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國際風雲篇 第三百六十九章閃電幫的霸氣(一)
江河急忙手腳哆嗦的解開了紐扣,將警服給脫了下來,眼巴巴的,滿是乞求的看向刀疤。
刀疤冷冷的看著江河,眼神中充滿著憤恨,陰沉沉的說道︰“身為國家執法人員,不為百姓當家作主也就算了,卻反過來助紂為虐,荼毒百姓。像你這樣的人,只配下地獄!”伴隨著刀疤的話語,江河渾身不停的顫抖著,蒼白的臉色昭示著他此時心中的恐懼。
刀疤一聲冷哼問道︰“是你對朱達下的毒手吧?”
江河的身體一顫,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
“不是?”刀疤的眼睛猛然一眯,兩到精光從中迸發而出。
“是……”江河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改口說道?
“那就行了!”刀疤狂吼了一聲,手中的警棍迅猛的掃在了江河的臉頰上。
伴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江河滿口的牙齒至少有半數脫落了下來。
“所長!”幾個員警見狀大驚,下意識的要撲過來,可是還沒等他們做出動作,幾個閃電戰士驟然出手,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放翻在地。看到這樣的情況,其他的員警立即老實了下來,紛紛將頭撇到一邊,只當什麼也沒看見。
“你就是這樣對朱達的嗎?啊?!”刀疤怒吼一聲,又是一棍砸在江河的後背上,江河慘呼了一聲,拼命的向前趴想要逃離刀疤。
刀疤臉上佈滿了陰沉,一腳踩在了江河的腿上。就好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老鼠,任憑江河如何掙扎,愣是挪動不了分毫,只是空子哀號著。
“當你這樣對待朱達的時候,沒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吧!說話!”刀疤怒喝一聲,腳下用力,只聽江河的腿骨響過一陣脆響,劇烈的疼痛讓江河差點兒背過了氣去。
“放……放了我……”江河的眼裏瘋狂的噴湧著淚水,不顧一切的大聲哀求著。
然而刀疤就好像是由鋼鐵和寒冰鑄成的一般,絲毫也不為之所動。語氣依舊冰冷,神情依然冷酷︰“放了你?放了你我怕遭天譴!”說完抬手又是一棍,這一棍勢大力沉,呼呼的風聲響若悶雷。隔著還有很遠,錢平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警棍所帶起的那風的冰冷。心中一陣狂震,為江河默哀。更響的慘叫聲,在警棍落在江河的身上手從他的嘴裏沖天而起。那因為極度的痛苦而走了調兒的喊聲,直讓在場的人無不渾身顫慄。
看著一動也不動的江河,所有的員警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張強將手裏的警棍隨手一丟,冷冷的看著眾員警們說道︰“像這樣的敗類出現在員警隊伍中簡直是員警的恥辱!我替你們將他清理掉,你們不用感謝我。”說完一擺手帶著閃電戰士們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派出所,留下一群員警站在那裏發呆。
等到刀疤走了之後,錢平心驚膽戰的向江河看去。心頭兒不由得一涼,江河鼻息全無,竟然已經死了。錢平的心中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怎麼也不敢相信有人竟然敢在派出所裏,在幾十個員警的面前,將所長活活的殺死。錢平好像問一句,這個世界還有王法嗎?看著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員警,錢平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萌生出一絲退意……
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朱達總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不過渾身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淒慘無比,看的木婉晴那叫一個心痛,眼淚吧嗒吧嗒不停的往下掉︰“這幫天殺的,心是什麼長的?怎麼就下的了這樣的毒手?……”
在木婉晴的呢喃聲中,朱達緩緩的清醒了過來。看到木婉晴的眼淚,朱達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低聲說道︰“婉晴,我沒事兒,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你不要為我擔心……”
“你還說,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怎麼能不擔心。當初讓你跟我們一起走,你偏不聽。幸虧你命大,萬一你要是死在這幫天殺的手裏,你讓我怎麼辦?”木婉晴不依的哭訴著。
朱達艱難的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說道︰“婉晴,和你一起來的人是誰?看起來……英武不凡,似乎是個大人物。他能對付的了白家兄弟嗎?”
