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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194章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二百四十一章

 女郎苦笑,無奈的看著向問天。後者點點頭,示意她坐回來,然後,豪爽地笑道:「酒台上的酒,李叔喜歡哪瓶,就拿哪瓶!」

 李威聞言笑了,說道:「還是問天最爽快!」說完,搖晃著向酒台走去。

 謝文東看了一眼步履蹣跚的李威,搖頭笑道:「向兄,你看看他,哪裡還像是個老大,只是一個上了年紀的醉鬼,日本洪門在他手裡,早晚都要毀掉!」

 向問天歎了口氣,說道:「李叔畢竟是日本洪門的大哥,你使手段把他逼跑,又抬舉出一個傀儡取代他的位置,無論怎麼說,你這麼做都是不對的。」

 謝文東雙目一凝,道:「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對與錯,成者王,敗者寇,如果我能讓日本洪門走向昌盛,人們只會記得我的功績,誰還會在乎我當初用什麼樣的手段。這是自古以來,永恆不變的道理。」

 向問天搖了搖頭,說道:「我做事,只求一樣,那就是問心無愧。」

 「所以說你是英雄。」謝文東笑道:「而我,不能和你相比,只好去做壞蛋了。」

 「我不是英雄,更不是好人。」向問天道:「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在黑道中打拼的壞蛋。」

 「哈哈!」謝文東仰面而笑,舉起手中的杯子,說道:「讓我門為了壞蛋,乾一杯!」說著,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為了壞蛋……」向問天一揚頭,也將酒喝個乾淨。

 這時,李威拿著一瓶紅酒走了過來,嘿嘿笑道:「好啊,你倆個小鬼頭,趁我走了偷喝酒,該罰!」說著,他將酒瓶瓶蓋擰掉,給謝文東、向問天以及一旁的女郎各滿了一杯。

 女郎咯咯笑了,低聲說道:「李叔,不是連我也要罰吧?」

 李威說道:「誰讓你沒有幫我看好他倆了,該罰!」

 女郎苦笑,不再說話,只是求救地看向向問天。她不和李威爭辯,想和一個醉酒的人講清道理,那只會浪費口舌。

 向問天收到他的目光,對李威說道:「李叔,小珍不會喝酒,它的酒,我幫她喝了!」

 「那怎麼成?」李威說道:「她的酒,就應該她來喝,你幫忙喝可不成。」

 「小珍確實不會喝酒!」向問天拿過女郎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乾。

 「呵呵!」李威笑道:「問天,你可太向著你的媳婦了,既然你幫忙喝,那就連喝三杯!」

 女郎聞言,急忙說道:「李叔,問天身上有傷,不能喝那麼多……」

 「男子漢,大丈夫,那點傷算什麼?」李威撇著嘴,嘟囔幾句,又給向問天倒了滿滿一杯。女郎面露急色,還想說話,向問天呵呵一笑,輕輕拍了拍女郎的手背,說道:」小珍,我沒事!「說著話,又準備喝酒。

 謝文東一探身,將他手中的酒杯搶過來,笑道:」這杯,我幫向兄喝了!「說完,一揮手,將酒倒入口中。

 他的這個舉動,讓女郎很是感動,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謝文東抹抹嘴角,道:」好酒!李叔,下面的那一杯,我也代向兄喝了吧!「說著,將空杯向李位面前一放,等他倒酒。

 李威先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扭頭瞅向另外的兩桌酒席,看把,他眼中寒光一閃,仰面歎了口氣,半晌,他放下酒瓶,緩緩地說道:」謝文東,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做什麼事情,你都搶在別人前頭,連喝酒也是這樣。「

 謝文東笑瞇瞇地看著他,雖然,他還沒有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向問天也是如此,莫名其妙地眨扎眼睛。

 李威繼續道:「搶在別人前頭,雖然風光,但卻不一定是好事。如果前面有陷阱,你第一個就會掉進去。比如現在!」或者,他搖了搖酒瓶,說道:「在酒裡面,我已經下了藥……」謝文東、向問天、女郎三人臉色同是一變,驚訝地看著他。李威環視三人,又笑道:「不過,你們可以放心,這裡面不是毒藥,而是讓人使不上力氣的軟骨散,很管用,我試過。謝文東,我不會讓你馬上死的,我要一點點的慢慢的折磨死你!」說最後一句話時,李威臉上的醉意全無,兩眼充血,瞪得滾圓,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狠聲說道,他整張臉已扭曲地變了形,那猙獰的摸樣,異常駭人。

