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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第193章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二百三十九章

 看到向問天沉吟不語的表情,謝文東猜想他在分析其中的利弊,而且,向問天很可能認為這件事弊大於利。

 謝文東一笑,說道:「向兄,你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共同的目標,共同的利益,你的實力強了,我的壓力就會輕很多,同理,我的實力增強,向兄的壓力也會隨之減輕,在青幫這個大敵當前的時候,我們應該緊密的合作才對,如果各懷異心,對你我雙方,都沒有好處,向兄,你說呢?」

 向問天一震,謝文東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人家能想到這一點,自己還在斤斤計較其中的利弊,實在羞愧!想到這,向問天老臉一紅,笑道:「謝兄弟說得有道理。」

 一旁的畢少堂聽著兩人的對話,暗暗歎了口氣,謝文東為人過於狡詐,吃準了向大哥光明磊落的個性。唉!畢少堂無奈地歎了口氣,這時,看到正在沏茶的女郎向他招手,他慢步走過去,問道:「大嫂,什麼事?」

 「他們在談什麼?」女郎看了一眼謝文東和向問天,好奇地問道。

 畢少堂苦笑道:「謝文東要在廣州設立銀行,他請向大哥幫忙。」

 「設立銀行?」女郎驚訝地吸口氣,看著謝文東,說道:「他這麼年輕,竟然能成立銀行了,真不敢想像!」在她心目中,成立銀行,確實簡直是件遙不可及的事,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首先是龐大的註冊資金就不是常人能拿得起的,就算你有這麼多的錢,在中央沒有靠得住的關係,還是不成。

 「嗯!」畢少堂點點頭,低聲歎道:「謝文東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做的事,有很多都是不可思議的。」

 「哦!」女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愣了一會,她將沏好的茶水端了過去。

 聽到向問天鬆了口,謝文東心中一喜,說道:「這麼說,向兄是決定幫我嘍?」

 向問天點點頭,說道:「其實,謝兄弟完全沒有必要求我幫忙的,既然你能在香港成立銀行,說明謝兄弟在中央有靠得住的關係,來求我,不是多此一舉嘛!」

 謝文東有政治部撐腰,是能順利成立銀行的關鍵,但是,他也很明白,自己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去找政治部幫忙,有些事情,必須要他自己去搞定,不然就顯得他太沒有用了,政治部不是慈善機構,不會收納沒有用的人。他微微一笑,說道:「求中央辦事,不是那麼容易的,向兄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呵呵!」向問天笑了,點了點頭。

 謝文東道:「當然,我也不會讓向兄白白幫忙的,打通關係所需要的費用,統統算在我的帳上,向兄需要多少錢,直接說吧!」

 向問天也不再矯情,直截了當地說道:「至少需要五百萬。」

 「嗯!」謝文東想也沒想,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支票,向前一推,說道:「這是一千萬,除掉辦事所需的費用,如果還能有剩餘,就當我請南洪門的兄弟們喝茶了!」

 「用不了那麼多,剩下的,我會派人送還給謝兄弟。」向問天很實在,而且,幾百萬對於他來說也沒放在心上。南洪門旗下的賭場不計其數,每天的純收入都是個天文數字。

 謝文東說道:「讓向兄白白幫忙,我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向問天仰面而笑,說道:「錢這種東西,對於我來說已不是那麼重要,謝兄弟真想謝我,就等有機會的時候請我喝頓酒,這比送我百萬、千萬,更讓我高興!」

 謝文東心中一蕩,什麼樣的人是最值得結交成朋友的,看看向問天就知道了,如果單以成敗論英雄的話,向問天絕對不會成為英雄,若以為人處事論英雄,他絕對是不二的人選。他心中長歎一聲,要是,他和向問天都只是個普通人,他倆一定會成為最要好的朋友,可惜,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如果!他感慨地笑了笑,說道:「等向兄傷好之後,我定要陪你大醉一場!」