提起這個木婉晴的臉上流露出一陣興奮的笑意,說道︰“阿達,我告訴你,白家兄弟的末日到了。現在鐵拳幫的人已經被殺了個乾淨,白仁彪也惡貫滿盈,白仁德僥倖逃出了振達鄉,不過相信他也逍遙不了多久了。就連那個鄉長代明也被處決了!”
聽了木婉晴的話,朱達的心中湧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滿是驚駭的問道︰“他到底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木婉晴輕撫著朱達的臉龐,柔聲說道︰“你應該聽說過,在S省有一個龐大的號稱閃電的組織……”不等木婉晴把話說完,朱達已經滿面驚容,下意識的挺動身體,想要坐起來,一不小心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勢,忍不住痛吟了一聲,木婉晴急忙將他按回了床上,告誡道︰“你的傷不輕,醫生說了不能亂動。”
“婉晴,你快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聯絡到這位‘大神’並且說服他幫你的?”朱達滿是激動的對著木婉晴問道。
木婉晴苦笑了一聲說道︰“像這樣的人物我可請不動。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對我們阿玉一往情深。一聽說阿玉受傷了,他馬上就帶人從S省趕了過來,以雷霆般的手段,殺了白仁彪,縣信訪局長吳達,然後一路殺到振達鄉,怒殲鐵拳幫。直把一個振達鄉殺的血流成河!”木婉晴雖然說的簡單,但是朱達聽的卻是鬥志高昂,意氣風發。如果不是身受重傷的話,估計他早就已經從床上跳下來了。
“我早就聽說過閃電的大名。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真沒想到我這輩子和他們還有這樣的緣分。”朱達滿面笑容的說道。
“好啦,你現在只管好好的養傷,有刀疤先生在,白家兄弟一個也別想逍遙法外。”
“那江河呢?他雖然是派出所所長,拿著國家的工資,卻是白仁德忠實的走狗。他身上的罪孽絲毫也不亞于白仁德……”朱達有些激動憤怒的問道。
“你放心吧,他已經付出了最慘重的代價!”刀疤接著朱達的話音走了進來。
看到刀疤這位傳說中的人物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朱達激動的渾身顫抖不止,呆呆的注視著刀疤,嘴巴張著,卻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刀疤笑著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激動,轉頭對木婉晴問道︰“他怎麼樣?”
木婉晴笑了笑道︰“醫生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要再在醫院裏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刀疤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那就好!”
“刀疤先生,雖然我們一直未曾謀面,可是您的大名我卻是久仰了!”朱達對刀疤說道。
“您快別說了!閃電幫自詡要維持正義,可是在振達鄉發生了這樣令人髮指的惡事,我們卻毫不知情,反倒累的你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真是讓我感到羞愧!”刀疤誠懇的道。
“刀疤先生言重了!上千萬平方公里的國土,除非您隻手眼通天,否則怎麼可能面面俱到?比起那些拿著國家的薪水,卻不管百姓的死活,助紂為虐的國家幹部,真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如果不是您出手,白家兄弟也許永遠都得不到懲罰,死難的礦工永遠不能重見天日,您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那!”
為了不打擾朱達休息,刀疤只呆了一會兒,叮囑木婉晴好好的照顧朱達,便離開了醫院。
在醫院外看到了寄完信回來正等在那......裏的趙武,刀疤沉聲說道︰“武子,馬上給平子打個電話,讓他再派五百個幫內兄弟過來。”
聽了刀疤的話,趙武的臉上滿是不解,幽幽的問道︰“刀疤哥,有這個必要嗎?我們這一百名兄弟難道還不夠?”
