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姜岩是鬱悶滴
姜岩最近很鬱悶,自從老喬上次把自己拒絕了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什麼表示,這讓他心裡很不安。
陳墨離家出走,大家誰也不會提這個話題,可是現在陳墨回來了,跟楊朔小日子過的蜜裡調油,他跟老喬這事兒,還是沒人提。
姜岩本來也想要不要問一下,後來琢磨著沒勁,自己臉皮又薄,雖然天天跟老喬雙出雙入的,但是就是沒個實質關係。他不清楚喬雲飛心裡怎麼想的,只是覺得這麼下去,時間久了,怕是要生變。
老喬照樣天天裡出外進的忙乎,小飯館自從擴大之後,就更加忙碌了,偶爾還會接到什麼生日啊同學聚會啊之類的訂桌單子,這在之前,他是想都沒想過的。
今天楊朔一群人又聚一起吃喝來了,喬雲飛很高興能有這樣的哥們朋友,於是撂下手裡的活,也陪著喝了點兒。
老喬酒量不是很大,再加上心裡高興,喝的有點高,到最後已經是醉醺醺的站不起來了。楊朔一群沒良心的起著哄把老喬弄回家裡,姜岩也張羅著收檔,把關門的事情交給了大廚,跟著老喬一起回家了。
夏啟明這個人最近添了咋咋呼呼的毛病,季弘和對此很是厭煩,覺得他一準被那群的哥帶的,沒有了以前做混混的耍酷的痞氣,反而變得有點貧嘴了。
楊朔和秦越把喬雲飛扔到床上,算是任務完成。
姜岩把老喬衣服脫了,然後去接熱水給擦身,要不滿身除了酒氣就是油煙味,會把被子染髒的。他有點小潔癖。
夏啟明癱在客廳沙發上,找了根牙籤叼在嘴裡:「哎哎,我說喬家媳婦,客人來了咋都不給上杯水呢?」
喬家媳婦?所有人看向姜岩。
姜岩傻眼了,左看右看,突然納過悶來,臉刷的漲紅了:「胡,胡說什麼呢。」
「怎麼就是胡說了?誰不知道你是老喬的賢內助啊,說是喬家媳婦也不奇怪吧?」夏啟明嘻嘻哈哈的抖著腿,結果被看不過眼的季弘和抽了一巴掌:「抖摟什麼啊?男抖窮女抖賤,再讓我看你哆嗦,小心我給你剁了。」
夏啟明做了個誇張的鬼臉:「曉得了……」
姜岩翻出家裡備用的紙杯,開始用熱水器燒水:「你們別胡說,我跟老喬……我跟他,跟你們想的不一樣,我們沒那種關係。」
「不是吧?」手裡還拎著個醬豬蹄不停啃的姚洋驚嘆了:「這都多久了啊?要是個女的,娃都生了,你怎麼還說沒關係呢?」
姜岩臉更紅了:「我跟他真不跟你們想的那樣……他,他……他又不是……你們別鬧了……」
「不可能!」夏啟明連連搖頭:「不是啥?明明就是,他看你的眼神,溫柔的能掐出水來,還說不是,不過……」他摸了摸下巴:「是不是老喬不行啊?要不讓耿十給弄掉藥吃吃?」
楊朔啐道:「怎麼說話呢?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天天精蟲上腦……老喬挺好的。」
「挺好的?你試過?」孫大少一張嘴就欠抽,結果被丟了N個白眼。
「這個真沒準,喬大哥不是受過傷麼?是不是也傷到那個地方了?就跟米小雞雞的一樣,差一點就把小雞雞轟掉了。」姚洋做鄭重結論。
陳墨連忙辯解:「你別胡說,楊朔好好的。」
「我知道楊朔好好的,要不你能天天這麼樂和。」姚洋開始調戲陳墨,下場是被楊朔和秦越一人賞了個大棗吃。
「行不行的,你們跟著操什麼心啊。」耿十懶洋洋的說到,他指使孫大少給到了杯熱水,慢慢的喝著:「等晚上,讓姜岩自己親自試試不就好了?」
「你們,我說你們……」姜岩欲哭無淚:「你們真夠了啊,老喬喝醉了你們就胡說。」
夏啟明笑的沒心沒肺:「喲,喬家媳婦的意思,你家當家的醒著我們就能起鬨了唄?」
姜岩不光臉,只要是露著的皮膚,都紅透了、
