我當初在西京住宿的那間寺廟房間差多大,不過這個房間里多了一盞歡喜佛地佛像。

 “施主就在這里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幫我安排好房間之後,性和師太就說道。

 而我此時心中和腦中,除了精蟲之外,還是精蟲,又怎麼可能就這樣讓她們兩個走了呢?我于是又問道︰“我心里有個疑問,知道方不方便向兩位師太請教一下?”

 性和師太說道︰“你說吧。”

 我一本正經地問道︰“我時常听人家說,所謂歡喜禪就是男女歡好,然後就可以證得佛道。但是我相信,這一定是以訛傳訛,歡喜禪里一定有跟世俗人心中不同的禪機。知道兩位師太可不可以點化一下我?”

 听到我這麼說,性和師太笑了笑。坐在我對面,說道︰“你說得對,所謂歡喜禪就是男女歡好,這種認識是極為膚淺的……嗯,我給你講個佛教的典故吧。從前有個人,叫做密勒日巴,他是西藏地大聖者。有一次。他的弟子惹窮巴從印度學了不少東西回來,密勒日巴去接他。一路上,惹瓊巴都在吹噓自己學了多少又多少東西。突然間,山一塊大石頭滾下來。于是,密勒日巴瞬間躲入一個牛角里,他的身體沒有變小,而牛角也沒有變大,但密勒日巴的身體卻進入了牛角之內。然後,密勒日巴就唱道︰‘如果你真正了解什麼是實相。什麼是,那麼請進來吧!這牛角里還有一些空間哪!’”

 我听到這里,點了點頭。“啊,我明白了。這個故事所說的是,所謂的大和小,美與丑,男與女,好與壞根本都是不存在的東西,僅僅只是我們觀念上的執著而已。只有當我們消滅觀念上的執著,那麼我們便可以進入涅磐的境界。而所謂歡喜禪,其實只是通過男女歡好地方式,教我們去認識什麼是欲的本質,什麼是貪、嗔、痴地本質。而只有當我們了解欲、貪、嗔、痴的本質之後,我們才能夠更好的去摧毀他們。這就像打仗一樣,你如果想要戰勝和摧毀你的敵人,你就必須先找到你的敵人是誰,而歡喜禪實際上就是尋找的人的過程。”

 听到我說完這一番話之後,性和師太仰首贊嘆道︰“施主地慧根真是非比尋常啊。”

 而我自己也發現一個有些奇怪的問題,那就是當我說這番話之前,我的身體其實是充滿欲望的。但是當我說完這番話之後,我發現我體內的欲望竟然又減輕了許多。

 不過,減輕了,不等于沒有,所以我還是按照原計劃那樣問道︰“那我想再問一聲,怎樣的兩人才可以修歡喜禪呢?”

 性和師太搖了搖頭,說道︰“很少人能真正接受到並且修歡喜禪。因為這種修行方法非常珍貴難得,且又深奧困難。真正密法的修行者,就像在瀑布里游泳的魚一樣,只有上和下兩條路,要麼成功,要麼徹底沉淪。所以,這種修法具有高難度和危險性,一定要智慧高超的上根器者才能修。”

 我自己知自己事,我是不可能成得了佛地了,不過我倒也不害怕徹底沉淪。就讓我修煉失敗,徹底沉淪欲海吧,我會流著眼淚歡呼的。

 我又問道︰“那麼,師太,你看我能不能修歡喜禪?”

 性和師太看了我一陣,然後說道︰“施主身上有很強的慧根,但是佛性不夠。而歡喜禪對于施主來說可以算是再適合不過了。而且,經過這段時間地觀察,我發現施主似乎早就在不經意間修煉了歡喜禪。”

 “啊?是嗎?”我略微愣了一愣,問道。

 說著,我想了想,難道生性穢亂,私生活紊亂,不止一個性伙伴就算是在修歡喜禪?

 性和師太看著我臉上驚疑不定的神色,笑道︰“施主不必猶疑,你身上確實已經有了一定的歡喜禪的功力。”

 話到這里,我再也不想七彎八拐了,直接了當地問道︰“那我知道我是否有幸能夠跟兩位試著修煉一下歡喜禪?”

 听到我這麼說,性和師太馬上搖頭道︰“修歡喜禪最重要的是功力相當。雙修地對象也必須穩定,這樣氣運才會純正。我和素蓮都有各自的雙修對象,所以能和你修煉。”

 “啊?”我愣了一下,一下子猶如掉入冰窟窿一般。別提多失望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性和見我這麼失望,便又說道︰“不過我有一位法友,她的相貌與我跟素蓮在伯仲之間,很容易帶你入道,我可以介紹她跟你雙修。”,當

 “我只是今夜才有這沖動,往後事情忙起來,哪里還有什麼時間來搞什麼雙修,你真當我是歡喜禪教徒啊?”我心里這麼想著,嘴上說道。“多謝師太的美意了,楚天齊感激不盡。”

 這時候。那性和師太又說道︰“不過,修練歡喜禪很講究功力相當,我和素蓮要先試試你地功力如何,才能夠決定是不是將你介紹給我那位法友?”

 我听到這里,本能地覺得應該會有故事發生,我于是趕緊說道︰“怎麼試?”

 “請施主脫下全身所有的衣服。”

 “哈?”我懷疑自己的耳朵,“脫掉所有的衣服嗎?”

 這一次。我確定性和點了點頭,于是再不多說,站起來,就把全身上下脫了個干淨。反正就兩個美女在,我還能吃了虧不成?

