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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有小夫郎》第106章
☆、第106章

  第二日前去衙門報導,一進門就烏煙瘴氣,衙門內的官差東倒西歪,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聊天的聊天,賭博的賭博,還有人喝酒劃拳,這哪裡是辦公的地方,黎耀楠微微皺眉。

  “喲!有人來了。”一位漢子看見他,碰了一下身邊的同僚。

  “別煩。”那人拍他一巴掌,目光緊緊盯住桌面的骰子,此時正賭得熱火朝天,哪有心情理會別的事情。

  也有人抬頭看了黎耀楠一眼,隨即便不再理會,該幹嘛幹嘛,照樣喝酒吃肉擲骰子。

  黎耀楠蹙眉,如果這就是所謂衙門,他以為自己確實待不下去。

  “你是黎大人?”漢子略顯遲疑,目光中透著幾分探究。

  黎耀楠淡淡看著他:“衙門裡的主事人呢?”

  “哦。”漢子手指著不遠處的一間屋子:“今日巡撫小妾做壽,幾位大人均去道喜,離開前曾吩咐小的,黎大人若是前來,去那就好。”

  黎耀楠被氣笑了,沒想到巡撫大人也有聰明的時候,所謂法不責眾,自己今日受到冷待,除了咽下那口氣以外似乎別無他法,如此膽大妄為的衙門,說出去誰信,恐怕自己的威嚴首先就會掃地。

  “行了,本官知道了。”黎耀楠擺了擺手,瞥了他一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兒?”

  “小的趙達,十八歲來衙門當差,如今十二年了。”趙達得意萬分地說道,很為自己的身份自豪。

  黎耀楠心平氣和,吩咐道:“去把門給打開。”

  “是!”趙達很利索,帶他來到房門前,上前幾步,先把房門打開,這才請他進去。

  黎耀楠四下掃了一眼,屋裡除了桌子椅子別無他物,確實是辦公地方,一頁薄紙也不見,比起當初翰林院,黎耀楠覺得,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挑眉道:“你們平時也如此行事?”

  趙達摸了摸腦袋,笑著道:“不是,今兒幾位大人不在,小的們才鬆快鬆快。”

  黎耀楠點點頭:“你怎麼沒去賭博?”

  趙達尷尬地笑了笑,搓著手掌,有些眼饞:“小的近日手頭緊,不敢跟他們玩兒大的。”

  黎耀楠勾起唇角:“不錯,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能這樣很好。”

  趙達受寵若驚,想像中的下馬威呢,責駡呢,黎大人的大發雷霆呢,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了不起今兒就是一頓板子,頭已經說了,會給他五兩銀子。

  黎耀楠遠遠看著外面,心裡已經很明白,今日之事明顯是故意為之,無論他怎樣處理都棘手,罰了,打了,或者忍了,他在衙門裡恐怕再難立足。趙達說的很明白,他在衙門裡十二年,自古以來閻王易見小鬼難纏,他這是提醒自己掂量著辦。

  黎耀楠笑的玩味,這個難題他接了,打從一開始問話,他就不信趙達是真老實,換個脾氣差的,看見這場面還不知怎樣發火。倘若將人罰了,以後誰來幫他辦事,如果不罰的話,那自己的威嚴何在。

  “他們玩兒多大?”黎耀楠興味怡然,好久不玩骰子,手還真有些癢癢,作為一個二世祖,上輩子除了毒以外,黎耀楠敢說自己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趙達愣了一下,雖不解黎大人此言何意,仍舊笑呵呵地回答道:“至少要一兩銀子的底注。”

  黎耀楠緩緩走過去,吊兒郎當的模樣,十足十的紈絝子弟,哪還有一絲當官的樣子,笑著說:“本官也來玩兒一把。”

  趙達覺得這個節奏不對,趕忙跟了過去,只見黎大人掏出十兩銀子,看也不看徑直往桌上一扔:“壓小。”

