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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寵醫妃》第37章
第037章 玩得太過歡實了些!

 「殿下夜間攜美出遊,好生快意。」

 趙樽勒住大黑馬,冷眼看著掛著笑意的東方青玄。

 「東方大人夜不安枕,可是又寂寞了?」

 「哪裡哪裡。」東方青玄淡淡的聲音,溫緩,悅耳,尤是在這樣冷寂的夜裡,與趙樽身上森冷的寒氣形成了截然不衕的反比,「青玄等在此處,是想嚮殿下藉一個人。」

 在昏闇的火光中,趙樽將夏初七整個兒往懷裡一裹,順便將她衣裳上抱過信鴿的血跡一並掩藏,麵無表情地冷哼。

 「本王無人可藉。」

 東方青玄看著他佔有性極強的動作,輕輕一笑:「殿下將吳參將送與了青玄,可他傷勢嚴重,怕是熬不過今夜了,聽聞這位楚小郎有小神醫之能,特來求助。」

 目光在他身上停頓,趙樽冷冷一挑眉頭。

 「本王如若不願呢?」

 淡淡一笑,東方青玄幾個字出口,如銀珠落在玉盤,叮叮有聲。

 「錦衣衛做事,殿下應當清楚。」

 「東方青玄。」趙樽冷眼一掃,「你在威脅本王?」

 「青玄不敢。隻吳參將乃聖上任命,若死在殿下營中,又是被酷刑淩虐至死,恐怕殿下迴京也不好交差吧?青玄為了殿下著想,如此隻好得罪了。」

 他此言一出,錦衣衛便隨之而動。

 「本王到要看看,誰敢。」低低冷喝一聲,一身黑袍的趙樽,麵色冷然,再無半分與他週旋的和氣。

 鐵甲鏗鏗聲,冷冷入耳——

 夏初七原以為又像前兩次一樣,這兩位美男磨下嘴皮子就完事了,哪兒會知道,不過轉瞬間便要動武。很快,整個馬號便被趙樽的人馬包圍起來,鋒利的弓弩鋼刀,瞬間出鞘,在火光下發出刺眼的寒光,那利芒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刺穿對方的心髒。

 形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對峙片刻,卻是東方青玄先笑了。

 「治病救人本是好事,殿下未免太過無情了。」

 「東方大人見笑了。本王的人,別人用不得。」

 眼看便要尖刺對麥芒,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直端坐在趙樽懷裡的夏初七卻突然莞爾一笑,捏了一下趙樽的胳膊,笑嘻嘻的看著東方青玄。

 「大都督如此抬愛,楚七要是再不識好歹,那便是愚不可及了。大傢都是自己人,何必動刀動槍的傷了和氣?不如這樣,且容楚七先迴房換身衣裳,再去診治?」

 說到這兒,她側眸瞥了一眼趙樽,彷彿融入了濃濃的情義,語氣亦是嬌羞了不少,「楚七纔剛與殿下夜遊,玩耍得太過歡實了些,身子有些髒,不敢汙了東方大人的地方。」

 這話說得隱晦,卻又讓每個人都聽得懂……

 趙樽冷硬的麵部肌肉,不著痕跡的微跳了一下。

 東方青玄看了她片刻,又看了看身側的金衛軍,緩緩牽開了脣。

 「殿下興緻真好。那,青玄便在東院恭候了。」

 說罷一拂紅衣大袖,帶上一行錦衣衛便隱入了夜色之中,也帶走了剛纔噴薄慾發的緊張感。趙樽緩緩一揮手,裡外三層的金衛軍也鏗鏗然退了下去。馬號的殺戮之氣,終是散了開。

 「你不必答應。有本王在,他奈何不得。」

 冷冷的夜風中,他的聲音比刀劍更為冷硬。

 「嘁,我可不想欠了誰的人情,完了又得誆我銀子。不就是治病麼?我是醫生,應當去的。放心,我會處理妥當。」

 迴屋匆匆梳洗下,夏初七處理好血衣,換了一身兒衣裳,又特地檢查了一下額角遮那個「賤」字的膚蠟,這纔去了東院。

 東院的陳設不如玉皇閣精緻,本是招待來往官吏使用的,不過卻也古樸乾淨。見她入屋,東方青玄慵懶地坐在一張紫檀木椅上,差了人端茶倒水,極為客氣講究,卻便未見到那個據說活不過今夜的吳參將。

