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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軌》第49章
49、第四十九章 ...

屋裡有兩個人沒有視鬼能力,見到喬覓和孟靖源盯住門檻的位置發愣,不禁面面相覷。可他們都不是笨蛋,想到這鬼宅,想到那二人在某些特殊領域的能力,便猜到個究竟了。

「你們見鬼了?」姜故平問。

門檻下那團血肉機械地重覆著同一句話『救救我……喬澤民……救救我……救救我……』,也不知她是無自主意識的復讀機,或者只有能力喊出這句話來。

黑犬跑過去繞著血肉跑了一圈,下鼻子嗅了嗅,大喊:[這傢夥魂魄不全,這樣還能找到這裡來,很不容易了,喬澤民……小喬,你老爹的故人呢。]

喬覓輕頜首,也走過去蹲下,看著那開開闔闔的嘴巴,眼鏡兒亮光一現:「它在求救呢,但它又這樣子了,我該怎麼幫忙?」

「你要幫它?」

喬覓回過臉就見著孟靖源蹙眉望著血肉,那擰著腳掌的動作,似乎準備一腳把那東西踏死,他不禁抬手按在那膝蓋上,仰起臉說:「先別,我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靖,我覺得事情有些太過巧合。」

先是因為三嬸的事情而牽扯到薑花村,再在村中發現白巫遺物,然後牽扯到與姜故平之間的血緣關係,又引出甄茹雲和謝銳堂的關係,再來就是這團魂魄不全的血肉喊站喬父的名字出現了。如果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某人的精心佈置,那麼此人的用心就很值得考究了。再者,會做這事,而且有能力做到這事的傢夥,他們只認識一個——夏津。

「是他?」孟靖源眉頭緊鎖,想到那個不好對付的怪物,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裡,首次感到無力。

喬覓也很困惑,畢竟夏津要弄死他也只消動一動手指吧,可是那人偏不,盡把他帶進那些精心設計的『遊戲』中,也不知純粹為了娛樂,又或者另有圖謀。反正,喬覓是想不通,但卻知道那夏津不會給他逃避的機會吧。

「靖,我想,你就是把這團肉踩扁,夏津也不會罷休的,他鬼主意挺多挺討厭的。」

「呵,過獎了,你這輩子看似配了個挺呆的靈魂,卻比其他人聰明多了。」

陌生聲音的搶白就似砸破湖面的小石,瞬間令院內各人的神經繃緊,孟靖源立即攔腰護住喬覓,黑犬已經擺開架式護在前頭,謝銳堂拔出手槍,而姜故平再不濟了提了把椅子橫在胸前,小梅、沉風、阿花氣場全開,頓時院子裡飛沙走石,狂風大作。

然而夏津那張俊俏的臉上依舊帶著閒適的笑,彷彿看到耍猴的,給逗樂了,笑容瞬間加深:「別這樣,多傷感情。」

喬覓被孟靖源護在身後,越過明顯崩緊的肩頸線條打量夏津,與前次的陰森形象不同,在陽光下的夏津俊逸不凡,一身時尚裝扮,更把他襯托得器宇軒昂,只有那眼中的邪氣,卻是濃得化不開。喬覓心知夏津不是好人,可如今也似乎沒有惡意,他悄悄摸出兜裡的匕首,拔開。

孟靖源,黑犬,還有滿院子的鬼怪,包括那塊活像復讀機樣重覆同一句背景音的血肉,都瞬間僵硬,而喬覓身邊又冒出那周身雪白的劍靈來。

謝銳堂和姜故平並未注意到異狀,如臨大敵般盯緊夏津,不敢有半分鬆懈,而夏津弓指輕觸下唇,吃吃地笑。

「沒用的,你根本不懂運用它,你是對付不了我的。」

喬覓拿匕首指著夏津,問旁邊白花花的劍靈:「怎麼對他沒用,他應該不是人呀。」

夏玉早看到夏津了,正一臉訝異,聽了喬覓的話,更驚奇:[當然無用,白巫,你與他同是半神體,即使在過去也是實力相當而已,何況你數度輪迴,如今尚未覺醒,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半神體?」

[嗯,白巫,黑巫和他,就是半神體,上古神族遺落在人間的後裔,神的遺裔。神的遺裔原來就極稀罕,自封神榜以後更甚,不想現今還能遇上其他遺裔。]

「那是因為人間太有趣了,我捨不得離開。」夏津說罷,笑得燦爛:「沒有比人類更好的玩具了,弱小、貪婪、險惡、狡猾、卻偏偏知道愛,多矛盾多好玩,只消稍稍挑撥,便導演出精彩戲碼,百看不厭。」

似乎感應到了主人的疑惑,夏玉主動解釋:[半神體可正可邪,就如白巫是正,黑巫是邪,此位應是亦正亦邪。]

「喬覓,你怎麼了?」姜故平終於注意到不妥,驚見喬覓時耐對著空氣說話,時而與那怪人交談,不由得心驚:「你身邊又有些什麼鬼怪嗎?那傢夥是什麼鬼東西。」

謝銳堂的槍口沒有離開夏津,此時也蹙眉睞向喬覓,還有那似乎不能動的孟靖源。

喬覓很苦惱,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問夏玉:「他們看不見鬼怪,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看見嗎?」

未等夏玉說話,夏津便隨手打了記響指,緊接著姜故平和謝銳堂狠抽一口氣,瞠目瞪住院子裡三隻鬼。

「嗯,我想他們已經看見了。」喬覓向夏津點點頭:「謝謝。」

「呵,不客氣。」夏津用下巴點了點孟靖源:「喲,你的小情人似乎急壞了,你還不把匕首收起來?」

喬覓睞了夏玉一眼,感覺它留在這也沒有大路用,就把匕首入鞘,未來得及對小情人進行安撫工作,眼前景物飛梭,嘴唇來不及說話就給堵得密不透風。孟靖源狠狠地吻喬覓,恨不得就這樣把人吻死,直至感覺懷裡人將要窒息,才松開,咬牙切齒地對依在他懷裡喘著氣的人命令:「不准再拔那該死的匕首!不然我就把它回爐去。」