 向問天樂了,說道:「好!一言為定!」

 正說著話,畢少堂的手機響起,接聽之後,他臉色微變,快步走到向問天身邊,低聲細語。

 謝文東的耳朵很尖,但畢少堂說話的聲音太低,他一個字都沒聽見。

 等畢少堂說完,向問天怔了一下,沉思半晌,說道:「既然來了,就讓他進來吧!正好謝兄弟也在場,有些話,可以當面說清楚!」

 「好的,向大哥!」說著,畢少堂又拿起電話,說道:「讓他進來!」

 謝文東聞言,疑惑地皺了皺眉頭,問道:「向兄,有什麼事情嗎?」

 向問天一笑,說道:「現在,門外又來了一個人。這個人,謝兄弟也是認識的。」

 「哦?」謝文東一愣,問道:「是什麼人?」

 他話音剛落,別墅房門一開,從外面走進一人。這人五十開外,個頭不高,身穿西裝,只是有些褶巴,往臉上看,滿是憔悴,整個人顯得十分落魄。

 看到這個人,五行兄弟以及格桑都是一震,眼中先是露出驚訝,接著,佈滿敵意。謝文東也是一驚,暗道一聲他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原日本洪門的大哥,現已下落不明的李威。

 李威看著謝文東,面帶猙獰,牙關咬得咯咯作響,他強擠出笑容,不過,他這笑,使整張臉都變了形,看起來更加駭人,笑還不如不笑。他走到謝文東近前,說道:「文東,多日不見,你可是更加容光煥發啊!」

 謝文東頓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說道:「李叔說的哪裡話,自你失蹤之後,我一直在派人尋找你的下落,原來你在向兄這裡,這下我就放心多了。」

 「派人找我?」李威怒極,笑道:「文東,你可真是好心啊!」

 謝文東面不紅,心不跳,幽幽說道:「李叔能明白就好。」

 「我明白個屁!」李威再忍不住,指著謝文東的鼻子,破口大罵道:「我CA0你媽的,小雜種,老子這輩子閱人無數,偏偏看你看走了眼!謝文東,我究竟和你有什麼仇,你這麼害我?!」

 「李叔,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不懂!」謝文東笑瞇瞇地搖了搖頭。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加上謝文東這副模樣,李威更是又氣又怒,身子直哆嗦,他叫道:「你想利用山口組之手殺掉我,然後,又想辦法霸佔日本洪門,這些,難道不是你做的嗎?」

 謝文東站起身形,毫無畏懼地對上李威噴火的雙眼,他笑呵呵道:「李叔,其實,我這麼做,也是為你著想。你年紀大了,早該退休了,何必抓著掌門大哥的位置不放呢?早些讓位給年輕人,你也早點享清福,這不是很好嗎?」

 「我去你MA的!」李威氣得說不出話,拉開衣襟,作勢準備掏槍。

 他的動作太慢了,李威的手剛接觸到槍把,謝文東已將他手腕牢牢抓住,笑瞇瞇地向他搖搖頭,然後,轉頭對向問天道:「向兄,男人之間打招呼的方式比較特別,為何不讓大嫂回樓上休息呢?」

 向問天表情一凝,點點頭,看向身旁的女郎,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示意她離開。

 女郎很溫順,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向樓上走去。

 等她離開之後,謝文東手臂向外一推,同時,將李威腰間的手槍抓住。

 別看他的動作幅度不大,但其中的力道可不小。李威戰立不住,倒退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傻了,難以置信地看著謝文東。他想不到,謝文東的力氣這麼大,他更想不到,謝文東竟然敢在向問天的家裡對自己動粗。

 謝文東拎著李威的手槍,聳聳肩,低頭看著他,搖頭道:「你看看你自己,你就是一個老人,在敵人面前,連槍都拔不出來,這個樣子,還怎麼做黑道大哥?逼你退位,這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謝、文、東——」李威兩眼通紅,眼角都快漲裂,撕聲裂肺地大叫著。

 向問天看不下去了,說道:「謝兄弟,李叔畢竟是長輩,你這麼對他,有些太過分了。」

 謝文東歎口氣,說道:「我只是讓他明白,現在時代不同了,不懂得順應潮流,只會被潮流所淘汰。這,本是一個年輕人的世界。」

 李威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說道:「問天,謝文東根本就是個白眼狼,是個反覆無常的畜生,你幫我殺了,他快殺了他!」

 向問天搖頭道:「來者是客!李叔,在我的家裡,沒有人會死,我不會讓謝兄弟殺你,更不會去殺謝兄弟!」

 李威大急,吼道:「問天,你好糊塗!和他這種人做朋友,是沒有好下場的,你看看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向問天不容人拒絕地說道:「無論怎麼說,在這裡,是見不得血光的,有恩怨,可以去外面解決。再者,我也希望你二人之間的恩怨能一筆勾銷,把事情談開!」