 夏初七心下明了,懶洋洋往椅上一坐,笑瞇瞇斜睃他。

 「大都督治病是幌子,邀楚七前來單獨一敘纔是正經吧?」

 「聰明。」彎了下脣角,東方青玄輕嗅了一下青花茶盞裡的茶,動作妖雅入骨,聲音仍是淺淡如春風拂麵,「如風,把東西拿給楚小郎過目。」

 「是。」

 很快,一個略顯陳舊的香囊便呈在了夏初七麵前。

 這個東西她見過,就壓在夏草的衣箱底下。略有淡香,針腳雅緻,用料考究,上頭繡著的兩朵並蒂蓮,花色精美,生動逼真,不像一個村姑所有。若換到現代,那就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藝術品了。

 「這是你的東西?」東方青玄又笑問。

 夏初七隻瞅了一眼,便瞇眼看他,「這麼精緻的東西,哪是楚七配得上的?」

 似乎早料到她會否認,東方青玄不以為意,「那楚小郎可否把巾帽揭開,讓本座一觀?」

 心下「咯登」一聲,夏初七更加證實了自傢的猜想。

 實際上,從那天在樹林子開始,她便心知這東方大妖孽應是認得原身夏草的。現在看來,他應該還知道她的額頭上黥了一個「賤」字兒,如今他又在鎏年村搜出了屬於夏草的東西,自是確定無誤了。

 可他還想求證什麼?

 對於身世,夏初七其實也非常好奇。但她不傻,更是深諳「黥刑」的厲害,在得知東方青玄是錦衣衛大頭目之後,哪裡還敢承認?又哪裡敢去詢問?

 不僅是他,包括在趙樽麵前,她也不敢多吐露一個字兒。

 世間上,沒有一個囚犯去嚮警察詢問身世的道理。

 心思千轉,她動作卻沒有停頓,隻隨口說好,便大方的揭開了巾帽。

 「大都督可都瞧仔細了?」

 東方青玄妖眼一瞇,瞥了她好幾眼,麵上卻未露出半點異常。

 「看來,是本座識錯了故人。」

 夏初七鬆了口氣兒,麵上卻也端得住,「原來如此?怪不得。呵呵,不過,楚七雖非大都督您的故人,但往後若有需要,刀槍箭傷癰癤腫毒陽衰不舉,隻管吩咐便是,楚七自當效勞。」

 她綿裡藏針,東方青玄隻笑而不語。

 又頓了下,纔像妖精一般沖她魅惑一笑,起身走了過來。

 「晉王殿下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你可還吃得消?」

 「哎,誰的人生不是驚心動魄?」夏初七笑道,不想再在這廝麵前裝孫子了,立起身來,抱拳扛手做了一揖,「大都督若是無其他事情,楚七便先告退了。今兒這身子,實在乏得緊。」

 東方青玄了然的低眉一笑,笑容迷離陰柔,妖冶唯美,卻偏生又帶著一股子血腥入骨的壓迫力,慢慢從笑聲裡釋放出來,令她心生緊張,真怕下一瞬便會被他割了腦袋。

 「楚小郎,本座有兩個字,要贈予你。」

 「哦?」

 夏初七情緒不明的應承著,心裡卻天人交戰,想不明白這廝長得這麼好看,為什麼與他相對總能產生一種讓人歇斯底裡想逃的抓狂感。她記得上次他說在京師辦了一案,難不成……她額頭上的字兒,便是這廝黥上去的?

 驚人的想法一入腦,她的眼珠子卻已不知轉了幾迴,那靈動勁兒惹得東方青玄笑了起來,緩緩拿過她的巾帽,他替她戴在頭頂,卻在收迴那脩長白皙的手指時,湊到鼻端不輕不重的一聞。

 「真香。」

 「這便是你要說的?」夏初七瞪眼。

 「對。」

 老實的一垂目,夏初七恭敬的再一揖,「大都督,楚七也有兩個字相送。」

 「願聞其詳。」

 她眉目生花,「傻、逼。」

 俏生生的說完,也不管東方妖孽聽沒有聽懂,她一甩袖子,瀟灑地大步出了東院。

 東方青玄便未阻攔。

 笑瞅著她纖細的揹影,他淡淡輕喚,「如風。」

 「屬下在。」

 「是她嗎?」

 「不離十。」

 「原以為是個不入流的蠢貨,不曾想卻是個藏拙的,有這麼一身好本事。」

 他把玩著手中香囊,慢慢在房裡走了幾個來迴,每走一步都似在思考,一張極緻妖緻的麵孔下,是深埋著的陰涼與清冷。過了好半晌兒,檀木椅上一坐,他脩長手指輕輕一撥,纔將香囊遞與了如風。

 「將此物送至詔獄,交與夏公,告之他——該鬆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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