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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201章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五章

 那大漢連具體情況都沒弄清楚怎麼回事,糊里糊塗地死於非命。謝文東將他倒下的屍體抓住,輕輕放到一旁,然後挺身走進白房內,其他人隨之魚貫而入。白房裡面破破爛爛,地面雜七雜八,堆滿垃圾,在裡端,還坐有十餘大漢,圍在一起,正玩撲克賭錢。或許是太盡心,也或許是精力太集中,他們並未看到進來的謝文東等人。而在這些人不遠的地方,還有一人被鐵銬鎖在牆壁上,身上衣服凌亂,並粘有血污,謝文東看著真切,此人正是無名。

 他心中一喜,提刀快步衝了過去。

 等他快到近前時,一名親年聞聲抬起頭,突然看到這許多黑衣人進來,他為之一怔,問道:「你們是誰?(日)」

 此言一出,其他人也紛紛抬起頭,向謝文東等人看去。看清楚來人的模樣,他們皆目露疑惑。直到此時,他們也沒認為這是敵人來偷襲,在他們思想裡,有一中更深蒂固的想法,那就是向來都是山口組去打擊別人,而別人沒有敢主動來打擊山口組的。

 謝文東也不答話,只是幾個箭步到了這些人身前,掄刀就砍。

 撲!一人閃躲不及,被謝文東一刀斬在胸口上,他慘叫一聲,仰面而倒,至此,山口組眾人才終於明白過來,一個個臉色大變,無不驚駭,大呼小叫地喊道:「是敵人!(日)」說話間,他們紛紛抽出倭刀,可是,這時候拔刀已經晚了。

 謝文東、姜森、五行兄弟、血殺眾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角色,即使在他們準備充分的時候,也抵抗不住,更何況他們此時還是倉促應戰,有些人連刀都沒來得及抽出。

 十數把鋼刀,閃爍寒光,直向山口組那十幾人襲去,一時間,血光飛濺,參叫聲,呼救聲連成一片。

 將最後一人斬於刀下,謝文東大步走到無名近前。後者也正驚訝地看著他,謝文東微微一笑,將蒙於嘴上的黑布現下拉了拉,說道:「是我!」「謝君?」無名做夢也想不到,謝文東會來到日本營救自己。「你……你怎麼來日本了?」

 謝文東掏出手槍,對著鎖住無名的鐵鏈就是兩聲,將其打斷,然後伸手將他扶住,微微一笑,隨口說道:「為了就你,我不得不退掉回家過年的機票!」

 他這話玩笑的成分居多,謝文東當然不會在乎幾張機票錢。不過,無名聽後卻大受感動,除了赤軍裡的同伴之外,他再沒有一個象謝文東這樣能為自己拚命冒險的朋友。他心中百感交加,胸口一熱,眼圈紅暈,聲音哽咽地說道:「謝君……」

 「想謝我,等我們出去之後再謝!」謝文東笑瞇瞇地向他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槍向他前面一遞,說道:「拿著!」無名重重地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咬了咬嘴唇,默默接過槍。謝文東低頭看了看他身上的血污,問道:「身上的傷嚴重嗎?」無名搖頭道:「只是皮外傷!」謝文東拍拍他肩膀,笑道:「那就好,跟我衝進去!」