 性和說道︰“請施主端坐在床上。”

 “哦。”我應了一聲,如她所說的盤坐在床上。

 然後,我就看到性和和素蓮一起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用最銷魂的姿態一件又一件地將身上的佛衫脫了下來。只脫第一件。露出里面白色胸衣,凹凸有致的身材隱約展現的時候,我腰間小老弟就早已昂首挺胸到不能再昂首挺胸了。

 雙手不自禁地就想伸手去將那傲氣太足的小弟打壓下去。就在我剛把手從膝蓋上移開地時候,我就听到性和說道︰“要動,就保持這個姿勢。”

 我于是不得不深吸一口氣,然後將雙手收了回去。再然後,性和和素蓮又開始接著脫她們的衣服。不一會,她們上身便脫得赤裸,然後臉色平靜地望著我,神情一片坦蕩。

 “嘗試著忘掉你的性欲看看。”性和對我說道。

 我日,怎麼可能,我可是正常男人,我血氣方剛啊。

 仿佛听到我內心的話語一般,性和表情神聖,臉色平靜地說道︰“去試試看,用力地試試看,看看能不能做到,記住,要看著我們,不許閉上眼楮。”

 “好吧,好吧,反正能看能吃,搞得這麼堅挺,也只是讓自己辛苦而已,放松下來,放松下來……”我在心里這樣念著,然後緩緩地調整呼吸,而這時候,我內心里一向對我的色心起什麼作用的平常心,也在我的調用一下緩緩開始發揮功用。

 花了大概半個多小時之後,我感到我的身體終于緩緩地平靜下來。雖然體內還是有沖動,但是已經勉強可以用意念壓著小弟弟,不讓它太出人頭地了。

 性和對我地表現似乎很滿意的樣子,她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又重新恢復平靜,開始和素蓮一起,將她下身的衣服也脫了下來。一件又一件,一直到她們全身上下都脫了個干淨,兩具美勝收的裸體一絲不漏的同時落在我的眼前。而在這個過程中,我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身心又大海般再次怒吼起來。而我的小老弟,也仿佛是听到號角的士兵一般,騰地一下有再次一躍而起。

 這時候,性和又說了一句剛才一模一樣地話,“嘗試著忘掉你的性欲看看。”

 日,我早晚被你們這兩個尼姑給搞得功能性陽痿。我在心里懊惱地罵著,然後又再次含淚斂起心神,開始控制起自己的性欲起來。因為已經有過一次經驗地關系,這次的時間比上次短了一點,大概只用了二十分鐘,我就恢復了平靜。

 不過,我可是一點都沒有成就感。因為我在想,這說不定根本就是我的心性更強了,而是我的性功能弱了,支持不了那麼久的堅挺。

 見到我又一次做到之後,性和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回過頭,看了素蓮一眼,兩個人一起爬到床上來,素蓮在前,性和在後,一前一後分別坐在我身邊。一聞到她們兩人身上的香味,我好容易克制住的性欲幾乎又在一時間要完全爆發出來。而她們兩個完全惘顧我的這種痛苦,竟然一前一後將我夾在了中間。

 素蓮在我面前斷地用手在她的身上四處撫弈著,柔弱無骨的腰肢在我面前擺出種種妖媚的姿勢。她的小嘴微張,不時地發出輕輕地嘆息聲,她的眼楮緩緩地,充滿曖昧感地閃動著,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誘惑的意味。

 而性和則將她的乳房貼在我的背上,緩緩滑動著,她的舌頭輕輕地舔著我的脖子,我的耳垂,一雙手,在我的腰上,我的臀部上漫無目的的游移著,時地還會掠過我的前面,在我小弟的上空低空掠過。

 到這個時候,我終于撐不下去了,小老弟怒可遏地再次發起飆起來。我仿佛听到它在我耳邊火吼,“日,這次就算是佛祖來了,也別想把我忽悠得再趴下。”

 而我也不敢再硬挺了,我趕緊一邊痛苦而深重地吸著氣,一邊說道,“兩位師太,我快要受不了了,我完全控制了自己了。”

 性和一邊繼續配合著素蓮挑逗著我,一邊在我耳邊說道︰“忍耐,盡你最大限度的忍耐,只有你付出最大的忍耐之後,你才能得到最大的歡樂和滿足。”

 “但是……我真的是忍不住了。”我緊緊地咬著牙關,額頭滲出汗珠來。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很快就要好了。”性和在我耳邊說話的時候,聲音竟然有些顫抖,似乎也是有些受不了了的樣子。

 我听到這個征兆,頓時心中暗喜,好,我忍,我就不信拼不過你們這兩個尼姑。想到此節,我拼命收住心神,斷不想輸給這兩個尼姑。

 然而,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刻,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一個只披著一件透明紗衣,但是卻戴著黑色紗巾的女孩走了進來。

第十八章第十節性欲開啟者

 看到這女孩走了進來,性和和素蓮仿佛都大松了一口氣般,趕緊從我身前身後給站了起來,蓋上衣衫。而我此時正是性欲高懲,幾乎無法自制,以至于神智都有些恍惚,不過倒還是能听到她們的談話。

 只听得性和說道,“這位施主好厲害,明明是一個徹底的好色之徒,但是卻又偏偏有著極強的自制力。兩相比較之下,就連師父都差點忍不過他。看來,他真是與我佛有緣了。”

 然後,我又听到素蓮說道︰“空性師姐,你的眼光真好,一選就選到最好的。”

 “好了,我們要打擾你師姐了,我們出去吧。”性和說完,就帶著素蓮匆匆而走了。這時候,整個房間,就只剩下我跟這穿著透明衣裳的面紗女子。

 性和和素蓮剛才起身之後,自然沒法來誘惑我,而我趁著這當兒,也略微斂住了一些心神,神智清醒了許多,于是便開口問了一連串問題,“你就是煙花女子?你早就來了的?剛才一直在門外偷偷看著?”