第八卷 無法無天 第二百四十章

 謝文東把我害得這麼慘,我和他的恩怨,是無論如何也算不清了!」李威說話時,身子顫抖著。

 唉!向問天能理解李威此時的感受,謝文東是如何陷害李威的,又是如何改變日本洪門的,他已聽後者說過了,對他也很同情,但是,大家混的畢竟是黑道,是個爾虞我詐的世界,輸了就是輸了,只能怨自己的頭腦不如人,自己太掉以輕心,而不能怪對方狡猾。當然,這是向問天對黑道的理解,而不是李威的。

 他轉頭對謝文東道:「謝兄弟,日本洪門畢竟是李叔一生的心血,你能不能放手,把日本洪門交還給李叔?」

 聽到這話,李威瞪圓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謝文東,看他如何回答。

 謝文東很乾脆,想也沒想,直截了當地說道:「不可能!」

 「謝文東!」李威怒吼一聲,指著他大叫道:「你他MA還要不要臉,厚顏無恥地霸佔別人的幫會,你連豬狗都不如!」

 「失去的東西,你只能靠自己的實力搶回來,向別人討要,即使人家給你了,有一天,你還是會失去。」謝文東幽幽說道。

 「放你MA的屁!」李威怒道:「還輪不到你這個小畜生來和我講這些大道理!」

 「呵呵!」謝文東輕笑,點點頭,說道:「日本洪門的新任掌門大哥是賁宏雲,想要回你的位置,你就去向賁宏雲要,不要來和我說這些,你們日本洪門的事,你們自己去解決吧!」

 「賁宏雲能做老大?簡直是笑話!難道,他不是你抬起來的嗎?」李威咬牙問道。

 「說話,可是要講究真憑實據的,你的證據何在?」謝文東笑瞇瞇道:「何況,我和他又不熟,我為什麼要抬他做老大,再者說,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日本洪門是你的幫派,怎麼可能輪到我說誰做老大就誰做老大呢?簡直是笑話!」

 「你……」賁宏雲做上日本洪門的大哥,李威敢肯定,這事一定與謝文東有關係,但具體是怎麼回事,他就不清楚了,被謝文東一說,頓時語塞。

 「還是那句老話,你年歲大了,就不要再爭再搶什麼東西了,好好安享晚年,對你對大家都有好處!」謝文東正色說道。

 李威氣得直哆嗦,可是,又拿謝蒽東無可奈何,他轉過頭,看向向問天,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句話,可是,他失望了,向問天此時正低頭沉思,一言不發。他心中又怒轉悲,又由悲生恨。靠別人,永遠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他連連點頭,從地上爬起,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向外走去。

 見他要走,向問天忙伸手道:「李叔,你去哪?」

 「我知道,這裡沒有人歡迎我,我先走了!」李威說完,推開房門,頭也不回地走出別墅。

 「真是個倔強的老頭子!」謝文東含笑搖頭。

 「謝兄弟!」向問天正色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控制日本洪門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把日本洪門還給李叔!」

 謝文東眼珠一轉,笑道:「如果向兄想要,你我可以一人一半!」

 向問天搖搖頭,說道:「我不是看了謝兄弟控制日本洪門而眼紅,李叔是我們是同門,又是長輩,對他,我們理應尊重。謝兄弟,我再說一次,把日本洪門還給他。」

 謝文東悠悠一笑,說道:「如果我還說不呢?」

 向問天仰面歎道:「那我只能用謝兄弟在廣州開辦銀行的事情作為交換條件了。」

 謝文東兩眼精光一閃,殺機頓現,但很快他又恢復平靜。東亞銀行向內地發展,是件大事,可日本洪門對於他的洪門大一統的夢想也是重要的一步棋,兩者都很重要。他真司一會,說道:「向兄,再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向問天堅定道:「是!」

 謝文東又一次陷入沉默,半晌,他開口說道:「我需要考慮。」向問天點頭道:「當然可以。不過,我還是希望謝兄弟能以同門情誼為重!」

 同門情誼,什麼同門?謝文東心中冷笑。

 離開向問天的別墅,謝文東在廣州找了一家酒店住下。這次,來廣州本和向問問天談得好好的,偏偏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李威的出現,把他的如意算盤完全打亂。謝文東思前想後,相對而言,還是日本洪門對他更加重要,銀行的事情,緩一緩沒關係的。何況,中國這麼大,在廣州不成,還可以在別的城市開辦,就算整個南方都沒有空間,至少,還可以去北方。等吞併南洪門之後再圖發展也不遲!