 他們在白房裡的廝殺,很快就驚動山口組的崗哨,尤其是謝文東那兩聲,更是如同平地炸雷,發電站內喊聲連天,人影閃動,無數的山口組成員從各個角落裡衝殺出去。

 謝文東剛從白房出來,發現劉波已帶人與山口組的數十人交上手。此地是人家的地盤,不易久留,他大聲喊道:「老劉,快撤!」

 劉波倒是也想撤,只是他要是一退,山口組的人追殺上來,更加難辦。他揮刀砍翻一人,倒出空檔,叫道:「東哥,你先走,我斷後!」

 謝文東舉目望了望,只見前方人潮洶湧,山口組的人越聚越多,若把劉波留下,那還有機會逃出去。他對姜森說道:「你先帶無名上車!」

 「那東哥你呢?」

 「我留下陪老劉斷後!」「那怎麼行……」

 「不要說了,你趕快走,把車開過來接我們!快!」說這話,謝文東將衣服撕下一條,連同刀把,一同繫於手上,直向劉波的方向衝去。五行二話沒說,紛紛提起倭刀,跟了過去。

 見狀,姜森急得一跺腳,可是,此時也容不得他再多考慮其他,他將心一橫,拉著無名,道:「走!」說著,他低身鑽進鐵網下面的大洞,向藏汽車的道邊飛奔而去。

 山口組的人實在太多,剛開始,只有幾十號,可是沒有兩分鐘,已聚集到一百多人,而且人數還在不停的往上增。

 謝文東與劉波並肩對戰,砍退一波,可敵人接下來還有第二波、第三波……進攻如同潮水一般,彷彿永無止境。

 其實,像這樣近距離的格鬥對謝文東這邊很吃虧,五行兄弟的槍法超群,但近身格鬥的本事只能說不錯,血殺眾人也是以槍法、偷襲見長,短時間的近戰很是強悍,但時間一長,後勁不足,眾人中,只有謝文東和劉波的近戰最為出眾,經驗也最豐富,但好虎也架不住狼多,面前黑壓壓的山口組幫眾,謝文東等人根本招接不住,邊打邊退。

 當謝文東等人快退到鐵絲牆的時候,山口組的攻勢突然減緩,人員向兩旁一分,一分身材高壯的大漢從人群中走出。這大漢有一米九零左右,在山口組眾人中,如鶴立雞群,光是個頭高不說,身材也肥胖,估計上枰稱一稱,體重不在二百五十斤以下,站在那裡,好似一面牆。看到他,謝文東突然想到了日本的相撲運動員。

 這壯漢瞪著兩隻小眼睛,在謝文東等人身上看了看,隨後,從後腰撥出一把大寬刀,吼叫一聲,直向謝文東衝去。

 他跑起來,向前毛著腰,地面呼通通直響,好像成了精的狗熊。到了謝文東近前,他舉起寬開,對準謝文東的腦袋,立辟華山就是一刀。

 刀刃破風,與空氣摩擦,竟發出嘶嘶的尖叫聲,可見其力道之大。謝文東不敢碰其鋒芒,急忙抽身閃躲,他剛剛跳開,只聽喀嚓一聲,壯漢的寬刀砍在他剛才站立的地面上,頓時間,火星四濺,水泥地面被他硬生生劈出一條裂痕。

 見一到不中壯漢怒吼一聲,提刀一揮,又向謝文東攔腰掃去。

 像這樣只有蠻力卻沒有技巧的進攻,謝文東還不放在眼裡,他嘴角一挑,淡然笑了笑,雙腳猛的一蹬地面,人向後射出。

 「嗖——」寬刀的刀尖幾乎是擦著他的小腹處的衣服橫掃而過。謝文東的靈巧,讓壯漢有力使不出,這讓他更加憤怒,他大吼著,又向謝文東衝去。

 謝文東冷笑一聲,不再避讓,迎向壯漢,也飛撲過去。

 當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組兩米時,壯漢兩眼大瞪,斜肩帶背又是一刀。

 謝文東這回沒早早的閃避,前撲的方向不變,等是等寬刀快到自己近前時,他身形好像一條泥鰍,突然向旁一滑,避開刀鋒,衝到壯漢的臂下,倭刀由下而上的刺出。

 撲哧!這一刀,狠狠地刺進壯漢的小腹中,大半截的刀身都沒入其中。若是換成旁人,這一刀足可以致命,哪知那壯漢只是痛叫一聲,一巴掌拍在謝文東的肩膀上,將他打開。

 謝文東心中一驚,跌身後退,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只覺得自己的左肩又麻又痛,整條膀臂都快失去知覺。