 那戴面紗的女子起初並不回答我的話,只是站在原地看著我,好一陣之後,她才嘆息了一聲,說道︰“怎麼也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會是同一個人。”

 我一听到這聲音,便覺得無比耳熟,“你是……”

 我還沒有來得及想出這聲音究竟屬于誰,煙花女子便自動宣布了答案。她緩緩地揭下了她臉上黑色的紗巾。然後,我看到一張裝扮得極為妖冶地臉,仿佛每一處都想要最大限度的激發出男人的饑渴和欲望來。然而,我卻剛好相反。原本無比高亢的情欲,在我看清楚這張臉之後,便頓時偃旗息鼓,一瞬之間便消失無蹤了,“你是柳老師?”

 如果想要看出一個女人是否性欲高懲,其實是件破費功夫地事,你需要具有相當的經驗,才能夠體察到。但是如果想要看出一個男人是否性欲高懲,那就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工作了。你只需要注意他的下體的垂直度就可以了。

 所以,我的性欲一旦消失。柳寧便馬上就看到了。她沖著我淡淡地笑了笑,然後問道︰“怎麼?你對我那麼沒有興趣嗎?”

 我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不是對你不感興趣,而是對你很難興起純粹的性欲,而且你突然出現,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嚇了我一跳。”

 “為什麼呢?”柳寧說著,走到我身邊坐下來,平靜的臉上帶著微笑。“因為我是你的老師嗎?”

 “不是因為老師地關系,而是因為覺得太熟悉的關系。”我說著,取過衣服遮擋在腰間,然後繼續說道,“對這太熟悉地人,很難興起純粹的性欲。就算勉強挑起來,也會很容易有負罪感。”

 柳寧又問道︰“這麼說,你只能跟陌生人發生關系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跟熟悉的人之間當然也可能發生關系,不過不再是簡單的性欲,而是情欲了。”

 “純粹的性欲跟情欲有什麼區別?”

 “真要說起來。區別也不是很大,只是一個是簡單的性沖動和佔有欲,另外一個更加復雜一點而已罷了。”

 听完我的話之後,柳寧點了點頭,“你果然跟我想象中是同樣地人,我沒有選錯你。”

 說完,她就站了起來,問我道︰“在地下室待久了會不會悶?要不要上去走走?”

 “但是……你就穿這身衣服嗎?”我奇怪地問道。

 柳寧笑了笑,“整個隆德寺只有我師父和我師姐,還有你而已,又有什麼關系?”

 “哦。”我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穿起衣服來,一邊穿,一邊有些奇怪地問道,“柳老師你為什麼要穿成這樣?”

 “可以叫老師了嗎?在這種場合下,還喊老師也太冷漠了吧?”柳寧笑著問道。

 “哦,那就叫寧寧吧。”我說著,把褲子套好,“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嗎?”

 柳寧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道︰“等一下到了上面,我再跟你說。”

 她說著話的時候,我剛把襯衫披在身上,于是便揮了揮手,“那上去吧。”

 不一會兒,我們倆便從地下室走了出來,然後跟著柳寧轉了幾個彎,來到一個花圓里。花圓中有個池塘,池塘的四側有四尊佛家金剛,在月色中顯得有些猙獰恐怖。不過,我是天生做盡虧心事,半夜歡迎鬼敲門的典型,倒也不怕這個。

 池塘的中央再有一個小亭子,中央有個石桌,再配了兩個石凳,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倒也有些清幽的味道。我們兩人並肩來到這亭子里,相對坐了下來。

 按說,春風明月,良辰美景,美人半裸,實在是再妙不過地情景了。但是,我此時的感覺卻並沒有那麼美妙。因為柳寧穿的是一套透明衫,除了黑色內衣擋住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一目了然,跟全脫了都沒關系。而且她地妝也是能畫得多誘人就多誘人。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是全世界人都知道的事,你要說我看到柳寧這副裝扮完全不動心,就連我自己不都信。不止我不信,我那天生的小老弟也不信,不然,它不會又再次蠢蠢欲動了。但是,我之前無論是對柳寧,還是煙花女子的感覺都是純粹的師友的關系,幾乎不攙雜任何私欲,現在突然這麼性致勃勃,心里總是多少會有些負罪感的,于是一時間顯得頗有些不自在。

 為了不讓自己太尷尬。我趕緊開口說話,希望對話能夠分散一下我地注意力,讓自己不至于這麼難過,“好了。寧寧,你現在可以解開謎底了吧?”

 柳寧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嗎?”

 我答道︰“當然記得,在網上啊,找到貓的花圓之後才認識你的。”,當

 “那你還記得我在貓地花圓里的文章給你的感覺嗎?”

 “何止是記得,簡直是非常深刻。”我說著,仰著頭想了一陣,“我記得那時候看到這些文章之後的感覺,是仿佛看到一個身體極為強壯,但是生命力卻極為衰弱的蝴蝶一般。仿佛完全不知道要飛向哪里。又將如何存在下去。”

 柳寧又問道︰“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寫那些文章嗎?”

