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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195章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二百四十三章

 「謝……文……東……」李威死死抓這種謝文東的褲腿,指甲已扣進肉中,可很快,他的手慢慢鬆開,人也隨之滑到在地,一動不動,呼吸也已停止。

 這時,守在別墅外的南洪門弟子也撞開房門,衝了進來。進來一看,地上橫七豎八,躺得都是人,有死的,也有活的,大廳內,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這……這是怎麼了……」看到這般景象,南洪門眾弟子都有些傻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只聽嘩啦啦一陣脆響,所以人都把槍掏了出來,槍口一致對著大廳內還能戰慄的五行兄弟,其中有人大吼道:「你們竟然敢在這裡刺殺向大哥?」

 「把搶收起來,我沒事!」向問天揚聲說道。

 眾人聞言,紛紛一怔,相互看看,急忙走到向問天近前,圍在他左右。向問天搖搖頭,說道:「不是他們要殺我,反而是謝兄弟的人救了我!」說著,他看向躺在地面的女郎,對身旁的一名青年說道:「阿飛,把衣服脫了,給大嫂披上!」

 那青年順著向問天的眼神向地面一看,臉色頓時變得通紅,二話沒說,快速地脫下了外衣,將女郎近乎赤裸的上身緊緊裹住。他問道:「向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向問天艱難地挺挺身,說道:「是李威,他想殺我和謝文東,並在酒裡下了藥。」。

 「什麼?」青年心中一顫,驚訝道:「向大哥,你中毒了?!」說著,他對旁邊的人大聲喝道:「你們還等什麼,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啊?是……是!」有人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給急救中心以及向問天的私人醫生,通通掛去電話。

 這回倒好,謝文東和向問天二人在廣州又住進了同一所醫院,兩人的病房緊挨著,真成了名副其實的鄰居。

 軟骨散是江湖中下三濫的迷藥,不是什麼巨毒,在醫院調養半天,謝文東已能自己下床走動。向問天有舊傷在身,體制本就弱,恢復時間要比謝文東稍長一些。

 在病房中,謝文東無所事事,對坐在椅子上的金眼問道:「格桑怎麼樣了?」。

 「好著呢!」金眼一笑,道:「不過,他現在正生悶氣呢!」

 「為什麼?」謝文東笑呵呵地問道。。

 「他怪我們沒有把酒中有毒的事告訴他!」金眼無奈地搖搖頭。

 「呵呵,原來是這樣。」謝文東漂身下床,拎起外套,穿好,笑道:」我去看看他!」

 格桑的病房不遠,與謝文東的病房相距只二十多米。剛進房間,就看到格桑龐大的身軀在裡面走來走去,土山也在,靠著窗台邊自顧自地削著蘋果。

 他兩人都是很才高大粗壯的人,站在房間內,使本來不小的病房顯得沒有那麼大了。

 「格桑,你在幹什麼?」謝文東仰頭看著他。他的身材雖然不高,可也不算矮,但在格桑面前,他只到他的肩膀。

 看到謝文東,格桑站定,撓撓頭髮,說道:「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土山笑道:」他正鬧心呢!」

 「哦?」謝文東笑問道:「為什麼?」

 格桑瞪了土山一眼,低聲說道:「東哥,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謝文東先是一怔,接呵責,哈哈而笑,正色道:「沒有啊,你是我身邊最勇猛的兄弟,誰要是敢說你沒用,我第一個和他沒完!」

 「真的嗎?」格桑垂首手道:「酒中有毒,他都察覺到(格桑瞄了一眼土山),可我卻沒有一點感覺……」他的語氣酸酸的,讓一旁的土山快把肚子笑抽筋了。

 「你就是因為這個生氣?」謝文東揉了柔髮酸的鼻子,將格桑拉到床邊,說道:「格桑你還是坐下吧!」

 「東哥,我不累!」格桑悶聲悶氣地說道。

 「是!但我累。」謝文東翻翻白眼,嘟囔道:「仰著頭說話,怎麼能不累。」

 「哦!」格桑木然地坐下,沉默片刻,忽然又想起什麼,急忙說道:「東哥,我不是因為這個生氣,我只是很擔心……」說著,他偷眼瞧瞧謝文東,下面的話沒好意思說出口。

 「擔心什麼?!」謝文東抽出煙,叼在嘴裡,但沒有點燃。

 「我……我擔心東哥覺得我沒用,會把我和妹妹趕回家。」說話時,格桑低著頭,搓著手,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這本沒什麼,但配上他的高壯的身材,就顯得十分可笑了。土山撲哧一聲,差點把剛吃進嘴裡的蘋果噴出去,他連忙摀住嘴巴,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

