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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200章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三章

 他帶的人不多,除了五行兄弟之外,還有姜森和劉波以及十數名血殺的精銳。他這次去日本,主要目的是就無名,而不是去和山口組拚命,其行動也是要靠偷襲,以隱蔽為主。為了避免暴露目標,我沒有帶格桑,畢竟後者的身材太扎眼了,只要被山口組的人看到,很難不被注意上。

 一月二十六日。日本,東京。

 山口組在東京的人數現已經超過四百號,與謝文東這二十幾人比起,佔有絕對的優勢,但是,謝文東也有優勢,山口組不知道他已秘密潛伏到東京,這給了他出奇制勝的機會,另外,劉波在東京的情報網發揮出了作用,將山口組的詳細情況一一掌握,包括,無名被他們關押在甚麼地方。

 謝文東等人在東京南部的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住下。房間裡,謝文東和姜森、劉波坐在一起商討。

 劉波說道:「無名被山口組關在東京北郊區的一座荒廢發電站裡。。。」

 謝文東腦中對東京的地形沒有概念,他問道:「老劉有沒有地圖?」

 劉波應了一聲,從背包裡掏出一張東京旅遊地圖,展開,然後拿筆在上面畫個圖,說道:「荒廢發電站大致位於這裡!」由於地圖上沒有顯示出發電站,劉波也只能憑感覺來判斷。

 謝文東低頭仔細看了看,點點頭,又問道:「那裡有多少人?」

 「準確數字不清楚,不過,大致在二百人左右。」劉波說道:「其中一部分是山口組本部的人,另外一部分是源清田會的人。」

 見謝文東挑起眉毛,他又解釋道:「這次,山口組負責抓捕無名的是『若頭』江口光,而江口光同時又是源清田會的會長。」

 「哦!」謝文東又問道:「那裡的環境如何?」

 「很偏僻!」劉波答道:「附近沒有住宅區,離公路也很遠!」

 「著倒不錯!」謝文東一笑,道:「比較適合我們動手。」

 劉波也笑了,不過,笑得勉強,他用手指了指他剛畫的圓圈旁不遠的地方,說道:「這裡,有一處農莊,裡面住有大批的山口組人員,江口光也在那裡。」

 「有多少人?」謝文東側頭問道:「距離發電站具體有多遠?」

 「相距兩里地左右。」劉波說道:「人數在五十往上,基本都是山口組源清田會的人,皆屬江口光的親信,這批人的戰鬥力應該是非常強的。」

 「恩……」謝文東柔著下巴,沉思不語。兩處地方相距只有兩公里,如果開車,只是踩兩腳油門的事,如果在自己救無名的時候,這批人趕到,將會十分麻煩。

 他邊沉思著邊隨口門道:「他們的武器如何?」

 劉波一笑,說道:「武器多倭刀,在日本,尤其是在東京,敢用搶的黑幫很少,殺手除外。」

 謝文東拍拍腰間,說道:「這方面,我們應該有優勢,思遠能為我們提供槍械。」

 姜森點點頭,問道:「東哥,你準備甚麼時候動手?」

 謝文東仰頭想了想,接著,笑瞇瞇說道:「就今天晚上吧!」

 姜森一怔,驚訝道:「這麼急?」他們剛剛到日本,還沒有熟悉地形,這時就動手,顯得太草率了。

 謝文東明白他的意思,說道:「現在,不允許我們去熟悉環境,那裡山口組的人太多了,一旦我們暴露目標,別說救無名,即使我們自己能不能平安離開日本都是個問題。何況,我也沒時間在這裡和山口組的耗下去,過年之前,我必須回到吉樂島。」

 姜森點點頭,問道:「那東哥可有計劃嗎?」

 謝文東敲敲腦袋,說道:「我還要再仔細斟酌一下!」說著,他轉頭對劉波道:「老劉,幫我把發電站周圍的詳細情況畫出一張草圖出來。」

 「是,東哥!」

 劉波畫得仔細,幾乎將那些著椅角旮旯的細節位置都畫上了,畢竟,今晚上的救人行動是關係到東哥以及自己這些人的性命,不容有失。

 謝文東拿著他畫好的草圖,認真的琢磨起來。姜森趁機帶上血殺的兄弟出去,與劉思遠暗中碰頭,首下為提供的槍械以及四輛轎車。劉波也沒閒著,籌集批一批留在東京的暗組兄弟,雖然人數不多,但個人能力卻能強,直到關鍵時刻,也能派上用場。