 女郎驚叫一聲,忙向向問天懷中靠去。

 謝文東愣了一下,接著,仰面大笑,說道:「李叔,你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吧?!」說著話,他站起身,不站還好,這一站,只覺得天旋地轉,身子一晃,查點趴到餐桌上。他心中一驚,但表情依然如故,只是雙手緊緊抓著桌邊,慢慢的又坐回椅子上。

 「怎麼樣?謝文東,這軟骨散的滋味很舒服吧?哈哈!」李威仰面狂笑。

 「李叔,你這麼坐是什麼意思?」向問天比謝文東也好不到哪去,只覺得手足無力,連腦袋都變得異常沉重,身上的骨頭好像被抽空一般,自己變成了一灘肉泥。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報酬!」李威身子哆嗦著,冷聲說道。

 「我和你無仇,甚至在你最落魄的時候還收容了你,而你,卻也對我下了毒……」向問天目光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收起你那一套吧!」李威一把抓住向問天的脖領子,怒聲說道:「向問天,我以前待你不薄啊,當初支持你做南洪門大哥的人,其中就有我一個。可是,現在,我的幫派被謝文東奪走了,你屁都沒放一個,更沒有幫我討回的意思,更可惡的是,你竟然眼睜睜看著謝文東在這裡對我動粗,你***還是不是個人?!你和謝文東一樣,都是白眼狼,謝文東會死,你今天也別想活!」

 李威滿面通紅,鬚髮亂顫,如同一個瘋子。

 這時,另外兩桌人也都感覺到不對勁,尤其謝文東和向問天的手下,一個個起身,可緊接著,又一個個摔倒在底上。原來,吃飯時,他們的酒,也被李威手下的親信暗中下了軟骨散。就連廚房裡的傭人,也被李威的手下用槍逼住。

 這不能說眾人太大意,而是李威膽子實在太大了,竟然敢在向問天的家裡動手,這是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但有時候,越是看似不可能的事,就越有可能成功。李威是在冒險,不過,他卻成功地放倒了別墅裡的所有的人。

 女郎沒有喝酒,自然也沒有中軟骨散,但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一時間,心中慌亂成一團。她在旁把住李威抓住向問天脖領子的手,說道:「李叔,問天一直都在幫你,求求你,放了他吧!」

 「放了他?去你媽的!」李威一甩胳膊,將女郎的手打開。

 女郎嚇得哆嗦,大聲喝道:「來人……」她想呼救,把手在外面的南洪門的弟子引進來,可是,她剛喊出口,李威狠狠的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撲通!女郎身材嬌小又柔弱,哪能收得了他的重擊,她躬著身子,倒在地上。

 向問天看在眼裡,痛在心上,想大吼,可是,他卻只能發出低沉的沙啞聲。「李叔,有事你就衝著我來,別傷害小珍!」

 李威蹲下身,低頭看了看面色蒼白,秀眉緊皺的女郎,伸手抓起她的頭髮,向上一提,迫使她的臉揚頭,他另只手刮著女郎的面頰,嘿嘿笑道:「我怎麼會傷害她呢,心痛還來不及呢!正好,我這幾天一直都沒嘗到葷,今天,就拿她來開開胃!」說著話,他的手向下一移,用力地抓在女郎的胸脯上。

 女郎痛得嬌吟一聲,淚水順著臉龐滑落。

 李威在女郎乳房上柔捏兩下,嘎嘎笑道:「看不出來,你老婆還挺有貨的!」說著,他抓住女郎的衣襟,猛的一用力,扯下一條衣服,然後,將女郎的嘴巴纏住。他向周圍的眾親信說道:「我先來上她,你們一會慢慢的一個一個的上,可別弄上了她,不然,咱們的南洪門大哥可是會心痛的!」

 聽完這話,李威的眾親信皆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個目露淫光,在女郎的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露在外面那雪白的肌膚,幾乎讓他們的慾火將所剩不多的理智全部燒化。

 這時的李威等人,已經沒有人性,有的只是獸行。

 眼看著妻子受辱,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何況是象向問天這樣的男人。

 他怒吼一聲,想起身,可是,軟弱無力的身體卻一頭從輪椅上扎到地上。

 「快,快,把他扶起來,這樣的好戲,可得讓他看個清楚!」

 兩名大漢走到向問天近前,拉住他的胳膊,將他又拽到輪椅上。

 李威慢慢地脫掉女郎身上的衣服,淫笑道:「我們來試試,看看南洪門老大的女人,和別的女人究竟有什麼不同!」

 女郎又急又羞,拚命去打扒自己衣服的手,可是,她的反抗顯得那麼的無力。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二百四十二章