 壯漢用手捂了捂小腹,猛然間,怪叫一聲,舉刀又向謝文東砍去。

 誰都沒有想到,他受了這麼重的傷,他還能出刀。包括謝文東在內。如此近的距離下,他無處躲閃,將牙關一咬,雙手握住刀把,橫刀招架。

 其實他的刀並未是平水橫著的,而是刀尖一頭向下,刀把一頭抬高,他看出對方力大無窮,自己硬接難一接住,所以他使出個巧勁,刀身傾斜,可將對方的力道斜掉許多。

 只聽噹啷啷一聲刺耳的金鳴,雙刀碰撞,火星乍現,雖然謝文東是斜刀招架,可仍被震得連連後退,整條胳膊酸麻的抬不起來,就連將刀把繫於手上的布條都被生生的震斷。鮮血,順著他的虎口流到刀把,又由刀把滴落在刀身,他臉色難看,蒼白得嚇人。

 劉波大吃一驚,急忙上前,問道:「東哥,你沒事吧!」說著話,抽刀就要上前,與壯漢決一死戰,但謝文東一把拉住他,兩眼瞇縫成一條縫,冷冷地盯著壯漢,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他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來!」

 說罷,他回手扯掉粘滿鮮血的步條。將偓刀交到左手,反握刀柄,身子前探。向壯漢走去。剛開始是走,可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最近,幾乎是象前衝刺,那壯漢雖然小腹受了重傷。卻好像沒事人似的。見謝文東又衝來,他鄙姨地哈哈一笑。搶刀又向謝文東劈去。

 這勢大力沉的一倒,有疾又狠,破風聲刺人耳膜。劉波等人看得真切。無不驚呼一聲。

 就在壯漢自信慢慢地以為自己能一刀把對方鏨成兩截的時候。謝文東腳下突然一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加上更不可思議的動作,神氣般的從刀鋒下閃過。一直衝過壯漢的左液下。隨後。反手一刀刺出。

 撲哧,只見寒光一閃。刀鋒結結實實的刺在壯漢的腋窩下,鋒芒在其兩跟肋骨的縫隙中穿過,直刺近壯漢的心臟。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六章

 謝文東抽刀壯漢隨之倒地。好快,好狠的一刀!不僅山口組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姜森等人也是一怔,或許是最近謝文東許久沒有動過手的原因,讓他們差點忘記他還有一身出類拔萃的本事。這一刀,不僅僅靠的是快、準、狠,更主要的是,需要有大量實戰經驗的積累。謝文東打過多少仗,可能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還愣著幹什麼,走啊!謝文東揮臂,甩了甩倭刀,向姜森等人大喊一聲。

 姜森等人這才如夢方醒,紛紛彎腰,由鐵絲網的洞口鑽了出去。

 山口組的人哪肯放他們離開,見他們要逃,齊句戰刀,衝殺過來。

 三名血殺成員橫刀擋住對方,回頭叫道:「東哥。快走!」

 當謝文東從低身鑽出去,回頭一看,那三名血殺兄弟已淹沒在人海中,放眼望去,鐵絲牆都是山口組的人。他心頭一痛,回手一刀,將一名跟著爬出來,只露出半個腦袋的山口組青年斬於刀下。

 這人剛死,後面的眾人就把他的屍體踢了出去,接呵責,又有一人向外鑽。

 謝文東想也沒想,豎刀猛刺過去,那人身在洞口,無處閃躲,慘叫一聲,也步了剛死那名同伴的後塵。

 連死兩人,山口組的人終於學聰明了,不再鑽洞,而是改由搭人牆,從鐵絲網的上面翻過去。

 謝文東看罷,冷笑一聲,退後兩步,接著,猛然前衝,同時很踢了一腳。

 只聽得鐵絲網呼啦啦一陣亂響。剛剛爬到上面的幾人失去平衡,怪叫一聲從下面橫摔下來。有兩人還算好運,摔進鐵絲網內,只是被同伴踩了兩腳,另有一名大漢剛好摔到謝文東的腳下,沒等他爬起身,謝文東兩眼一瞇,手起刀落,將那人的胸膛刺穿。