「……」喬覓顧著喘氣,說不出話,只有連連點頭。

姑且接受這樣的回應,孟靖源抬頭審視滿臉興味盎然的夏津,冷聲問:「你有什麼目的。」

夏津挑眉打量孟靖源,呵呵笑:「雖然是個不入流的東西,能造成這樣也挺不容易了。」

這話說得莫明,然而不知為何,向來毒舌的孟靖源卻沒有反駁,他抿唇不語。

喬覓眉頭一蹙,上前就護在孟靖源身前,不管身後的人比他高大強壯,比他強悍,他並不準備退讓:「靖很好,你別欺負他。」

夏津笑了笑:「即使你維護他,也不能改變事實,何必呢?」

孟靖源臉上驚訝神色一閃而過,笑容悄悄浮現,他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單薄的背影,重新把人拉回身側:「你管得太寬了,說吧,你現身該不會是閒得蛋疼,你有什麼目的。」

「有趣,這就是白巫的能力嗎?讓你這種東西也有那麼陽光的笑容。或許我該把你帶在身邊,說不定明兒多也能變成樂觀向上的大好青年呢,呵呵。」夏津玩笑地說著,又趕在倆人不耐煩之前舉手投降:「得,不逗你們了,我只是為了告訴你們,這遊戲通關有獎哦。」

「獎?」喬覓好奇,孟靖源雖未開口,也有同樣感想。

修長的食指按在唇前,夏津笑的狡黠,低語:「噓,要保持神秘感,遊戲才好玩,來吧,少年們,努力通關吧,你們不會後悔的。就這樣,拜拜。」

眼看夏津要離開,喬覓叫住他:「你之前提及要透過我知道的『真相』,已經解開了嗎?」

「哦。」離開的腳步頓住,夏津回身笑睇著喬覓:「還沒有,但我已經拼湊到了大概,現在……你們好好玩遊戲,我可沒有惡意,想念獎品會令你們滿意的。」

「……你也會滿意嗎?」喬覓反問。

夏津微怔,一反輕鬆神色,表情變得意味深長:「你果然有趣,是的……如果你們通關,我也會很滿意。給你一個重要提示,獎品跟你重要的小情人有著莫大的關係哦。」

「要是我們不玩。」孟靖源眯起眼睛:「那你也會很麻煩吧。」

夏津挑眉,繼而大笑:「哈哈,怎會,若是那樣,讓你們洗檔重來就好,我有無限的時間跟你們耗,不要為我擔心,拜啦~」

話語隨空氣中淡去的身影漸消,謝銳堂和姜故平依舊癡呆,喬覓和孟靖源相凝無語。

[孟少,這傢夥身上有一股上階神魔的騷味兒,那變態惡趣味也跟西方那些大神有得一拼,那什麼遊戲,還是玩玩吧。]黑犬繞著喬覓轉了一圈,又說:[嗯,呆喬怎麼就不一樣呢?就是特別好吃的氣味。]

「哦,我跟布丁誰比較好聞。」喬覓淡笑著問。

[差不多,一樣的。]黑犬拿鼻子在喬覓褲管上狠命地嗅著,一臉享受。

孟靖源朝狗屁腳上踹了一腳,帶著喬覓往屋裡走,隨口給舔著屁股上毛髮的大狗下命令:「把那團肉撿進來。」

黑犬回頭。

血肉『救救我……喬澤民……救救我……救救我……』

黑犬黑線:[嚶,這是虐畜呀。]

姜故平快暈了:「會說話的狗,我在做夢?」

黑犬齜牙:[狗你妹!]

謝銳堂被黑犬啃過,瑟縮著後退幾步:「這狗在維權呢。」

黑犬咧嘴:[狗你大爺!]

待謝銳堂和姜故平渾渾噩噩地進了屋裡,黑犬也用塑膠袋裝著血肉叼了進來,血肉仍舊復讀機狀態。

孟靖源坐在屋裡,臉色凝重,喬覓新上了熱茶,招呼二人坐下。

「呃……你們有什麼打算。」姜故平輕聲問,剛才的事情他不太瞭解,卻大概知道那長得像人的怪物強迫喬覓和孟靖源一起調查這件事情。

「靖?」喬覓決定以小情人的意願為首要。

孟靖源拂開額發,眸中腥紅濃的似要滴出血來,感覺到手背一熱,低頭看到骨感的手掌覆在上頭,視線順著它向上,與關切的目光相對,濃重的紅才漸漸淡化,又恢復平素神彩。

還是過去的孟少,那樣桀驁,張揚。

「小梅,書桌上的木匣拿來。」

女鬼輕頜首,穿牆而去,沒多久就拿著一隻木匣子回來了,那飄逸的身影看得謝銳堂和姜故平一個寒顫。

喬覓盯住木匣,孟靖源把它往桌子中心一推:「這是在喬家得到的資料,我們就來玩玩這遊戲吧,看看那獎品究竟是不是能讓我們欣喜若狂。」

四人互覷,從各自眼中看到了肯定。

作者有話要說:飄……提速果然不輕鬆,幸好坐月子時太閒,沒少胡思亂想,現在倒不怕沒有故事寫……嚶嚶嚶,睡覺去,妹紙四點要醒的,飄……

瓦是親媽,這故事絕對會HE,中間怎麼靈異都不會影響結局,放心吧……看我親媽的慈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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