  周圍的人呆住了,緊接著又是一陣狂喜,那可是十兩銀子,誰還管站在身邊的人是誰,反正上面說了,讓他們給新官一個下馬威。

  “我壓大。”急忙有人拿出錢,大力地拍在桌子上。

  “我坐莊。”另有一人老神在在,把持住骰子毫不慌亂。

  “我也壓大。”

  “我壓小。”

  七八個人掏出銀子紛紛下注,目光聚精會神,賭的眼都紅了。

  黎耀楠仔細打量著他們,坐莊的那人明顯穿著更好一些,前面堆的銀子數量較多,其餘人除了手氣好的那幾個,大部分都是碎銀子。黎耀楠心中有了底,莊家應當就是他們的頭,或許跟衙門裡的某人,還有著某種親戚關係。

  莊家開始搖骰子,隨著骰鐘的搖晃,眾人呼麼喝六撕扯著嗓子呐喊。

  “大,大,大......”

  “開大,一定是大。”

  “小,小,小,一定是小......”

  “開了開了開了。”

  “四五六——大!”贏的人喜笑顏開,急忙一把將銀子攬在面前,此時他哪還記得黎大人是誰,勝利的喜悅讓他衝昏頭腦,沖著黎耀楠大喊:“你還玩不玩。”

  “玩兒,怎麼不玩兒。”黎耀楠又放了十兩銀子上去。

  連輸三把之後,旁人看待他眼神已經是傻子了,只把他當作待宰肥羊,旁邊喝酒聊天的幾個人也來湊趣,這樣贏錢的機會難得,他們又豈能放過,原本只有九個人的桌面,不到一會兒,增加到十八個人。

  黎耀楠又輸了六把,身上銀子不多,乾脆掏出銀票,一張張百兩銀票出現在眾人眼前,看的一干人等咽了咽口水,只恨不得全部據為己有。

  黎耀楠抽出一張扔桌上,態度極其隨意,像是扔了一張廢紙一樣。

  周圍的人紅了眼眶,賭得更加來勁兒,黎耀楠冷靜地注視著他們,這哪裡是衙門的官差,根本是瘋狂的賭徒。

  “我壓大。”黎耀楠不經意地碰了碰骰子,目光變得深邃。

  “我壓小。”

  “我也壓小。”

  “我也壓小。”

  “我.......壓大。”

  黎耀楠輕輕笑了一聲,都把他當成肥羊呢,作為經常混跡賭場的人,他對賭徒的心思瞭若指掌,不給他們一點甜頭吃,他們又怎會上鉤。

  “開了開了開了。”

  “四五六——大。”

  “怎麼會這樣。”

  “我的賭本全在裡面。”

  黎耀楠微笑地看著他們:“還來不來?”

  “來。”

  “來。”

  賭紅眼睛的人,哪有不來兩個字,更何況他們剛才已經嘗到甜頭。

  又輸了兩把之後,有人沒錢了,黎耀楠見他挺可憐,關切道:“要不要借你些銀子,打張借條就好了。”

  “多謝黎大人。”這時候那人說話很恭敬,想起面前之人是誰了,只是借起銀子同樣毫不手軟。

  黎耀楠大方得很,只要他們打借條,按手印,誰借銀子都給,還生怕人家不夠。

  莊家輸得滿頭大汗,終究還是保存了一些理智,有心讓大家早點散場,然而眾人此事已經輸紅了眼,又哪裡會聽他的話。

  下衙的時候,黎耀楠心滿意足,手中不僅多了三千兩銀子的借條,還贏了整整八十餘兩。

  衙門的人傻眼了,一個個輸的沒精打采,看向黎耀楠的目光瞬間變得崇高,這哪裡是待宰肥羊,簡直是賭中高手好不好。

  趙達輸了二兩銀子,還欠了一百兩借條,心裡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幹嘛要來湊這個熱鬧。

  黎耀楠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借條肯定不會還回去,自己在衙門立足就靠它了,至於請客吃飯這點倒是小意思:“本官初來乍道,今日大家幸苦了,本官做東如何?”