 謝文東倒沒有笑,目光一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上前,拍拍他寬厚的肩膀,一字一頓地說道:「兄弟,放心吧,就算你沒做錯一百、一千件事,我也不會把你趕回家,就算哪天你邊殘疾了,沒用了,我也會照顧你的後半輩子,當你決定跟我走的那一天起,就等於把你的命運交給了我,我有義務對它負責!除非我死掉了。」

 「東哥……」謝文東的話,不僅讓格桑深受感動,即使旁邊的土山也為之動容。謝文東不是善於表達自己內心的人,看起來,更像是個冷酷無情的人,但是,只有接觸過他,才會明白,他的內心,比烈火還要燃燒,還要灼熱。

 「東哥,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格桑咬著嘴唇。

 「我們是兄弟嘛!」謝文東按下他的肩膀,向外走去,臨出門前,回頭笑道:「我想,今天晚上我們走不了了,好好睡一覺吧!」

 等謝文東走了好一會,格桑才幽幽說道:「東哥對我真好!」

 「嗯!」土山點點頭,說道:「其實,東哥對每個兄弟都很好。」

 謝文東出了格桑的病房,本打算回自己的房間,可轉念一想,決定去看看向問天。

 向問天的病房外,只有一名青年守衛,但謝文東知道,醫院這整整一層的病房都是南洪門的控制之內。

 看到謝文東,那青年深深點下頭,必恭必敬地招呼道:「謝先生!」或許是因為謝文東救了向問天的關係,南洪門的人對他的尊敬了許多。

 「我想看看向兄!」謝文東含笑說道。

 「好,請你稍等。」青年轉身,敲了敲房門,走了進去,時間不長,他退出來,說道:「謝先生,向大哥請你進去!」

 「多謝!」謝文東走進病房,只見向問天躺在病床上,女郎坐在床邊,眼圈紅紅的,似乎剛哭過。

 謝文東能理解,她受了驚嚇,又險些被李威等人侮辱,不委屈才怪了。他回手將房門關好,走到床前,問道:『向兄,身體怎麼樣,沒事吧?」

 向問天笑了,說道:「謝兄弟,這次多虧有你,不然,後果真是不敢想像啊!」

 女郎站起身,讓去椅子,低聲說道:「謝先生。謝謝……」

 「呵呵,不用客氣,嫂子快坐吧!」謝文東擺擺手,然後,對向問天道:「向兄沒事,就放心了,你我之間,就算不是朋友,也是熟人,還用說客套話嘛?!」

 「哈哈!」向問天豪爽而笑,謝文東壞,這點他認同,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謝文東卻是是條漢子。

 謝文東歎口氣,說道:「本來,我是想坐下午的飛機回上海的,看來,要等明天了。」

 向問天道:「何必那麼著急,既然來了,就在廣州多住幾天嘛!」

 「上海也不是那麼太平啊!」謝文東道:『向兄不在,我也不在,難免會給韓非留出空擋,所以,我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嗯……也對!」向問天點點頭,頓了片刻,他話鋒一准,說道:「謝兄弟,你什麼時候籌備在廣州開銀行,我可以幫你選址啊!對於廣州,我可比你熟悉多了!」

 一聽這話,謝文東笑了,看來,著急挨李威那幾巴掌沒有白挨,向問天還是決定幫自己了。他點點頭,心照不宣地笑呵呵道:「向兄,謝了!」

 「哈哈!」向問天道:「你不讓我說客套話,而你自己卻又說,單憑這一點,就應罰你一杯,可惜,這裡沒酒!」

 「如果向兄有興致,我可以去買。」謝文東接道。

 「什麼?」女郎花容失色,驚訝道:「你倆還要喝?」

 謝文東和向問天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前者說道:「嫂子請放心我和向兄只是開個玩笑。」

 「哦!」女郎扶扶胸口,沒好氣地白了他二人一眼,結果又引得兩人一陣暢笑。

 沒見到謝文東之前,女郎對他的感覺只是討厭,畢竟,他自己丈夫的最大竟聲對手,冤家對頭,但見了謝文東之後,她討厭感全無,感覺謝文東年歲不大,總是笑瞇瞇的,像個爽朗的學生,而且對人還彬彬有禮,沒有半點黑道中的樣子,再加上他豁出性命又從李威的魔掌下救出自己,這更讓女郎為之感動,對他的好感也大增。

 她看著二人,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他倆永遠都能像現在這個樣子,坐在一起談笑風生,而不是刀劍相向。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二百四十四章

 第二天,下午,謝文東坐飛機回到上海。此時,日本那邊,魯慧明何王雲衫已經與六家幫會打了起來。雙方一開始得碰撞就很激烈,一邊是要為老大報仇雪恨,一邊是想大張旗鼓地將其吞併,很快,雙方地交戰全面爆發。他們雙方地地盤本就犬牙交錯,搭起來,局勢異常混亂。

