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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軌》第50章
50、第五十章 ...

「我不要回醫院了……」姜故平頂住一對熊貓眼說道。

作為一名醫生,擁有一雙能視鬼的眼睛,姜故平表示壓力很大,有誰能安然接受每天面對一堆死狀悽慘恐怖的鬼魂呢?即使姜故平自認行醫幾年,對血腥畫面的承受力已經足夠,還是架不住那群死鬼的青面獠牙。

「你也看到了?」謝銳堂瞅向醫生,眼底的黑色素與之相比也不遑多讓,誰叫警察局也不怎麼和平呢?成天看到早該蓋紅旗的同事們或腦袋上頂著槍洞或肚子上開了血口,飄過來又蕩過去,偶爾還看到同事肩膀上趴著滿臉血的鬼魂,曉的是鐵血漢子,也被阿飄們驚得小心肝亂顫。

孟靖源正在奴役阿花侵入政府機關網絡,對二人嗤之以鼻:「要不要準備尿不濕。」

熊貓二人組相凝無語,直對孟靖源咬牙切齒。

「你了不起,你剛剛見鬼的時候說不定還被嚇得屁滾尿流,哭著找媽媽呢。」姜故平咬牙切齒,逕自想像一個被嚇得尿褲子的小屁孩,樂得嘴角真顛。

孟靖源鄙夷地斜睨姜故平,冷笑:「你會被食物嚇得喊娘嗎?」

姜故平一窒:「什麼食物,我們在說鬼。」

孟靖源扯唇冷睨他,那眼神像在看一坨屎,厭棄噁心。

姜故平氣得混身發抖,若不是因為前幾次試圖暴力解決的結果都令他成了壁花,他實在想撲上去撕了那張臉。

謝銳堂跟孟靖源交手不只一回,自然知道這小流氓把死人氣活的本事,看姜故平氣得太過,不禁重拍他的肩膀,開導:「看開點,你跟這流氓耍不來。」

「謝警官。」喬覓端著茶盤站在謝銳堂身後,笑臉在熱茶升騰的雲霧後尤顯祥和,他垂眸凝睇謝銳堂,溫言:「靖不是流氓,請記住,好嗎?」

雖然喬覓禮貌依舊,而且態度溫和,可謝銳堂仍舊感覺猶如泰山壓頂,頓時矮了半截,立即噤聲並連連點頭。如果他膽敢搖頭,他毫不懷疑那幾杯熱茶將賞賜給他的腦袋。

大冷天的謝銳堂卻滿額大汗,喬覓不由得關切:「謝警官身居高位,公務繁重吧?可也得注意身體,這麼虛可不行。」

「嗯,我會適當向薑醫生討教的。」謝銳堂苦悶地應答,大有當年初入警校面對教官那又敬又畏的感覺。

姜故平在旁邊看戲,很沒有同伴愛地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是呀,我改明兒給你開些強腎壯陽的藥。」

「強腎壯陽你妹。」謝銳堂咬牙狠瞪姜故平:「庸醫。」

「注意就好。」揭過這事,喬覓把茶水擱到桌面上,遞給孟靖源一封信:「剛剛馬桶先生送來的。」

孟靖源挑眉拆開信封閱讀,輕輕顰眉:「他們暫時不能回來。」

喬覓探身就著孟靖源的手讀信,薛思商的信內容十分簡練,只說了他和唐夢傑接到生意在希臘忙,短時間內不能回國。

「咦,薛道長也接國外的業務?外國人也相信道士嗎?」

孟靖源把信捏成一團,信紙自燃,在藍炎中化成灰燼,他攢動手指任由灰燼飄散:「除了薛思商還有唐夢傑,那傢夥雖然不靠譜,理財能力很糟糕,但對巫術魔鬼之類的很在行,有真本事。」