季弘和看不下去了,出聲制止這群流氓:「我說你們夠了啊,有這麼拿人開涮的麼?有事說事,沒事走人吧,別打擾人家兩口子晚上這點兒時間了。」
眾人紛紛應和:「對啊對啊,忙一天挺累的,晚上可得好好歇歇。」說完一個個臉上帶著奸詐的笑,出溜出溜的跑了。
耿十走到最後,從褲兜裡摸啊摸啊,摸出一隻藥膏來遞給姜岩:「算是見面禮,消腫止痛加潤滑,你自己看著用。」
姜岩拿著藥膏,渾身無力了。
老喬還在昏睡,這男人最讓人覺得不錯的地方就是睡覺不打鼾,只是因為喝酒睡覺不太舒服,呼吸稍微沉重了一些。
姜岩用熱毛巾給他擦臉擦身子,老喬像個娃娃一樣配合。
當擦到哪裡時,姜岩臉紅了,他閉著眼睛拽掉老喬內褲,然後偷偷的看縮在毛從中的那個東西。
老喬的那裡一開始隨著規律的呼吸起起伏伏,但是卻彷彿有了感應別人在看它一樣,慢慢的挺立起來。
姜岩額頭浸出點點汗水,用熱毛巾草草的胡嚕了那裡幾把,誰知道那東西因為被刺激了,更加挺拔了。
呃……姜岩忙把毛巾丟進盆子裡,轉身要給老喬蓋上被子,誰知道老喬翻了個身,手臂一伸,攬住他的腰。
姜岩一驚,沒有站穩,整個人摔進喬雲飛懷裡。
喬雲飛被砸的哎喲一聲睜開了眼睛,瞅見是姜岩,嘿嘿的笑。
姜岩手忙腳亂的要爬起來:「對不起,砸疼了吧?我沒站住……」
老喬也不說話,忽然翻了個身,把薑岩壓在自己身下。
姜岩僵住了:「喬……老喬……喬雲飛,你喝多了?」
喬雲飛把頭埋在姜岩的肩窩:「唔,媳婦,你好香……」
姜岩:「……你喝多了,快起來。」
「不要!」老喬的手左右一頓摸,然後順著褲腰鑽進了姜岩的衣服裡:「媳婦你肉真嫩。」
「靠,你先起來,壓死我了……」姜岩緊張的都開始哆嗦了,喬雲飛帶著老繭的手指,從他身上點燃一簇一簇的火苗:「老喬,你先起來了嘛……」他見喬雲飛不為所動,只好軟聲勸慰,誰知道這種軟軟的江南腔調,讓喬雲飛的呼吸更加粗重。
「你是我媳婦……」喬雲飛看似醉眼迷濛,可是看向姜岩時,眼睛卻亮晶晶的:「我的!」
「好好好,你的你的……」姜岩不想跟喝醉的人計較:「你先讓我起來,我去把髒水倒了。」
「不要……」喬雲飛低下頭,開始給屬於自己的人打下烙印:「我一放手,你又跑了。」
姜岩被喬雲飛的唇激起一身雞皮疙瘩:「你別鬧,哎喲我不跑……你別鬧……」
「我才沒有鬧,我要跟我媳婦親熱……」老喬突然直起身,快手快腳的把薑岩拔了個精光:「不親熱,我不放心。」
姜岩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親熱……親熱也要關燈……喬……你去關燈嘛~關燈……」
老喬嗖的跳下床,兩三步走到開關那裡,吧唧把燈關上,又翻身飛撲上床,一點兒都看不出腳有毛病。
黑暗中,姜岩接受著喬雲飛的一切,除了情慾的迷濛之外,他腦中還有一個念頭:壞了,估計明天沒法上班了……哎……
這一休,就休了兩天。等姜岩再一次站在收銀台裡,發現每個人看他的眼光都不太對勁兒。
可能是自己多慮了,姜岩紅著臉,假裝鎮定的摸摸臉,覺得應該沒有什麼異樣,於是繼續幹活。
下午休息的時候,小趙拿了個蘋果走過來放在櫃檯上:「老闆娘,吃蘋果。」
姜岩嗯了一聲,拿起蘋果剛要放在嘴裡,突然回過神:「你,你喊我什麼?」
小趙嗷嗷的笑著跑了:「承認了承認了,我就說嘛!」
老喬的怒斥從廚房傳來:「臭小子你再鬧,小心我扣你工資。」
小趙嘻嘻哈哈的跟阿剛滾成一團,廚房的大師傅也忍不住笑了:「哎呀,老闆,你就不要怪小趙啦,這樣不是挺好嘛,有老闆,就要有老闆娘啦……」
姜岩抱著蘋果呻吟了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都是什麼人吶!」