 “不知道。”

 柳寧抿了抿嘴唇,然後說道︰“其實。我從小就一直對周邊的事物很難有什麼感覺。別人的情緒也很難感染到我,這種冷酷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過,我當時並不以為意,反而以為這是因為我天生向佛的關系。後來,我曾經有機會路過隆德庵,在這里燒香,便認識了性和師太。經過她的開化。她勸我修煉歡喜禪。她說佛家最終所要追求地確實是無欲無求,但是我現在的這種無欲無求,並是真地無欲無求,而是另一種執念。我必須設法去開啟自己的性欲,並且感受到人間的美好,然後再在世事中沉澱下來,到達空色無相的地步,才是正道。對于性和師太的話,我深以為然。于是便拜她為師,被賜名空性,以俗家弟子的身份向她學習歡喜禪的法門。一周後。我學得法門,便離開了隆德庵,回到西京,隨後不久之後,便出國去了。”

 柳寧說到這里,略頓了頓,繼續說道︰“自從我離開隆德庵開始,開始修習歡喜禪。”

 當她說到這句話,我便馬上驚愕地張大嘴巴,心想,“這麼說,難道柳寧她……”

 柳寧一看我這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什麼,她笑道,“男女雙修確實是歡喜禪地重要法門,但是它不像你所想的那樣,只有這種修練方法。歡喜禪的核心是讓人的心態從容,開放和平和。”

 我听到這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聲。然後,柳寧繼續說道︰“我開始改變自己的性格,盡量使自己變得和藹可親起來。漸漸的,我開始發現生活確實與從前不同,許多從前不以為意的東西,我也漸漸開始發現它的美好起來。一切都很好,然而還是有缺憾,這幾乎是唯一地缺憾,但也是關鍵性的大缺憾。我自離開隆德庵,性情開朗了許多,與人交往起來也比從前更頻繁和親近。但是我的心中始終有一個界線,在這個界線之外,我很容易與人們交往。但是一旦靠近這個界線,我不知道為什麼,便會突然對這個人產生極為強烈地厭惡感。因此,我經常會發生跟最好的朋友斷交的事情,無論是男女,都是如此。”

 我問道︰“也就是說,你抗拒,跟人親近,但是你有一個底線。如果別人突破這個底線,你就馬上對這個人產生厭惡感,導致絕交,是這樣嗎?”

 柳寧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沒錯,就是這樣。正是因為內心里存在著這樣的障礙的關系,我一直都是處于有很多朋友,但是很難有太知心的朋友。這件事讓我感到苦惱,不過我還算勉強能夠面對。但是,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讓我覺得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大概是在三年前,我在美國遇到了我的未婚夫。他也是華人,人很幽默,很有學識,長得也很帥,也很體貼,總之一切都非常好。而最重要的是,他是第一個成功突破我的那個底線的人,我覺得我可以接受他進入到我的心靈底線範圍之內。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欣喜若狂,我于是在交往不久之後,就跟他訂婚。訂婚的當晚,我們就去了都城,在那里開了個房間。但是,我卻發現我們根本無法交媾,因為無論他如何挑逗,我始終都是沒有任何感覺,完全沒有性欲可言。我們剛開始以為只是偶然,于是也沒放在心上,各自睡覺。但是後來,我們又試了十幾次,都發現完全沒有辦法。不可思議的是,即使我吃了春藥,也完全沒有效果。我的未婚夫雖然說沒關系,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對這件事情很介意,整個人也慢慢對我冷淡了。這樣有些痛苦的過了兩年之後,我終于無法忍受,回國來了。回國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來找性和師太。結果,師太告訴我,我需要找到一個能夠與我雙修的男人,讓他開啟我的性欲。然後,我就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但是那樣的話,我就無法再在佛道上修習下去了。過,我已經不在乎了,我不要成什麼佛,我只想要成為一個正常人,過上正常的生活。按照性和師太的說法,那個男人必須有兩個最起碼的條件,第一,他必須是一個有著強烈色欲,但是卻又能夠高度控制自己的男人。這是因為在開啟我的性欲的過程中,他必須能夠釋放出強烈的性感來勾引我,同時又不能輕易地將性欲發泄出來。如果他比我先釋放出他的性欲的話,那麼就要一切前功盡棄了。至于第二個就很簡單了,那就是他必須是個能夠讓我平靜下來的男人。因為我的完全沒有性欲,並不是真的冷靜,而是因為我的心內隱藏著許多為人知的恐懼。那個男人必須能夠讓我內心的恐懼安寧下來,我才有可能坦然地打開自己的性欲。”

 說到這里,柳寧看了我一眼,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地笑了笑,“半年以來,我找了許多人,但是最終讓我覺得有可能做到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現實中的楚天齊,另外一個就是網絡上的獨角獸。我一直在躊躇,我到底該選誰。一直到前不久,我才終于下定決心,我要選獨角獸。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獨角獸就是你。”

第十八章第十一節最後的表白

 柳寧說著,站了起來,“我想拜托你幫我做一件事。”

 “請說吧。”我說道。

 柳寧一臉認真地看著我,說道︰“我想要你幫助我成為一個正常人。”

 我眨了眨眼楮,然後問道︰“你想要我怎麼做呢?”

 柳寧說道︰“我要你跟我做男女歡好的事。但是你不許有任何情動,也不能有太過于波動的情緒。你只能像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去做它,就像散步,就像劃船一般,直到我完全感到平靜與安全,展示出我的情動為止。”

 我有些茫然地說道︰“我听起來有點暈,這怎麼可能做到?我不是佛祖!”