想起唐夢傑的怪異收集癖,喬覓輕輕點頭,突然被孟靖源伸手一帶,他順勢坐了大腿,也沒有害臊,仰臉露出笑容,情人間粉色的溫馨洋溢。

姜故平目光微黯,有些狼狽地開口打破和諧:「你們不是說讓薛思商回來解決那塊肉嗎?他不回來,那我們怎麼辦,不是要丟了一條線索?」

「還有沒有別的人能幫忙。」謝銳堂問,他認為孟靖源在這個圈子打滾了多年,門道必定不少。

孟靖源也沒有令他們失望:「是有,還記得萬壽無疆?」

「哦!」

喬覓瞭然,姜故平臉色不太好看,謝銳堂自然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來回打量二人,好奇:「什麼東西?」

「棺材店。」姜故平想起那次被騙的走了不少冤枉路,幾乎要咬碎牙齒。

「這……哦,那店裡也有道士?那些什麼風水師、道士不都是騙人的嗎?怎麼到處都有高人?」謝銳堂道出一般人的心聲。

喬覓笑著搖頭:「不對,萬壽無疆的老闆和員工都不是人。」

竟然又帶出了新的非人類,這對於活了二十幾年的無神論者二人組,不可謂壓力不大。

頹喪不過持續幾秒,畢竟該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孟靖源列印出一些資料遞來,謝銳堂便接過來細看,竟然是甄茹雨的犯罪檔案。原來甄茹雨在三十年前傷人致死後逃逸了,案件狀態顯示犯人在逃,並沒有結案。謝銳堂看過後就明白了,三十年前機關的資料管理仍舊落後,感情甄茹雨當年並沒有逃多遠,反而在家人的掩護下,利用姐姐甄茹雲的身份生活,如此一來只要她們兩地分隔,即使用同一個身份,要追查到她也不容易。

謝銳堂恍悟,原來母親當年絕口不提娘家,並且在謝家落戶後,從不與娘家聯繫,都是為了維護小姨嗎?感慨之餘,謝銳堂小心注意喬覓的神色,卻發現那臉上波瀾不興,似乎對生母的事情毫無觸動。

謝銳堂感覺有點微妙,趕忙將注意力放回手上。

再看關於甄家人的調查資料,竟然比他這位警官查到的更詳細,從資料顯示甄家主要成員是父母和姐弟三人,除了外貌極為相似的甄茹雲和甄茹雨姐妹倆,還有弟弟甄展鋒。甄家父母已經亡逝,而甄茹雨的狀態仍舊在逃,可其實她在二十幾年前已死,甄茹雲也就是他的母親則在十幾年前被殺害了,只剩下甄展鋒一人,還附上了詳細地址和經歷,這位素未謀面的舅舅似乎也過得不太安穩,足跡幾乎遍佈全國,最近更是頻繁搬家。

「怎麼這個甄展鋒看起來更像是逃犯。」姜故平低聲嘀咕。

比起結婚生子的甄茹雨,甄展鋒的確可疑多了。

「這些資料打哪裡來的。」謝銳堂有些不是滋味地問,想他征查多年,卻不如一個小流氓在電腦面前呆半個小時,他怎能不鬱悶呢?

孟靖源拎起背包將血肉塞進去,漫不經心地說:「鬼……喬覓,你在家裡等我。」

鬼……謝銳堂慎重考慮找個道士拜師,以後用鬼當線人,不怕破不了案。這般想著,他把資料疊起來塞進兜裡:「真巧,最近甄展鋒就住在隔壁鎮,咱們分工,我去找他,你去解決那塊肉吧。」

孟靖源頜首示意,背包甩到肩上就準備出門,不料卻被喬覓一把拉住了袖子,他偏臉投去詢問的一瞥。

「我不能去?」喬覓雖然經常對各種事情反應得有些歪,不著重點,又或者沒有表現出熱情,卻並不代表他遲鈍,現在他敏銳地感覺到孟靖源與平常不同,似乎在逃避,又有些焦躁,這是飛揚跋扈的小情人不該有的情緒。

料想不到平素乖巧的天然呆竟然會攔住自己,孟靖源微詫,但是被那平靜溫和的黑眼珠執著地盯住,也知道如果沒有滿意答覆,之後恐怕會有意想不到的發展……絕對能讓他抽得嘴角發麻。權衡輕重,孟靖源認輸:「不能,因為我會順道回老家一趟,你在家裡等我。」