 謝文東把地圖分析個仔細,腦海中大致以有初步的計劃。他背著手,在房中慢慢踱步,臉上毫無表情,但他的大腦卻在飛速旋轉著,將計劃象電影一樣在腦海中一一播放和演練,若發現破綻,他立刻對其進行修改,直到無懈可擊為止。這是他的好習慣,謝文東做事想來心細如斯絲,小心謹慎,事先策劃好步驟,等真正做去做的時候一環扣一環,毫無漏洞。

 他思考的時候,喜歡走來走去,他相信,只有人在行走的時候,思維才是最活躍的。

 看著他走動的身影,五行兄弟坐在一旁,相食而笑,似乎東哥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認真過了。他們並不去想晚上該如何行動,因為他們明白,自己再怎麼努力的去思考,想出的計劃也絕對沒有東哥的周全。

 他們的任務只有兩個,第一,是保護東哥的安全,第二,是殺掉企圖傷害東哥以及東哥要殺的人,僅此而已。

 旁晚,姜森返回,同時,還帶回兩個大帆布袋子。將其打開,裡面是清一色的槍械和倭刀。五行兄弟紛紛上前,那出裡面的手槍,在手中掂了掂份量,然後退出彈夾,上膛,聽聲音是否清脆。五人擺弄一番,金眼點點頭,說道;「不錯,還算可以!」說著,將手槍別近後腰,問道:「老森,就這麼多嗎?」

 姜森苦笑道:「在日本搞到槍很困難的,思遠能拿出這些,已經算不錯了。」他轉頭對謝文東道:「東哥,思遠給我們提供了四輛汽車!」

 「好!」謝文東滿意地點了點,走上前來,拿起一把稍短的倭刀。拔出看了看,嘟嚷道:「這和長風的堂刀也沒什麼區別嘛!」

 時間不長,劉波也回來了,說道:「東哥,這邊我招集了二十名暗組的兄弟,可隨時聽從調派!」

 謝文東恩了一聲,說道:「暗組的兄弟能不用就不用,畢竟潛伏到日本不容易。」說著,他低頭看眼手錶,說道:「現在是六點,老劉,一會你去頂凌晨十二點的機票。」

 「不管去哪,只要是十二點的就好。」謝文東又道:「我們今晚九點從這裡出發,其中兩個小時是路程時間,一個小時是救人時間!凌晨之前,無論成功與否,我們都要坐飛機走人,不然,我們恐怕就很難再走出去了。」

 「是,東哥!」眾人對謝文東的安排絕對放心,他說這麼去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謝文東正詳細講述計劃時,電話響起,是鬍子峰打來的。他已經知道謝文東到了日本,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他不放心,特意打來電話詢問。謝文東並不隱瞞,因為,在他的計劃之中,鬍子峰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他說道:「子峰,我需要你在今晚十點左右時,趕到江口光的住所,和他談你加入山口組的事。一旦當他知道無名被劫時,你要想辦法拖住他,在你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能拖多久是多久!」

 鬍子峰心頭一震,驚問道:「東哥要在今晚上十點動手?」

 「嗯!」謝文東點頭道:「事不益遲,久則生變。我在日本耽擱的時間不能太長。」

 「東哥,我明白了。」鬍子峰很聰明,一點就透,以謝文東與山口組的關係,一旦被人家的眼線發現,後果是不堪設想的。同時,他也能理解自己拖住江口光的重要性,東哥救人的時候,他能多拖江口光一分鐘,東哥在那邊成功的希望就多一分。

 掛斷電話之後,他沉思起來,思前想後,將心一橫,召來自己手下的那十幾名赤軍人員,說道:「今晚我去見江口光,你們要隨我一同去。帶上你們的傢伙!(日)」

 謝文東等人在旅館內閉幕養神,差五分鐘九點時,不用謝文東招呼,眾人不約而同的爬起身,從背包裡套出黑衣,套在身上。

 隨後,一各個默默無聲地走出旅館。

 謝文東等人上了車後,直奔北郊區開去。

 一路無語,車行五十分鐘,首先接近了江口光所住的農莊。

 謝文東瞇眼向外望了望,夜幕中,農莊四周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楚。不過他敢肯定,那裡一定暗藏有山口組的眼線,監視過望的車輛。

 他向前探身,伸手按住開車的金眼,柔聲說道:「不要加速,就按現在這個速度,開過去!」

 金眼心中是有些緊張,不過,謝文東的話卻讓他的心情迅速平靜下來,他沉穩地駕駛汽車,不急不慢地在農場前駛過。

第九卷 覆手為雲 第四章

 謝文東的猜測沒有錯,農莊的附近確實有山口組的眼線。由於此處偏僻,背靜,過往車輛不多,突然看著四輛轎車經過,山口組的眼線還是提高了警覺,本打算向江口光稟告,突然,道路車光一閃,又行來三輛轎車。