 "李威!」向問天突然嘶喝一聲。李威嚇了一跳,轉頭看著他,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向問天沉聲說道:「如果你現在罷手,我可以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如果你繼續錯下去,你根本走不出這棟別墅!」

 「你他媽嚇我!」李威狂笑道:「反正我也活不成了,左右都是死,還不如死前玩個痛快,多拉幾個陪葬的!」

 向問天滿面鐵青,氣得直哆嗦,那麼大的一個南洪門掌門大哥,此時竟然在自己家中眼睜睜看著妻子被人侮辱,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謝文東苦笑一聲,說道:「向兄,不要和他說了,他現在已經瘋掉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聽到謝文東的聲音,李威的眼眉都豎立起來,甩開身下的女郎,大步走到謝文東近前,揮手狠狠打了一記耳光!啪!瞬間,謝文東的半張臉變得通紅,嘴角流出血絲。

 向問天心中一動,謝文東這時候說話,只會讓李威的矛頭指向他,他這麼聰明,不會不明白這一點,難道,他想引開李威的注意力,不想小珍被欺負?想到這,向問天身子一震,眼中帶著詫異,難以置信地看著謝文東。

 謝文東挨了李威重重一巴掌,只覺得半張臉都快麻木了,他想抬手揉揉,不過,手臂卻沉如千斤,無論如何也用不上力。他還在笑,笑瞇瞇地看著李威,說道:「李老頭,你的力氣只有這麼大嗎?」

 「操你媽的!」李威瞪大血紅的雙眼,對著謝文東的小腹又是數記重拳,邊打,嘴裡還不停地狠聲道:「我讓你笑,讓你笑……」

 打在謝文東身上的拳頭,倒是讓他不痛不癢,他貼身的防彈衣連子彈的衝擊力都能抵擋得住,更何況李威的拳頭。

 他自己沒感覺怎樣,但看在旁人眼中,無不為他捏了一把冷汗。隔桌的格桑受不了了,怒吼一聲,想從地上爬起,他努力的支撐起身體,可爬到一半,身子又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周圍,李威的親信哈哈大笑,圍在格桑身邊,你一腳,他一腳的在他身上亂踢亂踹。「這大笨熊,看起來挺有勁的,現在不是也成軟腳蝦了,哈哈——」

 眾人的嘲笑,以及謝文東的被打,讓格桑心如火燒,可是又無可奈何。

 過了好一會,李威打累了,雙手扶住膝蓋,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不過,兩眼散發出狠毒的光滿,冷冷盯著謝文東。

 謝文東也在看著他,兩人目光相對,又碰撞出火星,他幽幽說道:「我欠你的,已經在你這頓拳頭中還給你了,如果你再打,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他說話的聲音低沉,柔和,但聽在李威等人耳中,無不倒吸涼氣,暗打冷戰。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他們明知道謝文東已沒有了力氣,但聽完他的話,心中還是生寒,背後冒涼風,忍不住倒退兩步,紛紛抓起手槍,戒意十足地盯著他。

 李威也是愣了一下,先看看謝文東,再瞧瞧大廳內的其他人,他哈哈大笑,拔出手槍,指著謝文東的腦袋,怪笑道:「對我不客氣?你能把我怎麼樣?你現在還能把我怎麼樣?」說話間,他不停地用槍口點著謝文東的腦門。

 謝文東緩緩挑起眼目,頓時間,兩道精光,如同兩把刀子,射在李威的臉上。他的眼睛太亮了,如同兩盞小燈泡,李威從來沒見過人的眼睛竟然可以亮到這般程度的。他心頭大駭,完全是下意識地連退三步,雙手顫抖地緊握手槍,尖叫道:「你……你別過來,過來我就開槍了……」

 「哈哈——」謝文東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仰面大笑。

 這時,李威才想起謝文東已經中了軟骨散,別說過來,就是動一下都費勁。他老臉一紅,又羞又怒,咆哮一聲,衝到謝文東近前,揚起巴掌,怒道:「我打死你這小兔崽子!」

 謝文東瞄了一眼他高高抬起的手掌,笑瞇瞇地說道:「李威,我最後提醒你一次,再敢打我一下,你會死,而且會死得很慘!」

 「他MA的,你還敢嚇唬我!」說著話,李威惡狠狠又向謝文東的面頰打去。

 謝文東低下頭,歎了口氣,淡然道:「動手!」

 他話音未落,空中猛然閃過一道銀光,直向李威射去。

 「哎呀!」李威怪叫一聲,連連倒退,等他穩住身形,低頭一看,埃及的手腕上刺著一根明晃晃的銀針,針尖在他手腕另一側探出好大一截,傷口處的皮膚正在慢慢變青,很快,他的手臂由痛轉麻,好像整條胳膊已不再屬於他,無力地下垂著。