 “你可以的,只需要你將情和欲分開就可以了。”柳寧說道。

 “情欲分開?怎麼分?”我又問道。

 “就是將你的心靈的感觸,和你的肉體的沖動完全的分隔開來。簡單的說,就是你在與我歡好的時候,使用的必須是純粹的性欲,就像一個動物基本的沖動一樣。但是你必須控制住自己不能讓自己陷入這種性欲的激情當中,你必須保持心中的清淨,與我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的交談,直到我情動為止。”

 我不敢相信地說道︰“啊?一邊交歡,一邊心靜如水地交談?這也太難了吧?”

 “是很難,當然難。不但你難,我也難。”柳寧說著,長舒一口氣,“如果真是那麼容易做的事請地話。我就不用等到幾天,在全世界挑了那麼多人來進行了。”

 “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做到,但是我可以試試看。”我說這話的時候,下體已經微微有些昂起,嘴巴里也不禁吞了口口水。

 而柳寧則有些緊張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我身邊,雙手扶著我的肩頭,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當我聞到柳寧身上那格外誘人地香味之後,腦中便頓時一個激靈,然後下體昂然挺起。將我的褲子都給翹了起來。

 柳寧閉著眼楮,吸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將我的長褲和內褲一起褪了下來。而我自己也不敢再看,拼命地閉上眼楮,在嘴巴里默念著八榮八恥,中山遺訓。

 等到幫助我褪下褲子之後,柳寧便也伸手到自己的透明衫內,將最後一件內褲褪下來。好在我這時候什麼都沒有看到,然真可能鼻血噴盡而亡。就在我閉著眼楮胡亂地念著不知道什麼東西。腦子里也不知道亂七八糟在想著些什麼的時候,柳寧兩腿分開,兩手扶著我的肩頭,已經坐在了我的身上。但是仿佛是頂在岩石上一般,我根本無法有寸進,然後我就听到柳寧痛苦地“啊”了一聲。

 听到這一聲,我才終于把眼楮張開,看到柳寧的額頭竟然滲出密密的細汗,想必真是痛極了才對。看到這情景。我忍不住問道︰“對不起,是不是把你弄痛了?”

 柳寧皺著眉頭微微搖了搖頭,“你現在腦中色欲太重。看個人浮躁不堪,我完全沒有安全感,沒有辦法配合得到。”

 我忙不迭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具體怎麼做我不知道,總之你必須盡快恢復到平靜狀態。這種平靜不是指熄滅你的性欲,而是你地心靈和腦子要進入到安靜祥和的境界。”柳寧咬著牙齒說著,兩只腳尖都墊了起來,一副痛苦難忍地樣子。

 我在心里暗嘆了一聲,真是風流孽債風流還,活該我勾引女人勾引多了,要受這等苦。然後就趕緊緩緩閉上眼楮,開始收斂心神。怎麼收斂呢?自然是要求助于我那顆平常心了,我于是趕緊努力地把所有的心思都收縮回來,進入到我的心靈之中。好一陣之後,我腦子里原本沖動之至的色欲終于緩緩地略微淡了一些,然後我感覺到柳寧的身子也不剛才柔軟了許多,不像起初那樣大理石般堅硬。

 “我好多了,好多了。”柳寧吞了口口水,喘息了一聲,然後便把脖子靠在我的肩頭,對我說道,“我們聊聊天吧。”

 “好,聊什麼?”

 “聊什麼能讓你最快地平靜下來。”

 我想了一陣,搖頭道︰“在這種時候,大概只有電療才能讓我最快地平靜下來。”

 听到我這麼說,柳寧便忍住一笑,“你真不錯,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有什麼辦法呀?”我也跟著笑了一聲,“苦中作樂唄,不然老這麼頂著,你難受,我也遲早要被你坐斷,那我這輩子就真沒什麼追求了。”

 當我說完這話,我跟柳寧就終于忍不住一起笑了起來。當這一笑,我腦中的色欲不知不覺又輕了許多,而柳寧地身子也更加放松,城門也不像初開始那般緊閉,而是打開一個小口,讓我微微進去了些小。雖然只是一點點,但是在這動的一下下,我多少都是會有些快感的。好在我拼命地吸氣,斂住心神,不然剛才那麼久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柳寧也知道這關節是關鍵的時候,容不得半點分心,便又問道︰“阿齊,你會會因為我第一次用這種身份見你,就提出這樣的要求,而覺得我可恥?”

 我眨著眼楮看了柳寧一陣,然後笑著搖頭道︰“如果我是個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我或許會這麼認為。但是問題是,我自己也不過是個懶泛交的不正經男人而已,所以我不會有這種感覺。在我看來,女人隨心所欲地與自己喜歡的男人交歡,雖然有違道德。可以稱之為下流,但是稱不上可恥。真正稱得上可恥地女人,是為了某些骯髒的目的,而像出賣豬肉一樣出賣自己地身體。”

 “下流?如果別人說你下流。你會介意嗎?”柳寧又問道。

 我笑了笑,說道︰“說實話,人都是虛偽地。我當然是寧願別人喊我風流,但是如果有人喊我下流的話,我也絕對不會反駁他。

 在上流而束縛寂寞,與下流而自由歡樂之間,我選擇後者。既然享受到了比選擇前者的人更多的歡樂,那麼,承受一些罵名,我也不覺得有什麼。”

 “我剛才听到你說我下流。本來是有些不開心的。但是听到你這麼解釋,我卻又覺得下流其實也沒什麼不好。”柳寧說著。抬起眉毛,看了我一眼,“你這張嘴巴真是厲害,明明是同一個東西,經過你的嘴巴一說,就變成了完全不同的照西。”

 “那當然了,鄙人出來混江湖。靠的全是這張七竅玲瓏嘴啊。”

 我說著,笑了起來,柳寧見我笑了,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一笑之間,我們兩人都放松了許多。柳寧瞬時間城門大開,整個人都坐了下來。然後,我就感到腿上一陣濕潤,我低頭一看,竟然全都是鮮紅的鮮血。當是時。我有些緊張,“剛才那下,你一定很痛吧?”