 這三輛轎車不是路過農莊,而是直奔農莊而來。很快,汽車開到路邊,速度放緩,下了公路,開近農莊的土路上。

 見狀,兩名山口組眼線從暗處跳出,攔住轎車去路。兩人暗暗戒備,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來,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日)」

 轎車車門一開,鬍子峰從車內走出來,面帶微笑,說道:「我找江口先生!(日)」

 且說謝文東等人,在躍過農莊之後,又向前開出不遠,劉波向路旁左側一指,說道:「東哥,那個就是關押無名地發電站!」

 謝文東舉目望去,黑夜中,隱隱約約能看到發電站地影子。那是一座比較老舊地發電工廠,廠房矮平,其中豎立幾根高高地大煙囪。他點點頭,說道:「開過去!」

 金眼經驗老道地繼續前行,直至開出發電站五百多米之後,他關掉車燈,將汽車緩緩開進路邊下地樹林中。另外三輛汽車跟隨在後,也紛紛在樹林中停下。

 眾人下了車,紛紛從口袋中抽出黑布,繫於鼻下,然後,打開汽車地後備箱,從中抽出狹長地倭刀。

 謝文東看眼眾人,說道:「我們地目的是為了救人,能不暴露,就不暴露,明白嗎?」

 眾人默默點頭。謝文東又向血殺地眾人問道:「你們誰會日語?」

 一名血殺地大漢怯生生舉了下手,說道:「東哥,我會!」

 謝文東打量他兩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東哥,我叫許安!」那大漢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好!」謝文東點了下他,說道:「許安,你跟在我身邊。」

 「是!」這名叫許安的大漢面帶喜色,清脆地答應一聲。

 從人一路步行,向發電站小心翼翼地潛伏過去。劉波和姜森走在最前面。劉波是偵察兵出身,潛行對於他來說得心應手。快要接近發電站時,他局下手,身形急蹲下來,其他人也紛紛蹲下,謝文東悄悄來到他身旁,問道:「老劉,怎麼了?」

 「那裡有眼線!」劉波向前方一指。

 謝文東瞇起眼睛,舉目望去,果然,在前方土坡地一塊空地上,蹲有二人,他倆黑穿黑衣,四周又都是荒草,無聲無息的蹲在那裡,在夜幕中,如果不仔細觀瞧,真的很難發現。

 看罷,謝文東點下頭,在劉波耳邊低聲說道:「殺一個,留一個!」

 「嗯!」劉波答應一聲,右手一垂,從小腿上拔出一把將近尺長的匕首,刀身漆黑,隱隱散發出森光。姜森說道:「老劉,我和你一起去!」劉波一笑,說道:「只是兩個小腳色,我一人足可以搞定!」說著,他爬伏到草地上,快速地向那兩名暗哨爬去。

 他地動作標準規範,爬行時,發出地聲音極小,但速度卻很快,而且整個身子完全隱藏於荒草中,讓人很難發現。

 唆唆--劉波漸漸接近二人,衣服摩擦草枝發出輕微地聲響。

 其中一個暗哨腦袋一抬,問同伴道:「你聽沒聽見,好像有什麼聲音。(日)」

 「在那?(日)」「好像……好像就在我們身邊!(日)」另外那暗哨伸起脖子,向四周望了望,眼中看到地只有隨風舞動地雜草,再看不到其他,他瞥了同伴一眼,暗中嘲笑,嘴上說道:「這裡荒廢很久了,草地裡有幾條蛇也不是什麼怪事!(日)」

 「蛇?(日)」那暗哨臉色一變,騰的從站起身,腦袋連搖,兩隻眼睛轉個不停,目光在地面掃來掃去。

 「哈哈!」另外那暗哨看他驚惶失措地樣子,仰面大笑,搖頭道:「真是個膽小地傢伙!(日)」邊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一隻小酒瓶,寧開瓶蓋,咕咚,喝了一大口。

 看出他取笑自己,那暗哨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慢慢蹲下,說道:「哎,給我喝一口。(日)」

 彷彿沒聽到他地話,另外那暗哨仍然咕咚咕咚地喝著。

 「媽的,給我喝一口!(日)」說著,他伸手推了推同伴。他不推還好,這一推,那暗哨地腦袋一載歪,酒瓶落地,喉嚨裡發出呱呱地怪聲,向下看,在他地脖頸處,竟探出一隻刀尖,鮮血順著喉嚨,汨汨流出。