 雖然連殺數人,但山口組的人實在太多了,超過二把餘眾,只見人頭湧湧,黑壓壓的一片,難分個數。

 就在謝文東觀望的瞬間,又有五名山口組的人翻過鐵絲牆,掄戰刀衝來。

 無行兄弟將刀一收,掏出手槍,一起開火。五人的動作一致,槍聲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那五名山口組的成員聲都未吭一下,皆仰面摔倒在地,在五人的眉心處,各多出一顆指甲大的血窟窿。

 緊接著,五人槍口一轉,又開三槍,爬到鐵絲網的山口組成員撲通、撲通紛紛跌落,如同下餃子一般。

 「他們有槍!(日)」山口組的人群中有人驚叫一聲,陣勢開始騷亂,可是時間不長,又恢復正常,繼續衝殺。

 山口組的執著讓人心驚,即使明知道對方有槍,而且槍法還極準,但還有大批人員象不要命似的向前衝鋒。

 這就是一個幫派的紀律性和組織性的表現,當命令下達之後,前面即使是坐大火坑,下面的人員也會義無返顧地往裡沖,這種精神在戰鬥中一旦表現出來,那就是最最可怕的戰鬥力,不僅能對付對方的實體進行打擊,更重要的是,會給對方造成極大心理壓力,往往不戰自戰。山口組作為日本最大黑幫,絕對有他的過人之處。

 又連開數槍之後,五行兄弟飛彈沒把山口組的人打退,反而讓他們變得更加瘋狂,每個人都睜大血紅的雙眼,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踩著同伴的屍體拼了命的往鐵絲網上爬,有不少人已脫掉外衣,赤膊上陣,自上咬著戰刀,四肢並用地翻過鐵絲網。

 謝文東這些人,都算得上是經驗老道,殺人無數的老江湖,可是看到這個場面,仍忍不住暗暗吸氣,心驚不已。

 「該死的!」木子皺著眉頭道:「他們究竟還是不是人?!」

 俗話說一夫拚命,十人不敵,這上百號山哭組成員拚死命來,聲勢如宏,也著實夠嚇人的。謝文東眼睛瞇縫著兩條彎彎的黑線,目光凝聚,當機立斷地說道:「撤!」此時再不走,一旦等已方的子彈打光,再想走,恐怕就來不及了。

 一行人等,甩開雙腿,直向汽車停靠地方向跑去。

 哪知,剛跑到發電站前門附近的時候,門內傳來一聲大喝,二十多名山口組幫眾手提倭刀,大呼小叫的仰面襲來,五行兄弟各開兩槍,放倒數人,再開槍,已沒有子彈。

 五行人相互看了一下,前行的身子好毫不停頓,不約而同的斷喝一聲,五把槍脫手而出,砸在三人的面門上。「哎呀!」那人臂口竄血,掩面而退,五行兄弟趁機拔刀,跑到近前,揮刀就刺。

 撲、撲、撲!可憐那三人還沒有看清楚情況,就命喪黃泉。謝文東等人與剩下的十餘名山口組大漢戰在一處。

 這十人,當然擋不住他們,不過,被他們這一耽擱,後面的追兵也到了,將這十餘人砍翻之後,謝文東等人再看自己周圍,已被對方團團圍住。

 到了這時候,謝文東也只能拼了。他扯開領口的口子,雙手握刀,對著離他最近的一人揮刀就斬。

 那人橫刀招架,噹啷一聲,對方被謝文東的爆發力震退數步,與身邊的人撞在一處,不等他穩住身形,謝文東舞刀而上,寒芒一閃,刀鋒將那人的胸口劃開一條尺長的大口子。

 「啊……」那人痛叫,仰面而倒,正在這時,謝文東的左右和前方,各劈來一刀。他手中戰刀連揮,將三刀檔住,沒等他喘口氣,由有數刀從不同的方向或砍或刺,向他身上的要害襲來。