「哦……」喬覓曾經到過那高級住宅區一回,遠遠的就感覺到孟靖源老家透出令他不舒服的氣場。知道孟靖源是為了保護他,喬覓也就不堅持:「那你早去早回。」

「晚飯前回來。黑犬,保護好喬覓,不然就提著腦袋來見我。」

黑犬揚起腦袋點了點。

俯身輕吻喬覓的嘴唇,孟靖源大步離開了。

「我也走了。」謝銳堂緊跟在後頭走出大院。

屋子裡安靜下來,喬覓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盯住他的姜故平,動手收拾兩隻空杯子:「薑醫生不用回醫院嗎?」

「嗯,我在休假。」目光隨忙碌中的瘦削身影轉動,姜故平漫不經心地說:「我留在這裡沒關係吧。」

「嗯,可以,要是悶了,就玩電腦吧。」喬覓和氣地招呼了一句,就開始忙家事。

姜故平應了一聲,卻起身都悶不吭聲地緊跟在喬覓身後,活就像一隻背後靈。而喬覓也發揮了強大的神經,愣是無視這條尾巴,該幹什麼幹什麼,忙前忙後,順道指揮院子裡的妖魔鬼怪幹活。

眼看喬覓像個傭人一樣料理這些家務,竟然還笑得一臉幸福,姜故平終於還是沉不住氣:「喬覓,你為什麼要跟那臭流……呃,孟靖源在一起,他分明家境富裕卻偏偏住在這破房子裡,又要你做牛做馬,而且他年紀還那麼小,你跟他在一起不辛苦嗎?」

「不會。」喬覓淡笑:「薑醫生,這院子很好,是我的家,我甘願料理一切,怎會辛苦呢?靖的確年輕,但他每一次遇事都成熟可靠,雖然有些小孩子脾氣,也無傷大雅。靖很可愛,年齡並不重要。」

「這!」姜故平哀號:「只有你覺得那傢夥可愛好吧?!」

喬覓不解:「那不就夠了嗎?」

「可是……」姜故平啞口無言,可他不甘心呀,心裡話再也藏不住:「那你為什麼不選擇我呢?我比孟靖源成熟,比他溫柔,比他更早愛上你,遇到事情我也是犧牲自己都會保護你的,你何不試試接受我呢?」

喬覓凝神注視著急切推銷自己的姜故平,目光平靜,即使在聽到那樣的表白以後,依舊斬釘截鐵地回應:「因為我喜歡的是靖呀。」

一句話,直接判死刑,姜故平愣在當下。

「薑醫生,你回屋裡休息吧。」話落,喬覓轉身便離開,獨留下姜故平猶如石像般杵在院內。

黑犬搖頭晃腦地勸導:[年輕人,看開點,林子那麼大,何必吊死在一棵呆樹上。]

姜故平轉臉瞪了一眼這條會說話的狗,恨道:「只知道隨地打炮的犬科動物懂什麼!」話落,轉身便入了主屋。

[靠,臭小子,膽子忒肥的?!看爺不啃掉你的腦袋!]黑犬朝屋裡吠叫,卻沒有付之行動。

幽幽嘆息聲自封井石下傳來,沉風感慨:[姜大夫的意思是『弱水三千隻取一瓢』,癡情種吶。]

[滾!你不說爺也知道,爺又不是小白!]

沉風嘆:[多情總被無情惱。]

小梅歪頭:[對呀,你是小黑。]

阿花狂笑:[哇哈哈哈,傲嬌了,傲嬌了……]

姜故平嚴重黑線,失戀還要呆在鬼屋裡什麼的,最苦逼了。

廚房裡,喬覓拔出匕首,對白花花的劍靈說:「教我用你。」

[……白巫,你的語言藝術越來越糟糕了。]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滴,寫文的時候睡在小床裡的妹霸突然哭了,抱著逛了一會又睡了,難道這麼小的孩子也會做噩夢?

另外,以後星期天大概都會停更吧,星期一至六儘量維持日更,儘量....我已經不敢保證了...嚶嚶嚶....

JJ抽得一塌糊塗,打開更新頁面花了十多分鐘,唉...下面還是上個保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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