  太狠了,實在太狠了,關天佑頭一次發現自己蠢透了,幸苦個毛,黎大人站著說話不腰疼,今日賭了一天,居然能被曲解成辛苦,這到底是誰給誰一個下馬威。

  “要去聚仙樓。”關天佑狠狠地說道,聚仙樓是大理最好的酒樓,他自己也沒去過幾次。

  “沒問題。”黎耀楠表示一點壓力沒有,贏了人家的錢,總得有點表示。

  眾人打起精神來,決定今日吃個夠本,輸的實在太淒慘,真正的分文不留。

  趙達心裡癢的就跟貓爪一樣,眼巴巴地看著黎大人,其實他寧願不吃飯,只想請黎大人高抬貴手,將他的借條還給他,一百兩銀子,這要多久才能賺回來啊。

  跟他有同樣心思的不止一人,然而可能嗎?黎耀楠笑得肆意飛揚,掃了眾人一眼,跟他鬥,沒都沒有。

  吃過飯,付了帳,黎耀楠渾身輕鬆打道回府,收復幾個衙役而已還不是手到擒來,想必明日前去衙門,定不會再和今日一樣。

  “夫君心情很好?”林以軒好奇地看著他,臉上寫滿了問號。

  “不錯。”黎耀楠彎起唇角,毫不掩飾好心情,牽著夫郎回房,四下看了一眼:“孩子呢?”

  林以軒略顯無奈:“熙兒睡了,旭兒正在描紅,這孩子怎麼勸也不聽,三篇大字非要寫完不可。”

  黎耀楠唇邊的笑容放大,對於長子簡直不能再滿意:“旭兒很好。”

  林以軒蹙眉:“就怕孩子會累著,他才六歲呢。”

  黎耀楠握住夫郎的手,笑著道:“放心,孩子還小慢慢教,等他再大一點,我預備請個騎射師傅回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林以軒歎息一聲:“旭兒沒個玩伴,還是太孤單了。”

  黎耀楠眉頭緊鎖,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家中根基太淺薄,第一代家生子牙齒都還沒長齊,正是嗷嗷待哺的時候,哪能跟旭兒做玩伴,至於同僚,以往玉溪就不提了,大理這邊且不說人生地不熟,只看衙門裡烏煙瘴氣,作為朝廷命官,居然會自降身份,前去給區區一位小妾做壽,他們家中的孩子,自己又哪能放心,並不是所有歹竹都能出好筍。

  “這事我來辦。”黎耀楠拍拍他的手,心中有了定計。

  林以軒斜他一眼,眉目輕輕上挑。

  黎耀楠輕笑一聲,自家小夫郎越來越有氣勢了,笑著道:“以前經常去山裡,我記得旭兒跟幾個孩子玩的不錯,我預備將人帶回來,從小培養感情,將來一起科舉,也算是一舉兩得。”

  林以軒心中明瞭,夫君在玉溪的威望很高,培養出一位官員,既為玉溪百姓做了事,根基也會紮得更結實,再加上從小跟旭兒一起長大,情份自然非同一般,確實一舉兩得:“有人選了嗎?”

  黎耀楠點頭:“我記得金小三和辛阿奇無父無母,日前跟著親戚過活,他們兩人還不錯。”

  林以軒不再多言,夫君有主意就好。

  次日前去衙門,黎耀楠剛一踏入大門口,衙役們紛紛恭敬地向他問好,臉上笑的那是一個諂媚。

  “黎大人。”

  “黎大人。”

  “嗯!”黎耀楠微微頷首,表情不怒自威,俊朗的臉上絲毫不見昨日的隨意。

  趙達點頭哈腰迎上來:“黎大人這邊請。”