 想到這,謝文東拿頂主意,只是,這趟廣州之行白白兩費了幾天時間,實在可惜。

 當晚,他準備給向問天打電話,通知他自己的決定,可是,他的電話還沒打,向問天卻先給他打來。

 「謝兄弟,明天來我家裡吃飯!」向問天對他提出邀請。

 謝文東一愣,問道:「好端端的,向兄為什麼請我吃飯啊?」

 向問天道:「你我也好久沒有在一起聚聚了,正好你來廣州了,我們怎能不喝上幾杯?!」

 謝文東笑了,向問天實在不像南方人,他太愛喝酒了。他說道:「向兄身上有傷,還不是要喝了吧!」

 「呵呵!」向問天道:「少喝一點,是沒問題的!」

 「好吧!」謝文東問道:「明天幾點?」

 「下午三點!」嗯!我一定準時到場!」

 日,下午兩點一刻,向問天派人到酒店接謝文東。趕到別墅時,剛好三點。向問天住所的守衛並不多,明裡暗裡,也就二十多人而已。只是,這些人都是以一敵十,沙發驍勇的好手,再者,廣州是南洪門的根據地,沒有人敢在這裡找向問天的麻煩。

 謝文東進入別墅,飯菜都已準備妥當,向問天依然坐呵責輪椅,而在他左右,除了那位漂亮的女郎外,李威竟然也在。

 看到他,謝文東的笑容淡了很多。向問天呵呵一笑,道:「今天大家剛好都在場,那就坐在一起喝喝酒,同門兄弟之間,哪有化解不了的恩怨?!」

 謝文東明白了,向問天不是請自己吃飯,而是老做和事老的,像調節自己和李威之間的關係。真是多此一舉!謝文東暗中冷笑,嗤之以鼻,他和李威早已經是水火不融了,哪是吃頓飯,喝頓酒就能化解的呢?

 他笑而未語,走到桌子前,從容而坐,看了看桌上的酒菜,他笑道:「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本來,我以為向兄只邀請我一個人,原來,還有其他的客人!」

 李威沒有了昨天的怒火沖天,他嘿嘿一笑,說道:「向天是想單獨請你的,但我剛好到了,文東不歡迎我嗎?」

 謝文東奇怪地看了李威一眼,不知道他今天吃錯了什麼藥,怎麼和昨天比起發生這麼大轉變,對自己說話也是和顏悅色的了。

 向問天眼中也閃過一死疑惑,顯然對李威的變化也有些莫名其妙。

 李威似乎沒看到他二人的反應,而是招呼道:「讓下面的兄弟也都很辛苦,讓他們過來一起吃吧!」聽他說話的語氣,好像他是這棟房子的主人。

 呵呵!謝文東和向問天皆搖頭笑了,今天的李威真有些不正常,不會是昨天受刺激過度吧?!」

 向問天倒也豪爽,對身後是畢少堂說道:「少堂,在大廳裡再放兩張桌子,讓兄弟們都過來吃些東西。」

 「是,向大哥!」畢少堂答應一聲,轉身安排人準備去了。

 這下可好,別墅的大廳一下子變成了飯廳。李威倒沒客氣,把那隨他一同前來的十多名親信全部叫來,圍坐在桌旁,甩開腮幫子,大吃大喝起來。謝文東也讓五行兄弟和格桑六人坐過去。身為主人的南洪門發而吃飯的最少,只有畢少堂和向問天的兩名貼身保鏢。其他人員要負責別墅的安全,守在外面,不敢離崗。

 這頓飯,吃得倒是很融洽。

 剛開始,大家對彼此都還有戒心,但幾杯酒下肚,敵意減輕許多,相互之間的話也多了起來。話越說越投機,酒也隨之越喝越多。

 下面人吃得很熱鬧,謝文東、向問天、李威幾人這桌就相對冷清許多。

 向問天有傷在身,加上身旁有女郎的勸阻,並未喝幾口酒。謝文東也喝得不多,畢竟是在陌生的地方,他不得不提高警惕,而酒精太能麻醉人了。

 反倒是李威一杯酒接呵責一杯酒的喝,很快,由臉已紅到了脖子。

 將酒瓶中的最後一滴酒喝完,李威搖搖酒瓶,舌頭有些發硬地問道:「問天,沒酒了嗎?」

 向問天拍拍李威的胳膊,說道:「李叔,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

 「這點酒,我怎麼可能會多呢!」李威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問道:「我青年的時候,十瓶八瓶醉不倒我,還有沒有酒了?」

 向問天無奈,對身旁的女郎小生說道:「再給李叔取瓶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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