 柳寧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並沒有想象中那樣疼,你不用管它,我們繼續聊。”

 我還是心有余悸地問道︰“真的沒有問題嗎?”

 柳寧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吧,因為處女膜被戳破失血過多而死地幾率是很低的。”

 我听到她這麼說,便跟著笑了一下,“這倒是,好吧,那我們繼續。”

 柳寧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如果你馬上就要死了,上帝只給你五分鐘,你會選擇說些什麼呢?”

 我略想了想,說道︰“快,快去告訴列寧,布哈林是叛徒。”

 柳寧笑著錘了我地肩頭一下,“不許胡鬧,說正經的。”

 我撅了撅嘴,說道︰“正經的啊,那就是——請把我的遺產都拿去交黨費,記得要發票。”

 柳寧這下被我逗得仰頭大笑起來。隨著她的笑聲,她的身子徹底地柔軟了起來,一種溫柔的感覺將我完全地包裹在內。這種溫暖的感覺從我的腰間一直向著我的四肢八脈流淌,讓我整個人都陷入一種不知名的溫暖之中。為了對抗這種舒服的感覺可能帶來的性感逆襲,我不得不聚精會神地認真思考柳寧問我的那個問題。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我發現我地體內有一股神秘而巨大的力量在推動著走向一個神奇的境界,那是一個至情至性地幻象。在這幻象里,我什麼也看到,我只能看到我生命中那些我深愛的女人們,烏蘭,樓蘭雪,韓蓉,黃玄衣,江薇等人在虛空中對著我微笑。

 我感到我真的仿佛快要死了,在臨死之前,我需要對她們每一個人說一番話。于是,一會兒之後,我幾乎是想也不想,就開口說出我想對她們說的同一段話,“如果真的生命走到了盡頭,只有一句話可以說的話,那麼,我會選擇說……我曾對許多許多的女人動過情,當我和她們的肉體纏綿在一起,用盡一切力氣傾瀉出體內所有的激情的時候。然而,當我平靜地坐在凳子上的時候,當我哀傷地望著咖啡廳的窗戶的時候,當我開心地笑著看著藍天的時候,我的心里所想到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你。自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命運便已經注定了,我別無選擇,從來沒有,因為對你的渴望,來自我的靈魂……當我從大學畢業之後,我也許將會像所有的沒有出息的男人們一樣,努力的工作,只為了供養你以及我們未來的孩子,也許我和你會整天討論無聊的柴米油鹽醬醋茶,也許我們會因為對方太晚回家而對對方暗起猜疑,也許我們會為了究竟誰愛誰更多一點而爭吵,也許我們會為了誰該去開家長會而爭執,也許我們沒有時間上電影院,只能買盜版DVD,也許我們沒有時間逛公圓,只能在樓下散步,也許我們沒有心情去咖啡廳,只能在家自己泡咖啡……也許,我們就將像世上所有最庸俗的男女這樣渡過我們的一生。然而,當我們老了,有其中一個將要死去的時候,我們中一定會有一個人牽著另一個人的手,對他說,親愛的,告訴你一個秘密,無論在別人看來是多麼無聊庸碌的生活,在我的心里其實全都是至高無上的甜蜜的幸福,因為,有你在我的身旁……親愛的,我愛你。”

 當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听到柳寧一聲輕輕的嘆息,這時候我才從剛才的幻中跳脫出來,看到柳寧感動地流淚的臉頰,“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個承受著你這樣熾熱的愛情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真的很想見見她。”

 我有些黯然地苦笑了一下,搖頭道︰“其實這段話藏在我心中已經很久,我從前是一直準備跟一個女孩說的。但是我現在發現,這番話似乎不止是可以對一個女孩說。”

 柳寧有些奇怪地問道︰“不是每個人真心所愛的人,只能有一個嗎?”

 “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確定。”我深吸了口氣,搖著頭說道。

 柳寧看著我,愣了一陣,“呵,果然是特別的人啊。”

 說完之後,柳寧便雙手攀著我的肩頭,朝著我吻了過來,我趕緊往後稍退一些,“不是說不能撩動情欲嗎?”