 「啊……」

 這暗哨心中大駭,剛要驚叫,另外那暗哨身子一歪,倒了下去,一條黑影在他身後竄出,像是一頭捕食地黑豹,飛撲到暗哨地身上,同時,伸手按住那人地嘴巴。

 撲通!兩人摔倒在地,不過,黑影卻重重地壓在暗哨地身上。

 暗哨吭哧一聲,連摔帶壓,差點背過氣去,他兩眼瞪得溜圓,驚駭地看著身上地這人。這人嘴上蒙有黑布,看不清楚他地模樣,只是一雙眼睛又黑又亮,散發出寒光。

 「嗚——嗚——」暗哨地膽子本就不大,在同伴神秘被殺之後,又冷然衝出去一人,直把他嚇得魂不附體,他想大叫,可是,嘴已經被人家死死摀住,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這黑衣人,正是劉波。他一手摀住暗哨地嘴巴,同時,用膝蓋壓住對方地胸口,直起上身,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動靜,他這才向謝文東等人地方向招招手,同時,將冰冷地匕首壓在暗哨地脖子上。

 看到那把還粘有同伴鮮血的刀,暗哨更慌了,他劇烈地搖晃著腦袋,像劉波的手甩開,可是,他的力氣與劉波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

 見他還不老實,劉波將匕首往地上一插,握緊拳頭,對著暗哨的肚子,狠狠的打了一拳。

 撲!暗哨五官扭曲,整個身子都縮成一團,如果不是嘴巴被捂,定會發出殺豬班的嚎叫。

 時間不長,謝文東、姜森等人趕到。

 謝文東大量他兩眼,對許安說道:「告訴他,不要叫,不然,他會死得很慘!」

 許安將謝文東的話用日語翻譯給暗哨。那暗哨聽後,驚恐地點了點頭。劉波見狀,慢慢將手送過,不過匕首又隨之頂在暗哨地脖子上。

 「問他,無名被關到什麼地方?」謝文東面無表情地說道。

 聽完許安地翻譯,暗哨連連搖頭,嘴裡嘰哩咕嚕的說了一大通。劉波聽不懂他說什麼,不過看他的樣子,肯定是說他不知道,又懇請自己放過他。他呵呵一聲冷笑,伸手又把暗哨的嘴巴摀住,同時,匕首在他脖子上一劃。

 「嗚——」

 暗哨兩眼圓睜,雙腳亂蹬,拚命的掙扎著。劉波向許安楊下頭。後者會意,再次問道:「告訴我們,無名被你們關在這裡?(日)」

 暗哨雙手摀住被匕首劃過的脖子,掌心都是血,他臉色蒼白,看了看眾人,結結巴巴地說道:「我說了,你們會不殺我嗎?(日)」

 許安點點頭,說道:「可以!(日)」

 「他……他在發電廠最北面的那間小白房裡!(日)」暗哨喘著粗氣說道。

 許安將他的話翻譯給謝文東,後者點點頭,舉目向發電站裡望了望,隨後說道:「我們過去!」說著,他率先向發電站的方向移去。

 劉波再次將暗哨的嘴巴捂上,還沒等後者明白怎麼回事,他手起刀落,將暗哨的心臟刺穿。抽出匕首,在暗哨的衣服上擦了擦,快速地向謝文東追去。

 眾人沒有馬上進入發電站,而是在外圍慢慢地繞行,來到發電站北側之後,透過鋼絲網,果然發現有一間白色地房屋,不過,這房屋卻一點都不小,佔地面積因該在五百平以上,鐵皮大門緊緊關著,左右並沒有守衛。

 謝文東向眾人點點頭,然後指了指白房,低聲說道:「我喝老森帶一部分兄弟進去救人,老劉,你帶一部分兄弟守在外面。」

 「東哥,還是我去吧!」劉波說道。

 「不妥!」謝文東說道:「你留在外面接應關係到我們能不能成功逃脫,至關重要!」說著,他拍下劉波的肩膀,說道:「小心一點!」

 「是,東哥!」劉波點頭答應。

 別看這發電站荒廢已久,但四周的鐵絲網牆卻依然堅固,還好,劉波隨身帶了老虎鉗子,這本是想用來掐斷門鎖的。

 他動作嫻熟,眨眼功夫,將鐵絲網折出去一個半人高的大窟窿,謝文東、姜森,五行兄弟以及血殺等人一次鑽了進去。

 幾個人步步為營,小心翼翼地接著白房,眾人一邊不停地巡視周圍的動靜,一邊靜靜聆聽白房裡的聲音。

 聽了一會,裡面靜悄悄的,謝文東擺了擺手,帶著眾人,向白房的正門慢慢移動。

 一行人都很小心,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順利來到鐵皮門前,謝文東上下看了看,這是一個拉門,很陳舊,上面生滿鐵銹,他先輕輕拉了拉,鐵門紋絲未動,如果不是裡面上了鎖,就是鐵門太沉了。

 正當謝文東考慮該怎麼做的時候,突然聽得嘩啦啦一聲,鐵門竟然在裡面被人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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