 謝文東左拼右檔,但扔招攔不住,時間不長,身上的衣服被劃開數條口子。他尚且如此,其他人的情況也就可想可知,而且,他有黑帶送的防彈衣護體,可其他沒有,沒過兩分鐘,血殺兄弟已倒下四人,姜森和五行身上也是掛滿了鮮血,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他們自己的。

 急出數刀,將周圍的敵人逼退,謝文東抽空喘了口氣,想看看其他的情況,可是,敵人接下來的進攻又到了。

 他牙光一咬,運起全力,對著他正面的大漢猛的怒劈一刀。

 只聽得卡嚓一聲斷響,謝文東手中的倭刀應聲而斷。其實,經過連翻的撕殺,他的刀刃早就已變鋸齒形,這次和對方硬碰硬,刀身再承受不住,發聲斷裂。

 他的刀突然斷了,把對方也嚇了一挑,半截刀身是擦著他頭皮飛過的。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暗叫一聲好險,可他分心,謝文東卻沒有,後者拿著半截倭刀,一個衝刺,將倭刀的斷刃刺進那人的眼睛裡。

 他的勁道太大了,半截刀身完全沒入進去,只留著刀柄在外面。

 那人聲都未吭一下,直接倒地而亡。。

 不過謝文東也沒有佔到太多的便宜,在殺掉這人同時,他的後背又中兩刀,雖然未傷到皮肉,卻也砸得他筋骨隱隱做痛。

 正在謝文東等人苦苦支撐,馬上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六波和無名等人開著四輛汽車終於趕到了。

 四輛汽車直衝過來,山口組的人即使再不要命,也不敢站在這裡靜等著汽車來撞。山口組日呢員向潮水一樣向兩旁分開,劉波藉機加足馬力,開車直衝進戰團內。

 進來之後,再看謝文東等人,劉波差點哭出來,他們幾人已經渾身是血,找不到一處乾淨的地方,一各個,如同個血人,如果不是嘴上還蒙有布條,他根本認不出來。

 劉波推開車門,大喊一聲:「東哥,老森,上車!」

 謝文東等人聞聲一震,扭頭一瞧是老劉來了,眾人心中一喜,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將左右的敵人逼退,連跌帶撞的撲進車中。

 等他們上來之後,劉波猛的一腳踩在油門上,汽車直衝沖射了出去,直奔公路而去。

 直至四輛汽車上了主道,後面仍有山口組的人在拚命追趕,不時飛過來的倭刀砍在車身上,叮噹作響。

 謝文東坐在車上,連連喘著粗氣,歇了好一會,再清點人數,除了姜森和五行之外,血殺的兄弟只剩下可憐的兩位,本是跟在他們身邊的許安也沒有回到車上。

 他瞇眼搖了搖頭,半轉回身,望向夜幕中的發電站,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謝文東營救無名,與山口組展開一場惡鬥,由始至終,江口光都沒有出現,如果戰鬥中他能帶著農莊內五十幫中趕到,指揮下面人作戰,謝文東等人能不能挺到劉波開車過來還真不一定呢!

 是江口光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嗎?答案是否定的。當謝文東救出無名,被山口組的人發現之後,他們已第一時間通知了江口光,而後者確實向趕過來,但是,一個人的出現,卻讓他再也沒有離開農莊,這個人就是鬍子峰。

 來時,謝文東的車剛剛經過農莊,鬍子峰帶人也到了。見有探子檔住去路,他從車裡出來,報上名號,並稱要找江口先生,有要事相商。

 由於江口光很看重鬍子峰這個人,下面的眼線不敢怠慢,讓他稍等,遍快步回了農莊內向江口光稟報。

 江口光一聽鬍子峰來,他哈哈而笑,說道:「快請他進來!」

 眼線答應一聲,又快跑了出去。經鬍子峰這一打岔,眼線把剛過去的四輛轎車的事也忘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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