 “現在必了。”柳寧說完,嘴唇已經蓋在我的唇上。

 我們的吻一點也沒有激情的感覺,既不激烈也不快速,而是淡淡的,輕輕的,仿佛兩只蜻蜓在踫頭一般。當我們輕輕地吻了好一陣之後,柳寧的臉頰開始微微泛紅,她終于伸出了舌頭,讓我輕輕地咬著。但是,我們的吻並沒有從這兒開始變得激情,我們依然是輕柔的,仿佛是游戲一般,互相咬著,吮吸著對方的舌頭,嘴唇。與此同時,她的雙手攀在我的肩上,身子緩緩地一上一下,而我的雙手在環在她的腰間,稍微用力地幫助著她。

 一切的過程,都仿佛是在公圓里蕩著片千一般,歡樂,平和而安靜。

 此時,月色敲無聲息地灑在我們身上,猙獰的金剛注視著我們。

第十八章 第十二節 原來她是楊玉環

 就在一切都是如此平靜,讓我誤以為一切會一直這樣維持下去的時候,柳寧突然長長地呻吟了一聲。然後張嘴就咬在我的肩頭上,痛得我頓時齜牙咧嘴。然後,她就瘋狂地在我身上動作起來,一下一下又一下……因為太用力的關系,我們兩腿之間甚至發出巨大的“啪啪啪”的響聲。

 我開始發現事情似乎有點對頭,因為就一個處女之身的女人來說,這樣的動作頻率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她還不得疼死啊?然而,柳寧此時此刻,雙手用力地將我的腦袋抱在她的胸部之間,根本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只是用力地上下動著,只是用力地呻吟,喘息著。

 而知覺間,我原本平靜的心情,也被柳寧這突然排山倒海般涌來的激情給沖垮了。色欲重新完全佔領我的頭腦,我于是什麼也沒有再說。只是用力地抱著柳寧,嘴唇拼命地吮吸著柳寧因為過于劇烈的運動,而微微有些滲出汗珠的皮膚。就連被咬著的肩頭,這一刻也顯得不那麼疼了。

 就這樣,幾乎毫無理性可言的,我們雙方近乎發狂般地交媾了將近十分鐘,就連我如今這麼強壯的身體,都感到略微有些疲憊的時候。柳寧仰首長長地呻吟了一聲。

 然後,柳寧體內就有一股不可思議地巨大的吸力向著我吸來,幾乎是在一瞬間,我感到簡直整個身體都要被吸進去了。隨著這股神奇的吸力。我感覺到我法門打開,一生以來從未如此多的體內箐華向著柳寧地體內噴涌而去。而就在這一瞬間,我感到腦袋一陣麻木,整個人竟然昏迷了過去。

 當我再次從亭子中醒來的時候,我看到我全身上下都已經穿好了衣服,而天已經亮了,四周一片平靜。要不是地上和我的褲子上還殘留著一些血跡,要不是我的肩頭還隱隱作痛,我簡直要懷疑昨夜發生地一切,都只是個夢而已。

 再聯想到昨夜發生的一切。我終于開始意識到柳寧絕對不是普通的女人。因為普通女人可能讓我在跟她交歡之後暈撅。

 如果,柳寧不是個普通女人的話。那麼她是什麼人呢?

 “性欲,開啟性欲……”我坐在亭子里喃喃地念了一陣之後,啞然失笑起來,“西施的欲望,呵呵,原來我的老師兼網友竟然是四大美人轉世之一……果然啊,來來去去。還是跟素龍戒有關……原來,我從前最不想做的四大美人地任務,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開始在做了。那麼,另外三個美人轉世又是誰呢……而我與柳寧昨夜發生的一切,究竟是天意地巧合,還是人為的湊對呢……”

 想了一陣,不得其果之後,我雙手搭在膝蓋上,站了起來。“好了,既然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故事也該要結尾了。該來的總會來的。不去想它了,隨它去吧。”

 我心里這樣想著,緩步走出亭子,七萬八拐走到大殿之後,便看到性和和素蓮正端坐在地上,面相肅穆地禮佛之中。我本可以走上去,把她們的俗名,籍貫,來歷都問個清清楚楚的。我甚至還可以CALL幾十個人過來把她們綁走,然後嚴刑拷打,訊問她們有關任何與柳寧還有那個人的信息。

 但是最終,我什麼也沒有做,我甚至沒有走近她們,我站在原地看了好一陣之後,淡淡地笑著搖了搖頭,“人如果墮落到等到菩薩來拯救,那就真是無藥可救了。”

 然後,我就轉身離開了這座充滿詭秘地隆德庵。因為,我知道我不可能從她們身上問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她們和張放天,錢不易一樣,都只過是個棋子而已。真正需要知道的,我早就已經全都知道。

 當我走出隆德寺,去掏我的鑰鑰的時候,卻小心把我的手機給掏了出來。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我的手機上多了一個吊飾,這是一顆圓形的彩邊小圓圈,很是別致。

 “這好像是柳寧送給我的第二份禮物了。”我笑了笑,心想。

 然後將手機重新揣回口袋,找到車鑰鑰,把車打著,開著離開了隆德庵。回到廣州市區之後,我把車還給了正在處理陳遠任善後事項地彭耀和張放天。

 當我交車的時候,彭耀悄悄把我叫到一旁,不滿地對我嚷道,“娘的,陳遠任這可憐地家伙,肯定就是張放天干的。”

 我看了看彭耀,問道︰“你為什麼會怎麼覺得?”

 彭耀激動地說道︰“你昨晚不在,你沒看見,這家伙串連能力多厲害。只一個晚上,陳遠任手下五個堂主,就有四個跟他走。你要說這只是因為馮櫻影響力的關系我可信,事先一定是串連過了的。”

 “陳遠任的事到底是誰干的輪不到我們兩個人來說,自然有人去查。至于張放天串連這件事……”我笑著拍了拍彭耀的肩膀,“早在我的預料之中。大叔,听我的,事情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現在這個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明哲保身,韜光養晦,你就听我一回,老老實實撤到西京去吧。”

 “你的意思是……”彭耀有些敢相信地皺了皺眉頭,“讓我認輸?”