 魯慧明何王雲衫的實力都非常雄厚,但想對抗六家幫會的聯手進攻,還是有些困難。爭鬥沒兩天,魯、王二人各有損失,都有些受不了,雙雙向謝文東求救,希望他調動日本洪門,幫自己一臂之力。謝文東答應得很乾脆,不過,日本洪門卻遲遲不見動靜。

 激戰到第六天,魯慧明何王雲衫再無餘力發動進攻,只能苦苦防守。反觀對方,氣勢如虹,大有一口氣將魯、王二人吞掉得意思。

 魯慧明和王雲衫皆有些慌了,這時候,如果日本洪門再不援助,他倆可真頂不住了。兩人得求救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打給謝文東。

 謝文東並沒有閒著,通過劉波得情報,他時時刻刻瞭解著八家幫派內戰得形勢。劉波再電話中提醒道:「東哥,我看魯慧明和王雲衫已經把吃奶得勁都使出來了,再不援助,只怕。。。他倆家要被大跨了。

 「哈哈!」謝文東輕笑,說道:「不急!既然魯、王二人敢作掉六家幫派得老大,肯定還是有壓箱底得本事,再等兩天看看。」

 又過了兩天,魯慧明和王雲衫只是再苦苦支撐,他倆哪有甚麼壓箱底得本事,要說有,也是把謝文東當成自己得靠山,現在,謝文東按兵不動,他倆得處境,異常艱難,被六家幫會壓著打,元氣大傷,毫無還手之力。這時,兩人都有些絕望,靠別人,究竟還是靠不住啊!當初,謝文東答應得挺好,但真到開戰的時候,卻成了座山觀虎鬥。

 就在二人商量是不是該跑路的時候,謝文東終於給賁宏雲掛去電話,讓他召集日本洪門的人力,全力援助魯、王二人。

 接到謝文東的電話,賁宏雲不敢耽擱,立即開會。當他把自己的意思對眾幹部一說,眾人都是一愣,在個軟弱的老大怎麼想起對外開戰了呢?這幾天,八家幫派打得熱鬧,日本洪門得人都在看熱鬧,現在賁宏雲主張參與進去,立刻有人站出來反對。其中,外堂得堂主之一得牛金雙起身說道:「老大,八家幫派混戰,這就是一灘爛泥,我們參與,可能會陷入其中,難以自拔,我覺得,還是靜觀其變得好。」

 說著,他轉頭看眼自己上手邊得一位青年人。這人三十五六歲得模樣,相貌堂堂,身材挺拔,坐在椅子上,腰身挺得筆直,在坐得眾人中,他的年紀不算大,但地位卻極高,是日本洪門外三堂得總堂主,身份僅次於掌門大哥。他叫鬍子峰,手下掌管三個堂口,是日本洪門得絕對骨幹,也是最具實權得一個人。

 聽完牛金雙的話,他面無表情,即沒有表示贊同,也沒有發言反對。

 看他這樣得反映,牛金雙底氣更足,站在那裡,腦袋揚得高高的,全然一副沒把賁宏雲放在眼裡的模樣。

 見有堂主反對自己的決定,賁宏雲有些慌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下意識的看向身旁的劉思遠。

 劉思遠是謝文東派到賁宏雲身邊的,一是負責監視他,二也是幫他出謀劃策。按照謝文東的意思,賁宏雲把劉思遠提升為自己的助理。掌門助理雖然沒有實權,但卻是掌門大哥身邊的人,相當於高級秘書。見賁宏雲看向自己,劉思遠暗暗苦笑,身為一幫之主,竟然會被下面人一個反對就沒了注意,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他微微一笑,說道:「牛堂主的話,是有些道理的,但是,也不要太小看我們洪門自身的實力,只要我們洪門肯盡全力,幫助魯慧明和王雲衫打退六幫的進攻不成問題,甚至,與魯慧明和王雲衫聯手吞併這六家幫派也不是難事,牛堂主,你說呢?」

 「操!」對於劉思遠的身份,牛金雙很清楚,洪門絕大多數幹部也都知道,他們從心眼裡沒瞧得起劉思遠,甚至對他還有些怨恨。他冷笑道:「劉助理,我們為什麼要幫他們,我們能得到甚麼好處?」

 「呵呵!」劉思遠一笑,道:「這正是我要說的。由於前任掌門大哥的關係,山口組對我們洪門打壓的一段時間,對我們的實力造成不小的損失,更主要的是,影響了我們洪門的聲望,所以,我們必須要盡快的重建威望,才能保持住華人第一黑幫的地位,這次,八家幫派的混戰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牛金雙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他拿定了主意,只要是劉思遠說的話,他就完全反對,與他抗爭到底,勢必把劉思遠逼回謝文東身邊去。他嗤笑一聲,正想說話,一旁的鬍子峰底呤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金雙,聽劉助理把話說完!」