 銀針,是水鏡射出的。這時,五行兄弟已從地上站起,呈扇形而站,每人手中,都拿有一把明晃晃的手槍。

 這突然的變化,將李威以及他的親信都嚇了一跳,眼中閃爍出驚駭之色,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五人。

 軟骨散這種東西很霸道,即使給一頭老虎吃了,老虎也會變成病貓,人就更不用說,可是,看他五人的模樣,完全是沒有受到軟骨散的影響。

 李威張大嘴巴,結結巴巴道:「他們……他們沒有喝酒?」

 他的親信也是大吃一驚,急忙說道:「他們喝……喝了啊!」

 李威叫道:「喝了酒,怎麼還能沒事?」

 在酒中下藥,平常人確實很難察覺出來,但李威不知道,五行中有一位用毒的高手,那就是水鏡。當李威的親信在酒中下完藥後,給眾人倒酒的時候,水鏡第一時間感覺到酒有問題,只是她沒有聲張,暗中向五行的另外四人使個眼色。五行五人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早已心意相通,無須說話,只要一個小動作,對方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看到水鏡的提示,金眼等人加了小心,喝酒時,並未將酒嚥下,而是含在口中,趁擦嘴的時候,將酒吐進餐巾裡。

 本來,土山也想提醒格桑,但被金眼制止住,一是酒桌上的人太多,容易引起人家的戒心,再者,格桑性情衝動,一旦知道酒有問題,必定會大叫大嚷,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還是不要暴露的好,他倒想看看下藥的人究竟出於什麼目的。

 謝文東被軟骨散麻倒之後,看到五行兄弟趴在地上悄悄向他使眼神,心中依然明瞭,知道他五人沒事,所以才敢有恃無恐地刺激李威,順便,賣給向問天一個順水人情。

 「你的酒金太小,醉不倒我們!」水鏡冷聲說道:「不過,我銀針的酒勁卻很大,李威,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到渾身發冷?」

 李威心中一顫,因為水鏡說得沒錯,此時,他確實感覺到從腳底升起一股股的寒意,並遍部全身。他臉色煞白,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水鏡哼笑一聲,說道:「那是你身體裡血液循環漸緩的原因。」說著,她抬起手,指間還夾著兩根銀針,又答:「它上面的毒名叫追魂,兩分鐘之內,可讓你的心臟處於完全麻痺狀態,停止跳動。你,慢慢享受死亡的來臨吧!」

 「什……什麼?」李威踉蹌著倒退兩步,身子撞在桌子上,連人帶桌,一起摔倒。

 他臉色難看得嚇人,一會白,一會青,臉上蒙了一層死灰,嘴唇發黑,四肢抽搐,他大叫道:「搶……解藥……快……」

 李威的親信如夢初醒,可是,為時已晚。不等他們掉轉槍口,五行兄弟的手槍已經開始怒射。先是金眼、木子、水鏡將槍中子彈打光,然後迅速退出彈夾,換好新的,火焰、土山兩人接著開槍,當他倆把子彈打光時,金眼三人剛好已換完彈夾,從此循環,毫無間斷。

 一時間,只聽大廳內槍聲連成一片。

 李威的親信一排接一排的倒地。

 其中有人想挾持謝文東,兩名青年剛衝到謝文東身後,砰砰兩聲,金眼的兩槍在他二人頭上各開了個窟窿。

 撲通!兩人雙眼圓翻,直挺挺地倒在謝文東的椅子旁,他連眼睛都未眨一下,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微笑。

 五行兄弟的槍法太快,也太準,配合得天衣無縫,根本不給李威親信喘息和還擊的機會。

 只是眨眼的工夫,大廳內的十多名青年皆已中彈倒地,有些人的腦袋都被子彈打碎,死狀慘不忍睹。

 「東哥,你沒事吧!」金眼快步走到謝文東近前,說話間,抬手向旁甩出一槍,一名剛從廚房口處跑出來的青年應聲倒地。死時,他連怎麼回事都沒有弄清楚。

 「我沒事!」謝文東低頭看著躺在地上快要縮成一團的李威,搖頭說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李威,其實向兄已和我談過,讓我把日本洪門還給你,而你,卻用這種方式報答向兄,所以,你的死,是你自找的。」

 似乎聽到謝文東的話,李威連滾帶爬地來到他的腳下,雙手抓住他的褲腿,想站起身,可是最終還是沒能如願。他半仰著身子,對著謝文東,臉已變成黑灰色,他斷斷續續地說道:「謝……文……東,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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