  黎耀楠看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不緊不慢地跨出腳步。

  還是昨天那間房,屋裡的擺設煥然一新,書桌、書架、椅子、桌子、旁邊還放了一張軟榻,筆墨紙硯、茶具瓷器,所有物品一應俱全,屋內青花瓷瓶中還插了一簇鮮花,淡淡的香味清雅宜人。

  “這是小的們昨日連夜收拾的,還望黎大人喜歡。”趙達一臉討好,態度和昨日的老實漢子天差地別。

  黎耀楠微微一笑,隻字不提借條,讚揚道:“確實不錯,辛苦了。”

  “那......”趙達搓了搓手,心裡叫苦連天,你說黎大人一位朝廷命官,沒事賭術那麼好幹嘛。

  “你還有事?”黎耀楠挑眉笑道,眼底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沒事。”趙達哭喪著臉,直覺告訴他很危險,這種直覺曾經救了他無數次,可是誰來告訴他,昨天和藹可親的黎大人哪去了?

  “放心,本官知道你們很聽話,下去罷。”

  黎耀楠的語調不疾不徐,只是加上那份漫不經心的神態,趙達又怎會不明白,黎大人這是明明擺擺地告訴他,讓他們一定要聽話。

  “怎麼樣?”

  “怎麼樣?”

  趙達一出房門,就被同僚圍住,一個個眼睛發著光:“黎大人給了借條沒?”

  趙達瞪了他們一眼,粗聲道:“給個屁,用心幹活兒。”

  “你說黎大人又不缺錢,拿著借條幹嘛。”有人不滿的抱怨。

  趙達拍了他一下,一腳踹了過去:“行了,別在那唧唧歪歪,黎大人不會問你要銀子,好好幹事。”

  “哦!”

  隨著時間流逝,各部官員一一到齊,想看熱鬧的人大失所望,衙門裡很安靜,黎大人很悠閒,喝茶品茗自在的很,衙門上下一片和諧。

  “這是怎麼回事?”唐大人臉色不好看,昨日的下馬威,似乎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潘大人搖了搖頭,他哪知道,昨天他也去了巡撫家中。

  李大人招來家中內侄,關天佑一問三不知,笑話,自己聚眾賭博,不僅輸光本錢,借條還在黎大人手中,這話他哪敢說出去。

  眾位官員問不出結果,衙役們難得保持一致,東拉西扯就是不入正題,偶爾說出來的話,全是對黎大人敬仰萬分。

  昨日一場賭博,大半衙役均有參與,左右都是錯 ,為了保住身上的職位,他們又哪敢說真話,反正法不責眾。

  巡撫一脈氣了一個倒仰,然而這種官場爭鬥,豈能拿到明面上說,懷著鬱悶的心情,黎耀楠勉強融入衙門,跟同僚雖然交情平平,偶爾有個什麼事,衙役們跑腿很勤快,除了不能管事之外,生活還算悠閒。

  皇上那邊略為不滿,又是一月過去,玉溪的密折還沒到,皇上皺了皺眉,是不是驛站耽誤了,十指敲打著桌面開始反思,自己究竟是從何時養成的習慣。

  作為一個帝王,他不允許任何事情影響自己。

  王公公悄悄給帝王上茶,然後退至一旁,一舉一動沒有造成任何聲響。

  皇帝很快有了定論,淡淡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威嚴:“黎大人的密折,以後不用呈上來了。”

  王公公心中一驚,難道黎大人要失寵,隨後又覺得有些不像,謹慎道:“啟稟皇上,黎大人調任雲南知州,奏摺通過巡撫方能呈上。”