 我笑了笑,說道︰“彭耀同志,我們今天大踏步的後退,就是為了明天大踏步的前進啊。”

 彭耀眨了眨眼楮,搖頭道︰“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認栽。我要是這麼輕易就認輸,先不說陳遠任的勢力白白地全部送給了張放天,我以後在江湖上哪還有面子混下去。”

 我見彭耀這麼說,便一撂手。說道︰“那隨便你,反正我意見給你了,听不听那是你的事。”

 說著,我轉身就要走。這時候,彭耀嘆了口氣,把手搭在我肩上,“好了,好了,你是老大,一切都听你的。我明天就坐飛機回西京去。”

 “這樣才對嘛。”我笑著看著彭耀說道,“不止是廣州。我連香港總部都可以讓他張放天為所欲為。”

 彭耀不解地看著我問道︰“阿齊,你為什麼要讓張放天這麼肆無忌憚地抓權呢?我就不相信你知道他有野心。”,當

 我笑了笑,答道︰“有野心怕什麼,野心越大越好。”

 “為……什麼?”彭耀嘖了一聲,問道。

 我轉過臉,看了看天邊,答道︰“上帝欲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

 彭耀听我這麼說,愣了一陣,點頭道︰“對,就先讓張放天瘋狂吧,越瘋狂,他越快滅亡。”

 事實上,我剛才所說的這句話,並不是說地張放天,而是說的那個神秘人。只不過這件事情我就算解釋給彭耀听。他也听不明白。所以我干脆不說了,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跟彭耀分開之後。我就去了一間叫做風華賓館的酒店,來到了一間叫做一八零七的房間。當我打開這間房間,坐在客廳之後,我看了看手表,現在正是下午一點多,我于是嘟囔了一聲,“難道張放天的辦事效率居然那麼低嗎?”

 我剛說完,就听到臥室響起張放天的聲音,“下次說人壞話的時候,還是先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比較好。”

 張放天說著,就從房間開始走了出來,手里拿著我放在香港興發街郵政局31896號信箱的信件。

 當我看到他出現之後,我笑了笑,說道︰“和我所想的一模一樣,你現在正是你這輩子最彷徨地時候啊。”

 張放天掃了我一眼,在我身邊坐了下來,“談不上彷徨,只是好奇你到底會在那里放些什麼而已,沒想到只是一個酒店號碼。嚇了我一跳,鼓起好大勇氣才敢來。剛才我還在房間想,如果你對我提出什麼非分之想的話,我該如何拒絕你才好。”

 “這你放心,我就算真有那癖好,你也不是我所喜歡地類型。”我笑著揮了揮手,然後說道,“好了,我們談正事吧。首先,為你能夠來到這里而慶祝一下,來,握個手吧。”

 我說著,向張放天伸出手去,張放天跟我握了一下,然後揚揚手道︰“我只是好奇而已,還沒有答應你做任何事情。”

 我笑了笑,說道︰“沒關系,只要你按照我預想的來到這里,我就有把握你一定能為我做點什麼。”

 “好吧,給你五分鐘,讓你試著說服一下我。”張放天說著,看了看自己的表。

 我看著他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和錢不易都只是棋子,一個看起來簡直跟神一般的人的棋子。他向你們許諾你們所得到的一切,而他也用他的方法展示了他確實有辦到這一切地能力。”

 當我說完這段話之後,張放天的眼楮就不再看著表,而是抬起頭來,認真地看著我。

 然後,我繼續說道,“他很容易讓你產生無力感,覺得反抗這樣一個人是毫無意義的。遵照他的安排和吩咐去做事才是唯一可以選擇的道路。”

 張放天沉默了好一陣之後,看著我說道︰“我還沒有不能說服。”

 我笑著眨了眨眼楮,繼續說道︰“雖然那個人看起來無所不能,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然而,那畢竟只是看起來,並是真的如此。他畢竟只是一個人而已,不是神,他不可能真的將一切都置于他的控制之下,就像他不能控制你跟我這樣擁有強烈地自主意識的人一樣。”

 “你我不知道,但是我雖然是個桀驁不遜的人,但是我必須承認,在他面前,我沒有太多自主地欲望。當我把命運交托給他,我可以得到的比我自主的時候更多的時候,我為什麼要抗拒放棄自主呢?”張放天問道。

 “有的人的人生,就像豬一樣,你只要給他好吃好睡,它就心滿意足,一切都OK了。有的人的人生,就像一個棋手,他很在乎棋局的勝利,但是更在乎下棋的過程。而我認為你和我一樣,都是屬于後一種,我們雖然希望不勞而獲,但是格外討厭別人對我們的人生指手畫腳,不是嗎?”

 張放天坐在原地,想了好一陣之後,嘆息道︰“你認為這個世界上,真有什麼人可以贏得了他嗎?”

 我听到這個,便聳著肩膀笑了笑,說道︰“如果我說你對面剛好有一個人可以辦到,你會不會覺得很好笑?”

 張放天抬起頭,很認真地看了我一陣之後,搖了搖頭,“他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而你是一個有著無限可能的人。如果說這世上真有什麼人可以戰勝他的話,或許也只有你了……不過,我知道我能夠為你做什麼。”

 “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我需要你為自己做點事情。”我說著,神秘地笑了笑。

 半個小時後,我和張放天分頭離開了風華酒店,我到白雲機場坐飛機飛回通海,而他則繼續去拉攏陳遠任手下的最後一個堂主。

 在分手之前,我沒有忘記提醒他道︰“每隔三天,想辦法去看看那個信箱。但是記住,不要自己親自去,不要露出任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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