姜岩一上班,那群好整幺蛾子的也跑來了;九點半剛過,姚洋拎著一籃子紅雞蛋進來了。店裡沒有什麼人,小趙他們已經開始收拾桌子掃地了。
姚洋把雞蛋放在櫃檯上:「他媳婦啊,你得好好補補,這大晚上的,挺累的吧?」
姜岩幾乎都要吐血了:「姚洋,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哎呀哎呀,發威了……越越人家好怕怕啊……」姚洋啊卡卡的大笑著跑到門口,回頭跟姜岩打招呼:「他媳婦,俺先回家了,回頭去串門子嘮嗑啊。」
姜岩的圓珠筆啪的砸在瞬間閉合的門上,無辜的滾落在地。
老喬偷偷的從廚房探出頭:「呃,收拾收拾,回家了。」
姜岩回頭怒吼:「你收拾你的!」
老喬哦了一聲剛要進廚房,姜岩又喊:「把這個雞蛋也拎進去!明天不用買了!」
話音剛落,門又開了,小美女悅悅走了進來:「姜哥哥……」
「悅悅……」姜岩彎下腰把季悅悅抱在懷裡,把那個自己沒有吃ideas蘋果塞在她懷裡:「你怎麼來了啊,你爸爸呢?」
季悅悅從隨身的小包裡面掏出一個盒子:「爸爸在外面等我,說讓我把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呀?」姜岩接過巴掌大的盒子翻看,挺精緻的,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爸爸說是新婚賀禮。」季悅悅吧唧親了石化的姜岩一口:「姜哥哥新婚快樂……」
姜岩哆嗦著問:「誰,誰告訴你這麼說的?」
「爸爸!」季悅悅回答的脆生生的。
「你哪個爸爸?」姜岩氣的不行,一定是夏啟明那個臭流氓這麼教壞小孩子的。
「就是爸爸啊……」季悅悅掙紮著下來:「不是小爸爸,是爸爸告訴我這麼說的,我要趕緊走了,爸爸在外面等我。」季悅悅抱著大蘋果,跟小蝴蝶一樣飄走了。
姜岩好奇的打開盒子,發現裡面是兩張五百塊的超市購物卡,還有一張賀卡,上書新婚快樂四個大字,落款季弘和夏啟明敬上。
姜岩覺得頭暈目眩,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熱的幾乎都快熟透了。
「姜岩。」門又開了,姜岩幾乎警覺的看向門口,是陳墨。
看見陳墨,姜岩舒了口氣,他覺得陳墨跟自己差不多,都是比較老實內秀的孩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幺蛾子。
陳墨不好意思的對他笑笑:「挺晚了,我剛下補習班,沒打擾吧?」
「沒有沒有,我這還沒收拾完呢。」姜岩忙笑著說:「喝點熱水吧?」
「不用了,」陳墨翻自己包,姜岩又是一陣頭暈,陳墨不會也……
不負眾望,陳墨從包裡掏出個紙袋:「這個,是耿十讓我給你的。我剛從門口看見你表哥,他說的。」
一準沒什麼好東西。姜岩看著紙袋不肯伸手去拿。
陳墨不在意,把紙袋放到櫃檯上,然後又從包裡摸出個信封和另外一個鼓囊囊的牛皮紙袋:「這個是楊朔讓我帶給你的。」
姜岩咬牙,對啊,他怎麼就忘記陳墨身邊有楊朔這麼個人了呢:「這,這是什麼啊?」
陳墨羞澀一笑,把信封塞進姜岩手裡:「好東西,你回家慢慢看。」說完拎著包就跑掉了。
什麼好東西?姜岩莫名其妙的的打開信封,裡面有張寫著字的白紙。他打開白紙,只見上面寫著:
養精蓄銳,滋陰補腎,調理身體,龍精虎猛之大偏方
旁邊是楊朔那囂張的字體:「藥已經煎好了,最適合你們這種新婚夫夫啦,記得你們倆一起喝喲,很管用的……」
姜岩已經黑線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