  皇上一愣,啞然失笑,自己居然忘記了,黎卿家如今不是通判,沒有直上奏摺的資格。

  “罷了。”皇上閉上眼睛,他喜歡黎耀楠的奏摺,喜歡看他寫的風土民情,然而普通百姓能有偏好,作為卻皇帝不行,這種習慣一定要戒掉。

  皇上不再言語,他很期待,三年以後黎耀楠會給他什麼驚喜。

  只是皇上沒想到,不用三年,明年雲南就會讓他大吃一驚,不是驚喜,而是驚嚇,心中頭一次為自己的決定後悔,當初黎耀楠的密折,隱晦的說了不少巡撫與總督的壞話,皇上並沒有放在心上,這種官場的明爭暗鬥屢見不鮮,皇上高位坐得太久,只會以更深的心思揣測旁人的想法。

  然而他哪裡會想到,黎耀楠說的居然全部是實話,沒有絲毫隱瞞,客觀地告訴了他一切實事,真正地做到了一位監察使該有的職責。

  黎耀楠在衙門混日子,其實並沒有閑著,每日會認真翻看雲南卷宗,所有的地理位置,以及下面官員的管轄範圍一一記錄下來。

  孫瑞思明察暗訪,四處查探兵防,雖不解黎大人何意,但見他態度慎重,似乎將有大事發生,心中不自覺地緊張起來,辦事更加小心謹慎。

  林以軒近些日子開始四處走動,旁人不看黎耀楠的臉面,看在景陽侯府的份上,對他也不敢太怠慢。

  王郎中一看見他就牙疼,幾次都避而不見,有多遠躲多遠,母老虎他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林以軒不以為意,他的主要目標,其實在巡撫內眷身上,當然,所謂內眷指的肯定不是正妻,而是嬌媚小妾。不需要多費精神,只要搭得上話就行,巡撫上輩子能逃一次,這輩子他會讓巡撫逃得更快,為夫君多爭取一些時間。

  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個月過後,張成去了一趟玉溪,將金小三與辛阿奇也帶來了。

  黎旭有了玩伴,高興的不得了,整個人都變得活潑開朗,只是對於課業,依然毫不放鬆。

  林以軒對兩個孩子的名字不滿,隨後為他們取了大名,金煜煊,辛澤奇,兩個孩子千恩萬謝,自從失去父母,他們無依無靠,叔叔伯伯對他們雖好,只是家中孩子多,又能好到哪去。

  他們知道如今的機會是大人給的,不僅有了大名,還可以讀書認字,說不定將來還能當官,這讓他們如何不感激。

  林以軒心中滿意,夫君的眼光不錯,兩個孩子知恩圖報,確實是個好的。

  黎耀楠這會兒心情很不好,蹙眉看著眼前的人:“黃大人究竟何事?”

  “沒有。”黃大人哀怨地瞅著他,那眼神仿佛他罪大惡極。

  “無事本官要辦公,黃大人請。”

  黃大人一臉哀愁,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表情傷心欲絕。

  黎耀楠覺得很無語,他自認沒有對不起誰,黃大人這種負心漢的神態是為哪般。

  黃大人恨恨地瞪他一眼,滿懷氣憤地離開。

  關天佑跑過來湊趣,笑著道:“他就那樣,黎大人不用理會。”

  黎耀楠點點頭,表示瞭解,之前他就查過卷宗,這位黃大人,乃是去年的新科進士,派來雲南不久,衙門裡的存在感比他還不如,至少他還能引起旁人的敵視,黃大人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透明。

  只是透明就透明吧,黃大人也不知哪根筋不對,休假三天回來後,一看見黎耀楠,立馬跟他就杠上了。

  衙門裡的同僚,自然樂的看笑話,將黃大人透明的更徹底。

  黎耀楠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說杠上就杠上吧,黃大人也不說話,成天只以一種特別滲人的眼睛看著他,黎耀楠簡直想抓狂,他到底是得罪誰了,碰上一個神經病。

  不是沒有想過整他一頓,或者給他點顏色看看,然而黃大人,一不殺人,二不犯法,三沒有對他不敬,問話也不回答,發難都找不藉口,畢竟人家只是看著你,如果真將人家怎麼樣,衙門裡眾人虎視眈眈,黎耀楠還沒傻的給人留下話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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