刀疤看了趙武一眼,沉聲說道︰“你別忘了,白仁德的叔叔是駐防部隊的團長。另外我們在這裏殺了這麼多人,甭管我們殺的是好人還是壞人,員警系統都不會坐視不離的。我們需要人手!”
趙武聽完點了點頭,說道︰“刀疤哥,剛得到消息,一支大約百人左右的員警隊伍正在逼近振達鄉,看起來是沖我們而來的!”
刀疤的眉毛一挑,冷聲說道︰“將他們堵在外面,一個也別讓他們進來!”
趙武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恐怕有點兒難。他們是員警,要進入振達鄉,我們沒有理由阻止他們。到時候他們用一頂妨礙公務的大帽子扣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哼!我們閃電幫辦事什麼時候顧忌過員警?沒有理由,就是不准進!如果他們跟我們起膩,不用客氣,讓兄弟們儘管放手收拾他們,出了事我來負責!”
趙武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好嘞,刀疤哥,有您這句話,一個員警也別想踏進振達鄉!”刀疤點了點頭,轉身向白仁德家的別墅走去。
趙武則帶著閃電戰士,去阻擋員警大軍。
在路上,趙武撥通了木平的電話。一接到趙武的電話,木平立即滿是酸意的問道︰“小武子,在那裏折騰的挺美吧?”
趙武得意的笑道︰“那是當然!從來就沒這麼爽過。嘿嘿……小平子,你在家看門也不錯吧?”
木平滿是氣惱的咬了咬牙,沉聲說道︰“該死的小武子,你不要太過分!別忘了,遲早還你是要回來的!”
趙武急忙賠笑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
木平沒好氣兒的說道:“行了!少在這兒跟我扯淡了,說吧,刀疤哥有什麼吩咐?”趙武嘿嘿一笑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刀疤哥讓我打電話給你的?”
木平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就是為什麼你在外面提著刀砍人,而我卻坐在家裏指揮全局的原因。”
趙武咳嗽了一聲,額頭掛起三條黑線,說道︰“刀疤哥的命令,讓你再組織五百人到振達鄉聽用!”
“五百人!?”聽了趙武的話,木平吃了不小的一驚,要知道上次對付武警部隊的時候,刀疤也只不過帶了兩百人而已。
“武子,是不是刀疤哥有什麼大動作?”木平滿是好奇的問道。
趙武嘿嘿一笑說道︰“你知道我現在是要去幹什麼?去和員警開仗!媽的,你還記得以前嗎,咱們見了員警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似的,什麼時候像現在這樣威風過!奶奶的,我現在算是咂摸過滋味兒來了,只要跟著刀疤哥,就是一個字兒――爽!”
“那個……那個武哥,你……你能不能跟刀疤哥說說,這次就讓我親自帶著五百人過去怎麼樣?你看,大家兄弟一場,你總不能只顧著自己爽!完全不顧兄弟的感受吧?拜託拜託,算我求你還不行?”
趙武有些為難的沉吟著說道︰“可是刀疤哥說的清楚讓你留下來看家,你要是來了,家裏怎麼辦?”
木平急忙說道︰“這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會安排好一切的,保證一點兒事兒也不會有!”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直接帶人過來就是。難道刀疤哥還能把你趕回去!頂多就是挨一頓臭駡,可是用一頓臭駡換一次痛快也是值得的!”
那頭兒的木平狠狠的拍了一下腦門兒,歎道︰“我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你來提醒我,真是鬱悶!告訴刀疤哥,我帶著兄弟們馬上就到!”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趙武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將目光鎖定在了前方,高速公路的收費站已經進入了他的視線。趙武的嘴巴也緊緊的抿了起來。
“蔡局,前面就到振達鄉了,是不是打個電話給江河,讓他們出來迎接我們一下!”李震東拿著電話對蔡慶說道。
“糊塗!江河是白仁德的人,你告訴了他不就等於告訴了白仁德嗎?我們還查個屁啊!”蔡慶皺眉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