 「哦,是!」牛金雙對這位自己的頂頭上司可是畢恭畢敬。劉思遠向鬍子峰笑了笑,又道:「八家華人幫派內鬥,我們完全可以打著『維護華人黑道的和平』的口號出戰,所以,我們師出有名,現在,魯慧明和王雲衫形勢緊張,若我們參戰,並能幫助他兩人打退另外六家幫會的進攻,這無疑會使我們洪門的威望大大提升,重新回到華人黑道第一的寶座。」

 鬍子峰點點頭,微微一笑,說道:「劉助理的話很有道理,只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幫魯、王二人,而不去幫另外六家幫派呢?是他們的老大被殺在先,所以才跳起爭鬥,幫他們,不是更名正言順嗎?」

 「是啊!」牛金雙在旁隨聲附和道:「按情理,我們應該去幫那六家老大被害的幫派才對,怎麼能助紂為虐呢?」

 其他幹部聞言,也紛紛點頭,認為鬍子峰的話很有道理。

 「哈哈!」劉思遠環視眾人,面不改色,從容說道:「可是,胡總堂主不要忘了,我們混的是黑道,所做的一切當然是以自身的利益為前提。幫魯、王二人滅掉另外六家幫派,那麼,我們三家可以刮分六家幫派的地盤,反過來,則是我們七家幫派割分兩家幫派的地盤,那個利益更大一些,相比各位兄弟應該很清楚吧!」

 聽他這麼一說,眾幹部皆吸了口氣,三家分六家,和七家分兩家,最終利益所得當然有天壤之別。雖然眾人嘴上沒有說,但心裡卻已暗暗點頭,認為劉思遠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劉思遠又緩緩的繼續道:「何況,現在六家幫派佔優,我們幫不幫他們,效果都不大,但是,我們若幫魯、王,二人,效果就不一樣了,他兩家對我們會感恩戴德,真到分戰利品德時候,我們的所得也會是最多的,這和各位的自身利益有關係,不用我再多說了。最後,我希望大家能夠明白,我們是黑道,不是警察,我們看重的不是誰對誰錯,而是最終的利益。沒有好處的事,大家願意去做嗎?」

 「啪、啪、啪!」當眾人還在回味劉思遠的話時,鬍子峰卻鼓起巴掌,笑呵呵道:「劉助理的分析,大家也都聽到了,該怎麼去做,想必大家心裡也都有數了吧?」

 這時,坐在鬍子峰對面的以為四十開外的中年人搖頭說道:「張口利益,閉口利益,難道,為了利益,江湖道義就統統不要了嗎?雖然,咱們混的事黑道,但是,我們事洪門,門內的宗旨講究的事忠義,如果為了利益,甚麼都去做,那和其他那些見利忘義的黑幫還有甚麼區別?我們要麼就不參與,要就站在對的那邊!」

 中年人叫景天,是日本洪門內三堂的總堂主,地位與鬍子峰相當,但資格較大,說出的話份量也更重。

 現在,日本洪門內部的情況非常複雜,由於謝文東的勢力延伸近來,眾幹部都有牴觸心裡,對掌門大哥賁宏雲以及劉思遠的敵意就是表現之一,另外,他們內部的幹部之間也不合,這時由來已久的,內外兩堂之間矛盾重重,明爭暗鬥,早到了水火不相融的地步。聽完景天的話,牛金雙哼笑一聲,說道:「景總堂主,你的思想已經過時了,現在都甚麼年代了,還講究那些,如果連飯都吃不上了,你還和誰去講忠義?」

 景天面色一沉,指著牛金雙的鼻子道:「現在的黑道、江湖,正是應為你這種人太多才變得烏煙瘴氣!」

 「放你媽了個屁!」牛金雙鼻子差點氣歪了,破口大罵,怒道:「像你這樣一隻腳已經邁進棺材裡的老古董還有甚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告訴你,這裡沒人會聽你的,掌門大哥和劉助理的決定很正確,我舉雙手贊同!」

 剛才,他還出言反對,這時,又無比支持,態度變化之快,讓人咋舌。

 很快,會議變成了內三堂和外三堂的對罵大會。雙方互不相讓,針鋒相對。

 劉思遠歎了口氣,拍拍額頭,好端端的會議,經內外兩堂這一鬧,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他斜眼瞧瞧賁宏雲,這位大哥像是個沒事人似的,滿面的輕鬆自在,只要不把他牽扯進去,只要不是針對他,他倒是樂得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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